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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战雄-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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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掌迎势而上,即时爆发出一声轰然巨响。

    这一对拼,捕神立觉五内翻汹,接着对手掌劲不断加强压来,身形随即不得不向后倒跌。

    百忙中迅速变招,**掌如狂攻出。

    钱柳掌法却仍是勇往直前,硬拼之声顿时不绝于耳。

    捕神坐马虽稳如泰山,但仍被钱柳黄猛掌力不断推后,己撞倒围墙,退入密林丛中。

    于岳急道:

    “袅袅,兵凶战危,你不要过去,先回家吧!”

    自己却正欲上前观战,哪料巨响一声,钱柳竟己被震退了回来。

    袅袅心系他之安危,脸上不觉一紧。

    同时,钱柳脚一沾地,一股气劲己驾驭着**环凌空攻至。

    叱喝声亦先行而到:

    “钱柳,你为何不用剑?”

    “你不是用剑高手,单凭我排柳掌己足可应付!”

    说话间,钱柳只觉左臂隐隐作痛,井有股力量在酝酿增强,不由心中一怯。

    这时,捕神掌劲早已连绵攻至,钱柳也不闪避,挺掌相抗。

    但忽然间,捕神肩上石环疾出,将钱柳手臂套正中,再变掌为爪,以别具一格的擒拿手配合突出,攻个措手不及,立将钱柳反臂锁住。

    同时踢腿欲令钱柳屈膝,但其内力沉猛,竟丝毫未动。

    捕神这下火了,猛的一掌劈向钱柳肩头。

    他的意图是,先将其重创,再将其擒拿。

    但他却错了。

    他不该去劈钱柳肩头。

    钱柳先前受制,只是事起仓碎,这时已回过心神,立时凝结内力于肩,再加上这条手臂仍是铁甲钢拳,捕神一掌击下,顿被炽热掌劲,反震出老远。

    疾退间,仍感到手心的痛难当,立反手一掌,将的劲卸于树上,大树随即受热焚烧。

    铁甲钢拳威力如此之巨,饶是捕神见多识广,也不禁咋舌心惊不己。

    但钱柳状况比这更严重。

    他苦不堪言。

    铁甲钢拳上痛楚加剧,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热量急剧提升,将**环烧个通红。

    钱柳着实难以忍受,突然一声暴喝,将贯满火劲的**环,疾吐而出。

    这无疑是个热山芋,捕神吃了一惊,但也算是急中生变,以**环最长的两边巧将火环套着,然后身形随势而翻,火环理被掌劲带引,突然间,真力一吐,将火环又反扑向钱柳。

    钱柳运掌一推,将火环攻势轻易瓦解。

    但岂料捕神的整个身形却也如影随形般扑杀过来。

    钱柳乍惊之中,临危不乱,见捕神攻向是面门,当即双臂阻隔,谁知捕神变招奇快,臂才举起,胸腹间已吃了结结实实的两掌。

    这两掌击实后,捕神竟不撤手,随势将双掌大幅回旋。钱柳衣衫立时尽补扭室迸裂,胸腹更传来一阵撕心绞痛。

    绞痛难当,铁甲钢拳顿时夹烈焰力臂而下。

    “噬!”

    捕神脸着一记,不禁头昏脑胀,又被钱柳脚下一挑,重心顿去,身形立如倒飞的纸营,却又撞上腰粗大的树干,重重跌落。

    至此两边各有伤损,势均力敌。

    捕神兴奋莫名,但半边石面己毁,石面下鲜血淋漓,充满的痛之感。

    而这时,钱柳痛极呼出的嚎叫声,却震憾了整个树林。

    铁甲钢拳上的剧痛使他上下跳纵,撞墙毁屋,几如失常。

    袅袅见了心中不忍,还待奔去,于岳拦道:

    “袅袅,别过去!”

    袅袅微颤道:

    “爹……为何他会这样的?”

    于岳叹了口气,道:

    “神医曾说他的铁甲钢拳尚有三焦玄关未通,运劲稍强,真气便凝滞不散,痛不欲生!”

    袅袅急道:

    “那可有办法解决?”

    于岳目光如定,冷冷道:

    “没办法。”

    袅袅顿时倒退一步,面色熬白。

    却听老父又道:

    “饱尝煎熬,发挥饕餮的至高威力,本就是对他的一大考验……只有靠他自己了……”

    此际,铁甲钢拳因血气不通而不住发胀,臂上表筋如蟒蛇般盘结,骇人无比。

    钱柳更是回剧痛攻心,一切力量毁于一旦,连站都无法站起。

    捕神见对手如此情景,亦没继续进逼。

    袅袅却终究忍不住仲过去,嘶喊道:

    “钱柳,你快站起来!”

    钱柳仍站不起来。

    她却又流着泪,大声的说道:

    “你连这样的痛苦都挨不住,又怎样去报仇?怎样去杀黄巢?”

    这句话顿使钱柳整个人为之精神一振,“杀黄巢”三字恍如雷硕般轰进他的脑海里。

    袅袅也感到了他的变化,继续鼓励道:

    “这份痛楚必须要冲破臂上的三焦玄关方可解除,你一定要坚忍!”

    说话间,钱柳那股仇恨之火己烧遍全身,使其身子深深颤抖……

    无法忍受的悲痛及仇恨在他心内不断膨胀,相比之下,**的痛楚何其渺小!”

    袅袅目睹钱柳以如此刻骨仇恨来压过痛楚,心中亦为之发寒。

    她只见钱柳因过度抑压,指甲登时爆裂,鲜血狂飚,但想必那痛楚回而舒缓消退。

    蓦地,钱柳站起,仰大情啸,啸声清朗无比,显见奇痛己退,战斗力亦立时恢复。

    同时,脚下一挑,立时跳起一个酒坛,身形借此连纵十余丈高,宛如大神般凌空喝道:

    “捕神,咱们再决高下!”

    “很好!”

    应声的不是捕神,而是袅袅。

    于岳朝她望了一眼,袅袅立即垂下了头,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羞涩。

    于岳叹了一口气,无话可说。

    ——哪个少女不怀春?况且女儿爱上的又是自己相中的人,他还有什么话说。

    他只紧观着战局。

    钱柳手一扬,斗蓬脱飞,再用掌劲一送,斗蓬立挟匹真气,向捕神攻击。

    攻至半途,斗蓬突又化成五指巨掌,铺大而下般直抓捕神,势不可挡!

    这一一招其实正是排柳掌之——

    殃柳天降。

    但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捕神碎然取出小龙泉闪电一挥,立时将那巨灵之掌劈至支离破碎。

    钱柳一愕,冷冷道:

    “想不到你还有一双用剑的手!”

    捕神淡淡的道: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很多,而且,你应该说一一用剑的好手!”

    钱柳大笑:

    “好!好手!却不知是什么剑法?”

    捕神双指沿着剑柄轻抚,似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这柄剑上,至扶到剑尖时,才道:

    “家传剑法——…断剑诀!”

    说完,双指夹住了剑尖。

 ;。。。 ; ;
好可怕的剑
    钱柳的手也重新握往了沙陀剑柄,将之慢慢的提起,慢慢的道:

    “断剑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捕神忽抬头,厉声道:

    “那你就闻一闻,见一见吧!”

    “铿”的一声,立将小龙泉折断几分,剑夹更激射而出!

    钱柳道:

    “好!”

    横剑一挡,料此剑尖也无甚威力。

    谁知“当”的爆出一声霹雳巨响,地面更震至陷裂。

    小小剑尖的威力竟较其体积逾千万倍。

    更令钱柳心惊的是:

    一一沙陀剑刃上竟见一处崩缺。

    一这是否正如剑贫平国香所言,此剑已然衰老?还是小龙泉当真是匕首之王,钱柳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切还没有完。

    捕神双眼如尖刀般盯着他,道:

    “钱柳!一个最强的剑手出剑时,就必须要——断情断义,接招吧!”

    说着己使出断剑诀至绝一招,正是——

    断情断义!

    顿时剑气纵横,方圆三丈内所有物件尽为所断,无一幸免。

    只有于岳见机极快,己拉着袅袅,退避到五丈开外。

    这就是捕神必杀一着!

    此招他己飞练多年,但非到必要时绝不使用,内里还有着不可告人的苦衷。

    而这时推出,显然心知战局己到了胜负成败之关键。

    钱柳亦不敢怠慢,随即运剑成圈,挡架来势。

    但来势势如破竹,锐不可挡,眼见钱柳防线将及全面突破时,他长喝道:

    “我真正最强的力量是一一一悲痛!”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心中悲痛所化成的力量,绝非断情断义之人可比!”

    由此,战局突变。

    钱柳己猛然运起偷学自阿保机的一式剑法

    一一一悲痛莫名!

    此式原是阿保机伤痛于爱妻被杀所创,剑髓蕴含无限悲痛,故愈是悲痛,力量发挥便愈是强大。

    钱柳自十岁始己习比式,迄今十数年,火候十足。如今更将灭门这悲,失花贱之痛,融入沙陀剑内。

    霎时,威力倍增,悲和痛交织成更为复杂,无法交割的剑网,慢而沉重的向捕神推去。

    捕神与钱柳双目一触,立感他眼神沉重。

    这沉重正是他满腔悲痛之情。

    而悲痛,正是其力量源泉。

    悲痛莫名藉此力量一出,渐将断情断义完全感动制时。

    终于,这两式剑意各走极端的劲招相拼,爆出惊天巨响:

    轰!

    良久,树林中才回复一片死寂。

    于岳看见三人相对屹立,象是还未分胜负生死,心中不禁担忧疑惑。

    袅袅却乍见悲痛莫名,忽然间,仿佛从这一剑中领会了钱柳为了报仇而含的无限凄酸。

    问足父女,于岳仅只见此剑威力,全然未觉当中那份情慧。

    这,就是心意相通。

    也就在这时,钱柳张嘴吐了一曰血,吐在剑尖上,艰涩道:

    “好可怕的断情断义!可惜,你只是石面无私,仅为秉公而断情,未能断主!”

    最后四个字说完,屹立的捕神就如城墙一般忽然坍倒了下去。

    但他仍在喘息,他没有死。

    钱柳虽然无比哀伤,但与捕神无仇无怨,故此悲痛莫名未有将其置诸死地!

    捕神亦心知钱柳手下留情,脸上暗露感激之他沉声道:

    “没错,真正能够断情断义的人,根本不是人!”

    钱柳接道:

    “只有是魔!”

    这时,捕神忽然用一种奇怪的声气,颤抖道:

    “对……不是人,是魔!”

    他的手也在颤抖。

    他用这只颤抖的手,缓缓揭下了脸上的面具,说了一句:

    “真正的魔,就在这里!”

    钱柳怔住。

    于岳父女亦跟着怔住,一齐望定了他露出的脸。

    他的脸上赫然刻着四个永不磨灭的字。

    一一剑魔平将门之子!

    至少有一盏茶工夫,钱柳才叹出一口气,道:

    “你是剑魔平将门之子?”

    捕神没有直接回答,他只道:

    “我脸上的字正是被剑魔平将门所刻,若你有朝与他遇上,最好先避为妙!”

    钱柳冷冷道:

    “为什么?”

    他一向不服任何人,自然不愿避什么剑魔平将门。

    捕神道:

    “所谓魔由心生,剑由心控。剑魔平将门的心己然着魔,他的剑也再非普通之剑,而是真正的魔剑!他绝对可以断情断义!”

    “然而剑法纵可超凡入魔又有何用?此人己不配称为人!”

    他说时情绪似乎异掌激动,钱柳不禁奇怪。

    这时,于岳见战局己定,遂上前问道:

    “若剑魔平将门一如你所说般没有人性,那他为何又不杀你?”

    捕神低沉的,缓缓的道:

    “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他说这句话前,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准备,但是他一说完,每个还是不由得为之一愕。

    只见捕神用指尖一划一划地轻抚着脸上的字,就如揭开旧时的伤疤:

    “可是他为了要我摆脱不了是其儿子的命运,便在我脸上留下这四个字……”

    他的话还没说完,钱柳便己转过了身,黯然道:

    “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实在太多,我已不再想听。”

    脚下刚踏出三步,捕神突然抬头唱道:

    “别走!钱柳,我俩还未分胜负!”

    随即纵身,凌空刺出一剑。

    他早被“悲痛莫名”创至伤痕累累,这一纵身,拔高不及五尺,刺出的一亦平淡无力。

    钱柳回祭起由白步无所传的白家剑法之“气字轩昂”迎格击去。

    击手犹还留三分力,捕神亦抵档不住,颓然倒下。

    钱柳淡淡道:

    “捕神,你败了。”

    捕神却又艰危的拄剑站起,恨恨道:

    “可惜,我还没死!”

    钱柳。袅袅,于岳三人脸色同时变了。

    捕神虽然没有死,但他无疑是在求死。

    袅袅忍不住叫道:

    “捕神,别打了,再战下去,你无异送死!”

    捕神却只朝她望了一眼,眼神又坚定的叮住钱柳道:

    “多谢姑娘好意!”

    袅袅转而求助于岳:

    “爹,你劝一劝捕神吧,他实不宜再拼了!”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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