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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玄异怪谭·鬼故事七-第40部分

小说: 玄异怪谭·鬼故事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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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是我!”我已经料到是他,但真的听到他的声音还是让我近乎崩溃!&;nbsp&;nbsp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9)谁是可以相信的人
“你是谁?”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人说:“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提醒你,那个耿杰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如果你不想被伤害,就尽早离开他吧!”他说了这些让我莫明其妙的话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我握着话筒听着里面断线的声音,失去了思维。  再次见到叶源时,是第二天的上午。我们似乎已经认识了好久,不必打招呼,只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就觉得心情豁然开朗。他奔忙于各个病房认真查看着病人们的病情。他的头发洗得极其清爽,白大褂纤尘不染。他的手指白皙纤细,如果不做外科医生,那一定能成为一个很好的钢琴手。  病房里另一位病人是位老妇人。叶医生走后,她对给她打点滴的俆护士说,那个叶医生,他可真是个好人。如果没有他,我一定不能恢复得这么快。俆护士叹了口气说,叶医生其实很苦的。他父亲在他和弟弟很小的时候抛弃了他们母子,后来他母亲就精神失常了。他弟弟又不知怎么回事和他闹翻了,不知去向。他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母亲,因此不知拒绝了多少个女孩子,至今单身。  我的心里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很柔软却将心弄得疼了。耿杰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英俊依旧。我心里琢磨着那个电话,琢磨着陈语星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耿杰望向我说,容容,你在想什么?我摇摇头:没有。耿杰说,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色不太好。我说,我等许强来了再走。这时,叶源出现在门口,他跟我做了个让我出来的手势,我跟着他去了他的办公室。  叶源让我坐下,然后说,容容,你男朋友的伤势恢复得很好,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看着他明潡的目光说,谢谢你,叶源,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叶源做了一个不客气的手势,举手之间流露出一种很迷人的气质。我的心开始像湖水般荡漾起来。为了掩饰我的情绪,我将目光投向窗外。谁知这一望非同小可,我看见窗台外晾着一件白色的男式T恤衫!  我猛然站了起来,吓了叶源一跳。他说,容容,你怎么了?我用颤抖的手指向那件让我心悸的衣服,叶源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脸色迷茫。我觉得有些失态,就收回了手臂,重新坐下来说,没什么,可能是累了。叶源走了过来,手指在我额前轻轻一试,然后吃惊地说,容容,你在发烧呢。我觉得他的手指很光滑很柔软,被他摸过的脸开始涨红,这更加证实了他的诊断。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给我,说,傻丫头,发烧自己都不知道。然后他用手轻轻地搭住我的肩膀,然后拍了拍,没有说话,可我却明白他没说出口的话。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来,我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刚才的惊吓加上叶源的温情让我觉得身体软绵绵的。看来我真的需要休息。  晚上我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脑子里乱极了。叶源的办公室怎么会有一件白T恤衫?也许是我太敏感了,这样的衣服太平常,可能只是个巧合。从叶源的反应来看,这个可能性很大。吃了叶源给我的药,我的烧退去,但仍觉得浑身乏力。我迷迷糊糊睡去,朦胧中我突然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穿着雪白的T恤,我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nbsp&;nbsp 。。

(10)滴血的衣橱
从噩梦中惊醒,我再也无法入睡。我觉得刚才的梦好似真的一般,那个恐怖的白影就在我的周围。我拧亮壁灯,才凌晨两点。寂静的夜悄无声息,我目光迷离地扫视着房间的一切。突然,听到衣橱里发出轻微的响声,我一惊,死死盯住那里。接着我发现衣橱的门开了一道缝!我大骇,倒吸一口气,难道…。。?我不敢深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全身僵硬地半躺在床上。然后,可怕的一幕发生了:那个衣橱里开始有水滴出来,一滴,二滴…。。不,那不是水,那是血,是血!暗红色的血滴在地板上,渐渐就汇成一片。我觉得头皮都乍起来,大叫一声跳下床,胡乱地套上一件裙子就往门外跑。楼梯黑乎乎的显得异常阴森,我不顾一切地往外跑,一直跑到我家对面那家昼夜营业的酒吧。酒吧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服务生有些惊讶地望着我狼狈的样子。我喘着气说,给我一杯咖啡。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这口气。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叶源的手机。他说马上就到。  十分钟后,叶源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穿了一件浅蓝色衫衣,英气逼人。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吓坏了他。他在我旁边坐下,抚了抚我有些零乱的头发:出了什么事,容容。我心里一热,开始啜泣,我不是爱哭的女孩,但这些天来积压在心头的委屈突然像决了堤似的崩发出来,叶源将我轻轻搂在怀里,任我哭得天昏地暗。  哭够了,我开始断断续续地跟他讲这些天来的遭遇。叶源轻轻蹙着眉,听我讲完。他说,容容,你别怕,有我呢。我会帮你的。他坚实的臂膀和有力的话语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踏实。我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皂味儿,用很小的声音说,叶源,其实,耿杰并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不知道叶源听到了没有,他没有回答,只是抓住我的手,用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那感觉一直漾进心里。  天快亮的时候,叶源陪我回到家里。我站在卧室门口不敢进去,叶源一个人进去了。过了一会儿,他走了出来,“容容,衣橱是锁着的。”我疑惑地走了进去,看到衣橱的门锁得好好的,地面上干干净净的。叶源问,钥匙呢?我从枕头底下摸出钥匙递给他。他示意让我躲开,将钥匙插入锁孔,转了一圈,然后猛地打开。接着我们都愣在那里:衣橱里我的衣服不见了,挂满了雪白的T恤!  一共十五件白色T恤衫,全部挂在衣架上。我觉得双腿发软,哭不出来。叶源开始检查房间里其他地方,在床下面发现了我的衣服。他将T恤取下来,又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挂上。他的动作从容不迫,让我觉得平静了一些。  叶源说他得去上班了,我才想起我也要上班的。我从冰箱里取出牛奶和面包,这时阳光已经照进了窗子。  有了叶源,我觉得我不再惧怕所有的一切。看来藏在暗处的人并不存心要我的性命,否则我早就变成鬼了。我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但既然冲我来了,我就要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回到单位我听到几天前那起凶手案告破的消息。我大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同事宋姐拿来一份昨天的报纸,上面详细报道了侦破过程。  凶手并不是我猜想的白衣男子,或者说是姐夫陈语星,而是另有其人,是单纯的谋财害命。那天那个叫汤莉的保险推销员在下班时接到了一笔不菲的保险款,因银行已下班而未入帐。于是她回公司准备将这笔钱款放入保险柜,不幸被尾随其后的歹徒残忍杀害。现凶手已经落网。  看来杀害汤莉的凶手与袭击耿杰的凶手不是一个人。我竟有些高兴――至少姐夫不是杀人犯!我可以不必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了。但是事情其实仍然扑朔迷离。  我给叶源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却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许强死了!是从十一楼坠楼身亡的。&;nbsp&;nbsp

(11)床下的“女尸”
许强的死,让我刚刚平静些的心又陷入了不安中。他是凌晨五点坠楼身亡的,从耿杰病房的阳台上。耿杰说他当时正在熟睡,说的时候眼圈红红的。我知道他们是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所以心情可想而知。同病房的那个老妇人不住地叹着气,说许强是个热心肠的人,她的子女忙不能经常陪她,许强就经常照顾老妇人,陪她聊天。  我想一定是那个陈语星干的!他在这家医院出现过。我忽然想起叶源办公室窗外挂的那件衣服,叶源苦笑了一下说那是同事吴医生的,那天吴医生刚上班,还没来得及换工作服,就遇上一位病人,吐了他一身,所以就洗了。  叶源说,这几天你暂时不要住在你家,不安全的。然后他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嫌弃,先住我家吧。我欣然,说,你得陪我回去拿衣物。  那时是晚上八点,叶源陪我回家。他走在前面,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们走进卧室打开灯,我突然惊叫了一声便险些晕到在叶源怀里。  从我那张单人床下面,露出一双女人的脚!雪白雪白。  叶源镇定些,他毕竟是男人而且还是医生,胆子大些。他让我转过身闭上眼睛,然后放开我走了过去。我几乎就瘫在地上了,身上直冒冷汗,我脑子里唯一想的是三个数字:110。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刚要拨号,突然听到叶源大笑起来,笑声里有轻松与无奈。我转过身,看到地面上平躺着一个女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皮肤雪白。  我正要晕过去的时候,觉得似乎不对。然后我也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我不知那是因为笑得太厉害还是因为刚才确定被吓坏了。  我站起来,朝那只塑料模特连踹了几脚,嘴里骂了几句。叶源蹙眉不语,然后在房间里仔细检查。过后他不解地说,他是怎么进来的呢?除非他有房门的钥匙!  这句话提醒了我,对,姐姐有这房子的钥匙,陈语星如果配上一把是很简单的事情!事至如此,我只有跟姐姐说出一切了。我要弄清楚,陈语星为什么要这样做!  叶源家里虽不豪华但收拾得很整洁。我们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聊天。叶源跟我讲了他的身世:他与弟弟很小的时候,父母大吵了一架,然后父亲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母亲就精神失常了,一直住在精神病院里,直到近两年病情才有好转。他的弟弟叶泉本来是个很听话的男孩,但三年前性情突变,后来他们因为一件事而闹翻,弟弟便离家出走至今未归。  我陷在叶源关于往事的忧伤回忆里。在淡橘色的灯光下叶源脸部的线条雕塑般富有质感,让我心动不已。他忽然抬起头,明澈的目光望向我说,容容,我很喜欢你,但你看到了,我并不富有,每月的工资大部分都要支付母亲的医疗费。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只能过清苦的生活。  我一冲动忘情地握住了他的手,用深情的目光与他对视。这一举动感染了叶源,他伸出臂膀将我紧紧拥入怀里。我感到他的心跳动得非常厉害。我也是。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假,去S市找姐姐。姐姐与陈语星合租了一套公寓,在静云大厦707室。我第一次去,没有费什么力就找到了那里。  房门打开,我看到的是一双红肿的眼睛。我吃惊地问,姐姐,你怎么了?你哭了?姐姐苍白的脸上勉强浮出一个浅笑,我的心情乱成一团:难道姐姐已经知道了什么?  我问,姐夫呢?他还没有回来吗?姐姐没有回答,眼里又有泪流出。我不忍再问,将姐姐扶到沙发上。这套公寓不是很大,却看得出已精心设计和布置,处处透着温馨与典雅,这是他们结婚的新房,我想,如果陈语星是个很好的男人,这样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的。  我了解姐姐,她有什么心事向来都藏在心里,不像我,有什么事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所以我就不再问她,装作高兴的样子给她讲有趣的事情逗她开心,但效果并不好,姐姐那忧伤的眼神让我心碎。我原本想与姐姐说的话全咽进了肚子里。  夜里我与姐姐一起睡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白天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我非常疲劳,睡得很香。清晨我睁开眼看到姐姐还睡在那里,脸色苍白,嘴角紧闭。我心里一紧,忙去推她,却没有反应。这时我看到姐姐的床头有个空药瓶。我带着哭腔大喊一声“姐姐――”…&;nbsp&;nbsp

(12)见到疯老太
姐姐在医院里昏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她的眼睛里黯然无光,那张毫无生命力的脸让我心碎。我握住姐姐的手,哭着说,姐姐,我不能失去你!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我们的父母是在我大学毕业那年遇车祸双双身亡的。那次打击是毁灭性的,也就是从那时起,我看到姐姐眼里的忧郁再也没有消失过。我和姐姐从此相依为命,可是去年姐姐的那家公司派她去了S市工作,我们便分居两地。  我的泪,我的话让姐姐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生命力。姐姐服了大量安眠药,医生说孩子不能要了。手术后姐姐更加虚弱苍白,我躺在姐姐的病床上紧紧搂着姐姐直到她睡去,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我也开始迷糊起来,并开始做各种可怖的梦,几次被惊醒。于是我睡不着了,借着窗外的月色凝视着姐姐的脸,被月光涂上一层光晕的脸。  忽然我听到走廊里有轻微响动,然后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医生查房,但马上就觉得不对。我感觉有个人悄无声息地进入,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到一个人影慢慢地向病床靠近。我屏住呼吸紧张得握住拳头,心里迅速地思考对策。  人影走到了病床前,我差一点叫出声,脑子里觉得有什么东西“砰”地炸开――月光让我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穿着一件雪白的T恤!  陈语星!  我闲上眼睛装睡,我感觉陈语星在床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然后他微微吐了口气,转身轻轻往外走。  我悬着的心落了一半。当他走出病房将门带上时,我忽然从床上跳起来,我要追上他,然后当面质问他一切!  陈语星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我迅速跑过去,在拐弯处追上他,在他背后喊道:陈语星!  他站住回头。走廊里的光线已经很充足,我看到他的脸上略显惊愕。他的嘴动了一下,“容颜!”声音有些沙哑,正是我几次听到过的声音。  他将我当做了姐姐。这时我才发觉我身上还穿着睡衣。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将我当做姐姐,我就暂且将错就错吧。  我换了一种平静的表情问他,你来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轻轻叹了口气。他走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低着头,双手交叉握在胸前。  我在他身边坐下,心时着实有些慌乱,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听陈语星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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