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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葬缸·花床-第15部分

小说: 葬缸·花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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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事实上——我苦笑了一下,那老者,还蹲在他的摊子前,他的那些在我眼里一文不值的杂玉,正在阳光下闪着醒目的光彩……

  暗叹一声,我便闪进一丈多深的城门洞,没有了阳光,身子顿觉一凉,感觉自己很象一块不合时宜的水泥砖混进了古朴威严的城墙。

  回到家我就把那块玉反复清洗了几遍,然后,在自己的胸大肌上暖到温热,然后才给杨杨套到了脖子上,看着猫蝶相戏的图形,心里默念着去了阳台。

  艾蒿应该翻晒了。

  街对面的阳台上,樱子不在,可能还在床上哼哼吧。我快意地想着,嘴角带笑。

  弯腰掂起一把艾蒿,刚翻过来,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少了一条腿的‘红麻头’!不等它蹦开,我伸手就把它捂到了掌下:老孟不是说它可以当陪练者吗?

  嗯,它那条被咬掉的腿还没长出来,看来,蛐蛐的腿是不可以再生的。他爸的,原来科学研究竟然如此简单。我暂时停下手里的活,回到客厅,先找了个纸盒子,把“红麻头”盖了进去。

  真是天意助人呀——等我再回到阳台上,居然看到樱子正冲我招手!我能隐约看到她的笑意呢!

  我便也冲她招手。刚招了两下,我一愣:一身白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樱子身后!是桃子!天哪,她居然也冲我挥了一下手!她的脸上居然也有笑意!

  这时,樱子已经回过身去,一下子就把桃子扑回室内了。

  我心里惊不唧地,真怕桃子会顺势联想。但我知道,樱子一定会吓坏的,她,真是个命苦的女人呀。

  过了一会儿,我给樱子打了个电话:“桃子没说什么吧?”

  樱子轻松地说:“不知道,她什么也没说,还不是我动作快呀。”

  “她现在走了吗?”

  “走了,她说她下班没事儿回去,路过这儿喝点水。”

  我心里说,你是没看见她给我招手。

  我接着给桃子打手机,笑着:“你好桃子,用手机问好比在阳台上问好更近些是吧?”

  桃子叹了一口气:“你们真行啊。”

  我装迷:“什么我们?我们怎么了?”

  桃子忽然浅笑:“当心,别让我抓住现行吓出病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32章 开始挖葬缸,妓女打电话

  18日

  “咬!用力咬!乖乖!”老孟象个孩子一样,头脸离瓦盆近得不能再近了,跺脚嘬嘴地给“月牙白”加油,“红麻头”,这个可怜的陪练者,让对方一下子就蹬翻在盆里了,不等“红麻头”折起身子,“月牙白”紧接着一口又咬住了“红麻头”的那一只向上空举的大腿!

  老孟赶紧用鼠须杆儿把它们分开,“月牙白”立即鼓翅儿欢叫,庆贺胜利。

  老孟把缩在一边的“红麻头”取出来:“看到没有,这虫子就是越赢越勇,能练半个月,这‘月牙白’的斗性就会大增,到时候,准赢不输。”

  “和人一样,天天打着骂着不如自己的人,兽性就会大发。”我哈哈地乐。

  “话虽然难听,就是这理儿。”老孟感慨,“世间万物,谁要想爬得比别人高点儿,不拿别人垫背行吗?”

  老孟哼着曲儿走了。伺候好儿子已经9点半了。我决定按计划开始挖那葬缸子了。

  昨天傍晚,我买一个短把儿铁锹,然后壮着胆儿悄悄跑到了天堂庙的庙岗子,趁天黑把铁锹扔进了林子边的一处草丛,今天,我骑着自行车空着手过去就行了。

  要变天了,一出城门就看到雾气濛濛的,太阳不亮也不暖,象被白纸裹着的大灯泡儿。

  不过,行进在通往天堂庙的柏油路上,看树上的小小的青果儿,以及不多的行人,心情却难得地轻松,就象一个人站在无人的地方,解开腰带,然后故意一松手,而让裤子忽一下坠到地上那般轻松。

  前面迎来一片桃林,就自然地想到了桃子。只是,这个时间段儿,她要么上班要么在家,不可能出现。

  下车,我折了一个桃枝子,没开花的。爷爷说这东西避邪,停会儿,上了庙岗子,我要别在腰上。哲学书我可以撕毁它一万本儿,可是,妖啊鬼的谁敢说一定没有,我可不敢得罪。

  远远地,我看到高奶奶正站在河边,双手捧着一根木棍。不打算理她,这个可怜的老女人,她现在是我葬缸行动的最大阻碍。

  四下绝对无人,我把自行车直接推进了林子里。光线不好,好在露水不重。

  弯腰抄起昨天藏好的铁锹,我直奔进林子深处。左手按着心脏,但根本按不住剧烈的心跳。我知道我将要干什么。我沙沙的脚步声在这林子里就是最大的王,所经之处,踩灭了所有的虫鸣鸟唱。

  在三棵塔松之间犹豫了好一阵子,我决定,先从最东北那棵塔松下手挖掘。所谓天道酬勤,那对坏事儿也成立。在三棵树附近都有可能埋着葬缸的情况下,我无法偷懒。

  在树南侧半尺的地方,狠狠用脚一蹬,铁锹,深深地插进了土里,再一撅一甩,我动了第一锹不该动的黄土——竟然想到了电视新闻中常见到的某某领导为某某工程所掘下的第一锹垫基土——那是多么的正大光明多么地功在千秋啊。我这行为,虽说不算祸国秧民,可是,它至少会惊扰一个沉睡的灵魂,如果地下真的有灵。

  就这么自责着挖着,不知不觉,右手掌心就已经疼了起来,停下一看,一个水泡竟然已经快出来了。而此时,我才挖出了一个深不到二尺,方圆顶多一平方的小坑,看样儿,我还真不是干这种活儿的人。

  额头也汗洼洼的了,热了,林子里的空间好象一个烟鬼的肺,郁闷得很,光线仍然不好,从树到草,都阴沉着脸。

  我蹲下来,歇。左手中指的指背磨了两下嘴唇,想到,如果能有支烟抽两口也许不错。

  数不清的蚂蚁惊恐万状地从我甩出去的土堆里爬出来。看样子,是我破坏了它们平静的家园。我笑了一下:我居然也可以在无意之间主宰其他生命。

  一只蚂蚁爬上了我这屠杀者的皮鞋,我跺了一下,它就跌了个无影无踪。唉了一声,站起来,脱下夹克,挂到塔松的枝桠上:它,肯定恨我。

  现在,挖一下手都开始疼了。学以前如达干活儿:啐的一口唾沫吐到手掌上,搓搓,果然手掌涩涩的,铁锹把儿抓得更紧了一些——

  “叮咚儿……叮咚儿……”

  吓得我浑身发麻——夹克衫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一看,心就是一激灵,是“纯纯的妓女”的!

  “喂,你好!”

  “你也好。半个小时之前,我决定了一件事,想告诉你,没打扰你吧?”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冷澈,但,也有淡淡的温柔,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声音,足以配得上世界上最美的脸宠。当然,在此时此刻的林子里,还上让我惊惶惶地不安,好象,她正躲在林子的某处看着我的这不轨之举。

  “别客气,我现在只是在外面等一个朋友而已,没事儿的。”我尽量用舌后音说话,这样,我的声音会更厚实些更富磁性。

  “我决定,最近两天去你们那里,坐火车,晚七点到站,到时麻烦接我一下,行吗?”

  我心里激动了一下,笑着:“行行,欢迎啊。顺便问一句,来之前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当然,你完全可以不回答。”

  对方这回答得很快:“我姓甄,叫惟妙。惟命是从的‘惟’,妙不可言的‘妙’。”

  我点头:“好名字,惟妙惟肖?咦,按说,你这名字要是用到一双胞胎姐妹的身上就更妙了。”

  对方吃惊的样子:“你真的聪明,我有个妹妹叫惟肖,我们,真就是双胞胎。”

  我得意得很,故意大惊失色地说:“你们俩可别都过来噢,我可伺候不了。”

  “也许,我们一块儿过去。”对方并没有被我逗笑,而冷森森地接了一句,弄得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现在,请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帮我找一个地方,一个清静地方,不要宾馆,我不想任何人打扰我。最理想的是能租一个独院儿。”对方显然早就考虑好了,“钱,你先替我垫上。”

  “你不用考虑这个。”我答得爽快,极男人。

  “谢谢你。到地方之后我再联系你,再见。”

  不等我说“再见”,那边电话就挂断了。

  四周很静,看看,草是草树是树,没有一个会喘气的。周身忽然一凛,心头就翻过一个大大的“悔”字——只是,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后悔,后悔什么。是的,我真的希望自己的身边能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这对此时的我来说,真的是件好事,至少是件好玩的事。要知道,这世界对我来说,好玩的事儿不多呀。

  

第33章  听两个坏男人谈佛吧,笑死你!

  打完电话,在青草上蹭了蹭鞋底儿上的泥土我就回家了,我要找如达。

  回到楼上伺候好儿子已经快12点了。右手掌冽冽地疼着,刚操起电话想打给如达,他倒打过来了,说请我吃午饭,顺便说点儿小事儿。那正好。

  关于蹭饭,这也是学问,不能经常去,一年去一次,对方热情得恨不能把心掏给你吃,你要是天天蹭去,他恨不能掏你的心炖了。所以,我极少在朋友那儿吃饭,当然,主要是我的朋友太少。

  骑自行车过中心广场的时候,我看见街角竟然扔着一个花枕头,鸳鸯的画面儿,可惜脏唧唧的。人是最没良心的动物,只要是用过的,包括自己的老婆,都会有扔掉的潜意识。

  树上的榕花还在泻香,不禁眯了眼,想深深呼吸一下。可嘴刚张了还不到三十度吧,“滴滴”两声汽车喇叭又让我扭脸骂了一句。

  一进门儿我就看到了桌子下边的两只狗爪子,黄白的毛。那是如达喂的那只狼狗混子,就是狼狗和土狗的杂交狗。我喜欢用这条狗比方一切看不惯的不土不洋的东西。

  “坐下哥!”如达端着两个菜盘子从楼上下来了。

  “弟妹和丫头呢,一块儿下来吃呗。”我在如达家的趴趴饭桌前坐下来,又看到了另一侧的灰黑的狗尾巴。

  “熊娘们儿瞎掺啥。”如达放下盘子打开啤酒,他知道我从不喝白酒。

  四个菜,荤素各二,嗯,有我爱吃的胡家狗肉,甚至还有两根狗鞭。如达够意思,没忘了我的邪好。

  边吃边喝。

  我吐出一节狗鞭骨头,下面,狗头一伸立即啊呜一下骨喳骨喳地嚼了。真他爸的没狗性,连同类的骨头都吃。

  “你先说,啥事儿。”我对如达说。

  如达笑笑,半拉膀子斜过来,看看楼梯口,小声说:“哥,今天晚上,我可能领着租你房子的人可能过去,你别往外撵就行。”

  “屁话。”

  “我不我不瞒你,这一对男女不是两口子,是女的包男的,去哪儿都不安全,所以才……嘻嘻嘻……”

  如达本来一张挺英俊的脸,委不琐琐地一笑真他爸的象个痞子。

  我明白了:“我这不成了容留卖淫了吗?我对门儿可就是警察呀。”

  “谁能想到呀哥,越跟警察住得近越安全嘛。再说,又不是天天有人去。”

  我想了想:“好吧。不过,走的时候得把他们的呕吐物全部带走,包括卫生纸。另外,来的时候,你给他们额外带个床单儿铺上。”

  如达应着兴奋地和我碰杯,白沫子溅了我一手,我下意识地马上甩掉,恶心了一下。

  “我还有件事儿呢,”我给如达倒啤酒,“我的远房堂妹,这两天要过来,她是个研究学问的,想找个清静地方,你的院子,我征用了。”

  “随便用,”如达啃着猪蹄儿,忽又一憋眼珠子,“远房堂妹?以前没听你说过呀?是小情人儿吧?”

  “看你那狗形我找情人还瞒你?我有多少亲戚还给你汇报呀,真是杭州来的亲戚。”我真想把狗肉吐到如达脸上,“下午我去收拾一下,打开房门,散散霉味儿,换上新被褥。”

  “好好,我信了哥。”如达吐出块骨头,狗在桌子下一伸头,又讨了去。

  “阿弥陀佛……”

  我一抬头,好家伙,门外站了个穿棕红色袈裟的和尚!手里,还捏着一把零钞票。显然,这是个打着如来佛的旗号有品味的要饭的。

  如达嘿嘿一笑,低声对我说“看我的”就站了起来,走到那和尚跟前,也是单掌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然后,伸手就要从和尚手里抢钱。和尚大惊,后退,怒道:“第一次见这样的施主,不怕菩萨震怒吗?”

  如达耸鼻子一笑:“告诉你,别觉着头上没毛就是佛,我们家种的葫芦比你的头还滑。这会儿假和尚多了,比瓷烧的佛像都多。实话告诉你,我爷爷那才是真正的和尚呢!”

  那和尚一跺脚,没还出价钱来,走了。

  如达坐下,用筷子叭叭敲了两个盘子:“日他姐,喊一声佛号就想要钱。”

  “我对佛教也没好感,觉得它不如基督教。”

  “也不是谁不如谁的事儿,我对佛倒是没意见。”如达用手捏了块狗肉,得意,“你这有学问的,知道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不是从女人下面出生的是谁吗?”

  “我还不知道,说说,八成是听你爷爷讲的吧?”

  如达点头:“这个人就是释迦牟尼。传说他的父亲是古印度一个小国家的国王,他的母亲是一个王妃。一天夜里,她梦见燃灯道人把佛祖送进她的腹内,她就怀了孕了。过了十个月,有一天,她在花园里走,感觉要生孩子了,就用右手抚住无忧树,于是,释迦牟尼,我们的佛祖就从他的右肋下边生出来了。”

  “要是她用左手扶树那肯定就是从左肋生出来是吧?”我笑,“你说这肋下又没有洞,怎么可能生孩子呀?我看,这都是和尚们为了为了粉饰佛祖,为了让自己的偶像更加圣洁才编造的。有句话叫什么?不管你爷爷有多高,你还得自己长个儿。我的意思是,这当和尚也不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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