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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葬缸·花床-第26部分

小说: 葬缸·花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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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她多少真心了。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11点整。

  我缓缓地回去。

  夜,已经睡去了一半。空气中,好象还有那种医院里的烦人味道。

  走了好长一段儿,只碰到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看他躬腰猛蹬自行车的样子,我感觉他有急事儿。

  夜里忙的人,一般也就是两种,一种是我这样的人,为性。另一种,则是为了性命。比如刚才那个男人的家里有了病人,他得赶紧回去。

  身后有车过来,听声音,很平缓,很文明。车灯照在我身上,我的影子长长便地扑出去,很象传说中的妖或怪。

  我安然如初地走着,因为我遵守交通规则。而且我相信,如果开车的是个女人,她现在就已经喜欢上了我的背影。

  “叭!”一声爆响突然传来,吓得我一抖。轿车从我身边安然驶过,车轮下,卷起一个白色的东西。

  是的,刚才,它轧爆了一个什么塑料包装袋。垃圾就是垃圾,它会在任何时候证明它真的是可恶的垃圾。

  走到家属院门口,下意识地抬头向对面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四楼或五楼,但,窗口大多是黑的。我又仔细辨认了一下,确认,樱子的房间已经关了灯。我笑了笑,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我得考验考验樱子,看她对我有多少真心,我开始打她的手机——

  过了好半天,樱子才呓呓怔怔地接电话,一定是闭着眼接的:“喂……谁呀……”

  

第57章 如达呀如达,你可能要坏事
“我呀,你睡了?”

  “哥哥……怎么这时候打电话呀,人家刚睡着嘛,明天还要参加演讲决赛呢……”樱子马上换上了撒娇的语气,我喜欢。

  “哈,那正好,我来帮你达到最佳状态……”我笑。

  “怎么帮呀哥哥……现在几点了……”

  “11点半。你没听说过吗?女运动员在参加比赛前,如果和男的作爱,比赛时就能发挥出最佳状态。”

  “呵……其实你不用找理由的……嗳……怎么想起来这时候打扰人家呀?”

  我笑笑:“睡不着,在街上走,想到你了。好了,你还是睡吧,我回去。”

  “嗯……不要……”桃子想了想,“你来吧,现在应该没人走动了,我把门打开,你轻轻推开进来,再反锁上就行了。”

  我真心地说了声谢谢,马上转身走向碧沙小区——我知道,如果我今天夜里进了樱子的房间,我真的是算是一个邪恶男人了,可是,我注定还是要走进她的房间。因为,邪恶有时候比不邪恶来得更快乐。

  和樱子缠绵了一次之后,我就匆匆地回去了,虽然樱子还想让我多呆会儿。但我不敢了,因为爱抚着樱子,脑子里浮出的却更多的是惟妙的脸,她那张戴着墨镜的脸,写满了讽刺。

  走到街上一抬头,我吓了一跳!我的房间竟然亮着灯!我走时明明关掉的啊!

  我跑步上楼,打开门,一看,如达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小子一见我进来,乐了:“哥,你也吃夜食去了啊?”

  我心里这才安稳下来:“什么时候进来的?”

  “有一会儿了。小点声儿哥,有客人……”如达笑着指指另一间卧室的门。

  “知道。”

  这个世界真好啊,男男女女的,饮食无聊之后到处寻床作乐。邪恶,全是他爸的邪恶。

  我坐下,没话找话儿:“奶奶怎么样了啊?”

  如达皱眉:“反正给她打针了,也吃药了,应该没事儿吧。”

  我忽然记起件事儿:“对了,你可别给她说你碰见我和惟妙在一起的事儿。”

  “已经说过了呀,早说呀你!”如达一歪嘴,“对了,我看奶奶精神不大对劲儿,是不是你那亲戚刺激刺激她了?”

  我绝不能给如达说实话:“绝对不会,她们又不认识。奶奶不会一听到杭州话就过敏吧?”

  “哥,你说那个惟什么妙的,她到底干什么来了?”如达少有的狐疑,盯着我。

  “治眼养眼哪,不是说过了吗?”我掩饰地站起来,走向健身房,“我得取根艾条给自己灸灸壮壮体,你看电视吧。”

  5月1日

  今天是什么国际劳动节,是全世界人民的节日。但不管是什么节日对我来说都是盐一样的东西,都会腌疼我,因为我没有一个能对我说一声“节日快乐”的亲人。

  从天堂庙回来才8点半。今天给惟妙做好早饭我就回来了。我对她撒谎说,中午要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我会尽量赶回去给她做午饭。其实,我参加的是斗蟋蟀比赛,今天早上老孟才通知我的。赌一把吧,我就几百块钱了,万一要是能赢点儿呢。反正老孟答应先借给我一千了。

  看看躺在床上的杨杨,摸摸他胸前的那种玉,再亲亲他的脸蛋儿,觉得很对不起他。说实话,这些天,我的心,几乎全丢到惟妙身上了,对儿子的照料少了很多。

  我在杨杨身边躺下,等老孟通知我去比赛。

  枕下有点硌,是那几本书。不想看,圣经,尤其不能看,里面全是“罪恶”、“忏悔”等让我心惊的字眼儿,而高更和那小女孩儿在塔西提岛上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更是让我嫉妒。至于《悲观论》,现在看到这三个字我就烦,因为,我觉得我不应该再悲观了,至少是惟妙来了之后,我应该打起精神好好活。我干么不看看那本《人之上升》,甚至看看《幸福之路》呢?

  我为自己的企图进步的想法而稍稍激动了一下,便下床,我的书房,也就是已经蜕化成如达及其床上客经常光临、光着身子临的那个房间,我的书架就在那儿,所有的书也都高雅而高深地站在书架上。

  如达这个人的素质就是高,来这儿的男女的素质也很高,我也记不得他们到底来多少回了,但那张双人床上的白床单、红枕头,还有花丝被,全是一副从没人动用过的处女般的安静,更不用说床头有什么卫生纸安全套之类的身体垃圾了。

  我失望的是,我在书架上翻找了半天,想要找的那两本书一本也没找到,倒是看到了卢梭的《忏悔录》。想想,就抽了出来,随手这么一翻,看到了一段儿精彩论述:……爱与被爱,如果进一步能享受所爱者的肉体,那对我更是甜蜜了;我把肉欲的垢秽沾污了友谊的清泉,把肉情的阴霾掩盖了友谊的光辉;我虽如此丑陋,放荡,但由于满腹蕴藏着浮华的意念,还竭力装点出温文尔雅的态度。……

  爸的,卢哥这不是多少年前就开始骂我了吗?他怎么这么厉害,他怎么就能知道世界上有我这样的一种看起来温文尔雅实则邪邪恶恶的坏男人呢?是的,如果,如果惟妙能爱上我,并让我享受她的肉体,那一定是上帝对我黑暗的生活的一种极光般绚丽的奖赏。可是,上帝凭什么奖赏我?我正出入在樱子和桃之间,行为丑陋而放荡,而且,为了那三十万,我几乎每天都在挖那个葬缸……

  不看了,还是不看了吧。把《忏悔录》狠狠地搡回原处,我转身走出书房,去了健身房,取下“月牙白”,又取出药液,伺候这只小虫子。

  这时,有人敲门儿,是安南方。

  “根伟,这些天老不见你,忙什么呢?”安南方看我的眼光和平常好象不一样。

  我半真半假半无奈:“唉,前阵子我来了个远方亲戚,双目失明,来这儿治病。我得天天伺候她吃喝,早起晚归,你当然见不着我了。有事儿吗叔?要不要灸几壮?”

  

第58章  蟋蟀赢钱了,女人也约好了

  安南方甩着胳膊:“是该灸了,又疼上了,可能又要变天了吧。”

  “那,要不现在就先灸一下?”我假意应酬,一会儿还要去斗蟋蟀呢。

  “不用了。根伟,有几回了,我看见你那个叫如达的朋友,经常领人到你家里来玩呀?”

  出卖如达就是出卖我自己:“要是玩倒好了叔,全是他介绍来找我艾灸的,这疼那疼的,烦死了,还不能撵,真愁这事儿呢。”

  安南方噢了一声,笑笑:“助人为乐,好事儿啊。好了,我得忙案子了,再见吧。”

  安南方刚走,我马上就给如达打通了电话,这小子还没睡醒呢,我说了安南方的事,让他老实几天。

  9点,老孟来了,我带上“月牙白”下楼,坐上一辆轿车,呜地出了城。

  这次走得不远,车子停在了郊区的一个二楼独院里,是老孟的一个朋友的家。

  赌局设在二楼客厅。客厅正中摆着张桌子,上面铺着块白布,上面放一个象跑道一样的玻璃盒子,长不足一尺,宽不过三寸,高则只有几指,一会儿,所有的蟋蟀都得在这儿角斗。

  这回顶多只有二十来个人,比赛的只有十几个人,其他的都是凑场参赌的,山东的那个什么哥没来。9点半,一个四十多岁的小瘦子开始用天平逐个给蟋蟀们称体重,“月牙白”对手,紫头金翅儿的,很精神,老孟说这是只“金背紫”,如果要是配上银牙就厉害了,但这只是红牙,赢的机会很大。

  什么叫机会很大呀,这么说输的机会还是有的。爸的,这回我可别再输了,不然,我儿子可怎么养呀?忽然后悔参加这种赌场了。

  抽签之后,我的“月牙白”竟然是第一个出场!

  老孟拍拍我的肩,替我把“月牙白”放进了玻璃盒子,另一个黑西装的接着也把“金背紫”放了进去,小瘦子随即上前,把挡两只蟋蟀中间的纸板一掂,说了声:“斗!”

  几十颗脑袋立即在玻璃盒子四周挤成了一圈儿疙瘩菜。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罩着这两只的小虫子——

  只见“金背紫”触角一摇,一蹦就扑到了“月牙白”跟前,接着,翅子一抖,上去就把“月牙白”掀倒在了盒子里!

  一阵哄笑。

  我紧张得头一热。还好,“月牙白”用力一蹬,总算把“金背紫”踹开了。但“金背紫”再度扑上去,一个滚动,把“月牙白”压在了身下!“月牙白”的两条腿在死命地蹬踹!但,金背紫一勾头,一口咬住了月牙白的一条触须!

  “坏了,这虫子废了!”老孟恨恨地一跺脚。我知道,这回又输了!扭身就想离场,忽然,只听众声一声惊呼,我定睛一看,只见“月牙白”突然翻身跃起,舞翅高鸣!金背紫则拖着一条伤腿躲到了盒子的一角!

  老孟激动地一拍我的肩:“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就叫‘仙人躲影’啊!”

  哈,我才不管这叫什么,只要叫“赢”就行了!

  11点,带着赢的两千块钱,我回到了市里。老孟当然更厉害,他的“龟鹤形”赢了四千呢。

  我刚把“月牙白”放回原处,樱子打来了电话,她先是叭地亲了我一下,才欢欢喜喜地说:“哥,快祝贺我吧,我的演讲得了第一名呀!”

  我笑:“你这人吧,真是贪心,我不是已经提前祝贺过你了吗?”

  “提前?什么时候呀?”

  “昨天夜里11点多呀……”我酸笑。

  樱子连呼“打你坏东西”,然后,娇滴滴地问我:“你不想再祝贺一回呀?”

  “想啊,”我顺嘴答道,却马上后悔,“可是,什么时候在哪儿祝贺呢?”我设置难度,“别让人发现就行。”

  “去你那儿吧,只要我不让我那个表叔看到就行了。”

  “咦,你这会儿色胆膨胀得可以呀,一点儿都不怕?”

  樱子:“不知为什么,桃子这些天好象不大监视我了,奇怪。”

  我心里说那都是我的功劳,嘴里:“那就好。”

  樱子叹气:“其实,我天天都想和你在一起,也不是做那种事,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啊。”虽说言不由衷,但心还是动了一下。毕竟,除了肉欲,被人依恋是男人最想女人那儿得到的东西了。当然,男妓除外。

  最后,我和樱子相约:晚上10点之后,她等我的电话。

  匆匆赶到天堂庙已经快12点了,但这仍然给了惟妙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因为,我没说今天中午要回来给她做午饭。

  惟妙:“我正想随便吃点儿东西就算了呢。”

  我接水淘米:“你记住,除非我出了车祸等人为因素或者其他不可抗拒的自然因素,我是不会不过来的。”

  “别胡说。其实,我真是希望你能经常和我在一起。”

  “是吗?”我心里一喜。

  “是。你不在我就得干闲着,什么事也做不成,无聊。”惟妙有些黯然。

  我,心刷地一动,那是和樱子让我心动明显不同的心动……我情愿让惟妙越来越无聊,当我不在的时候,也就是说,我情愿让她依赖我……

  今天的午饭惟妙吃得比以往多,居然第一次盛了第二碗米饭,不过,第二碗她只吃了一半就说吃不完了。我哄她:“不是我咒你,我爷爷说,经常剩饭根儿的人活不长。”

  惟妙索性放下碗:“活不长也不见得是坏事儿。有时候我就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生活里怎么就那么多的谜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谜团?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轻松下来呢?什么时候才能享受生活的快乐与平静呢?”

  “天,你一口气提问这么多,非得把全世界的哲学家难为得抱头痛哭不可。”我夸张地用筷子敲敲她的碗。“其实,我原来是个多么快乐多么爱笑的人……唉……”惟妙重新端起碗,但又放下,“不行,我真吃不下了。”

  “那,我当一回垃圾桶,替你吃了行吧?不说死活长短,至少粒粒皆辛苦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59章 葬缸不好说,鸳鸯玉佩有门儿!

  “好啊。”惟妙居然笑了一下,“你别当一回,你就经常当也行啊。”

  “好吧。”我一副无奈腔,“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我端起惟妙的碗,大大的扒了一口。

  替美人吃饭,这也是英雄行为的一种呢。

  给惟妙读了一会儿日记,下午四点,我又借故去了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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