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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入墓三分之盗墓高手-第21部分

小说: 入墓三分之盗墓高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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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二天老头来买菜的时候,大家仔细一看,果然铜钱上有缺口,有人大着胆子收了,结果到了晚上,和以前一样,少的几文正是老头所买的钱数。自此这老头再来买时,大家都故意推诿,没有人卖给他。
   。。

第二十九章 巧遇名士(1)
江南水域多,大家平时出门访友办事往往都坐“橹子”(一种小型的乌篷船),到了每年端午节的时候,坐船的人特别多,河码头的“橹子”几乎忙不过来。
  这天,挨着老头铺子的船老大路瘸子刚摆渡回来,站在岸边等候的人便蜂拥而至,不一会儿,就把小小的船舱给挤满了。路瘸子常年摆渡,自然知道这船能装多少人,见此急忙让还要上船的人停下。他知道,依据现在的载量,就是再装一个小孩,都承受不了。待众人都坐定了,他正准备撑蒿,突然从岸边码头上跳下来一个人,正是那个老头。
  他跳上船后,路瘸子正待将他呵斥开,后来一看,觉得有些奇怪,船的水位并没有下降。他心中觉得有疑,不及细想,众人已经催促着他开船,这一路,虽然装的人多,但是河面上凭自升起一阵阴风,吹得小船急速而行,竟然比平时还要快了很多,路瘸子心知有疑,回到家后,当即大病了一场。
  这件事情传开后,老头再上街的时候,很多熟人见了他都有意回避。老头也不在意,自己在家里院子开垦了一块荒地,种点蔬菜,平时的米油酱醋之类的都跑到外镇去买,只是偶尔有路人看见老头,觉得他更加苍老了,甚至脸上还带着一种凄凉。
  有一年,镇上来了个卜算子,算得很准,附近十里八乡的人都蜂拥而至,时间一长,这卜算子也喜爱这儿的民风淳朴,就想用历年积蓄的银钱在这儿买栋宅子,从此定居下来。他走访了几条街道,一直决定不下来,这一日,来到棺材铺旁边,看见这附近傍依河岸,而且是背街,清净,觉得是个好地方,就指着老头开的小铺子问棺材铺的伙计说:“这屋子空置已久,不知道是谁的祖址产业?”
  店里伙计一听大惊,说这里明明有人居住,怎么能说是空置已久的房子呢?
  卜算子微笑说道:“这屋子蛛网萦结,断壁残垣,怎么会有人居住呢?”
  正好张兴全刚从外面回来,因为他经常在外面跑,见识比店里的小伙计要多,心知有异,便把近几年关于这个铺子的事情给卜算子说了说。
  这卜算子站在门口,只见他随身掏出一个小酒盅,让旁边的邻居搬来一张桌子,把酒盅放在桌上,放上小米,插上三根香,取出一道灵符,掠过香火,然后向空中一扬,只见整个房屋瞬间像是蜕皮一样,慢慢地屋外墙皮脱落,里面露出的情景正如卜算子所说的那样,遍布蛛网,整个屋子是断壁残垣,众人一看大惊。
  “现在大家可以进去看看了。”卜算子说道。
  众人迟疑着没有人敢进去,只有张兴全胆大,跟着他进去了。
  卜算子推开门,一股腐朽之气迎面扑来。
  整个大屋内挂满了冥供,地上还堆满了尚未做好的纸船、纸轿等。昨日还欢歌笑语的屋子今日清冷霉暗,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怪异。
  在门前有张残缺的椅子,上面积满了灰尘,张兴全用手一扶,椅子应手而折,原来上面已经布满了蛀眼。
  顺着堂屋往里走了几步,隔开挂在上面的冥宝,发现正对着门厅的地方有张小饭桌,上面的饭菜已经长满绿毛,爬满苍蝇。饭桌前端坐着两具骸骨,一具身形佝偻,下盘骨节错综,比正常骨架要多出很大一部分。另一具残缺的脸部原有眼睛的部位深深地陷了下去,依稀可看出死者生前扭曲阴郁的表情,正是那个瞎眼老妻。
  两人慢慢地靠前,才发现那具佝偻的骨架下面多出的一大团实际也是一个骨架,从骨架上看,身形瘦小,看得出两人死前是紧紧抱在一起的。
  这时,张兴全发现旁边板凳上放着红线半包的一枚铜钱,拿过来仔细一看,不禁大惊,一种深深的恐惧霎时涌上心头,他想起了一件多年前的事情……
  原来早些年,张兴全经常帮这屋的老两口干点杂活,老两口对他也视为己出。后来有一次,也就是外乡客把他俩女儿尸骸搬回来的前几天,老妻还商量着要给张兴全做个“富贵钱”(江浙的一种风俗,用红线包裹沾满蜡油的铜钱,意寓:钱油(游)进家)。
   。。

第二十九章 巧遇名士(2)
从这枚铜钱可以看出,原来老两口早在女儿尸骸运回的当天半夜就死了。
  可是这几年,难道遇见的都是鬼吗?
  张兴全把心里的疑问告诉卜算子,卜算子笑而不答,只是吩咐他去扯几丈白布,然后两人把三具骸骨重重包绕,又从棺材铺定做了一口可容纳三人的大棺材,一切准备妥当后,把尸骸放入棺材,然后卜算子选定吉日,邀集众乡亲举灵。
  这附近的街坊念老两口思女心切才这样,所以都赶来帮忙,卜算子叮嘱大家,在路上不管听到谁在后面喊,或者有人拉扯衣服,千万不要回头,只管往前走,结果人群顿时散去一大半,只有一些老街坊大着胆子应许了。到了出殡的时辰,众乡亲抬着棺材,出了门跟着卜算子。正待往老坟丘走,谁知卜算子却径直向河边走来,边走边撒白纸钱,走到河边,开始设坛焚香作法,然后指挥众人把棺材沉入河底。
  众人惊疑不已,但无人敢问,于是纷纷回家,当时有几个比较好贪小便宜的人,想乘机拾点纸钱回家当如厕用,没料到这一找,更是惊魂难以入定。原来当时这河岸边上有两排垂柳,现在这柳树上白茫茫一片,挂满了纸钱,可是地上却没有一枚,沿河风大,可是没有一枚落地。
  后来有小孩喜欢戏水,常蹿下河底,可是没有人再见过那具棺材,按说小水湾水流不急,下面淤泥沉积,断无道理被冲走,但是棺材却不见了,有好事之人下去找过几次,可惜没人找到。这些都是后话了,却说当时的卜算子见张兴全聪明胆大,又无家事之累,所以有心收他为徒,于是便认他做了螟蛉,改姓陈,随师傅姓,这卜算子其实原是南派(在盗墓领域泛指以长沙为中心附近几个区域)的一名老夫子,姓陈,叫陈修平,祖上就是赫赫有名的元末义军领袖陈友谅,流落到他这一代,成了搜寻名山大墓的高手,这陈修平利用算卜的身份四处漂泊,其实是为了掩护其倒斗摸金的方便。
  陈兴全跟着师傅学了几年以后,直到有一天师傅带他从附近的一个水墓里淘出一件宋代的贡品,一时高兴,就给他说了当年老头的事情。
  在这个镇子附近不远,有一口井,叫“宫人泺”,是古代皇宫里宫女和太监死后,拖出来举行火葬,然后把骨灰倒放进去的地方。
  古代的宫人一生如果得不到皇帝“临幸”,其命运悲惨无伦。一旦入宫,在深锁的宫闱中,就成为繁絮的礼节制度下、阴黑的宫廷争斗中的牺牲品,就算得病,也不能得到医治,只能让人从内务房中对症取药。死后骨灰倒入“宫人泺”,没有人祭拜。
  

第三十章 师徒遇恶(1)
这些宫人因为死后没人祭拜,所以怨气极重,又无法托生,有些暴戾的就出来肆虐,但是有些呢,因为生前没有享受过阳间的亲情,孤苦伶仃一辈子,所以死后极想重温一下,也想有人能够给予点香火之情,所以老头家就属于这种情况。
  陈兴全那时候正值年少气盛,对很多事情都抱着好奇的态度,所以就央求师傅带他去看看这“宫人泺”。他一再请求,陈修平拗不过他,只好带他来看这“宫人泺”,出门之前,他一再嘱咐陈兴全,到了地方,一定要紧跟着他,不然出了什么祸事,就连师傅也保不住他,陈兴全一口答应。
  当时正值初春,春日的早上,阳光特别和煦,这“宫人泺”距离陈兴全所在的镇子不远,翻过一道土岭就到了。师徒二人用过早饭,准备出发,正好一个拉车的从门前经过,非要缠着师傅算一卦,陈修平没办法,只好先给他匆匆算完。这拉车的心生感激,硬要师傅上车,结果拉车的在前面跑,陈兴全在后面一路小跑跟着,等到了地方,拉车的走了以后,陈修平才发现平时装法器的包袱忘在了车上,想回去拿又觉得太折腾。陈修平知道去“宫人泺”有几番波折,但是眼下又没了法器,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想凭借自身的修为冲冲煞。
  两人下了土岭,前面是一片密林,林子里枝叶蔽盖,阳光似乎都透不进来,里面残余的雾气淡淡约约,走在树林里,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清新扑面而来。早上阳光一晒,再猛一进树林,潮气一熏,陈兴全不禁打了个寒战,感觉头就有点晕了,意识变得朦胧起来,再看看师傅,发现他眉头紧皱,似乎遇到什么难题。陈兴全遵从师傅的叮嘱,紧紧跟着师傅,一步也不敢离开,他本想拉着师傅的手,壮壮胆,又觉得有些难为情,就这么一走神,他发现和师傅已经错开几段距离。中间隔着朦胧的雾气,师傅的身影有点模糊,他紧追几步,可是却看不到师傅了,不由得急了起来,紧追几步,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树林的边缘。他正在左顾右盼,“不用走了,这里就是‘宫人泺’了!”忽然身后传来阴森森的话语,仿佛人刚从冰窖捞上来一样。回头一看,正是师傅陈修平。
  陈兴全还没来得及看师傅一眼,耳边好像听到有人在哭泣,哭声时断时续的,隐隐约约像是一个人,又像是几个人,依稀听得声音像是女声。师傅没理会这些,继续赶路,陈兴全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哭声却越来越清晰。陈兴全心里有点发毛,壮着胆子问师傅:“这附近还有人住吗,是谁在哭呀?”师傅没有回应。陈兴全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平时师傅对自己的问题向来是有问必答,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冷淡。
  转眼间师徒二人就来到丘顶,只见丘顶光秃秃的,只有几块破烂不堪的木板钉成的一个盖子,封住井口,上面被一把生了锈的大铁锁锁着。
  忽然,凄厉的哭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听得很清楚,是一群人在哭泣,而且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哭声是从井盖子底下冒出来的。而且里面还传出指甲抓挠墙壁的“嗞嗞”声。陈兴全感觉后背凉丝丝的,回头一看,发现师傅就站在自己身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嘴角机械地抽动着,说:“进去,进去——”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陈兴全平时一向把师傅敬若神明,虽然怕得手都直打战,但也不敢违抗师命,哆哆嗦嗦地走到井边,用力去扯那把生了锈的大铁锁,因为太畏惧,扯了几下,都没扯开,按说铁锁只是扣在木板上,而且生锈已久,就是小孩子都能拉开,可是陈兴全感觉头脑昏沉沉的,大脑像是飘忽到了体外,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情急之下,只好开口给师傅说不去看了,想回去。可是奇怪的是师傅仍然站在那里僵立着不动,嘴里还是重复那几句话,陈兴全大骇,起身顾不得那么多了,扭头就跑,跑到土丘下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有个穿着华丽、披着长发的女人背对着他在通往林子口站着,手里拿着一把梳子,正在梳头。他一看见前面有人,心中一喜,想想总算有个举止正常的人了。等到走到跟前,才发现这女人手里拿的梳子金光灿灿,上面镶嵌着几颗晶莹的宝珠,一看就是价值不菲。陈兴全有点纳闷,这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的闺秀,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外了,便开口问那个女人是谁。问了几遍,也没有回应,这时候陈兴全因为远离土丘,心已经略微定了下来,于是就大着胆子碰了碰那个女人,这一碰不要紧,女人就缓缓地转过身来,陈兴全看见了她的正面,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第三十章 师徒遇恶(2)
原来那女人的脸就是师傅陈修平。
  只见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面色苍白,双目深陷,冷若冰霜地盯着陈兴全,嘴里喷发出浓腥的味道,仍然不停地念叨着:“进去,进去——”说着他用手指轻轻地在梳子上滑过,慢慢地手指触摸过的地方划出了一道伤口,从伤口里渗出了乌黑黏稠的血水藕断丝连地落在土地上。他对自己划破的效果似乎很得意,嘴里不时发出几声“喋喋”的冷笑,滚动的眼珠里由冰冷转而闪现的却是兴奋而狂野的光芒。
  远处传来一阵乐器声,陈兴全用劲力气,把头扭向一边,想大声呼救。这时他才看见到一队穿着麻衣、头戴高冠的人正抬着棺木在出殡,一个大杆子上挂了满满的一大串纸钱飘扬在队伍前面,队伍长长的,前面两个人打着灯笼,灯笼里的烛光透过血红的灯衣,闪现得忽明忽暗,大白天红灿灿的灯笼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队伍慢慢地走到陈兴全跟前,停了下来,一个头上戴着尖尖的白色高冠、手持一根竹竿、竹竿上绑着一根长长白布条的人走到陈兴全身边,手里竹竿晃动几下。陈兴全仰头看去,只见白布条在头顶盘旋着,人群分开,后面露出一辆板车,板车上刷着红漆,很多地方被磨秃了。陈兴全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慢慢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向板车,他想让自己停下来,可是双脚像踩了棉花一样,不听使唤。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脚下,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地面有一尺多高了,虚浮在空中。慢慢地,身子已经移向了板车。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叮当叮当”的响声,在寂静的山野里特别刺耳。
  

第三十一章 神秘老人(1)
这时,四周送葬的人听见响声,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风沙,随着风沙飘来的是一种浓臭的腐烂味道,四周的身影都飘动起来,人群中有一丝慌乱,身影慢慢变得有些虚幻了。陈兴全趁机定了一下神儿,脚落到地上,浑身吓得直哆嗦,僵硬地站在那里,呼吸急促起来,身上冷汗直流。正想转身逃脱,忽然听见密林里传来一声响雷,巨大的声响震得陈兴全两耳发麻。风沙越来越大了,四周的人影愈加虚幻了,慢慢地隐遁在雾气中。四周视野内朦胧的环境渐渐恢复了亮度。
  随即他听到师傅在密林中狂叫着:“兴全,兴全——”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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