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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部分

龙图案卷集1-700-第524部分

小说: 龙图案卷集1-700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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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因为春试出题的缘故?”公孙拿着一卷古籍边翻看,边问。

    “春试也不会出到这种考题吧……黄夫子是史官么?”展昭问。

    “嗯……他貌似是在修编一套史书,说起来,我还见过他孙儿,就是前不久过世的那个黄舒叶。”公孙自言自语,“我在太学的时候碰到过他一次,他当时就在辅助黄夫子修编这套史书和地理志,所以问了我一些问题。”

    “他具体修编什么?”展昭问。

    “是一套关于建筑的……很艰深的,还有好多图纸,我当时正准备出巡的事情,都没怎么仔细看。”

    展昭和白玉堂立刻过去,“你仔细想想!”

    公孙歪着头想了想,就开始找相关的一些书籍,抽出来放到桌上。

    “咳咳……”

    白玉堂被扬起的灰尘呛得直咳嗽。展昭眨眨眼……随后,就看到鲛鲛跑出去找了把刷子和扫帚,开始打扫春堂阁。

    公孙仰起脸,看到满天飞的刷子和笤帚,揉了揉眼睛,决定还是继续看书。

    展昭和白玉堂正翻桌上的书,就感觉有人戳了戳自己的肩膀。

    展昭抬头,就见鲛鲛手上拿着一样东西,递到两人眼前。

    展昭和白玉堂看了一眼,就见鲛鲛手里拿着的,是一张纸牌。这纸片似乎是树皮做的粗纸,十分的硬,四周围拓印着红色的花纹,是红梅,纸牌正中间秀美的柳体写了两个字——月楼。

    展昭眨眨眼,“咦?这个牌子好像见过。”

    白玉堂也觉得眼熟。

    公孙正拿书出来,一眼看到了,就道,“哦,这是月楼戏园子的套牌。”

    展昭和白玉堂看公孙,“套牌?”

    “你俩平时也不去戏园子看戏啊,这就是月楼戏园的票子,每次都一套一套的出,有梅兰竹菊的、花鸟虫鱼的……总之图样不一样,集齐四张可以看年底的大戏,小四子不知道集了多少。

    “为什么这张纸牌会在这里?”展昭疑惑。

    鲛鲛指了指地上,就见一旁的桌子角被移开了,是鲛鲛扫地的时候移动的,看地上灰尘的痕迹,这张大概牌九大小的纸牌,当时就被压在了桌角下边。

    “谁带进来的?”展昭问。

    白玉堂摇了摇那张桌子,道,“桌子不平,好像是用来垫桌角的。”

    “这张戏牌应该是上个月的。”公孙道,“小四子喜欢收这个票,月楼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每次他不在开封都会帮他收着,上个月出了一套红梅,这个应该是其中一张,然后这个月出的是一套莲花。”

    “我师父他们今天就是去月楼看戏么?”白玉堂问。

    公孙点头。

    “能进这里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夫子吧?”展昭不解,“我听说月楼的戏都是演给年轻人看的。”

    “对的!”公孙点头,“都是年轻人看的,特别是能进这春堂阁的老学究平时又古板,稀罕看这种风花雪月或者滑稽戏?说出去师道尊严何存?太学的学生都该笑他们为老不尊了。”

    “月楼什么时候开始演?”展昭问。

    公孙看了看天色,“掌灯就开演了,很热闹的。”

    展昭收了牌子,拍了拍白玉堂,“咱们快点看书,看完去戏园子找找。”

    白玉堂指了指远处的四海殿,那意思——四海殿呢?

    展昭想了想,让侍卫找来了赵普陪着公孙看书,自己拉着白玉堂,“干脆,现在就去!”

第452章 不祥之月(92ks。) 

    傍晚时分;天气阴沉。

    皇宫西苑芙蓉园内,展昭和白玉堂并排站着;抱着胳膊仰着脸看眼前的四海殿。

    几天没见;四海殿依然是那么的死气沉沉。

    展昭打量了一下那座小楼;转过脸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转过脸看他。

    “咱俩想法估计差不多?”展昭问。

    白玉堂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没有进门;而是纵身一跃;上了四海楼的屋顶。

    四海楼还是比较高的;当然了,这点对于轻功极好的展昭白玉堂来说不算什么。

    二人平稳落到屋顶之后;沿着屋檐的四边走了一圈;果然;都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那里的瓦片;有明显的被掀开过的迹象 。

    两人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一起伸手掀开了瓦片。

    瓦片下面,不出所料地有一个窟窿,大小正好够一个人进出。

    鲛鲛先下去,很快抬头对展昭和白玉堂点了点头。

    两人随后下去,就发现顶楼有祭台,放了很多坛子,白色瓷坛,看着应该是装骨灰的。不过骨灰坛前边没有牌位,只有不同的雕像,大概有象征之意在里边,展昭和白玉堂四外张望之后,目光都停留在了其中一个白色的坛子上。

    展昭走过去,盯着那坛子看——就见坛子上有黑色的痕迹,看着像是干涸的血迹。

    白玉堂微微皱眉——骨灰坛怎么会有血迹?

    鲛鲛伸手打开盖子,朝里看了一眼。

    在他打开盖子的同时,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识地一把捂住口鼻,两人第一反应——开窗户!

    等推开窗户,就见鲛鲛已经伸手进骨灰坛子里拿东西,白玉堂都来不及阻止他。

    鲛鲛已经捧着一颗腐烂了一半的人头,站在那里……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望向鲛鲛手中的人头——那是一颗老人的人头,头上一个简单的发髻,皮肤灰白皱褶很多,脸烂的挺厉害的,血肉模糊外加还有虫子。

    白玉堂指着鲛鲛,“放回去!别碰不干不净的东西!”

    鲛鲛眨眨眼,将人头放回了坛子里。

    “去洗手。”白玉堂一指窗外。

    鲛鲛从窗户出去,到了芙蓉园外的小河旁,蹲着洗手。边洗还边仰脸看白玉堂,样子颇乖巧。

    展昭拍了白玉堂的肩膀,“放松放松,鲛鲛不是实体不要紧的,你看他洗了半天河里都没血。”

    白玉堂叹了口气,对他招招手,鲛鲛一闪,已经回到了他俩身边,边伸手给白玉堂检查。白玉堂见他蓝色的手上干干净净,才点点头。

    展昭走到墙边扯下一条绣着经文的长长布条来,铺在了地上,示意鲛鲛——每一个坛子都打开!

    鲛鲛一个个查看坛子,将里边的东西都倒在了那块布条上,总共是四颗头颅,没其他的身体残肢。

    展昭和白玉堂目瞪口呆——四海殿里竟然藏着四颗来历不明的人头。

    此时,两人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就见两边窗户外的屋顶上,蹲满了影卫,大概是臭味把他们给引来了。

    影卫们这会儿各个脸色煞白,他们根本看不到鲛人,因此只看到骨灰坛子飞到半空中,然后血淋淋的人头飘了出来。

    这时候,一个人落在了窗台上,探头往里看,来的是戈青。

    刚才影卫已经上报说展昭和白玉堂在四海殿的顶楼发现了尸体,南宫目前一步都不敢离开赵祯身边,因此让戈青来看看。

    展昭对戈青招了招手。

    戈青跳了进来,皱眉看着地上的人头。

    总共三男一女,三个男人一个年纪很大的感觉,另外两个则是挺年轻的,女人不算年轻,大概三十来岁,虽然有些腐烂,但是从保留下来的部分看,长得还挺不错的。

    戈青仔细看了看,摇头,“都不是宫里的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松了口气,宫中最近并没有什么人失踪,所以如果这些尸体都是宫里人的,那么就意味着有人杀了他们假扮成他们混进宫里。

    不过么……

    展昭摸着下巴,“为什么要把人头放在四海殿里?”

    “这些骨灰坛子里,原本装的是骨灰么?”白玉堂问戈青。

    戈青摇头一脸困惑——他毕竟还小,对宫中之事了解得也少,再者说,这四海殿别说戈青,大概赵祯都闹不明白里边装的什么。

    “不过么……”戈青歪着头,看着那个老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你说他不是宫里的。”

    戈青连忙点头,“对的,肯定不是宫里的,宫里人的长相我们都仔细记住的,这个人应该是我在宫外见过,什么地方见过呢?”

    “你也不是经常能出宫的吧?”展昭问。

    戈青点头,“最近好忙,很久没出去了,而且要春试了,淳华王琪他们也没空了,最近连公主都在准备考试的事情……”

    展昭倒是清楚,戈青人很呆,公主赵兰出了名的会闯祸难伺候,侍卫们都不肯陪她,每次出门都要猜拳定胜负,戈青老是输,于是一直给这群会闯祸的书呆子做保镖,一来二去成了好友。

    “公主……”戈青说到赵兰忽然伸手拍了拍头,“啊!我想起来了!这四个人我都见过!”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他,“是谁?”

    戈青道,“前阵子王琪过生辰,公主就问他想去哪儿玩。王琪就说想去月楼看戏,平时宰相管得严,都不准他去,生辰那天准他去了,于是我们几个一起去的!”

    说着,戈青指着那个老头,“这老头是月楼班主!那个女的就是名角林姬儿,那两个男的也都是唱戏的。”

    戈青说完,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这月楼果然有问题么?

    “月楼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展昭皱眉,“这些人看着死得不久但也显然不是一两天,不可能没人发现。”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假扮了吧?”白玉堂问。

    “为什么头要藏在四海殿内?”展昭想不通。

    戈青叫来一个影卫出去调查一下,没一会儿,侍卫回来了,说最近月楼一切照常,戏码照演,所有角儿都在,场场爆满没任何异样。

    “班主也在?”戈青问。

    那侍卫点头,显然已经调查清楚,“月楼班主叫陈月海,六十八岁,他虽然不亲自演戏了,但是每天都在月楼里张罗生意结交朋友,很多人都认识他。”

    展昭摸下巴,“那为什么我没见过?我只知道四海殿的大掌柜叫徐班,每次都是跟他打交道,我还以为他就是班主呢。”

    “正常,陈月海不跟官场的人打交道的。”戈青道,“月楼的票很难弄到,公主是拜托国舅爷弄的票。送票来得时候国舅嘱咐我了,去月楼看戏千万不能说自己是宫里的或者做官的,说了会被请去楼上的雅间,到时候看着就没意思了,貌似是月楼的规矩,表面上看着是照顾官家,可实际上是不让你看得舒服,叫你下次别来了。”

    展昭皱眉,“这么奇怪?”

    戈青点头,“小侯爷说,陈月海最讨厌跟官家打交道,所有官员一概不见。”

    展昭愣了愣,随后问,“国舅爷和小侯爷……莫非指的是庞煜?”

    戈青让展昭逗乐了,点头,“自然啊。”

    展昭和白玉堂相视一笑,展昭对戈青道,“最短的时间内把庞煜抓来……”

    话没说完,戈青就飞出去了,果然没多久,两人听到了庞煜的惊叫声……

    “哇啊啊!”

    再看,窗外,戈青扛着庞煜上来了。

    庞煜双脚着地之后直拍胸口,“这是干嘛……娘呀!”

    小侯爷刚抬头,一眼看到了眼前的人头,惊叫一声蹦起来就往戈青身后钻,“大吉大利啊!”

    展昭和白玉堂无奈对惊吓过度的庞煜招了招手,示意——莫怕!出来出来。

    一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庞煜就望天,自从跟开封府的人混上之后,总也是些无妄之灾。

    伸手挡住眼睛凑到展昭和白玉堂身边,庞煜问,“你俩怎么比我还倒霉?走哪儿都死人还一个比一个死得惨烈。”

    展昭将他挡着眼睛的手推开,指着那几颗人头问,“那是月楼班主和几个角儿么?”

    庞煜一愣,歪头,“月楼……”

    随后,小侯爷忍着恶心仗着胆子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诶?”庞煜走近了几步盯着仔细看了起来,随后搔头,“真的啊……这不陈月海么?哎呀造孽!林姬儿个大美人怎么这下场?”

    “你确定是?”展昭和白玉堂问。

    “肯定没错!”小侯爷一脸费解,搔着头,“没理由啊,我前天晚上还去听戏了呢……林姬儿好好的啊,精神着呢。”

    白玉堂忽然问,“你一直都能弄到票么?”

    庞煜点头,一拍胸脯,“月楼的票可难抢了,不过么小爷自然有办法了,话说回来,整个开封能比我更容易弄到票的就只有小四子。”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小四子比你还能弄到票?”

    “那可不!”庞煜一脸无语地看着两人,“你俩不知道么?开封府无论是戏园、饭堂、琴阁、酒楼,就算人满了,只要报上小四子的名字,都会给你加出座来。”

    展昭挑眉,“这么大面子?”

    “那可不!”庞煜无奈,指指自己,“而且我是拿钱买或者托朋友,小四子都不用,就笑眯眯叫声’姐姐’,连常湘莲都让他进门听琴吃点心,还亲自下厨做馄饨给他吃。”

    展昭和白玉堂都忍不住感慨——常湘莲是大宋第一琴姬,抚得一手好琴,一般客人抬着千金万金去也只能隔着门板甚至隔着几层楼在外边听。此女子甚是清高,看不顺眼皇帝都不见。常湘莲惜手如命,竟然亲手包馄饨给小四子吃,这待遇……不过转念又想想,连庞妃都会下厨做点心给小四子吃,人家可是皇妃。

    展昭斜眼看了看白玉堂,坏笑,“你这风流天下跟小四子比起来弱爆了。”

    白玉堂也是哭笑不得,的确是赢不了……

    “小四子都是怎么买票的?”展昭问。

    “很简单啊,想去了提前一个时辰派个人去说一声,到时候来几个人就可以了。”庞煜道。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今天小四子和小良子会带着天尊、殷候、陆凌儿和伊伊一起去看戏……

    “该不会……”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皱眉,“我师父喜欢看戏也不是秘密……只要他回来开封,总有一天会去看。”

    “小四子好像很想今天去的样子,今天有什么特别么?”展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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