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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泰山论剑之剑影迷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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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言一出,大堂上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瞧得清楚,刚才赵韩青用以打败姜伯涛的剑法虽然与本派武功有相通之处,可是本派之中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剑法,这时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向赵韩青望去,大多数人都极力支持赵韩青做掌门,可要是他比武之时用的不是本派武功,这掌门便由不得他做。

    袁金轼对赵韩青的剑法也是疑惑疑惑甚多,问道:“赵师侄,你刚才所使剑法与本门大同小异,你从何处学来的?”他说大同小异,其实已是暗中帮助赵韩青了,以他身居长老之位,对本派武功自是了如指掌,刚才赵韩青所使却是本门武功之所无,不禁暗暗替他担心。

    赵韩青向袁金轼叩首道:“前些日子师叔教我保管无为神剑的剑谱,弟子无意之中翻看,请师叔责罚。”

    袁金轼眼睛一亮,喜道:“这么说你刚才所使竟然便是无为剑法?”

    赵韩青道:“正是。”

    众弟子“啊”的齐声惊呼,无为神剑的剑谱是被历代掌门人重视不错,可是没有人曾练得过书中的武功,日子一久,这本剑谱便得了个“有名无实”的称号,可适才见了赵韩青剑法挥洒如意,真是精妙绝伦,没想到这竟然便是无为剑法。

    袁金轼呵呵笑道:“赵师侄聪颖过人,恭喜你练就了本派最顶尖的绝学。”他这句话自是说,刚才赵韩青所使的不但是本门武功,而且是最奥妙的绝技。

    姜伯涛却不料还有无为神剑这一着,一时语塞然,忽然板起脸道:“赵韩青,你偷看本派绝顶武功,该当何罪?”

    赵韩青也觉未得掌门师父允可,不该翻看剑谱中武功,正待要说甘心受罚,袁金轼却伸手阻住,笑道:“这个须怪他不得,这是我私自做的决定,这剑谱两度有人来盗,那时我误认为剑谱无甚用处,便交由赵师侄保管,又叫他如若有兴,亦可研习谱中剑法,如今看来,赵师侄练成我派前所未有之神功,实乃我派之福啊。”

    姜伯涛只气得双眼圆瞪,叫到:“你……你……”却又无话可说。

    袁金轼笑道:“既然这场比试是赵师侄胜出,那么……”

    他话有未了,赵韩青作揖拱手,本待要说选掌门之事不可,自己也绝不会做掌门,突有一人叫道:“且慢!”

    袁金轼转头看去,见是郭耀泰门下第四弟子周召重,问道:“周召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周召重起身昂首走到大堂之中,眼望赵韩青,大有挑战之色,说道:“刚才袁师叔言道:本门弟子都可参与掌门大选,可由他人推举,也可自荐,是也不是?”

    袁金轼已听出他话之意,说道:“确是如此,那么你是……”

    周召重笑道:“弟子默默无闻,又不如大师兄那般身居要位,自是无多少人推举弟子的了,然弟子有时心想,若是有朝一日得能担当要职,必定要给本派争一口气,因此弟子不才,想与大师兄比个输赢?”他这一番话虽严谨有度,但话锋严峻,锋芒外露,近乎狂悖。

    袁金轼想道规矩如此,他要自荐,那也不可拒却,眼望赵韩青,说道:“韩青,你要不要歇一阵?”

    赵韩青摇头道:“不,我不跟周师弟比武。”他心里想的是既不赞成选掌门,更不会去比武争帅,与姜伯涛一番搏斗实属出于无奈,如何再能跟周召重打?

    不料周召重想的却是另外一层意思,脸色铁青,却强笑道:“大师兄武功高我甚多,不屑与我过招,是也不是?”
第125章 :无为而无不为
    赵韩青且站且退,甚感吃力,大是诧异。他年纪轻轻,武功小有成就,就连何震天那样的高手也曾被他打退,姜伯涛并非算得上是顶尖儿的人物,何以今日与他一交上手便接连失利?他却忘了这些日来卧病在床,尚未完全复原,刚才又中了姜伯涛一拳,有伤在身,这是其一;姜伯涛是他的师叔,晚辈与长辈过招,自不免恭敬有余,不像对何震天那样放开手来打,而且姜伯涛也是本门中人,他剑法虽然无法练得精深,对于本派剑法奥妙却只有比赵韩青更为熟识,是以赵韩青还未出招,姜伯涛已料到他将要攻向何处,有什么后着,赵韩青所出剑招在他既是了然于胸,如此一来,赵韩青更是处于劣势,不住倒退,突然后背一紧,原来已经退了东北方的角落里。

    姜伯涛一声大笑:“躺下罢。”双拳倏的打出,一时间,不知打了几十几百拳,但见拳影密如雨点,将赵韩青全身都笼罩在内,势将赵韩青打成一团肉饼。这一招是龙鹤五行拳中的厉害招数,叫做“满天花雨”,出招时一口气打出八八六十四拳,拳拳攻敌要害,密不透风,端的是厉害无比。

    赵韩青全身要害被拳风笼罩,不知他要攻向何处,却又无处不攻,暗暗纳罕,暴喝一声,双脚不由自主的快速腾挪,于密如雨点的拳影缝隙之间奔了出来。原来危急之中,他自然而然的施展出家传的“邯郸箭步”,逃过了姜伯涛这招“满天花雨”。

    姜伯涛一惊,叫道:“不可能,绝无此事。”他这一招“满天花雨”是最凌厉的杀着,任你再神通广大,陷入了拳影之中也休想再逃,何况赵韩青已被阻在墙角,无可再退?说什么也不肯相信他能破了这招。发一声喊,运拳如风,又向赵韩青攻去。

    赵韩青举剑挡格,心下甚喜。他这套步法轻灵快捷,神出鬼没,曾数度助他脱险,在泰山大会中更以此与何震天周旋,这时危急之中又救他脱困,当即精神一振,施展“邯郸箭步”偏向左侧,攻他右腰。他的步法实在太快,姜伯涛还没看得清楚,只一眨眼间赵韩青已经移形换位,他先是一惊,感到右腰剑到,忙收拳去挡。赵韩青一剑落空,又是一晃,这一次却来到姜伯涛左侧,戟天剑削他大腿。姜伯涛急忙回过头来,出拳拆解。如此一来,赵韩青已变守为攻,姜伯涛则被迫得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功,只是赵韩青的一招一式在他仍是全在预料之中,虽然落后,还能勉强后发制人,但对赵韩青来去如风的奇快步法实在是鬼神难测,摸不着半点头脑。

    姜伯涛和赵韩青一个料敌机先,一个步法奇快,堪堪又拆了五十余招,姜伯涛渐见不支,暗暗焦急,这一败下阵去,不但他以长辈的身份输给后辈弟子脸上无光,而且眼看就要到手的掌门大位便要拱手让人,这次掌门大选乃是他一手策划,这几日中忙这忙那,无人比他更积极,本来志在必得,哪想到胜袁金轼已是不易,赵韩青却也是个硬手,不由得冷汗直冒,突走偏锋,又将先前对付袁金轼的狠辣招法使了出来。

    赵韩青豪迈大气,最恨的是卑鄙无耻之徒,刚才见他以阴险手法胜了袁金轼,对他渐生鄙夷,这时见他故技重施,不由得大怒,一声长喝,身如电转,戟天剑嗡嗡作响,刷的在姜伯涛右臂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喷涌,滴滴溅在地下。

    哪知姜伯涛却是极为勇悍,臂上受了伤反而更增其斗志,一声暴吼,龙鹤五行拳打得更是刚猛无比。

    赵韩青见他眼中精光大射,脸上肌肉扭曲,拳法已大异常时,形同与他拼命,心下一凛,步法登时散乱,一个疏忽,肩头中了一拳。

    赵韩青踉跄跃开,姜伯涛又是迎面攻来,看着他脸上古怪的神情,不觉茫然:“我和他同派学艺,敬他是师叔,可他何以要这般拼命,竟要性命相搏?”正恍惚间,小腹上又挨了姜伯涛一拳。腹部极为柔软,这一下只打得他肠子翻转,吐了几口苦水,郑志诚王雪晴等师兄妹不由得暗暗替他担心。

    姜伯涛并未停留,乘胜追击。赵韩青生死关头,只好不去多想,踏着步法急走。

    姜伯涛打赵韩青不着,狠劲又发,口中吆喝连连,一拳拳力道比平时大了几倍。

    赵韩青只以奇快步法闪避,并不出剑还击,因姜伯涛拳劲太过猛恶,一味强攻只会拼得两败俱伤,只有先瞧清楚对方招数方能克敌制胜。但见姜伯涛拳来招往,每一拳都是刚劲,足见他急欲速战速决,他这刻意求猛,招式之中露出的破绽就多,赵韩青突然想起了无为神剑剑谱中的一句话:“比武赌赛,常自争强好胜而起,此乃大违天道,争竞之心太过,必受其祸,故天之道,不争而善胜。”觉得大有道理,心想:“姜师叔但求取胜,虽然拳招变猛,但不可持久,太过苛求,有违常道。”他悟到了剑谱中的一些道理,对剑谱中的话更是信了一成,突又想到:“书中说道:剑从人,人随气,气随意,意念自然,剑招方能自然,达到无为而无不为之最高境界,则天下莫能与尔争锋。姜师叔急于求胜,有意为之,我若自然以对,无为对之,而达到无不为之地,这岂不是妙?”想到这里,停下步来,不在以“邯郸箭步”趋避,亦不以胜负为念,看清姜伯涛拳头来势,乘势自然化解。

    姜伯涛见他不再走那诡奇无绪的步法,正是求之不得,一阵抢攻,径袭赵韩青各处要害。

    可说也奇怪,无论姜伯涛拳法如何凌厉威猛,开碑裂石,却始终被赵韩青自然而然看似平平无奇的一剑阻得中途停下,近不得身去。眼看一个拳法刚猛,虽着着进击,却为对方随手挥来的一剑所困,反像是被攻得无可招架;一个出剑轻描淡写,虽是后发,却是先至,他取的只是守势,可是却使得姜伯涛拳打脚踢,狼狈不堪,其实比之正面猛攻却更为厉害。
第124章 :被迫比武
    姜伯涛只气得脸色酱紫,说道:“刚才他明明说了,谁都听得清清楚楚,难道大家要有所偏袒,帮他圆谎不成?”

    郑志诚道:“非也非也,我站在大师兄身边,他说了什么话没有谁比我听得更清楚了,他刚才说道‘我本要阻止你们,可你们执意要重选掌门,事已如此,有什么好说的。’是也不是?”刚才赵韩青说不肯参与掌门人竞选,不过却没有说出这样的话,姜伯涛只是抓住了他的一些话柄,便已咬定事实,这时郑志诚将赵韩青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出来,都拍腿叫道:“是啊,大师兄只是反对重选掌门的事,又没有说不会竞选掌门,凭什么说他弃权了?”

    姜伯涛一张脸登时黑了下来,但大家的话却也句句是理,无可辩驳,心想赵韩青武功练得再好,又怎么能与他下过数十年苦功的长老相比,再跟你打一场又有何妨,叫你败在我的手下,好让大家心服口服,对赵韩青说道:“既然如此,便请出招罢。”

    赵韩青道:“我已说不可重选掌门,如何还会与你比武?”

    众弟子大声叫道:“大师兄上啊,怕他什么。”“他做掌门,大家都不甘心,由你来做,我们才安心。”

    赵韩青朗声说道:“在下不愿比武,并非怕输,只是此举对师父大大不敬,在下不敢为之。”

    王雪晴一直站在他身边,这时走上前来说道:“大师兄,我有一个计较在此,眼下形格势禁,你不去争,他们也要去做,与其让掌门之位落入他人之手,不如先自己先去夺来,等师父归来,你再还给师父便了。”

    赵韩青从没这般想过,听她一说,不由怦然心动。

    姜伯涛见大家群情激动,与赵韩青比武已是势不可免,哼道:“要比便比,却来假仁假义的摆出伪君子的模样,以博得大家好感,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呼呼拳响,朝赵韩青攻了上来。

    赵韩青不料姜伯涛竟然会说打便打,还要再说,他第一拳已经打到正踟躇间,王雪晴却突然挡在他身前,叫到:“大师兄小心!”

    这一下来得太过突兀,只因王雪晴心系赵韩青,见姜师叔发拳打来,他却不挡不闪,眼看姜师叔拳风虎虎,大师兄就要中招受伤,当下奋不顾身挡在他前面。

    众弟子都是一惊,大叫:“姜师叔手下留情!”却哪还来得及,姜伯涛拳头已抵王雪晴背心。

    赵韩青大惊,不敢多想,左手伸出将她推开,同时右手弯拢,以防推力将她摔飞出去。

    这一下快速无伦,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赵韩青已扶住她腰间,打了个转,避开了姜伯涛凌厉无比的一拳。

    可姜伯涛这一招本是向赵韩青打去,并未收势,扑的一声,打在赵韩青左侧腰肋之间。他一拳之力何等刚猛?赵韩青只感天旋地转,弯下腰去,摇摇欲坠。

    王雪晴被赵韩青抱在腰间,虽然事在危及,并非有意,她仍是不由得心神荡漾,悠然心醉,但觉世间最快乐之事,不过如此,对他甜甜一笑,却看见赵韩青脸色大变,不觉一惊,才恍然惊觉刚才若不是大师兄出手相救,恐怕自己早就命丧姜师叔拳下了,惊道:“你……你受伤了?”赵韩青吸一口气,缓住疼痛,说道:“不碍事。”

    姜伯涛一招险些误伤王雪晴,以他的身份,本该停手罢斗,可他于掌门之位耿耿于怀,既抢得先机,便着着进逼,先下手为强,竟不稍缓,一拳朝赵韩青打来。

    赵韩青大怒,心想你一个晚辈偷袭已是不该,差点伤及无辜,兀自不知自惭而止,我纵是不愿与你争那掌门,岂可再任由挨打而不还手?将王雪晴轻轻放下,说道:“你退开远些,瞧我斗他。”

    王雪晴听他语声温柔,一脸关切,从未见他如此关怀过自己,心下窃喜,点点头,站在一旁,脉脉含情,凝望着他。

    只这么一耽搁,姜伯涛第二拳又已袭到赵韩青身前。赵韩青拔出戟天剑挡住,说道:“姜师叔,我今天与你过招,是为形势所逼,却不是为了争夺掌门,这一点须当言明了。”

    姜伯涛冷笑道:“要争便争,又何必假装清高?”说话之间,连进三招,都是龙鹤五行拳的厉害招数。俗话说,涉猎百家,不如专擅一门。泰山派以剑法为重,但姜伯涛修习日久,剑法也是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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