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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破身为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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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惹到他了。”凤修虽然不清楚,可是这些日子,毕少白自从离开红袖楼之后,就一直住在左丞相府,甚至不曾出门,看来果真是和夏沫赌气。
    “第一次,他问我如果你和他同时遇到危险,我会先救谁。”思虑着,从毕少白赌气去红袖楼住了几天开始说起,伊夏沫静静的阐述着,扫了一看凤修失笑的面容,不由暗自一恼,这表情她太熟悉,因为当时裴傲也是这样似笑非笑的模样,似乎她做了什么蠢事一般。
    “傻丫头。”忍俊不禁的摇头笑着,凤修宠溺的看着伊夏沫那蹙起的眉头,不由伸过手,冰冷的手指轻轻的扶平她皱起的眉峰,“丫头,你当毕将军是朋友,可是他却是喜欢你,所以才会嫉妒你要第一个救我而已。”
    喜欢?重复了一下凤修的话,伊夏沫有着不理解,什么样的关系可以称之为喜欢,如果喜欢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的打开她的手,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了。
    “既然你说第一次,看来还有第二次。”看着伊夏沫一副不解的模样,凤修不由开口岔开了话题,毕少白虽然喜欢上了夏沫,可惜他却不了解,至少没有裴傲了解夏沫的性格,她在冷宫住了十多年,根本不懂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七天前,我和裴九幽去了红袖楼,他误会我手指上的针扎伤痕是裴傲弄出来的,所以和裴傲打了起来。”想着那一夜的情形,伊夏沫隐匿下不解,再次开口对着凤修诉说起来,那一次,毕少白似乎气的更加严重。
    “这次毕将军不是嫉妒我了,而是嫉妒你维护裴王爷。”心头不由为毕少白默默的哀悼一声,这个直来直去的将军,却半点没有明白夏沫的行为方式,甚至说话都和普通人不一样。
    “嫉妒?因为喜欢我?”伊夏沫思绪快速的流转着,想起当初在组织里,曾经发生过的一次内乱,而当时似乎就是因为电嫉妒结为搭档的黑夜和白玫,所以杀了黑夜,最终却死在了白玫的枪下,而白玫最后却用一个子弹结束了她杀手的一生。
    “是啊,毕将军如此维护你,可是你却是因为为了绣嫁衣而伤了手,这原本就让他嫉妒了,最后你却为了保护裴王爷而挡下他的剑,所以毕将军更是怒了。”大掌揉了揉伊夏沫的头,凤修微微一叹,这个单纯的丫头,虽然性情异常的冷漠,可是感情却懵懂的如同白纸一张。
    “可是那原本就是一个误会,我自然不能让他伤害到裴傲。”似乎有些的明白,伊夏沫平静的开口,虽然裴傲对她有过几次折磨,甚至差一点让她丢了性命,可是那一次东大街的刺杀,却是裴傲杀了匡衡,救了自己和眼前的凤修,她那时就告诉自己,绝对不让任何人伤害到裴傲,还他这个救命之情。
    “你只是因为事情和裴王爷无关,所以才要挡下一剑,可是毕将军却以为你对裴王爷有情,所以才会挡在危险前面。”凤修疲惫了一天的身体似乎慢慢的放松下来,在她面前,似乎感觉特别的安静,虽然曾经目睹过她杀人的模样,异常的冷漠,手段狠厉,可是在他的眼里,眼前这个半大的丫头却是单纯如纸,温暖着他孤寂多年的心。
    “我明白了。”伊夏沫点头应下话,因为喜欢她,所以刚刚在阙云那里,他才会那样的生气,甚至对阙云动手,自己只是维护了裴傲,他就那般的愤怒,而今天她竟然没有躲避开阙云的亲吻,难怪他甩开她的手。
    看着申请不再迷惘的伊夏沫,凤修忽然有着一瞬间的后悔,随即又自嘲一笑,他在想什么?毕少白终有一天会了解夏沫的思考模式,而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与他没有关系。
    “可是即使真的是因为裴傲,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片刻的沉默里,伊夏沫突然的开口,视线落在凤修苍白的脸颊上,清冷的小脸异常的严肃,“那一次,他杀了匡衡,救下你之后,我就告诉自己,这个情我会一辈子记得。”
    一瞬间,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扉再次的波动起来,凤修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可是太多的情绪倏地从胸口涌了上来,纷乱着,竟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苍白无力的笑了笑,动作异常轻柔的拥着伊夏沫单薄的身躯,这个傻丫头。
    “大人,出事了。”马车突然被勒停下来,一个黑影快速的停落在马车旁,对着车窗边的凤修快速的开口,“城郊三里外,孟家庄,范中直被人杀了。”
    “什么?”凤修神色一变,随即的点了点头,“敬德,赶过去。”原本只是悠悠行驶的马车此刻在马鞭高高扬起下,向着三里外的孟家庄狂奔而去,范中直被人杀了,这个锦衣卫找了十多日都没有找到的人,竟然被人提前杀了,究竟还有谁消息如此的灵通,竟然可以赶在锦衣卫之前就找到人,又和范中直有什么仇恨,不惜直接杀了人,弃尸在凶案现场。
    三里外,孟家庄,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庄,是范中直一次在赌场上赢过来的,因为嫌弃这庄子离皇城太远,而且破落不堪,所以只有一个老仆人打扫看管着,外人竟没有人知晓或许范中直都忘记了这个三年前赢回来的庄子,如果不是这一次的躲避的话。
    “大人,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范公子被当场毙命,致命伤正是胸口这伤口,不是刀伤和剑伤,反而像是活生生的被人用手插进了胸口,插碎心脉而死。”锦衣卫快速的勘察着现场,对于这样凶残至极,而且手法诡异的杀人案子倒是第一次遇见。
    究竟有多么深厚的内力,才能让血肉之躯的手掌化为刚硬锋利的刀剑一般,穿过厚重的衣服,整齐的切入胸口,掐断人的心脉,庞宝宝神情异常的冷峻,杀的不是普通人,可是当今尚书范鹰唯一的儿子,当今太后的亲侄子。
    而且还是锦衣卫搜索不到,却被对方抢先找到,甚至下了如此重的杀手,究竟是谁?除了那次从毕少白劫亲的神秘骑兵,这是第二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势力,和那些骑兵是一路人马,还是另有目的,为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解不开的谜。
    “大人,没有发现武三的尸体,不过屋子里的器物看来是两个人居住在这里,其中拓了一个脚印,已经确定是武三的脚印。”屋子里的锦衣卫快速的拿着两张纸走了出来,对着轮椅之上的庞宝宝迅速的回禀。
    “告诉所有的兄弟,不要放弃对武三的搜捕,现场维护不动,尚书大人和右相大人一会就会到。”点了点头,庞宝宝灰色的脸上阴鹜的闪着光芒,武三逃了?还是被抓了?这又是无法解开的谜。
    庄子外马车声隐约的传了过来,庞宝宝快速的让手下推着自己的轮椅迎了过去,却见敬德快速的勒停了马车,掀开了帘子,露出凤修一贯苍白而赢弱的脸庞。
    “大人。”随着庞宝宝的招呼声,四周的锦衣卫悉数恭敬的喊了一声,声音不大,可是那一张张平日里总是阴沉诡异的脸上却有着百分百的忠诚。
    微微的点了点头,凤修下了马车,却没有向庞宝宝走去,反而是站在马车旁伸过一只手,在众人疑惑的视线里,伊夏沫从马车里探出身来,看了看凤修伸过来的手,在他柔和的视线里,终究还是将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而不是独自跳下马车。
    第一次看到大人如此温柔的脸色,轮椅上的庞宝宝拧着眉头,暗沉的脸上闪过疑惑,悄然的打量了一眼伊夏沫,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凤修和伊夏沫进了庄子里。
    范中直的尸体倒在院子角落的丝瓜架前,枯黄的竹子七零八落的倒在四周,伊夏沫独自走了过去,冷风下,胸口的血液早已经凝固,而随着一旁锦衣卫将范中直的衣服一层层的解开,伊夏沫清晰的看见他胸口处那致命的伤口,整齐的切口如同刀子直接插入心脏一般,可是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那根本不是刀子或者匕首造成的致命伤,伤口太大,有两寸。
    “大人,范公子这伤不是利器,反而是凶手用手直接切入了胸口,然后掐断了心脉。”庞宝宝为一旁冷凝着脸庞的凤修解释着,“四周没有任何的杂乱,凶手也没有遗留任何线索,看来是直接杀了范公子,武三应该在这里住过,可是没有找到武三的踪迹。”
    那伤口是人的手切进胸膛的?伊夏沫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在现代,她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武器,也有的杀手酷爱冷兵器,匕首,飞刀,软剑,弩箭,可是手竟然能这样快入利器般的切进人的身体里,掐断血管,这要多么深厚的内力,一时之间,伊夏沫萌发了学武的念头,在这里,没有子弹,武功是唯一可以让一个人强大的因素。
    曾经那样嚣张跋扈的一个人,此刻却这样死在了血泊里,尸体早已经冰冷,伊夏沫漠然的收回视线,思虑的会是什么人杀了范中直。
    “大人,范尚书的马车过来了。”一个锦衣卫快速的走了过来,对着凤修低声回禀,却听见庄子外骏马猛的被勒停了,嘶鸣声里,一个身影跌撞的跑了过来。
    “中直,中直。”嗓音哀号而悲恸着,范鹰甩开身后的家仆,脸色煞白如纸,向着院子里快速的跑了过来,看着躺在破竹之间范中直的尸体后,哀号的大喊着,情绪却已经崩溃。
    “中直,是爹啊,是爹啊。”跌跪在了地上,范鹰颤抖着伸过手摇着早已经死去半个多时辰的范中直,老泪纵横的脸上满是伤痛。
    “范尚书,节哀顺便。”凤修轻叹一声,低喃的劝慰,一旁的庞宝宝也随即走上前来,“范大人,这凶手属下必定会查到,给范大人一个交代。”
    中直惨死了,他唯一的儿子惨死了,范鹰抹去脸上的眼泪,茫然的抱着冰冷的范中直,倏地转头看向一旁神情淡漠的伊夏沫,狭长的眼睛里迸发出仇恨的光芒,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裴王妃如今可满意了?”
    对上范鹰那阴毒狠辣的眼神,伊夏沫神色未变,冷言的开口,“他的死和我无关。”只是究竟是什么人要杀了范中直,是间接的给她竖立仇人吗?
    “是啊,和王妃无关。”冷声笑着,范鹰哭红的眼睛里阴冷聚集,抱着范中直尸的手微微的颤抖着,恨不能立刻将眼前的伊夏沫杀了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即使凶手不是她派来的,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她,中直怎么会那么糊涂的被人利用,让匡衡进皇城来杀她,事情暴露,仓皇的躲避在孟家庄,又怎么会横死在这里。
    没有回避范鹰凶狠的眼神,伊夏沫视线再次看向已经死掉的范中直,他死前的表情很奇怪,嘴角上扬,面部表情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可是眼睛却暴突而起,似乎在高兴时突然被人出手狙杀,才会有着这样震惊和惶恐的脸色,导致死后的表情这样的诡异,难道凶手是范中直认识的人。
    “皇城里都传言王妃被人刺杀是中直派人做的,如今中直这样惨死,王妃真的不知情吗?还是王妃授意手下暗杀了中直,当初王妃和亲途中,不是有一支神秘的骑兵吗,杀死中直的凶手该不会就是王妃那神秘骑兵的手下吧?”放下怀里已经僵硬的儿子,范鹰一步一步的逼近站在一旁的伊夏沫,横着一双哭红的眼,暴怒的脸上丝毫不压抑那股仇恨和报复的狠毒。
    “你想怎么样?”桀骜不驯的抬起头,伊夏沫虽然个子娇小了些,可是那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却不容忽视,此刻的她,虽然只有十三岁,可是目光沉寂,面容冷漠,一股不容小觑的皇家气息展露无疑。
    “范大人,无凭不据的话不可乱说。”凤修身影一个上前,在范鹰逼近的同时,快速的将伊夏沫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笑容和煦,面容冷静,可是那带着轻咳的声音却有着一股焉然而来的威严,“范大人,事情还等锦衣卫调查清楚了再定论。”
    大人这是怎么了?朝中势力互相均衡着,大人此刻竟然不惜和范尚书反目,这样只会让左相取得范尚书和后宫太后的势力,这样对大人百害而无一利,庞宝宝依旧坐在轮椅上,目光快速的流转着,阴谲的视线扫过伊夏沫清瘦的脸,大人竟然如此维护她,这个时候就算不拉拢范尚书,至少也该保持中立。
    “丞相大人,小儿惨死,王爷妃可是嫌疑人,难道丞相大人要这样维护凶手吗?”似乎是奸计得逞,范鹰阴鹜的冷笑着,一双狭长的眼逼迫的看向凤修,面容愈加的冰冷而狠毒。
    该死,他竟然上当了,凤修笑容未变,只是心头暗自一闹,依旧雅致温和的开口,“范大人,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这个时候说凶手是谁太过于草率。”
    “是啊,所以还请丞相大人体恤老夫丧子之痛,让老夫将王妃带回去,直到查清楚事情的始末。”范鹰狠毒的视线看向站在凤修身后的伊夏沫,不管凶手是不是伊夏沫派过来的,可是中直的死和她绝对脱不了关系,这个仇,他一定要找伊夏沫讨回来。
    “范大人,这查找凶手的事情是锦衣卫的职责所在,既然范大人怀疑王妃,还请大人放心,庞宝宝会将王妃大人带回锦衣卫询问的。”僵持里,庞宝宝阴森森的嗓音插了进来,这个时候,不管如何,他也只能帮着大人护着裴王妃了。
    “哼,当老夫是傻子吗?”讥讽的冷笑着,却见范鹰手一挥,刹那,数十个武将从围墙外快速的跳进了院子里,整齐划一的站在了范鹰的身后,面容阴毒而诡谲,范鹰冷冷的开口,“右相大人如此维护王妃,让太后定夺,给枉死的小儿一个公道。”
    带进了宫,就是太后的地方,就是范鹰的地方,而且宫里不比任何地方,不要说锦衣卫,就算是凤修裴傲,没有召唤也不敢随意进入后宫,伊夏沫若是进了宫,只怕是有去无回了。
    看着沉默的凤修,范鹰面容愈加的阴冷狠毒,狠狠的盯着免去表情的伊夏沫,嘴角阴冷的笑了起来,“还是说右相大人不相信太后的决断,不放心将王妃带进宫里去。”
    “太后懿旨到。”庄子外快马声响了起来,随后是太监悠长而奸细的嗓音,快速的向着院子跑了过来,手中高举着金黄色的圣旨,“太后懿旨,着范鹰范大人将范公子的尸首带回府邸好好安葬,一切嫌疑人,凶器,案发现场的线索悉数带回后宫,太后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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