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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部分

庶女攻略(校对版)-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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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州占》是本写观星的前人孤本,十分的珍贵,很多人听都没有听说过,二夫人也十分珍稀,用樟木箱子收着,怎么突然想到把这书找出来?还要誊一份给别人?

    结香有些奇怪,可脑海里浮现出二爷笑容温和的脸庞,心里有些乱糟糟起来。

    她懒得去追问,低低地应了声“是”。

    ******

    此时的十一娘,却有些诧异地望着徐令宜:“不告诉娘?这样合适吗?她老人家迟迟早早会知道的。”

“也不是不告诉。”徐令宜长叹了口气,“是暂时缓一缓。先给三哥找个什么到山阳后就一直水土不服,现在实在是身体受不住了,想辞官回来之类的理由。娘心里也有个准备。要是让娘知道三哥就这样回来了,我怕她老人家会气得受不了!”



正文   
                  
第五百五十二章 婚姻(中)
 

    也是,这又不是回京述职的时候,又不是朝廷贬迁之时,三爷就这样回来了,太夫人猜也能猜出几分。何况太夫人对三爷一向宽和大度,他出去为官,不仅没有为徐家长脸,甚至连守职都没有做到,不知道该有多气愤。

    “那你要快点跟娘说。”十一娘道,“你们在外书院说了大半天的话,又留了三爷在家里吃过午饭才回三井胡同。家里人多口杂的,哪里能瞒得住!”

    “也就这两天的功夫。”徐令宜道,“你这些日子尽量多和娘商量贞姐儿的婚事,把娘给绊住。我再一步步把三哥要回来的事告诉娘。有贞姐儿的喜事在前,娘就是知道了三哥的事,怒气也会小一点。”

    十一娘点头:“妾身就嘱侯爷所说。”

    谨哥儿穿着小衣蹬蹬蹬地跑了进来。

    “六少爷,六少爷。”顾妈妈小声地喊着,神色有些惶恐地跟在他身后追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徐令宜的话还没有问完,谨哥儿已麻利地爬上了床。

    “和娘睡,和娘睡。”谨哥儿嘟呶着,钻进了被子里。还把被角拽得死死的,生怕谁把他抱走似的。

    顾妈妈不安地望着徐令宜和十一娘。

    徐令宜看见儿子这样,心都软了,立刻朝顾妈妈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十一娘却脸色有点发热。

    顾妈妈那样子,分明是知道徐令宜为什么把孩子送到暖阁去睡。

    她掩饰着尴尬坐到床边。

    谨哥儿立刻爬起来扑到了十一娘的怀里:“娘,讲故事,讲故事!”

    刚才给他讲了半天的故事,好不容易才让他安静下来。要不是秋雨来找她,说徐令宜回来有话对她说,她也不会把还没有睡着的谨哥儿丢给顾妈妈等人。

    十一娘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那你把赵先生的画册找来!”

    谨哥儿立刻听话地从她怀里爬下床蹬蹬地跑去了暖阁,又蹬蹬地跑了回来扬着手里的画册,满脸的得意。

    看着他可爱的模样,别说是十一娘了,就是徐令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谨哥儿想讲什么故事?”十一娘蹲在谨哥儿的身边,平视着儿子。

    “孔融让梨!”

    “那你翻到‘孔融让梨’的那一页,娘给你讲!”

    谨哥儿俯在床上,哗哗地翻到了画了孔融让梨的那一页,然后拿给十一娘:“娘,讲故事!”

    十一娘很意外。

    她没有想到谨哥儿竟然记得。她只是想通过谨哥儿感兴趣的事物,循序渐进地告诉谨哥儿认字。

    “你怎么这么聪明!”十一娘还没来得及说话,徐令宜已一把抱起谨哥儿,高高地举到了空中。

    谨哥儿咯咯笑,小脸像向阳花一直照到了徐令宜的心底。

    他像儿子小时候那样,把他抛了两下。

谨哥儿笑得更欢快了。

十一娘只觉得心都提了起来。

    “不行,不行!”她拦了徐令宜,“谨哥儿如今大了,不比小时候。现在娘都抱不动了……小心落到地上。”

    “这才几斤。”徐令宜不以为然,谨哥儿则讨好似地喊着“爹爹”示意他再抛。

    十一娘忙拽了徐令宜的肩膀,“这都亥初了,您这样和他闹腾下去,等会他又该睡不安生了。”

    徐令宜听着有道理,朝谨哥儿笑道:“你娘不准!”

    谨哥儿就转身要十一娘抱,撒着娇儿喊着“娘”。

    十一娘也不抱他,问他:“谨哥儿还要不要听故事?要听故事,就和娘去床上歇了。要是不想听故事,就和爹爹在这里玩!”

    谨哥儿想和父亲玩也想听母亲讲故事。他犹豫着,看了看神色温和地父亲,又看了看脸色微正的母亲,很有眼色地朝母亲张开双臂:“听故事,听故事。”

    十一娘笑着把儿子抱在了怀里:“我们讲孔融让梨的故事。”

    谨哥儿感觉到母亲的喜悦,趁机得寸进尺地道:“还要讲光光砸缸。”

    十一娘忍俊不禁:“是司马光砸缸。”

    “司……砸缸!”

    司马光的名字念得含含糊糊,始终有些不清楚。

    十一娘又告诉了他一遍,他还是没能念得很清楚。

    谨哥儿开口就是四个字让人颇为惊诧,可月余过去了他始终停留在四个字上,很难再多说一个字。

    欲速则不达。

    十一娘笑着亲了亲儿子的面颊,不再勉强他,和他裹了薄被讲故事。

    赵先生的画册生活活泼,一面一个小故事,比较适合五、六岁的小孩子,对谨哥儿的吸引力却不大。他看图册的时候少,聆听十一娘讲故事的时候多。待孩子睡了,十一娘和徐令宜商量:“画册的图画太少了,还是一句话一幅画的好。”

    十一娘给谨哥儿讲故事的时候,徐令宜一直轻轻地拍着谨哥儿,这也是谨哥儿为什么很快就睡着了的原因。

    他闻言沉思了片刻,道:“这样吧!我这些日子有些忙,你和谨哥几暂时先用着赵先生的画册。等到了六月份,我闲下来,再给谨哥儿画画册好了!”

    十一娘冒汗!

    她准备自己给谨哥儿画画册的,压根没想到让徐令宜动手。

    念头闪过,脑海里却浮现出大热天,徐令宜汗流浃背地扒在桌上子给谨哥儿画画册,小厮在一旁拼命打扇的情景。

    她想到这里就觉得好笑,促狭之心立起。

    “好啊!好啊!”十一娘笑眯眯望着徐令宜,“那谨哥儿的画册就劳烦侯爷了!”

    教育儿子,本就是他的责任。从前是因为常年在外征战,不免顾及不到,现在赋闲在家,他当然要管起来。为什么十一娘的样子有几份狡黠的味道呢?

    徐令宜望着十一娘,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自己是不是笑得太灿烂了些?

    十一娘思忖着,忙转移了话题:“我听说赵先生准备继续举业?是真的吗?”

    赵先生这两年安定下来,教课之余开始刻苦攻读,她听到一些风声。如果是这样,要提早做准备给谆哥儿再找个老师才行!

    徐令宜望着神色微肃的十一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他把心思丢到了脑后,道:“我问过赵先生了。听他那语气,还是准备参加下一次的科举。所以我吩咐司房的,每年给赵先生再加五十两银子的束修。”

    这样一来,赵先生的年薪就是一百两银子。以坐馆先生的待遇来讲,只怕整个大周能和他比肩的只怕没几个。

    东家待他这样的礼遇,他如果考中了,是走好?还是留好?

    十一娘笑:“赵先生只怕不会接这银子。”

    徐令宜见十一娘明白了自己的用意,笑道:“他的确委婉言拒绝了。不过,我也跟他说了,我托付给他的不仅仅是孩子们的功业,还有永平侯府的未来。束修只是想告诉世人他在我眼中的身份而已!”

    十一娘冒汗。

    这话一出,赵先生有再多的想法,恐怕都只有接受的份了。

    她没想到平时话很少的徐令宜会说出这样圆润的话来。

    念头一闪,又觉得是常理。

    徐令宜要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他也走不到今天。

    “再说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国子监苦读十年后才一举夺魁的。”徐令宜淡淡地道,“他潜心多读几年书,对以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所以赵先生就这样被他算计了。十一娘在心里腹诽着。

    第二天乔莲房和文姨娘来给她问安的时候,她留了文姨娘说话:“把大小姐的嫁妆单子完完整整地誊一份,等会和我去太夫人那里,给太夫人过过目。”

    文姨娘一怔。

    十一娘让她帮着给贞姐儿置办嫁妆,她心里已是感激,万万没想到,还会让她参与到贞姐儿的婚礼中去。

    她忙起身告辞:“我这就去把大小姐的嫁妆单子誊一份。”

    十一娘点了点头。

    徐嗣谕过来给她问安。

    “昨天回来的太晚了,内院已经落了锁,就没来打扰母亲。”他的表情有些严肃,“方探花那里,我已约了明天早上过来。”说着,露出几分犹豫来。

    方大哥已变成了方探花。

    十一娘暗暗点头。

    徐嗣谕果然长大了。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讲两人私情的时候。

    “这里又没有外人。”她在徐嗣谕进来的时候就遣了屋里服侍的,“你虽然是勤哥儿的弟弟,却是我们这一房的长子。兄弟姊妹以后依仗你的时候还多着呢!这件事虽小,却也是两家的争执,我正头疼着。你要是有什么好主意,应该帮帮我才是!”

    徐嗣谕听着面色微赧,应了句“是”,徐徐道:“我先去了大哥那里,想听听他是什么意思,这样我见方探花也好说话。结果大哥对我说,他既不想休妻,也不想和离。”说着,他看了十一娘一眼,见十一娘没有一点惊讶之色,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我得了他的音,然后去了方探花那里。方探花一见到我就把我急急拉进了屋子,说了一堆大嫂处境堪忧的话,还说,他做哥哥的,决不能看着妹子这样被人欺负,已写了信让贴身的小厮连夜赶回湖州,请家里的长辈出面和我们家理论。”

    “那你是怎么说的?”十一娘问他。

    “我说,家务事,本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徐嗣谕道,“可也没有像你这样,不是来劝和,而上来就嚷着要夫妻和离的。你说大嫂在我们家处境困难,可我们觉得家里的人,上至太夫人,下至我们这些弟妹,都对大嫂爱护有加,实在是不明白这话从何说起。所以我母亲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三章 婚姻(下)
 

    徐嗣谕不卑不亢,答得柔里带刚,就是换了自己,也未必比他答得好。

    十一娘露出赞赏的目光,笑道:“那方探花又怎么说呢?”

    徐嗣谕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方探花朝我深作一揖。说,他也是一时气愤,所以才会说了些不妥当的话,做了些不妥当的事。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些羞惭。可他做为大嫂的娘家人,看到妹妹受了委屈,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的。何况所谓的克夫的流言,全是霍家人的胡言乱语,他们家可是连霍公子的生庚八字都没有看到。”

    他转述着方冀的话。

    “霍公子青年夭亡,霍太太悲痛过甚,不知道听了哪个三姑六婆的挑唆,说霍公子之死全是因为和我妹妹议亲的缘故。霍夫人迁怒于妹妹,故而每次有人来说亲,便来阻挠,甚至多次散播流言,后来还是祖母亲自登门拜会了霍家的族长夫人,这才消停了些。只是三人成虎,妹妹不仅落下了这样的名声不说,那霍家是湖州大姓,半城的人家都和他们家沾亲带故。大家不愿意亲戚间落下隙罅,婶婶又不愿意委屈了妹妹,亲事这才一拖再拖,耽搁了下来。

    “这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妹妹和妹夫有这样的缘份。你们家去提亲的时候,叔叔还怕误了妹夫,特意让身边的幕僚拿了两人的八字分头找了好几位得道高僧和名震陕西的阴阳先生相看,都说是天作之合,这才应的这门婚事。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三夫人。当时妹妹和妹夫议亲的时候,别人家合八字是三天,我们家过了五、六天才给的答复。

    “只是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当着侯爷的面却不好细说。要是让太夫人、侯爷有什么误会,全是我没有说清楚。还请嗣谕小弟代为兄陪个不是。”

    不仅找了个台阶下,还把关于方氏克夫的事说得一清二楚。

    “我见他说话真诚,大哥又不想把事情闹大,说了几句‘你是大嫂的兄长,我是你妹夫的弟弟,咱们理应从中斡旋,劝他们和好才是。如今既然有了误会,少不得要长辈面前澄清澄清的话’然后请他后天过来。他立刻就应了。还留了我吃饭,亲自送我出了门。”

    一日没走到在休书上按手印、在顺天府拿和离书的地步,就一日亲戚,就不能撕破了脸。

    徐嗣谕在这处理这件上的冷静、沉稳让十一娘刮目相看。

    “辛苦了!”她笑道,“谕哥儿长大了。”

    徐嗣谕面色彤红。

    他站起身来:“母亲,要是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先告退了。”

    十一娘也要去太夫人那边去了,笑着点头,问了问他卷子收集的怎样了,然后让秋雨送他出了门。

    那边文姨娘见徐嗣谕出来,拿了嫁妆单子进了门。

    十一娘抱着谨哥儿,和她去了太夫人那里。

    她先把徐嗣谕去方家的情况禀了太夫人。

    “谕哥儿越来越懂事了。”太夫人听了语气有些嘘唏。可这嘘唏很短暂,太夫人一副不愿意再多谈的模样,立刻把话题转移到了明天十一娘和方冀的见面上,“这个方冀,可倨可恭,只怕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方家现在是进可攻,退可守。明天你见方冀只怕要打起精神来……”

    十一娘见方冀上来就嚷着要和离,又想着他竟然和那些士子冲进了礼部大堂,还以为此他是个只知道书生意气、莽横率性之人,可听徐嗣谕这么一说,他在方氏克夫之事上,不管是之前在徐令宜面前的叫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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