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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部分

庶女攻略(校对版)-第4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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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十分的肯定。没有提姜氏。

    十一娘生出几分好奇来,睁开了眼睛。就听见那丫鬟急急地道:“我的好小姐,这可是在姑奶奶屋里。要是被姑奶奶听见您这样背后议论人。只怕心里会不高兴的。”

    英娘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揽了畹香的肩膀:“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心里到底有些担心,一面说,一面朝十一娘望去,正好和十一娘目光对了个正着。

    “哎哟!”她脸色绯红,神色窘迫,“始母什么时候醒的?”

    十一娘不想让她为难。笑道:“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陪不是,就醒了。

    英娘抿了嘴笑,眼睛一闪一闪的,显得很高兴。

    “姑母要不要喝口水?”她忙上前去扶十一娘。

    十一娘自己坐了起来:“好啊,你给我倒杯水吧。”

    英娘应喏,畹香已倒了盅温水端了过来。

    十一娘端着茶盅。随意瞅了一下屋子,发现只有英娘主仆。

    “四表嫂、宋妈妈、管青家的都有事要忙,”英娘立刻道,“只有我闲着,就在这里陪您了。”她说着,正色道,“管青家的说您有些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是头痛?还是心口闷?”

“没事,”十一娘笑着喝了口水,“这天气,盖厚被子热,盖薄被子冷,晚上没睡好罢了。”

英娘仔细地打量了十一娘一会,见十一娘的气色很好,这才松了口气。

    “四表嫂有事来问你,管青家的说您歇了。四表嫂有些担心,过来看您,那些管事妈妈都等着四表嫂示下。四表嫂怕吵着您了,就让宝珠帮着传话。正好我过来给姑母送花,见宝珠跑得满头大汗。就主动请缨在这里照顾您。”没等十一娘开口,英娘笑道,“姑母,您可千万别责怪我自主张主。我也是怕耽搁了明天去药王庙的事。”这孩子,观察力倒很强。

    十一娘微微地笑,想问徐嗣诫怎么会在这里,想到刚才她说自己是在英娘认错的时候才醒的,又把这话给咽了下去,笑道:“我没什么要紧的。你不用紧张。差个人去跟你四表嫂说说,让她也别担心。”

正说着,项氏抱着孩子过来了。

“母亲,听说您不舒服。您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有人探望就是这点不好。要不停地重复同样的答案。

    莹莹就在乳娘的怀里扭着身子要十一娘抱。

    十一娘抱过莹莹,把她放在了炕上,她立刻爬到了窗子前,伸了手要去抓金鱼。

项氏吓一跳,爬上炕就要去拽孩子,十一娘已笑着把莹莹抱到了一旁。

徐嗣谆和姜氏来了。

    “母亲,我听瑟瑟说您不舒服。”他神色有些焦虑,“您哪里不舒服?”

    虽然有英娘在一旁照顾。可她毕竟是客人。

    姜氏心里不踏实,出了门就派人去给外院的徐嗣谆报信。

    “我没什么事。”十一娘笑着请她坐下,“正准备派个人去跟你说一声。”然后指了一旁的太师椅让他们坐,问起姜氏明天去药王庙准备的情况来。

    姜氏见十一娘面色红润地倚在大迎枕上,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仔细地回答着十一娘的问题。

    英娘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徐嗣谆和项氏都认真地听着,只有不懂事的莹莹,在一旁咦咦呀呀的,还以为姜氏在和她说话。项氏忙把孩子抱了出去。

    十一娘微微颌首。她交给姜氏两件事,姜氏完成的都很不错。

    “明天的事就交给你了。”十一娘笑道,“忙完了这件事,你好好歇几天。”

    姜氏谦虚地道:“母亲言重了。有管青家的、宋妈妈帮助,我也只走动动嘴皮子而已。”

    十一娘想到刚才姜氏对答如流,显然是下了功夫的。她微笑着端了茶:“事情都交待下去了,你也回屋去歇了吧!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去药王庙。”

    两人恭敬地应喏,出了内室。看见英娘正坐在西次间临窗的大炕上剪窗花,项氏抱着孩子坐在一旁陪着。

    “四表哥,四表嫂,您回去了!”项氏和英娘笑着站了起来。

    姜氏笑着点头,逗了逗莹莹。

徐嗣谆则拿起一张剪好的窗花:“剪的什么?这又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突然剪起窗花来?”

是张喜鹊登枝。

    “五表哥身边的喜儿姐姐不是马上要出嫁了吗?”英娘笑道,“我闲着无事,剪几个窗花送给她。”

    这件事他是知道的。白总管刚才还说要进几个小丫鬟到徐嗣诫屋里当差。

    “剪得挺好的!”徐嗣谆笑道,“今年过年的窗花干脆交给大表妹好了。”

    “我才不干呢!”英娘笑嘻嘻地和徐嗣谆开着玩笑,“府里这么多窗户,我就是从现在开始,剪到过年也剪不完啊!再说了,杂货店的窗花三文钱五个,我白给你们剪这么多窗花亏不亏啊!”

    徐嗣谆听她说的有趣,笑道:“原来大表妹喜欢孔方兄。见了就剪窗花,不见是不剪的。”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说什么说得这么高兴呢!”徐嗣诫从外面走了进来,“母亲醒了?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英娘的身上。

    “姑母说没事。”英娘笑道,“我看就是累了,想休息休息。”

    徐嗣诫的表情一缓。

    徐嗣谆奇道:“你怎么知道母亲不舒服?”

    “我这两天见母亲郁郁寡欢的,”他道,“心里有点担心。跟常先生说了一声,过来看看。没想到母亲真的有些不舒服。”

    徐嗣谆有些羞愧。

    他也感觉到母亲有些不快,却没有想到来看看母亲……

    英娘看得分明,忙道:“四表哥,四表嫂,我们等会一起陪姑母用晚膳吧!人多些,也热闹些。说不定姑母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好啊!”徐嗣谆忙道“我们等会把庭哥儿也抱过来。”

    有孩子在,气氛会更好。

    大家商量好了,各自散了。

    徐嗣诫和英娘去了内室,陪着十一娘说半天的话,又等谨哥儿下学一起用了午膳。下午,徐嗣诫和谨哥儿去上学了,十一娘和英娘挑选去药王庙穿的衣裳首饰。晚上,大家一起围着用晚膳。

    徐令宜回来了。

    看见一屋子的人,他很是意外。

    “爹爹,您回来了。”谨哥儿第一个跳了出来,喜滋滋地迎了上去。

    徐令宜笑着揽了儿子的肩膀,十一娘这才站起来:“侯爷用了晚膳没有?要是还没有用,我让厨房加几个菜吧。”

    她笑盈盈的,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可熟悉的人还是看得出来,她的目光很清冷。

徐令宜不由苦笑。



正文   
                  
第六百九十章 愿望(上)
 

    这两天月票翻番,庶女的粉红票就拜托大家了!

谢谢!

*****

    曲终人散。

    徐令宜问坐在镜台前卸妆的十一娘:“还生气?”

    十一娘没有做声。

    她动作优美地绾了个纂:“侯爷先歇了吧!妾身去看看谨哥儿。”说着,径直走了出去。

    徐令宜望着妻子的背影,摸了摸头。

    谨哥儿还没有睡。屋子里点了一盏瓜型羊角宫灯。他穿着白色淞江三梭布中衣,正和自己体己的丫鬟在那里收拾东西。

    “……不外是些金银宝珠、玉石翡翠之类的东西,”他吩咐红纹,“你们照着帐册上的收起贴了封条就是了。这些却是我淘回来的,到时候都要摆到多宝格架子上的。”

    “可,可这是双靴子啊!”阿金为难地道,“有谁把靴子摆到多宝格的架子上去?”她拿着双笨拙的黑色素面及膝长筒皮靴瞧来瞧去,小声嘀咕,“做工又粗造,别说是镶金嵌玉了,就是连个花纹也没有绣一个……我们家外院当差的小厮穿的靴子也比这精致啊!”

    “你懂什么!”谨哥儿上前抢过靴子抱在了怀里,“这是关外胡人穿的。燕京根本就没有。”它指着那靴子,“你看这面子,可不是什么羊皮、狗皮,是牦牛皮。你再看这毛,是绵羊毛。又浓,又密。”

    阿金从小就在谨哥儿屋里服侍,谨哥儿又不是那种跋扈的孩子,没有了大人在场,他们说起话来也没有那么拘谨。

    “难道比貂毛还好?”她不服气地道。

    和十一娘静静站在门口注视着内室的琥珀闻言上前两步就要喝斥,听到动静的十一娘已做了个“别做声”的手势。

    琥珀不由朝十一娘望去。

    厅堂昏黄的灯光停驻在了墨绿底绣着藤色玉簪花的百褶裙边,她的脸融化在光线不明的黑暗中,一双眼眸却闪闪发亮。

    琥珀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千言万语都凝结成了冰,让她不敢造次。

    谨哥儿从高柜里翻出一件黑色貂毛的马甲。

    “你把手捂在毛皮上看看,是我的靴子暖和还是这貂毛暖和。”

    阿金就真的把手伸了进去。

    谨哥儿得意洋洋地望着她:“怎样?”

    “自然是貂毛暖和!”阿金道。

    谨哥儿的脸都绿了:“不和你说了!”

    阿金嘻嘻笑。

    一直弯着腰帮谨哥儿收拾乱七八糟小东西的红纹抬起头来。

    “六少爷,”她也觉得有些不合适,“这靴子这么大,你一时半会也用不上,放在多宝格架上有灰,还不如暂时收起来,逢年过节有亲戚朋友来家里串门的时候摆一摆,您还可以和他们说说您去嘉峪关的事呢!”

    “我又不是为了显摆。”谨哥儿颇不以为然,却又沉思了片刻,突然把靴子递给了红纹,“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帮我收起来吧。”然后认真地叮嘱她,“你可要收好了,别让虫给把毛给蛀了。”

    红纹笑着应“是”,找了块红色的绸布包了:“放在香樟木的柜子里,您看可好?”

    “还要在帐册上记一笔。”谨哥儿想了想道,“我长大了还准备穿着它去关外呢!”

    “你很喜欢西北吗?”十一娘柔柔的声音突然在屋子里响起,谨哥儿主仆三人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十一娘和琥珀。

    “娘!”谨哥儿高高兴兴地跳下了炕,“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有睡?”

    “我来看看你!”十一娘笑着进了屋。

    红纹和阿金忙点了灯过来。

    屋里明亮起来。

    十一娘的笑容盈盈,表情温柔。

    谨哥儿把母亲拉到了炕边坐下,从小丫鬟收里接过茶盅捧给了十一娘。

    十一娘只望着谨哥儿,又问了一遍:“你很喜欢西北吗?”

    “嗯!”谨哥儿点头,笑着坐到了母亲身边,“那里可以骑马,可以射箭,可以打猎,可以放鹰,可以唱歌,还有蓝蓝的天,青青的草,白色的小绵羊……”

    “我可没瞧出有什么好的。”十一娘用力摸了摸儿子的头,笑道,“你在家里还不一样的骑马、射箭、唱歌?难道我们家的天是黑色的,草是红色的?”

    “那不一样啊!”谨哥儿笑道,“西北是一望无际的黄色土坡,纵马其间,会让你觉得人很小很小,天地很宽很大,你可以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哪里像在燕京,能围着马圈跑两圈就是不错了,想都别想在大街上跑马了。在西北射箭,拉满弓,箭嗖地射出去,不管射不射中,都有意思。在家里,要小心翼翼对着箭靶不说,那箭要是略微射偏了,心里就要犯嘀咕了,生怕射着丫鬟、婆子或是把家里的瓷瓶器皿之类的打破了。”他说着,挥了挥,一副特别没劲的样子,“上次爹爹带我去打猎,那什么獐子、獾啊的,都是养的。护卫把它们赶到山里头,它们就那样懒洋洋地,傻傻地被我们射……”他说着,想起什么似的神色一振,高声喊着“娘”,露出颇带几分神秘的表情,突然压低了声音,“上次我们去嘉峪关的时候,嘉峪关的总兵特意带我们去打猎了。可不像我们这里,而是骑着马到草原上去,要先找到水源,那些斥侯趴在水边看脚印,然后猜测是什么猎物,有多少,什么时候在那里喝了水的,大家再商量着怎么狩猎。可有意思。”他的笑容越来越深,越来越灿烂,“娘,那里的草可不像我们家后花园的草,稀稀拉拉地长在花树下或是路边,它们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齐我的肩膀,坐在马上望过去,没有个边际。吹风过的时候,像浪似的,一波一波的,还可以看见吃草的白色羊群。可漂亮了!”

    十一娘望着儿子渴求的目光,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笑道:“那是你去过的地方太少了。”

    谨哥儿有些吃惊地望着母亲。

    “你还没有去过江南吧?”十一娘道,“江南也很有意思的。那里物产丰富,像你身上的中衣,我们夏天吃的水八仙,冬天吃山八珍,还有你写字用的湖笔,喝茶用的紫砂壶,做门帘子的湘妃竹,雕红漆的匣子,甚至是妈妈们的假髻,都是从江南来的。那里还有金华酒、滕王阁、茅山书院……”

    “我知道,我知道。”谨哥儿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江南还有龙泉宝剑!”

    十一娘愣住。

    “范叔父的书房里就挂了把龙泉宝剑。范叔父说,是皇上赏的,削铁如泥。还让我试了试。”他说着,拉了拉十一娘的衣袖,“娘,您跟爹爹说说,等我大些了,也买把龙泉宝剑行不行?”又道,“到时候我挂着去西北,肯定很多人都眼红。”

    她说了那么多,他却想着要怎样弄一把龙泉宝剑挂着去西北。

    “那你就不要去江南坐乌蓬船,吃螃蟹,逛普陀寺?”十一娘柔声问他,“你就不想去你二哥读书、你四嫂长大的谨习书院看看?”

    “坐乌蓬船,吃螃蟹就不用了。”谨哥儿笑道,“那乌蓬船小小的,晃动几下就要翻了似的,哪有三层的官船稳当。螃蟹也是年年都吃,没什么稀罕的。到是普陀寺,我很想去看看。我听人家说,普陀山在海外,山上的寺庙是用金子做的,太阳升起来,金光闪闪的,在岸上望去,像蓬莱仙境似的,是神仙的地方。我有些不相信。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吗?燕京是皇城,皇城都没有金子做的庙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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