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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腹黑王爷(穿越)-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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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当真?”灰衣青年眉眼一挑喜道。
  朱景山点头一诺,举杯相酬。
  灰衣青年哈哈畅快地大笑一饮而尽。
  众人都跟着笑了,开怀畅尽,倒也风流洒脱。
  此时,铃声当当,清脆悦耳。众人抬首,只见凉亭下的宽道上正缓缓走来一位老者,徒手牵着一辆牛车。从衣服和肩上所背的包袱来看,定是外地人。兴许只是路过或是来此寻亲到不可知。只是那牛车相当怪异,上面铺满了青草,青草上却仰面直直躺着一位身着暗红色裙衫的女子,一动不动。青丝泼墨般凌乱地散开,上半身明显盖着老人的一件外衫,掩了脸面,看不清容颜。只是那苍白细腻的手脚却祼露在了外面,细腻晶莹的小脚此时却苍白的让人移不开眼。不难想象,这个女人定是遭遇了不测。众不无不在心里挽惜着。
  王书伦虽是个商人,但心地却也善良。他看不过去,正当牛车经过凉亭时,他放下酒杯开了口,“老人家,你这是要急着进城吗?车上的女子可是生了病痛?艳阳当照,闷热无比,要不要进凉亭歇歇脚喝杯茶再走?”
  老人听闻,停了步子,抬头望着凉亭内众公子,不由摇了摇头,“谢公子好意,老夫却不能停下歇息。车上的女子是我从水里捞上来的,浑身都被水泡得苍白了,却还吊着一口气。我心不忍,正急着赶往城里为她寻个大夫,好歹也是一条命呢!”老者说着,摇摇头,不顾日烈,依然毫不迟疑抬脚又往前走。
  众人一听,无不惊诧,同时也对老人充满了敬意。
  王书伦对着一边的下人示了个眼神,朱景山看到下人立时会意地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就走了出去。朱景山面有赞许,立时举杯向王书伦敬酒,王书伦只是婉尔一笑,“陌生的老人尚且能做到如此,何况我们……让朱兄见笑了。”
  意外地,老人却拒不收银子。下人急了,急忙拉住老人往他怀里塞。老牛失去了控制,不由左右摇摆起来。车上的女人也被晃动着,原本盖在身上的衣衫也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啊,”无意中看到的朱景山突然发出一声大喝,眼中惊恐立现,突地扔掉手中酒杯,拔腿就往牛车奔去。
  大家一阵惊讶,不约而同地都站起身向着牛车而去。牛车旁,朱景山愣了傻了,直直地望着那躺在牛车青草上的女子,泪水竟模糊了双眼。浑身颤抖着,恐惧着,心疼着,慌乱着,不知所措,不能置信,无法忍受。那份从心底涌起的悲凄与怜惜让周围的人都一下子愣住了。
  “叶雨……”半晌,朱景山缓缓地伸出了手,声如蚊蝇,却早已泣不成声。
  “快去把马车赶过来。”王书伦首先反应过来,急忙招呼着下人把自已的马车赶过来。“朱兄,事不宜迟,先救人要紧,赶快坐上我的马车把人送到城里医治才好。”
  朱景山一怔,立时脱下身上的外袍就包裹住了傅叶雨,小心谨慎把她从牛车里抱了出来。
  已经入夜了,烟城王家大宅里依然灯火通明,下人们忙成一团,城中最好的几位老大夫都被请到了王家。王家老夫人一直稳坐庭堂,那慈眉善目悲天悯人的情怀一直让她无法平静,她就那样与大家一起坚持着,还不时地让丫环们把傅叶雨的情况及时地告之于她。
  厢房内,气氛低沉,所有人都似乎捏着一把汗,大气也不敢出。王书伦招呼着大夫,朱景山却一直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傅叶雨的手,眼睛片刻都不曾离开过。从到王家已几个时辰过去了,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丝毫都没有改变过。王书伦看在眼里,不由叹了口气。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诊断完后,站在床前沉重地对朱景山说,“舍妹的胸腹受到很大的重创,想必是从高处跌落下来受到了伤害,一时之间怕是醒转不过来。之前,她体质虚弱,幸有人一直为她调理滋补,这才吊着一条命。可是她气血堵滞,忧虑甚重,伤了根本,能大命不死已属侥幸。不过,”老大夫说着,捻了捻花白的胡须,似有踌躇,脸有百思不解,最后都化为了一丝明朗的笑意,“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安然无恙,丝毫没受到任何的伤害,强健活力,老夫行医一生,从未遇到如此奇事,真真是令人惊喜呀!”
  老大夫的话语一落,满屋子的人都怔住了。朱景山蓦地站起来,对着老大夫一揖到底,声音却是哽咽着,“请王大夫一定要救救叶雨……”抬起头时,却已泪流满面。让大家看了都不由转过了头去。
  王大夫一声叹息,“医者之心,尽力而为。不过,身上的伤痛好治,但舍妹到底能什么时候醒来,老夫却是无能为力。因为她伤得太重了。”
  朱景山硬咽着点头。
  王书伦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放心吧!叶雨吉人自有天相,你看那孩子不是一直都安然无恙吗?天无绝人之路,这就是希望。你好生照顾叶雨,其他的一切交给我。”说着,便随王大夫出去了。
  朱景山感激地望着他,“有劳王兄了,大恩大德,景山……”
  “说这些干什么?兄弟之间无许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平日里请你都请不来呢!”王书伦轻笑着道。
  朱景山只得感激地称谢。
  王家是烟城最大的茶商,也是烟城的首富,王书伦虽是个商人,却也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特别对朱景山的左手画极力地推崇。平日里会友,皆是琴棋书画,倒也是坦荡真君子。王家老夫人更不必说了,心善若水,每日必差人到叶雨的房间里问侯查看。吃的用的无不精,更别提那些上好的珍贵药材源源不断地被送到叶雨房里来。朱景山大恩不言谢,每天都必象王书伦那般早早地就侯在老夫人的房外恭敬地问侯请安,如同家人一般。老夫人喜不自胜,对朱景山和叶雨更是看重。
  尽管如此,半个月后,傅叶雨还是没有醒来。朱景山不免焦躁。之后,王家又请来了几位大夫,对于傅叶雨的昏迷无不摇头叹息爱莫能助。望着傅叶雨已些微红润的脸,朱景山的心里还是酸酸的,禁不住都要心疼泪流。
  最后,还是王家老夫人见多识广,与朱景山商量着,请来‘白龙寺’的得道高僧为叶雨作法,不管怎样,有病乱投医,总之,大家都在尽力。
  而此时傅叶雨更不好受,仿若沉溺在浩瀚的大海里水深火热般。周围漆黑一片,空朦压抑得让人恐惧。深沉冰冷的海水肆虐着她,包围着她,任她怎样地拼命游就是游不出去。无力,恐慌,绝望缠绕着她,让她窒息般地难受。她无法言语,心中抹不去的她跌下山崖那一刻,西南王眼中的恐惧与绝望……
  是的,他们都再也经不起又一次地生离死别。
  突然,深沉的海水狂乱起来,仿若天地转换,海水倒流。傅叶雨一下子被抛出了海面,她望着蓝盈盈的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举目四望,不觉惊喜。原来自己竟到了舅舅在海边的小店前。那细软的白色沙滩,青砖红瓦,舅舅慈祥的眉眼就在眼前。傅叶雨再不迟疑,疯狂地奔向了那海滩上的小屋。二楼她住的屋子里,舅舅果然在里面,正坐在她床前慢慢擦拭着手里的相框照片。傅叶雨欣喜一下子扑过去,身子竟然从舅舅的身上穿了过去,她惊诧莫明地看着自己,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她竟是透明的……一瞬间,她便明白了过来,泪水夺眶而出,再转身看向舅舅时,她赫然看到了她床前的桌子上自己的那被放大的照片。漆黑的相框,黑白的照片,上面挽着一束黑色的花……而舅舅手里拿着的正是她那因车祸死去的父母的照片,一样的黑框黑花。让傅叶雨一下子痛得不能自已。
  她无声地泪流,跌落在地,瞪大眼,无声地看着这一切,心伤绝望痛苦不已。她明白,在那个只有舅舅一个亲人的世办里,她已经不在了……
  舅舅的眼光依旧那么温和,兹爱地抚摸着她的照片,声音一样的好听温暖,“丫头,你过得还好吗?舅舅相信,你一直是个很棒的孩子,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舅舅一直都这么坚信着,老天绝不会亏待你。你那么善良,那么年轻,那么善解人意,宁愿自己吃亏受委屈也不愿伤害别人。你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舅舅相信,不管你在哪里,一定会遇上一个真心疼你爱你的男子,让你不再受伤,不再徬徨,不再苦恼,不再泪流……你一定会幸福的,舅舅一直都这么坚信着。”
  傅叶雨再也承受不住了,一下子爬起来又扑到舅舅的怀里,“舅舅……”。尽管又一次地透穿而过,可她还是一次次地爬起来扑上去爬起来扑上去……
  突然,传来一阵锐痛,傅叶雨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虚无飘缈的身子,可那份疼楚确实清清楚楚是从自已身体里传来的。眼望着虚无的身子渐渐向窗外飘去,她不由惧怕地伸出手搂住了舅舅,死也不放手,尽管如此,身子还是倏地一下子飘向了外面。蓝盈盈的天,阳光和暖,可是她却一点点地飘向了海面,沉下了海底……无法忘记的沉重压迫窒息感又一次袭来,傅叶雨绝望了,再不挣扎,望着海水哭泣泪流不止。
  第一百一十八章  醒来真好
  突然间,望见傅叶雨眼角咕咕流出的泪水,朱景山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已经一个月了,王家已经尽了力,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如今,能做的,只是一次次把更加珍贵稀有的药材送到叶雨的房里,借以维系她和孩子的生命。那个尚在腹中的孩子,成了大家最大的希望和期待。
  这段时间,朱景山也冷静了下来,听了王大夫的忠告,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或许能够帮助叶雨。尽管此人行踪不定,脾气怪异,早就不行医布针,但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却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到这里,朱景山再坐不住了,向王大夫问明了叶雨的情况可以上路后,便急着向老夫人和王书伦告辞。王家怎能放行,再三劝阻,但当朱景山提到‘黄石先生’时,王家人便缄默了。随后便慌忙张罗着让他们远行。
  朱景山再三推辞不过,只接受了一个叫红绫的小丫头同行照顾叶雨。王家备了最好最宽大舒适的马车,里面吃食药材一应尽有。朱景山无言感激,只是再一次地长揖到地,随后便踏上了回‘梅落山’的路程。
  当傅叶雨从朦胧困顿中醒来的时候,早已是三个月之后的事了。她腹中的孩子也有五个月大了。如今已是今秋十月,‘梅落山’正是瓜果飘香,万物葱茏的时刻。
  身子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傅叶雨根本无法动弹。她看着陌生的床帐,闻着屋中清淡的茉莉熏香,那是自己所喜欢的。一时之间不由百感交集,欷觑不已。房间里静悄悄的,温暖的午后阳光射进来,带着舒缓的惬意。傅叶雨动了动头,脖子还是僵硬着,喉咙里淡淡的都是药的苦涩,想说话,发出的竟是那种干涸撕哑的轻嘎声。傅叶雨放弃了努力,知道自己如今能活着便是万幸。
  耳边有秋虫的恬躁声,一种淡淡的泥土山花野草的腥甜味,感知室外那鲜活的一切,傅叶雨无声流出了泪水。不知是喜是悲是甜是苦,心中满满地都是重生般地珍惜意味,自己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
  突然,窗外淡淡地传来了一声男子清晰不满的声音,让傅叶雨没由来的惊喜。那是大师兄的声音……
  “都已经超过六天了,叶雨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来?你不是说两个月后准能醒来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朱景山语带报怨地嘟哝道。
  “臭小子,不相信我,你当初干吗跪着求我来?你是关心则乱,她伤得那么重,我为她推筋换骨针治了两个月,如今晚几天醒来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不相信我的医术?真是令人丧气。”一棵枣树下,一位身穿黄色长衫的中年人口中吐出一颗枣核愤恨地说道。如今他非常不雅地蹲在地上,面前一堆被打落的枣子,满地被他吐的到处都是的枣核。他面色清俊,五官明朗,神情洒脱不羁,给人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此时狭长的凤眼半眯着,挑衅般地斜睨着房檐下正在整理药材的朱景山又不满地道,“你欠我的东西什么时候给我,我已经三天没喝到酒了。小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赖,这可是你当初答应的。”
  “你以为我是你呀……一天到晚念叨个不停,唯恐别人欠了你的。叶雨到现在还没醒呢,我凭又要给你作画,那么好的东西,你拿到手里还不是当废纸一般地下山换酒喝?”朱景山似乎没好气地说。
  中年见他恼自己却不恼,依然云淡风轻地吃着枣,随后似乎心虚般地笑了笑,“不拿去换酒,难不成还能把它直接吞下肚?反正你画画也不过举手之劳,别忘了,每天三幅,少一幅都不成。”中年人伸出三个指头在朱景山的面前晃了晃。
  “哼,”朱景山冷哼一声,知道根本无法和他理论,便索性转过身去摆弄那些药材当他不存在。
  过了半晌,中年人又笑眯眯地开了口,“景山啊,那个女子真的是你的小师妹不是你的娘子吗?我怎么觉得你对她太亲近了些,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你的?你可不要骗我哟,你也知道我是干吗的,孩子一出生,就能见分晓。到时候,你想耍赖……”
  “嘭,”朱景山跺了一下脚,“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好不好?你也算是个长辈,有个长辈的样子好不好?”
  “嘿嘿,急什么,我知道你是真君子,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过……”中年人意味一声挠了挠头,朱景山立马黑脸看着他,“不过,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个印章我却知道是谁的……难不成他才是孩子的父亲?”
  “你哪只眼看着那个是印章?那明明就是个普通竹哨,你休要在这里胡乱猜测故做高深,若实在闲了,就上山抓兔子去,说不定晚上就不必饿肚子了。”
  “哼,你小子真是忘恩负义,连顿饭都分得那么清楚……”中年人有些不愤地对着朱景山吼道。
  “那就不要作画,否则,没饭吃……”朱景山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不吃就不吃,吃枣也能饱……”中年人愤恨地把一把枣子塞进嘴里。朱景山一看,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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