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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腹黑王爷(穿越)-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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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媛媛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随后轻轻地说,“皇上并没有为难傅大人,其实此月的初八是太后的寿辰,当时太后大宴群臣,百官皆往,不可能没有傅大人。宴席之上,傅大人当场做了一幅画为太后祝寿,同时也以此画明志,表达了辞官归隐的心意。那是一幅难得的淡墨山水,松竹鹤石,既表达了对太后松鹤延年的祝福,也倾舒人生淡然的心境。太后当着百官的面当场就允了。皇上一直没有说话,傅大人在宴席过后便回到了家中。只是……”
  “只是什么?”傅叶雨稍微冷静了一点道。
  “只是京城里早就隐隐地传言,说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傅夫人听闻之下,不辩真假,竟昏了过去……我来此前,还不曾听闻醒过来……这也许就是皇上没有再反驳太后,放傅大人回家的原由吧!”
  傅叶雨一听,心立时跌入了冰冷的底谷。许久,室内沉静得仿若时间也静止了,半晌,傅叶雨长长舒出一口气,“陈小姐,你可否再帮叶雨一个忙?我想与家中爹娘暗中通封信,要绝对安全。而且,我也不想让黄先生与大师兄知道。”
  陈媛媛思索片刻后点点头,“这个容易,我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几个心照不暄的朋友,虽然身份地位有所不同,但也绝对是坦荡真诚交心之人,信得过,不防托他们代为传送,比较安全一些。”
  “那就先谢过陈小姐了,我只是不想让我娘太伤心伤体……”傅叶雨声音一低,随后又笑着抬起头,“况且,你与大师兄的婚事,我是在尊师面前打了保票的。此次,便知会一下爹爹,让他心里有个数,合适的时候便去陈府和王家提亲。”
  陈媛媛一听,脸立时低了下去,“唉,只是还不知他会如何想……”
  “此次可由不得大师兄,我们两面夹击,不怕他不从。”说着,傅叶雨竟心情大好地嘿嘿奸笑起来。随后又似想到了什么,“对了,陈小姐,你看红绫……她对大师兄的心也真。”
  陈媛媛红着脸点点头,“师傅的信中已经言明,媛媛绝无二话。原本虽然我有武功傍身,甚是潇洒。但居家过日子,我却不行,师傅说,那丫头是个能手……”
  傅叶雨一哂,“原来黄先生早把红绫算计进去了。害我瞎担心……”
  第一百二十一章   释然
  这几天大师兄出奇的怪异,原本性情温和的一个人突然间沉寂冷漠了下去。除了每日三餐露露面,基本上都躲在厢房里不出来了。即使在餐桌上也是沉默寡言,只顾低头匆匆扒饭谁也不理,一副随时要走要逃的样子。天大的事情都推给了红绫,他如此一来,弄得大家都不自在。特别是陈媛媛,目光幽幽,隐有受伤。
  黄石先生更是看出了其中端倪,一张脸黑得似锅底,那眼睛如刀子一般阴冷愤恨盯着大师兄,仿若随时都会把他千刀万刮般。傅叶雨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看来是时候要和大师兄谈谈了。
  这日,晚饭过后,众人散了。陈媛媛几乎是一口也没吃就回房休息了,黄石先生更是踢翻了一个椅子后气愤地扬长而去。傅叶雨吩咐了一下红绫,便走到隔壁敲响了朱景山的房门。
  “大师兄,你开开门,我有话要说。”傅叶雨的语气隐有不善。
  门‘吱嘎’一声轻响,朱景山脸色闷闷地开了门。傅叶雨扫了他一眼,抬脚就走了进去。昏黄的灯光下,显然朱景山在看书,书案上一本书正打开着,一旁的茶早就凉透了。
  傅叶雨随身坐下,开口见山就是一声责怪,“师兄,你这是干什么?这几天都没见你一个好脸,你把陈小姐置什么地步了?”
  朱景山一声轻叹,一声不响地走过去在叶雨的身边坐下,低着头,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师兄,今天咱们把话挑明了,你到底想怎样?难得陈小姐与红绫都对你真心真意一往情深,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不觉得自己更应该珍惜,而不是象现在这般消极逃避吗?别说黄石先生想揍你,就是我,也在这‘梅落山’快呆不下去了……”
  “叶雨,你别……”朱景山一声惊呼,倏地抬起头来,望着傅叶雨的目光中隐隐的有些心伤。傅叶雨心一动,立时坐直了身子,明显感到太阳穴突突地跳。她怎会看不懂大师兄的情伤,可是她能怎么样呢?自己都快要生孩子了……如此想着,她便有些气地鼻子一哼,“你到底怎么想的?陈小姐都已经来了,你再这样……你有何想法,说吧!”傅叶雨逼着他道。
  朱景山没有抬头,声音却沉重的不象他的性格,“自从那日在烟城遇到你,我便拜托王公子通过生意场上的朋友一直在打听西南郡的情况……”朱景山说着,偷偷抬眼打量着傅叶雨,傅叶雨明显地心一揪,眼睛突然亮起来。朱景山眼神便渐渐黯淡了下去,“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也不知西南郡究是出了什么事,竟然任何的消息都探听不到。不仅如此,整个西南郡如今好似铜墙铁壁,整个都戒严了。里面的消息传不来,外面的消息也进不去,一切生意的往来都被生生掐断。就象与世隔绝了一般,魏国公的军队竟然连皇上派去的人都不放行……”
  傅叶雨一听,何止是太阳穴在跳,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这一切都与自己有关?想着自己跌落山崖时,他眼中的绝望,了无生息……她一下子恐慌了,抓着自己衣襟的手都泛白了,“一点消息都探听不到吗?”
  她突然觉得心里竟一片空白,头脑也恍惚的仿若不是自己的了。
  “王公子他们推断,可能与西南王妃有关……”朱景山没看傅叶雨,只顾喃喃地说道,“就在烟城遇到你之前的半月之间,听说西南王妃被人劫掠了,师弟急得快要疯了。整个西南郡都广贴告示大张旗鼓寻找,甚至逢城沿路都要设卡,最后都到了挨家挨户搜查的地步……魏将军出动了整个金龙和玉虎营,说把西南郡掘地三尺了都不会过。只是,谁都不知道结果,西南郡便被整个封锁了。”
  朱景山说完,意味地瞟了眼傅叶雨,“没想到,师弟对他王妃的重视竟到了如此地步……”
  傅叶雨却完全没有理会朱景山的话,只是生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懦懦着,“难道表姐也被人劫掠了吗?”若是按照他的做法,虽然自己对他异常重要,即使自己失踪了,他也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大动干戈搜查她,只能说其中另有蹊跷。
  朱景山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只轻轻叹了口气。“叶雨,最近王公子还是通过了各种关系给我捎来了信息,说是初八太后娘娘的寿辰师弟也没能前往……”朱景山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傅叶雨心一跳立时站起来厉声问道。
  朱景山担忧地看着她,伸手把她又拉下坐好,“你先别着急,师弟肯定不会有事,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木族和黎族火拼了,有消息说,师弟他受伤不轻……”
  傅叶雨一听,全身的感觉一下子被抽走了,全身冰冷颤抖着,望着朱景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景山一叹,望着她惊恐犀利的眼眸,心痛地转过了头去。
  “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西南郡不是还有阮清流大人在吗?他可是活神仙,世上没有他医不好的伤痛……”傅叶雨突然笑着说道。
  朱景山转头皱眉望着她,“叶雨……”
  她眼中的笑何曾到达眼底,那眸子明明是担忧惊恐心疼万分,可脸上却还要漾着笑,真真是令人怜惜不已。
  朱景山再顾不得,一下子抓住了傅叶雨的手,“叶雨,师弟他已经娶王妃了,你跟着她,将来只会为难受苦!刘丽珠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她根本容不下你!与其那样为难自己,不如就留在这里,让我一生一世来照顾你们母子好吗?”
  傅叶雨怔怔地望着他,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她果断地抽出自己的手,摇了摇头,“不,不,大师兄,我,我不能,我绝不会离开他的……”傅叶雨说着,竟心酸地流下泪来,“师兄,你不明白的,他于我究竟有多么地重要……若他还活着,我便带着孩子去找他;若是,他有不测……我也绝不会独活……”说着,她眼神坚定地握住了朱景山的手,“师兄,你答应我,若是我与他都不在了,我爹娘和孩子便都交给你了……”
  朱景山一听,立马打掉了她的手,“我不要,我要你好好地活着,我会永远守在你和孩子的身边。师傅那里你也不用挂心,我知道他们已安然回家,待京城稍一风平浪静,我便把他们偷偷地接到山上来。我也不准你去找他,绝不准……”朱景山对着傅叶雨孩子般置气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傅叶雨一下子哭着扒在了桌子上。
  朱景山目光一痛,身子顿时萎顿下去。
  不知哭了多久,傅叶雨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要没了。她颤微微站起来,望着朱景山笑了,“师兄,你拦不住我的,我与他,此生此世,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说着,再不留恋,抬脚就走。
  朱景山苍白着脸象被钉在了椅子上。
  傅叶雨走到房门前脚步一顿,“大师兄,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陈小姐与红绫都是一心一意待你之人,叶雨的心不在大师兄身上,只视大师兄为家人兄长。与其飘缈不切实际地去留住一个不属于你的人,还不如回过头来好好地珍惜身边爱你珍你之人。大师兄,叶雨言尽如此,你好自为之吧!”
  “叶雨,如果当初是我先遇到你,你会喜欢上我吗?”身后传来朱景山痛苦的低喃声。
  “可是永远都没有如果不是吗……我爱的是他,一生一世,都只会属于他。”傅叶雨说着,随后低头想了想自己本不属于这里,却在这里找到了那个爱极了自己的男子,心里暖意上涌,一丝幸福的笑意,“大师兄,我与他千山万水隔生隔死相识相爱不容易,你就成全了我们吧!”说着,也不管朱景山听不听得明白,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此后,傅叶雨便也突然间安静了下来,虽然照吃照喝照睡,但总让人觉得仿若哪里不一样了,似乎眼角眉梢多了丝沉重,那笑意也是勉强的让人觉得难受。红绫看到,只是深深无奈地一叹,看来这个年,没法过好了。
  朱景山已经三天没打开房门了,傅叶雨吩咐不要去管他。红绫不放心,把饭菜放在他房门口,叫了半天也没用。那饭菜怎样送怎样收回,红绫的心一下子慌得找不着。
  陈媛媛目光沉静地站在朱景山的房门口,也不说话,也不劝阻,只是那样平静沉寂地站着。该吃饭时也吃饭,该睡觉时也睡觉,只是除了这两样,她便一直站在朱景山的房门外,也象是在惩罚自己一般,一直就那么倔强地顶风冒雪地站在那里。
  黄先生干趣气的住在陈媛媛原来的宅子里根本不过来了。
  到了第四天一早,朱景山的房门动了,一身衣衫折皱狼狈不堪,一脸胡子拉碴地从房里走了出来,眼睛却亮得出奇。陈媛媛脸一松动,抬脚就想走上去,想了想,便蓦地顿住了身子。
  朱景山对着初升太阳大大地舒出一口气,又大大地伸了懒腰。转头望着一脸期待的陈媛媛,蓦地咧嘴一笑,轻轻走过去,“让你担心了。”
  陈媛媛一听,眼中立时涌满了泪花,“傻瓜,只会这样为难自己。”
  “红绫,本公子饿了,快去做饭来。”朱景山一笑,朝着红绫的房间就嘶吼了一声。也难为他,三天没吃饭,声音竟也如此哄亮。
  红绫披着小袄就从房间里奔了出来,望着脱胎换骨般一脸笑意盈盈地朱景山,又望望一脸泪水欢笑的陈媛媛,随后欢声一雀,“我去告诉傅小姐,公子总算又食人间烟火了。”
  “臭丫头,快去做饭,我要饿扁了。”朱景山笑骂着红绫,脸上又恢复了那意气风发的洒脱昂扬。
  屋子里,傅叶雨一早就听到了大师兄的叫声,无声地笑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诞子
  已经到了小年了,山上却一点年货都没置备。朱景山急了,一早便急匆匆地拉着陈媛媛和红绫到山下置办年货去了,黄石先生悠哉游哉地踏进屋子踱过来轻轻地坐到了傅叶雨的身旁,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直直地望着她早已笨重突起的腹部,面上一缕高深莫测的笑,眼中却复杂而闪亮。
  傅叶雨知道他定是有话要说,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坐正了身子,“黄石先生不必担忧,大师兄的心已然开解,想必趁着年节我父亲已经向陈家提亲了也说不定。”
  黄石先生有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随后低头敛眉纤长手指掸了掸身上并无灰尘的青袍,低声道,“丫头,你是怎么想的?虽然我无需知道你究竟何以到的这里,但是西南郡恐怕是真的出事了。”说着,手掌一翻,一个金色的用一种古怪手法折叠的纸盏便递到了傅叶雨的面前。
  傅叶雨的心突然恐惧到了极点,眼睛直直盯着那个小小金色纸盏半晌都没有动,突然颤抖着手伸过去倏地捻过了那纸盏,仿若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一点一点地打开,脸上立时现出一种古怪的神色,她不解地道,“先生,这是……”
  那被打开的金色纸盏竟然是个令牌模样大小,上面只有刚劲的两个字,“速回。”落款却是阮清流。
  黄石先生轻轻点点头,“这是阮大人速召我回去的金色令盏,若非情况万分火急他是绝不会对我使用这个的。”黄石先生说着眼光瞟了瞟傅叶雨,“黄金令,只能接,不能问原由,誓死遵守。我想尽办法也不能探到西南郡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本能地预感此次我绝不能回去。”说完,他的眼光又盯向了傅叶雨的腹部,眼神坚定而果断。
  “是因为我?”傅叶雨有些心虚地明知故问道。
  黄石先生点点头,“因为你和孩子,更因为你脖子上的那方信印……”说着,黄石先生那通透犀利的眼光又若有若无地瞟向了傅叶雨的脖子。尽管那方信印已经被深深地掖进了棉衣中。
  “唉,”傅叶雨一声叹,“好吧,想必先生与他也不是外人……”说着,便把自己在西南郡以及与西南王的种种都细细地说了出来,最后傅叶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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