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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以来自远方之名 捞鱼的虎妞-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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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的笑笑,将一大叠纸和光片交给郝义,然后对我说,“你的身体很健康,只是精神方面不太稳定,一旦遇到太大的情绪起伏,或者受到什么很难接受的打击,机体就会出现自我保护的现象。” 
    “发烧也能算是自我保护?”我冏然的望着慢慢点头的院长大人,人类这种动物啊……,果然,很好,很强大。 
    “别露出那么惊悚的表情,人在发烧的时候会出现疲惫、困乏的现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精神需要休息的提示,所以,你以后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哦。”我点点头,便继续向饭盒中的美味进攻,这种发烧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年,所以应该不是因为有了精神力的后遗症,那只要多多练习练习,让精神强一点,应该就没那么容易出问题了……吧?! 
    吃过饭,院长大人又给开了点药水便回到他的办公室去了,打完点滴后眼看着天都黑了,我赶忙收拾东西回家,要是晚了老妈又要发飙了,寒~! 
    郝义法医出于一位男士该有的绅士风度,表示要送我回家,本来咱还不愿意的,可是当他开着一辆私家小车追上来的时候,我立刻毫不犹豫的坐了进去,能省点车费,不坐的是傻子。 
    因为已经到了下班,路上有点堵,车子走走停停,我觉得的气氛有点压抑,便寻思着该找点话题来缓解缓解,脑子里转了很多诸如“你是好人”“你车开得好真稳”之类的无聊搭讪语,我终于想到了重点,“郝医生,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呵~,请教什么的倒不敢当,你直接问吧!” 
    “嗯……,郝医生,你以前在医学院上学的时候,觉得哪门课程最简单??” 
    “你可以直接叫我郝义,郝医生什么的只是不熟悉的人随便叫叫……,学校的时候啊……,好像其实都不太难的。” 
    “呃?”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天才么?膜拜ing~! 
    “呵呵,抱歉,因为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立志要当法医,所以平时都会注重这方面的学习,到大学的时候倒真的不觉得难学了。” 
    “……!”好厉害!果然是有志向的好儿郎,跟他比,咱就是是猪窝里的一块朽木啊朽木。 
    “对了,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轻轻转着方向盘,好奇的望我一眼,我立刻就像只蔫了的萝卜秧一样耷拉着脑袋,闷闷的嘟囔,“我最近接到个需要用到很多医学专业知识的工作,这两天想要恶补一下。” 
    听着我类似怨念的碎碎念,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医学类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死记硬背和临床实践上,只要将这两样合理的融合在一起,并且保持着一颗责任心,那基本上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医生。” 
    “真的?”死记硬背对现在的我来说不是问题,公司仓库里那么多的资料我只用一天就全背会了,几本医学类的书应该难不倒咱,可是……,“上哪里实践去啊??”难道要咱去杀个人,或者去医院的太平间偷具尸体出来?? 
    “这个啊……,这样吧,之前邢队长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南区出现了仇杀案,我明天要解剖尸体进行取证,如果你不怕的话,可以来看看。” 
    “真好?”我兴奋的望着他,如果能这样就太好了,虽然对于今天的颅骨解剖咱有点心理阴影,但为了能够完美的完成任务,咱豁出去了,俗话说:吓着吓着也就习惯了不是! 
    本着有专家在旁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我恳请郝义绕绕路带我去买了医学专业的书籍,准备回去死劲啃,他对我这看是拼命的努力很无奈,但也不好打击咱的积极性,便只是笑着作陪。 
    回到家的时候幸好老妈在厨房没有看见咱坐别人的车回来,不然恐怕又要面对可怕的狂轰滥炸了,晚上果然了美味的浓汤,第二天跟贺学一谈好暂时休假且工资照付的条件后,咱屁颠屁颠的跑到警局开始紧张的恶补计划。 
    时间在咱恨不得把一秒钟掰两半用的纠结中慢慢过去,终于迎来了黑色星期一。 
    大清早,我换了一身很普通的裙装,就像时下年轻的女人一样,长袖的丝质长衫有些飘荡,长长的裙摆堪堪盖住膝盖,不是很大,但足够拥有被风吹起的质感,没有什么夸张的色彩,没有什么繁杂的花纹,除了朴素,就是有了点淡淡的温和感。 
    借用贺学一的话来说,你是教授不是老处女,不要打扮的像个巫婆一样,跟那些老古董教授相比,你最大的优势就是年轻,只要将这个闪光点凸显出来,即使教学上有些生涩,也会被那些同样年轻的大学生们谅解的,而且你长得不够美,身材不够性感,用浓重的人格魅力征服学生的童话故事就不要幻想了,暂时做个亲和温柔的伪治愈系女老师吧。 
    不要问我他为毛会这么了解,我也不知道……,冏~! 
    夹着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教义,我拿了司机上缴的发票后,钻出出租车门,仰望着在晨曦下闪闪放光的'FD大学'四人鎏金字体,一时之间,直觉得心中豪情万丈,Yes,昂首挺胸的进去吧! 
    先到院长那里报道,校董也在,他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但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他眼底的恭敬和崇敬却又是那么真实……,什么意思??我不禁满脸问号! 
    我的第一堂课被安排在第三节,据说还是大课,就是几个班一起上的那种,铃声响起时,听着教室里的喧闹声,我站在大门口深吸一口气,西方帝国百万大军压境都没怕过,还当着他们的面一箭射死了最高天使长,现在不过只是群二十岁不到的小毛头,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 
    定了定神,我踩着貌似优雅平静的步伐推开双开的教室门,慢慢走了进去。 
    这一刻,我能感觉到至少有不下于百双的眼睛直直的盯在我身上,脚步微顿,我一步一步走上,半转身,望着梯形座位上那从高到低的黑压压一片人头,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雄性动物们,请不要客气的晕倒吧,握爪~! 
    “各位同学,石老师因为工作原因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他的课暂时由我来带,我姓叶,希望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大家能够给彼此留下深刻的印象。” 
    柔柔的女声回荡在大大的教室里,明明不是很高的音量,却能让在场的每一个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整个教室静得可怕。 
    三个臭皮匠之贺学一语录之一:现在的女生都流行野蛮、个性,作为老师你要以一个温柔、大气,仿佛能包容一切的形象出现,那绝对能得到很高的印象分……,什么叫色诱啊,就你这样就算把衣服脱光了也达不到“色”的境界,这是“治愈”,治愈懂不懂,现在真正从骨子里透着母性的女人已经属于国宝了! 
    …… 
    有些不安的握了握垂在桌面下的爪子,我继续笑得温和可亲,心里的小人却在捂着脑袋拼命刨坑,争取早日做一只可爱的鸵鸟,踹飞~! 
    “请大家将书本合上,我上课的时候不需要这个。”其实是拿到教材的时候咱才冏冏有神的发现原来这玩意儿跟我买的那本编排根本就不一样,所以,基本上是已经废了。 
    “开始讲课前,我想问问大家,人体中最劳累的器官是什么?” 
    “心脏。”不知道是从哪个旮旯里传来的声音,有点兴奋。 
    “没错,是心脏。”我微笑像那个方向看上去,只是除了人头以外什么都看不清,便只是一个赞许的笑送过去便罢。 
    “大家知道人的生命体征最重要的两项是什么?” 
    “心跳和呼吸。”又一个声音响起,我微笑点头,心里却忍不住汗颜,果然不愧是精英学校啊,这些一年级的小屁孩知道的不比恶补过的咱少。 
    “心脏的跳动和呼吸的有无直接决定了人类是否还拥有生命,人呼吸的时候,氧气经过呼吸道进入肺部,从肺泡里渗透进入血液,而运载着氧气的血便我们所知的动脉血。这些血通过血管输送进入心脏,然后由心脏泵出,流经四肢百骸,等氧气被吸收转化为二氧化碳后再重新进入血液,这个血液便我们所知的静脉血,静静回流进入心脏后再通过血管流经肺部,重新运载氧气。 
    ”从心脏的运走血液的我们统称为动脉,将血液送回心脏的我们统称为静脉,动脉血因为富含氧气,所以是鲜红色的,静脉血含有大量的二氧化碳,所以它是暗红色的,还有一点,大家要注意,肺循环里将血送回心脏的是肺静脉,里面流淌的却是吸收了氧气的动脉血,从心脏将血液输送进入肺部的动脉,但里面却是需要重新运载氧气的静脉血……,肺部的血循环是一个特例,下面,我们就来仔细学习一下肺循环的整个过程……BaLABaLa……”
                  第二十五章 于是,咱危险了
    一堂课讲下来,我紧张的一身冷汗,还不得不保持着温和的治愈系微笑,学生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至少咱的第一堂课算是成功的。 
    两节课结束后,我回到办公室便直接瘫软在沙发上,手指尖还在不停的颤抖着,手心里也是一片后怕的冷汗,咱果然没有为人师表的天分,泪奔~! 
    午休时间,裴凛一穿着一身超级凉爽的运动服走了进来,在我身边坐下,“你今天表现不错,稍微让我有点信心了。” 
    “……!”既然没有信心,那你为毛找我。 
    “走吧,先吃饭,下午去医用楼探一探。” 
    “下午?”我一骨碌坐了起来,惊讶的瞪着她,“光天化日??” 
    她凉凉的翻了个白眼,手指一勾便轻轻松松的将我拎了起来,拖着往外走,“难道你想夜探?你有那技术么??既然已经是教授了,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有人问就说是刚来的熟悉熟悉环境。” 
    “呃,好吧。” 
    说得有理,正好下午没课,那咱就不要大意的当一回传说中的特工吧,喔嗬嗬~~! 
    医用楼位于学校的东南面,是座主楼八层副楼五层的复合式建筑,全部由大理石铺就,从外面仰望,整栋楼都有一种很凝炼的厚重感,十分符合医学院严谨的风格。 
    深吸一口气,我整了整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瑕疵的装束,抬头挺胸慢慢走进大楼,值班室出来一位大概四十开外的大叔,他望见我时微微一愣,我有些紧张的睁大眼睛,没想到他却笑起来,微微点头,“是叶教授啊,您好!” 
    “呃,您好。”我微笑着点头,不过大脑还有点懵,为毛他会认识我?? 
    “您是来熟悉教学设施和教室的吧,校长有提过,您是自己进去看,还是找人作陪??” 
    “呃……,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就好。” 
    向他道过谢后,我忙低着头加快脚步走进大厅,拐过走廊,身后还传来某人“这个教授真年轻比老古董可爱多了”的感慨,咱脚底一滑,险些跌倒,颤巍巍的扶墙,我嘴角抽了抽,擦掉额头的冷汗。 
    这个时间好几个教室里都在上课,为了避人耳目,我没有往楼上走,而是往地下室慢慢摸去,根据咱多年骨灰级电视迷的经验,地下室绝对是真相的多发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推开一楼通往地下室的大门后,我就觉得有一阵阵阴冷的风不停的往上灌,而且这种感觉也随着咱顺着楼梯越来越往下的脚步而渐渐加重。 
    楼梯的尽头也是一扇双开的大木门,只是门上挂了把锁,本着做贼心虚的天性我小心的左右看看,可想而知,周围除了两面干干净净的墙和一段空荡荡的楼梯外什么都没有。 
    指尖轻轻顶着锁眼,精神力小心的探进去一丝,顺着锁扣绕了几圈,微微用力一顶,“啪~”,锁开鸟……,原来咱竟如此有做贼的天赋。冏~! 
    小心的推开门,我探出脑袋,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占地面积多少不好估算,咱从来只会用篮球场做对比,房间里空荡荡,没有印象中的解剖台,也没有放置解剖器械的托盘和架子,只在地上每隔两米就有一个盖着木板的五米见方的槽,每块木盖都由二十来块长五米宽大概二十公分左右的木板并排放置而成,木盖表面距水泥地还差大约五公分左右。 
    一排三个,整个房间一共有四排十二个这样的槽……,很奇怪。 
    我钻进房间回身将门关上,然后警惕的向最近一个木盖子走去,蹲下身,深吸一口气,舔舔有些不安的唇角,我抓住最边上的一块长木板,费力的搬了起来,好重……,顶着重重的压力,我小心的探头向底下望去,结果……。 
    我吓得一个哆嗦,手一松,木板伴着震耳的撞击声重重砸回原位,我捂着嘴将那一声惧怕的尖叫给生生堵了回去,直接跌坐在地,惊恐的望着那些铺盖严实的木板。 
    这里面……这里面……这里面竟然是福尔马林的水池,里面一层层的堆了好多的尸体……,呕——,我居然闯进了医学院的停尸房……,这里可比有冷冻室的警局惊悚多了! 
    眼角余光一扫剩下的十几个木板盖子,我感觉一阵阵阴冷的寒气从脚底直蹿上脑门,立刻慌慌张张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门,连锁也忘记了恢复,我六神无主的冲上楼梯回到一楼,听着不远处教室里传来的人声,才终于回过魂来。 
    如果不是之前有在警局看解剖的经验,我这次恐怕会直接给吓成疯子,不过,就算现在不癫狂,这种任事情再多做几次,咱也一定会成为疯人院的长期住户。 
    抚着惊吓到狂跳不已的心脏,我感觉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这是人类恐惧时的本能反应,但是……,不可以,不可以退缩……,我用力拍着脸颊,借由疼痛弱化恐惧,既然已经成为澜组的隐卫,那将来只会遇到更加可怕的事情,我必须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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