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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乱世湮华 紫筱恋喜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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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良古略显焦躁:“方圆百里密布赫连翊的暗卫,百里外便是晏国要塞,不久前刚刚调来十万重兵,冯氏举村迁移,此事不出两天定为赫连翊所知,石阵不破,只怕错失良机。”
    子墨不做声,颜良古一声叹息,又道:“小师叔祖心慈手软,若非不忍见冯氏惨遭屠戮,以几百数千众换天下人太平,只要再等三天,姜太后和晏国新君急调的三万众便会绕过赫连翊重兵,取偏道来此,待到那时,量他二人插翅难逃。”
    却听子墨轻笑出声:“她不曾失忆。”
    颜良古没听清:“什么?”
    子墨声音恢复缥缈:“就算冯氏不走,赫连翊也会由旁的途径获悉我们找来,留冯氏一众在此,徒增冤魂,而姜氏与晏新君调来的这五万众,不过是送羊入虎口,毫无意义,。”
    “良古去拦住那三万精兵?”
    子墨平淡无波道:“这三万,是死士。”
    “那该如何是好?”
    子墨抬头看天,风起云涌,他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我来此,只为一个人的死活。
    旁的事,不在他所关心的范围。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夜色四合,子墨终于闯进石阵,迈进赫连翊一手打造的世外桃源。
    安静祥和,处处透着凡夫俗子梦想中的幸福,是令人心悸的美好。
    其实,经了人间烟火后,漫漫长夜,他也曾有过幻想——自己若是个普通的凡夫俗子,该有多好!
    舒尔聆听,虫鸣莺啼外,间杂轻微脚步声,是女子在行走。
    心抽跳两下,循声而去,远远望见,一个穿着雪白宽袍的女子,青丝散在身后,一脚踏进水中,向前伸出双手,微微俯身,宽大的袖摆和身后的青丝垂曳在水面上,赏心悦目的美。
    轻柔嗓音钻进耳中:“都跟你赔了不是,还一直不理我,小乖,你也太不乖了,再这样,我就不陪你戏水,回去睡了。”
    此声此语,透着天真烂漫,哪有半点冷血嗜杀的痕迹?
    悄无声息靠近的子墨怔了片刻,抬头看去,对上那条黄金大蟒幽幽的眼睛。
    它认出他来,猛地抬起尾巴,重重砸上水面,溅出水花无数,是要提醒扶楚。
    子墨从悸动中抽回理智,快速逼近,出掌直击扶楚后心,他的那株曼陀罗华仍沁着血色,据此,他敢断定她没有恢复。
    如此的娇弱,他一成掌力便可令‘回天乏术,了断,眨眼之间,就这么简单。
    咫尺之遥,她蓦地转身,与此同时,外袍脱落,内里,空无一物,红唇勾笑,声音妩媚:“夫君,我美么?”
    本就没放多少内力,他很容易收住掌势,端端定在距她胸口一指远的地方。
    他一直知道,她很美,可他不知道,她的美也有杀伤力。
    他竟不知所措。
    她始终闭着眼,笑容灿烂,微微偏着头,似正在用耳聆听:“夫君太坏了,竟要吓我,难道不知,小乖防着你呢?”
    话落,双手捧住他停在半空中的手腕,轻轻向她怀中一带,在他没有防备时,掌心突然贴上一片温润柔软的所在。
    那是——她的一只乳。
    他轻颤,她脆生生的笑:“夫君这是怎的,竟抖成这个样,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怕妾身怨你?”
    叫他怎么回答?
    她笑得更媚,向后退了一步,左手仍握着他手腕,右手已向他伸来,贴上他心口,声音比脚下的水还柔:“怎么舍得让你不快活呢!”
    色不迷人,人自迷!
    “奴儿!”是赫连翊紧张的呼唤。
    子墨循声偏头,瞬间,顿觉胸口一麻,手心凉了,哗啦啦,扶楚被那黄金蟒卷着腰身迅速退离。
    她脸上仍挂着笑,可声音却是冰冷的:“有毒,快跑,迟了,小命不保。”
    大不了,同归于尽。
    听他迈步,她笑着补充:“已错失良机,何不快快退去,你不畏死,难道也不畏尧天老儿一生心血付之一炬?”
    她已被黄金蟒带到对岸,身后传来赫连翊怒吼声:“什么人,胆敢偷看我奴儿洗澡,不要命了?”
    稍一运功,一口血呕出,原来她将一根冰针刺入他的旧伤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无法保证全身而退,何必与赫连翊硬干,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师父一生心血,或许当真不保。
    他也有软肋,她看得分明,深深看她一眼,到底选择放弃。
    子墨夺路而走,赫连翊正要追他,忽听扶楚喊了一声:“凌羽。”
    随即软软的倒进水里,赫连翊立刻止步,转身跑回去看她:“奴儿,可有伤到?”
    子墨脚步乱了半拍:原来,她管赫连翊叫‘凌羽,。自嘲的笑了笑,同一计,他中了两次,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
    赫连翊挤开冥王,抱紧扶楚,将她上下打量,眼中无色,只有担心:“我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很怕。
    她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将头埋进他胸口,喃喃:“不过身上黏腻,出来洗洗。”
    他搂住她,以下巴轻蹭她湿漉漉的发:“我以为你想……”可这话只说了半截,便沉默,只是将她越搂越紧。
    赫连翊没有说出的后半截,扶楚也不追问,她只是柔顺的缩在他怀中,即便被他勒得快踹不过气来,也不曾反抗。
    许久,好似突然想起来,低柔道:“你说好不好笑,那人管我叫什么楚的,好像和我不共戴天的仇恨,想要杀死我,我是你的奴儿,怎么会是什么‘楚,呢?”
    赫连翊一颤,低头看她:“他那么说?”
    她绽开笑容:“还说我装傻。”
    赫连翊抖得更厉害,老半天,只挤出含糊不清的一句:“幸好,你还在。”
    他的手脚虚软,泡在水中许久,才恢复过来,将昏昏欲睡的扶楚抱回房间,替她擦干身子,盖好被子,守着她睡去,才转过身出门,压低声音命令被他挡在门外的冥王:“好好守着奴儿,若她掉了一根寒毛,就将你扒皮炖汤。”
    冥王端出懒得搭理他的姿态,扭着臃肿的身子,大摇大摆钻进门。
    赫连翊盯着它走进门,突然做了个挥拳动作,磨牙:“可恶,要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一定好好修理你。”
    嘴上发泄后,大步离开,绕到僻静处,朝天发了一枚信号,随后走进石阵,排好引路标记,回返那僻静的幽谷,静静等待。
    不过两刻时,吴泳便赶了来,赫连翊微微眯眼,若是换做平日,接获信号召唤,至少也得半个时辰才能见到吴泳,何况还是半夜,看来,情况有变。
    不待赫连翊发问,径自汇报:“臣下发现冯家村异动,派人彻查,发现有两股精锐势力急速逼近,已自行调派一万骑兵进行拦截,想来陛下和王后行踪已暴露,众臣请示陛下,可会即刻反攻?”
    即刻反攻?就算时机尚不成熟,不过凭他本事,也是胜券在握,可一旦回朝,这神仙般美好的日子怕不复存在。
    沉吟片刻,赫连翊低声道:“增派至巴等国的大军可调齐?”
    吴泳恭谨道:“已照陛下密诏,分批取道宋境开往巴国。”
    赫连翊点头:“姜氏忙于应付东阳余孽和朝臣质疑,狐丘和姒黛忙于内讧,以巴为首的小国以为孤已死,疏于防范,此等良机,不容错过,孤明早带王后转往他处,待大胜之后再回朝。”
    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谁能说出个‘不,来?
    吴泳应声离开,赫连翊仰望天空,良久,自嘲一笑,喟叹:“赫连翊啊赫连翊,你真是越来越不堕落了。”
    再看一眼星子,不早了,明个一早还要做饭,饭后就‘搬家,,没空休息,洗洗睡去。
    被窝里的娇妻尚裸着,想想就兽血沸腾,洗干净了,一阵风似的冲进房间,没想到鹊巢被鸠占,他真怒了,一把揪住冥王翘起来的尾巴稍,捏紧,咬牙道:“欺人太甚,别以为我不敢炖了你?”
    冥王尚不及反应,扶楚忽然翻了个身,自被子下面伸出腿压上冥王。
    白嫩修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鼻腔一热,不妙-!

    第一六一章 往事已矣

    真是不争气的鼻子,竟又出血,这要不是他的,早割掉泄省得丢人现眼。
    幸好,她看不见,松开冥王的尾巴稍,双手捂住鼻子,溜溜窜出房间。
    须臾时间,传来关门声,极轻,却叫那躺在床上,看似熟睡的人缓缓睁了眼,慢条斯理缩回压在冥王身上的腿,在冥王抬头看她时,嫣然一笑,仲手抚上它的小脑袋。
    是了,她的身体逐渐康复,眼睛也好了,只差,功力还被压制着。
    这一夜,听着屈在茵席上的赫连翊辗转反侧,总难成眠,扶楚的一双眸,渐至幽暗。
    男女之间,也有欲擒故纵,玩得好,那叫情.趣,玩过头,那叫找到底是一方霸主,内忧外患已够他操心,有多少闲情逸致陪她风花雪月,凡事都要讲究个度,任性胡为,到头来,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天亮之前,她已做出决定——命若不保,何谈其他!
    就算当众跌进深涧,可只要有子墨在,她还活着,这是绝对瞒不住的,早晚有一天,他会找到她。
    跟在狡猾似狐的赫连翊身边,遇上这样的事情,他自会定夺,她只需顺从便好。
    翌日,他们转往百里之外的另一处山谷,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不怕再有什么‘冯二,,‘李二,的正好经过,邂逅他们这对逃难夫妻。
    想起冯二,不可避免会想起子墨,那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师叔祖还真了解他,想那冯家村的‘刁民,们,跑得慢一些,现在有没有命在,还真不好说。
    久睡地板,总算让赫连翊学乖,搬得新家,扩大建房规模,造好两室一厅,爬不上.床去,也不用再睡凉席。
    就算眼睛已好,他还是给她覆着药布,或是心虚,亦或是其它盘算,她不闻不问,听之任之。
    当然,赫连翊也不复先前的悠闲,多少次,扶楚半夜醒来,赫连翊房里的灯盏还亮着,他在背着她处理公务,她知道。
    如此甚好,因为太忙,才没那么多时间纠缠她,便宜她行事,这才是最令她满意的。
    月缺月再圆,转眼又中秋,孝公四年的这一日,他们初圆房,女儿心思,再难遮掩,就算极是‘丑陋,,也要对镜贴花黄,女为知己者容,古往今来,有几人不是如此?
    可惜,对不谙世事的她来说,以为遭遇爱情;可对精于算计的他来说,不过玩了场游戏。
    好在,岁月倏忽,往事已矣。
    接连苦战,提前处理完小山似的公文,匀出充足时间,比照虞国风俗,与她过个中秋节——时隔多年,又可以团圆,怎能不好生庆祝?
    赫连翊解开扶楚覆眼药布,执她之手,同赏满月,共欢时。
    祭完月后,赫连翊拉着扶楚不放,剥了两粒葡萄喂她吃过之后,便开始左一樽又一樽的哄她吃酒。
    那双鸳鸯眸波光潋滟,比樽中佳酿更醉人,举手抬足,无不透着魅.惑—噗!这个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一边以酒乱她性,一边努力色.诱她……

    第一六二章 春色满园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情场菜鸟撞上个中老手,怎是他对手,几不可察的叹息一声,便欲转过身去,却被赫连翊一把抓住。
    石桌边的瘦竹竿上,挑了只灯笼,罩着正红的纱,绘着并蒂的花,题了天长地久。
    浅白,散着浓厚的烟火气,是凡夫俗子的爱情,从竹骨到纱罩,从灯芯到彩绘,一丝一毫,一笔一划,皆出自赫连翊之手。
    就如这世间所有相爱的眷侣,不求轰轰烈烈,死去活来,但愿平平凡凡,天长地久。
    他巧移身形,眨眼便绕到她身前,堵住她的去路,迫她无处可藏,不得不看他。
    灯光融融,映着他的面容,如梦幻般动人,他左手攥着她的手,右手擎着一樽酒,送到她嘴边,微微的笑:“尝尝,特地为你准备扶楚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到石桌上那个精致的小酒坛,她看见他擎着的这樽酒,是从那个坛子里倒出来的。
    赫连翊的微笑真是好看,可扶楚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那笑容背后,藏着不安好心的算计。
    他的嗓音真真的魅,可她不为所动,始终不曾启口,他也不恼,仍用微靡的嗓音,软语解释:“这是桂花酒,我酿的。”稍断,低而柔的补充了句:“没下药。”
    她怔了一下,微微偏头去看对面的两棵桂花树,一棵上仍是花团锦簇,另一棵别说是花,叶子都不见,光秃秃的,甚是悲摧——这家伙,还真是紧着一棵树祸害。
    看着看着,她便笑了,这一笑,真如云破月出,清丽至极。
    他竟看痴,情难自禁,松开她的手,抚上她的脸,当她是个易碎的梦境般小心翼翼,好似力道稍过一些,眼前的美景便会烟消云散。
    鼻翼间萦绕着他的气息,脸颊上紧贴着他的热度,终究还是做出躲避动作,因无退路,只能仲出一手撑住石桌,借以稳住后仰的身子。
    指尖上细腻的触感不再,赫连翊向前送了一下手,因未追上而落了空,适才回神,瘪了瘪嘴,给自己的失态找个台阶:“奴儿,又不是很冷,你的脸怎么这么凉,过来,我给你暖暖。”
    说到这里,眼睛一亮,此刻的笑容是显而易见的不安好心,暧.昧的重复:“给你暖暖身子。”说罢仰头,把樽中桂花酒抿了一大口,将樽搁在她身后石桌上,收手时顺道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抬起她下巴,趁她不备,将含着的酒度入她口中。
    扶楚吞咽不及,酒液溢出来,顺唇而下,点点流光,蜿蜒进她丝袍的领口。
    他的唇追着那一点波光缓缓向下,流连过她较之平日明显欢蹦的颈脉,停在她微微宽松的领口锁骨处。
    这袍服实在碍事,他不耐烦的伸手拉扯。
    她自是伸手阻止,却被他一手擒住,反剪至背后,她又抬起撑着桌面的另一只手来推他,再次被他反剪到身后。
    没了手,还有牙齿,解人衣服,一样灵活。
    她深吸一口气,尝试劝退他:“你……”
    将将起了个头,他倏地移唇过来,封住她的口,吻她个天昏地暗,才低哑出声诱拐她:“奴儿,叫我凌羽。”就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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