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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22部分

小说: 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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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一抬手,惠喜那只手也抬起,立刻有丫鬟恭谨过来问道:“二王妃有什么吩咐?”


    “我这是怎么了?”我看着隐藏在众丫头后面的卫子默,茫然问道。


    卫子默不说话,那丫头有些疑惑,却毫不迟疑立刻答道:“二王妃适才双足冰凉……”


    我一惊,似乎我刚才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由惠喜的嘴里说出来了?


    我大惊失色,猛然抽回双足,静梅手里惠喜的双足也随之消失。


    静梅比我更惊,跪在地上打着颤道:“二王妃饶命,静梅……静梅……”


    估计想了半天想不出自己到底怎么了,终是憋出一句:“静梅不该弄的二王妃不舒服……”


    我、的、天!!!


    莫非,我已经附到惠喜身上了?可是,我为什么没有丝毫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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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我已经附到惠喜身上了?可是,我为什么没有丝毫感觉到?


    卫子默为什么不给我一点时间准备?


    我仿佛看到卫子默黑暗中那双酒瞳还在我对面看着我微笑,见我瞪着他的眼睛要冒出火才无奈的说用唇语说:


    “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吗?你不是一直想过上她的安逸生活吗?如今可真真是分毫也不会差了。”


    我紧蹙着眉,我一直不相信在萧家除了老太太谁能过上惠喜那样的生活,现在我真的能过上了,因为现在我就是惠喜了。


    无怪,他说的那样自信。


    而他这几日潜伏在萧家,想来是观察惠喜的生活习性,短短几日,他居然观察出惠喜犯病的周期。


    又摸出清明萧墨必定在萧家祠堂不能前来陪伴惠喜,而以惠喜的性子,这时候她意志绝对是最薄弱的时候。


    我观察了这么多越的事居然被他那样轻易就渗透,我有些不服。


    我扭动着惠喜现在这惧属于我的身体,感觉比我之前骑在马上还要累。


    猛然想起,惠喜有了几个月身孕。自然累的很。


    我对卫子默的擅做主张更是恼火,找谁不好?给我找个这样软弱无能又丑的躯体,虽然惠喜也算的上极美,但比起我自己的身体,就差远了。


    而且她这身子向来很差,我……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我越想越气,尽量学着惠喜的语气轻声道:“我没事了,都下去吧。”


    静梅显然不乐意也不放心,我又蹙眉,道:“我自己的身子心里有数,别这么多人在我眼前晃悠,都怵在这里,我心里堵的慌。”


    这话一说,她就全信了。惠喜和老太太一样,极讨厌许多人在旁边伺候,这点正好跟卫子默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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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她就全信了。惠喜和老太太一样,极讨厌许多人在旁边伺候,这点正好跟卫子默相反。


    待众人退下,我就迫不及待的扑向卫子默的方向,准备把心里的不满付诸行动。


    我明明是大着胆子秉着豁出去的原则张牙舞爪的向卫子默的方向进攻,他也明明没有闪躲,甚至连动都没有动。


    可是我却触碰不到他,只是拳头擦到他的衣摆,而我自己一个重心不稳,反而险些撞到桌子上。


    再转过身时,他正双手环抱自己的胸,好笑的看着我。


    我的怒气已经到了极点,隐忍也到了极限,吼道:“卫子默,你这个人妖!”


    “嘘——”他伸出一根食指在自己嘴上比画,示意我安静:“萧家二王妃可不会这般大喊大叫,亏你还自持聪明。”


    他摇头慌脑,仿佛懊恼又可惜。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招来萧老太太可就惨了,她肯定会发现我的身份。


    于是极力平缓心中的怒气,好半晌才与他对坐,仿佛两过谈判的使者:“说吧,为什么是她?”


    “因为她是最适合你的,也是对你来说最理想的人选的。”卫子默答非所问,却一脸理所当然,“况且,你很快就能知道自己的独自落水的原因,还有,能达到你原本来萧家的目的了……”


    我被气的说不出话。


    “这几天你不要想其他事,你附在她身上千万不要在劳神,她身体本就极虚弱,三日后,你拉着萧墨一起去你落水的河边,便能知道一切真相。”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卫子默,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他却一派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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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信将疑的看着卫子默,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他却一派诚然。


    我思考着事情的始末,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显然行不通,他既然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把我嵌进惠喜的身体内,肯定就能更轻而易举的把我捏碎。


    这个卫子默,实在太恐怖了……


    我摸了摸惠喜那光洁的脖子,还不想那么快又死一次。


    何况,卫子默确实诱惑了我。


    我急于知道自己独自落水的原因,也急于要知道苏林的情况。


    而且,我想知道萧墨有多爱惠喜,我一定要把这件事给理清楚,才能安心的离开惠喜的身体。


    忽然想到萧墨,我心里无由来的抽痛烦闷,随手脱下惠喜耳朵上的翡翠细珠,据说这是萧墨在他们大婚第二日亲手为她带上的……


    愤恨一扔,手碰到妆台上,“嗑——”的一声。


    我又顺手要摘下惠喜手上长年带着的玉镯子,这根镯子,据说惠喜从一进门就带着,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脱过。


    我自镜子里看到卫子默坐在床沿,极力忍着大笑,憋的双脸通红。


    我又羞又恼,这镯子似乎太小了,脱了手腕一片绯红也摘不下来。


    我烦闷的起身,满屋子找有什么东西可以把这镯子砸了,我迫切的想毁掉一切属于惠喜的东西。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木墩子,我大喜过望,我也不闲脏,信手捡起,然后把手放在台子上,捋起袖子想瞄准下手的位置。


    我扬手准备砸下去,怎知卫子默忽然闪身到我身边呵斥道:“给我住手。”


    我从未听见他如此森然的语气,一时聚着那块木疙瘩,不知所措。卫子默想抓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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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听见他如此森然的语气,一时聚着那块木疙瘩,不知所措。卫子默想抓住“我”的手。


    他满眼悲愤无奈的望着我,忽又抓起那个无生命的镯子细细打量半晌,喃喃道:“是她……果然是她……除了她……谁能有如此清澈的眼神……”


    我心中百转千折,绞尽脑汁思考起来,他为何会这样说?他认识惠喜?


    还是认识这根镯子?


    瞧他的神色,仿佛忽然间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再联想那日在米兰花园表现的种种……


    我冷笑一声,道:“我听说,二王妃七岁那年,随着她那泯灭人性的爹去过一次莞城……”


    卫子默听到此处,又扑过来要来掐我的脖子,我毫不闪躲,他却停了下来。


    他双手落空的垂下,轻易又锁紧我脖子上未及褪下的项链,声音仿佛也带着一把把杀人的刀子,咬着牙齿对我嘣出几个字:“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时气喘如牛,憋红着脸颊骂道:“你这个死人妖,你就使劲勒……勒吧……反正现在这脖子……不是我的……”


    他立刻警觉,懊恼的松开双手,而后看着我起了血痕的脖子更是自责。他双手不自觉的捶上一旁的柱子上,立刻起了一片乌青。


    我一时不忍,道:“我是听静梅一时无意说起,说二王妃从小多见世面,七岁那年便得去莞城了。”


    他微有不解,我又道:“静梅就是惠喜的陪嫁丫头。”


    他听完,如遭电击,“是啊,我为什么想不到……我为什么不早发现……”


    我心里隐约知道什么,却又不能肯定,卫子默此时又仿佛受了重大打击,我是如何也不敢现在去问他,那是自找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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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隐约知道什么,却又不能肯定,卫子默此时又仿佛受了重大打击,我是如何也不敢现在去问他,那是自找死路了。


    我揉摸着火辣辣的脖子,心里暗暗咒骂他。


    卫子默不说话,只呆呆的望着我,那种神色,仿佛他看的并不是我,或者说,他这时看的应该是真正的惠喜。


    而后,他垂头丧气的从窗户跳出去了。


    他一走,我立刻过去关上窗子,身怕他再回来。


    回到房间,端做到镜子前打量起现在的自己。


    我一笑,镜子里的人也一笑,这张我平日里最讨厌也是最虚伪的笑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忽然想起什么,我双手扶上惠喜的胸,平日里她穿的衣服都比较宽大,不想她的胸还算不错,不过怀孕的女子胸本就会大些,不知道生完孩子后会怎么样。


    再一摸这俱身体的腰,我差点一个重心不稳摔死,这也叫腰吗?……


    “啊——”镜子里忽然出现一个影子,膛目结舌诧异的瞧着我怪异的动作,我只顾着去哀叹现在的体型,一时有人来了也未觉。


    待我回头,看清来人是萧墨后,呆了半晌才忍住泪意,深深的埋着头,努力回想着惠喜见到杨官时总是这样低着头,然后淡淡的唤一声:“相公。”


    萧墨叹了口气,看着我有些古怪的神情不作声,扶着我走到床塌边才道:“莫要想那么多,都过去了……”


    我不解其意,只怕他瞧出什么端倪,压低声音答道:“恩……劳相公记挂了……”


    “我们是夫妻,不必这么客气。”萧墨忽然扶着我的肩膀迫使我对着他,神情满是痛惜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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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夫妻,不必这么客气。”萧墨忽然扶着我的肩膀迫使我对着他,神情满是痛惜怜爱。


    我一怔,这不应该是萧墨对着惠喜的表情,他从来没有对着惠喜这样柔情过,就连我,也未见过这样的神情。


    为什么?我才离开短短两个多月,萧墨……他就已经完全忘了我而发现了惠喜的好吗?


    “莫哭了……”萧墨喃喃的安慰我,伸手帮我拭去不知何时已流了一面的泪。我却哭的更加汹涌。


    萧墨更是着急,安慰惠喜也就是现在的我就愈加温柔。


    他每说一句话,我的心就仿佛被重重的捶了一下,那绝望的疼痛令我窒息。


    “你莫要再哭了,对孩子不好……”萧墨手忙脚乱的拉住起身欲走到一旁的我,显得局促不安。


    我猛然醒悟,是啊,对孩子不好,萧墨关心的,应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吧?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定就是事情的真相!


    萧墨看着忽然安静的我紧蹙的眉头稍有舒展,我责怪自己过于激动了。平日的惠喜,绝不会在萧墨面前失态,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未失过态。


    萧墨渐渐恢复了常态,我心下一软,道:“我……就是心里难受……”


    看适才萧墨的表现,似乎惠喜最近总是举止反常吧,而这样模菱两可的答案是惠喜的性格,何况我自己心里,也确实难受。


    萧墨果然再也没有丝毫疑色,又拉着我重新坐下: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本就没错……错的是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你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看来,萧墨居然听懂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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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萧墨居然听懂了“我”的话?


    惠喜肯定也曾经说过这这句话,而这话里肯定也有别的深意,要不萧墨为何答了这么多?


    还有,萧墨嘴里“错的是她”,指的是谁?


    不管怎样,萧墨都只是关心她肚子的孩子,我在心里又一遍告诉自己,就像我总是一遍遍告诉自己和萧墨是利用关系不要相爱一样,可是效果甚微。


    我听不明白萧墨话里所指,只得沉默。


    萧墨也习惯于这种沉默,惠喜她本就是个沉默的人,一时两人相对默默无声,只余燃烧着的蜡烛偶尔爆发出“噗噗”声。


    “睡吧!”良久,萧墨才低低开口说道。


    我对着那张心心念念的天颜柔柔一笑,他憔悴多了。


    我并不说话,只从鼻子里轻轻的“恩”一声,便低头不再看他。


    萧墨明显一怔,那个笑,惠喜绝对笑不出来的,那是我的笑,那是属于苏茹对着萧墨才会有的笑,温柔甜美的笑。


    萧墨没有再说话,只替我拿开褪下的外衫。


    两人躺下,中间的距离离的老远。我的心情似是好了些,过了片刻才不经意的靠进了萧墨一点。


    我努力闭着眼睛却睡不着,萧墨也许久未响起鼾声,我知道,他也睡不着。


    于是,我又装做无意靠近了他一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暖,那是男人的温暖。


    心下一动,不由转身抱着萧墨,头窝在他的颈弯。


    萧墨本能的全身一僵,被我枕在头墨发下的手迟疑着,终是低不过我身体散发出的沁香,有些不自然的回抱着我。


    我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谁,双手箍着他的脖子,鼻子一阵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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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谁,双手箍着他的脖子,鼻子一阵酸楚。


    “让我们忘了不开心的事,重新开始吧……”


    萧墨生疏的扶上我的脸颊,来回摩挲着。


    我未及多想他这句话本是对惠喜说的,只觉得感动不已,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枕湿了他的手臂。


    他似乎诸多感叹,放在我脸上的手渐渐褪到下巴娴熟的勾起,闭着眼睛慢慢吻掉我的泪……


    这是萧墨的动作,他只有勾我的下巴时,才是这种神情,绝对不是对着惠喜有的。


    萧墨的吻慢慢一路向下,我才警觉纨衣早已被他褪下,他的嘴唇很温暖,所及之处都留下一片火灼的颤抖……


    萧墨的动作很轻很柔,许是怕伤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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