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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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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他忽然冷却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心里也想着,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呢?


    他们似乎在密某着什么,从萧越泽带来的侍从的人数就可以看出,但我却并没向萧墨打听什么。


    时下政局并不算好,南朝已经渐渐落末,虽然三派人还不至于起人造反,但民怨已久,反只是个时间问题。


    也许许多人都在等着挑头的那个人出现吧。


    不知道谁会第一个出来反夏侯文呢?


    夏侯文,我已经许久未见过他了,我甚至都忘了,我是他的人。


    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能做,发生这么多荒唐的事情,我得更加小心才是,不能惹人怀疑。


    于是我不管什么国家大事,只每天挺着个大肚子吃吃喝喝,好不无聊。


    以前我梦想中惬意的日子,怎知如此无聊,萧墨出门办事从来不会带上我,我出去走多两步路也大惊小怪,莺莺燕燕跟着一群人。


    恍眼间就到了六伏天,我才警觉我已经两个月未见过萧越泽和卫子默了。


    怀着身子的人在这样的天气更容易闷热,我趁着入夜赶紧到门口去纳凉,手里的美人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着。


    我今夜又是坐在青鸟居的石阶上遥望天际,知了在“吱吱”的叫着,不厌其烦,天空繁醒点点,月亮却不是很好。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妖孽出没了。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已经离开妖孽好久了。


    但我的耳朵却还是很灵,我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有个影子,但就是没有勇气回头去看。




同床共枕8

但我的耳朵却还是很灵,我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有个影子,但就是没有勇气回头去看。


    猛然,身后的那个影子伸出手推了我一把,我大惊,刚想尖叫一声,身后人那温暖和煦的声音就传来了:“是我!怎么不叫个丫头出来伺候?自己煽扇子?”


    我轻蔑的瞥了身后的萧越泽一眼,懒得搭理他。


    他在我身旁坐下,仿佛随意的说道:“我倒是忘了,你自己本就是个丫头,还需要什么人来伺候呢。”


    我愕然侧目,斜睨着他,无法在他脸上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他眉眼唇角都是满满的笑意,仿佛在说一句最平常不过的话。我心中却无法这样平静,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惠喜,你是丫鬟苏茹。”


    我张大下巴望着他半晌忘了合上,盯着萧越泽月光下愈加清明的俊颜良久才收拾自己的情绪,强笑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些揭穿我呢?”


    他双手在后脑上搭成个枕头,悠然躺下,他望着天空不看我,说:“秋道长还没到那个法力能逼出你的魂魄而不伤害惠喜。”


    他轻轻松松的解释我的疑惑,温润的声音里忽然缭绕上浓浓的寒凉接道:“不过等她生完孩子……”


    萧越泽忽然静默了,可我却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想我已经明白了话里的危险成分。


    “只要你好好生下孩子,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分毫……也绝对不会让萧家的人知道……”


    他侧目瞥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反应颇满意:“而且那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我随着他的话摸着惠喜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发慈悲心,微有不忍。




同床共枕9

我随着他的话摸着惠喜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发慈悲心,微有不忍。


    那孩子似乎感应到我,我的肚皮轻轻动了一下,我大叫一声“啊——”萧越泽蹙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含惊喜,指着自己的肚子道:“他在动呢,我肚子里的孩子在动呢……”


    他将信将疑的瞅着我,显然以为我在使炸。


    我有些恼火,正准备发作时,肚子里的孩子又动了一下。


    “呀,他踢我了,真的真的。”我不理会萧越泽的狐疑,兴奋的喊到:“你来听,你来听听。很好玩的,真的。”


    萧越泽见我满眼尽是欢喜真诚,试探的凑过脑袋到我腹部,肚子里的小生命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又轻轻的动了下。


    萧越泽立刻也随着我那般大叫,“真的动了,真的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正当我们在为新生命惊奇的忘乎所以时,忽然从头顶传来这样一句话。


    这人听来已经抑制了许久的恼火,我心不由一沉,抬眼一看,果见萧墨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睨着我们,我们本就坐在石阶上,这样看来当真是窝囊狼狈的不得了。


    “那个……我们……”我长这样大第一次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这事实在是太荒唐了。


    难道我说,萧越泽正在听我肚子里的孩子发出的响动?


    自古女子的操守名声最重要,我此时是惠喜,被自己的相公撞见与别的男人不明不白,我该如何解释?


    萧越泽那厮倒好,丝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怕萧墨,施施然站起来,潇洒的拍了拍衣角的尘土,道:“自然是赏月谈心,还能做什么?”




同床共枕10

萧墨对他这样的回答嘴角有些抽搐,我已经听到了他五指响动的声音,如果眼神也能杀死人,此时的萧越泽肯定已经死了一万遍了。


    我感觉自己的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一边尽量小心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一边悄悄的往后退,两虎相斗,不管败下来的是谁,我都没有一点好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就在我暗暗为自己的明智鼓掌,并已经快逃离两人的视线时,萧墨忽然开口,语气未有的严肃:“你要去哪里?给我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萧墨脸上看到如此恼怒硬气的表情,我缩了缩脖子,凄凄哀的度步挪到他身边。


    他猛的抓起我的手,象是预告说:“她是我的妻子,赏月谈心该由我来陪她。大哥以后若没什么事,还是少来青鸟居,若是被娘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只怕大哥不好交代。”


    萧越泽无谓一笑,让我不禁为其比卫子默还要厚的脸皮败倒。


    他说:“娘会听到什么风言风语,那也是你让人传出去的。”


    我不明白二人话里的意思,萧墨的骨头捏的更响,我低头一看,指节已经泛白了。


    心中不忍,被他拉着的手微一松反握住他,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柔软了许多。


    这细微的动作被萧越泽尽收眼底,他那没有笑意的眸子里,寒凉更甚。


    然后还不待我们反应,就迅速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再回头看萧墨时,他已全然没了森然,取而待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歉意让我迷惑不已,不是应该教训我的吗?怎么是这种眼神?


    我的好奇并没有立刻得到满足,萧墨拉着我的手先我一步走了进去,我低着头跟着他,怕他还有未发完的怒火,或者他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同床共枕11

我的好奇并没有立刻得到满足,萧墨拉着我的手先我一步走了进去,我低着头跟着他,怕他还有未发完的怒火,或者他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静梅和红衣看到这诡异的气氛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为我们端上洗漱用的东西,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而后也不等我们吩咐,关好门退了出去。


    我心虚的偷眼打量他的神情,不敢先开口。


    他被我盯了许久,脸上的表情总算正常了些,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说:“这段时间我忙,冷落你了。”


    我埋着头,不让他看清楚我的表情,闷声不说话。


    萧墨扶上我的肩头,随我在床侧坐下,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一时鼻子一酸。


    萧墨无言的搂着我,我顺从的扒在他肩膀,低低的抽泣起来。


    这种酸楚却幸福的感觉,我从来也未感受过。


    也许身为苏茹的时候,我过于坚强,不需要这些东西吧?亦或,我本就不敢奢求呢?


    过了一会,萧墨端过水来,给我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我不由想起我们私奔那夜在莞城,萧墨也是这样一改少爷的作风,照顾的我无微不至。


    此时他对惠喜,也是一样的。


    “相公,能跟我说说阿茹吗?”我小心翼翼的问他,身怕这样的突匹打破原来的美好。


    他给我擦拭的手稍一停顿,怔了一怔,然后又继续给我擦拭着另一边脸。我以为他不愿意说,便也不再开口询问。


    萧墨替我擦了脸,又擦了双手,然后递给我一盒玉脂膏,转身去清洗手帕。


    我拿起这精致的盒子打开,传来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煞是好闻。




同床共枕12

我拿起这精致的盒子打开,传来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煞是好闻。


    我贪婪的嗅了两口,用指甲挑起一小块涂在脸上,慢慢抹均匀,又挑了一小块抹在手上,果然光滑细腻了很多。


    我边无聊的搓着手,让那些玉脂膏更好的渗进皮肤里,一边望着萧墨忙碌的背影。


    “你想听她什么?”萧墨自己也就着那块帕子擦了擦手,顺手晾在红木面架上,末了还轻轻的扯了扯帕子的褶皱,让它看起来更平整。


    我有些回味不过来,一心仔细的抹着那玉脂膏,一时不记得自己适才问过什么,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于是我说:


    “随便说说,说说她的好,说说她的坏,还说说,你为什么喜欢她。”


    萧墨对我这样的好奇有些诧异,却也只是瞬间,然后他又重新洗了有下帕子晾起来,“你这也也叫‘随便’说说?”


    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扶我在床上躺好,自己在另一侧也仰卧,“她,是世界上最真诚的女子。”


    我自下而上的打量萧墨的表情,想要看清楚他有没有说谎,我是最真诚的女子?这种赞赏也太不贴切了。


    “她从来不隐藏自己的贪婪和私心,从来也不会掩饰对你的嫉妒和不满。”


    萧墨为我解释心中的疑惑,我心道:你话虽然有点贬我的意思,倒也实诚,不过有一点,我从来没承认过自己羡慕惠喜这个事实,也许正是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去相信我羡慕惠喜,所以别人也看不出来吧。


    “她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知道大才子唐寅的诗画。”萧墨说到这里顿了顿,接道:“大哥那边的东方先生也是极喜欢唐寅的,还自称‘桃花庵主’。”




同床共枕13

“她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知道大才子唐寅的诗画。”萧墨说到这里顿了顿,接道:“大哥那边的东方先生也是极喜欢唐寅的,还自称‘桃花庵主’。”


    我心道,我可不是不识字,只是你们都不知道罢了。


    我随着他的话接道:“东方先生自然是不能跟那位唐寅比的。”


    萧墨点头赞同,又开始叙说阿茹:“她有一手好手艺,这是她最骄傲的是自信的事。”


    “上次我去莞城欧阳城主家,她给我绣那幅‘仙鹤神游’,让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我随着萧墨那赞美怜惜的神情想起,那是萧墨买的东方语堂的画,当初我绣坏了五幅绣品才让自己满意的。


    “她的厨艺那么好,显然是用心至极,想把最好吃的,做给我吃。”


    萧墨这样说,我反而内疚了,我下厨的时候确实很用心,但却不完全是为了呈现给他吃,更多的,我心里有欲望。


    我很清楚记得我二十一的主人说,只要你想着你煮的东西能给你带来好处,你自然会做的很好。多半,也是这个原因的。


    我心虚的差把汗,心里愧疚不已:“相公尽说她的好,那她的不好呢?”


    “她的不好?”萧墨似乎颇为难,皱紧眉头极力的思索着:“她总是不喜欢我为她买的胭脂。”


    我盯着萧墨瘟怒的神情,查点翻个白眼晕死过去。


    他买的胭脂,不是太艳就是太素,尽挑贵的买,完全不考虑到底适合不适合我。


    萧墨看我神情,以为“惠喜”吃味了,立刻有些讨好的说:“我下次给你买两盒。”


    我轻哧一声,一笑置之,表示“自己”完全不在意。




同床共枕13

我轻哧一声,一笑置之,表示“自己”完全不在意。


    而后又想起什么,问他:“相公倒是说说,以前为什么不喜欢我?”


    萧墨本笑着的神情忽然一沉,扳着脸道:“天晚了,该歇息了。”


    说罢还不等我反应,重重的下了床,吹熄床头的蜡烛,闷声躺下来,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话说错了。


    第二天醒来,萧墨已经先去梨园了。


    等我到的时候,众人都已经在等我了,萧墨脸色肃然,并不说话。


    萧越泽见我前来,微笑的颔首示意,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让我不禁为其与卫子默同样超然的装蒜功佩服不已。


    用完早膳,萧墨送我回了青鸟居,说他出去办几日事,我看出他眼里的担忧和不自信,这种眼神深深的刺伤了我。


    萧墨对我的爱,是我唯一能和惠喜抗衡的,他这样的眼神与我对视,看的却是惠喜,我黯然一笑,安慰他:


    “相公放心,如今我是你的人,心也是你的,你只需记住这一点,安心出去办事。”


    萧墨眼里闪过一丝喜色,而后什么也不说,这加重了捏着我双手的力道,迈着轻松的步子出去了。


    因着我还有两月就快生产了,老太太吩咐我尽量少出门,加之萧墨出门去办事,我只好一个人做在青鸟居里,膳食一应都由丫鬟们送上来。


    我和静梅还有红衣则在房间里绣花,偶尔聊几句琐碎的家常。


    红衣那丫头是不怎么会绣花样,静梅的手艺也一般,两人都在旁静静的看着我,帮我穿个线,选个颜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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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那丫头是不怎么会绣花样,静梅的手艺也一般,两人都在旁静静的看着我,帮我穿个线,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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