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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38部分

小说: 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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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冷冷看着我,哼了一声,仿佛在骂我“水性杨花“,我毫不在意的对她眨眨眼,气的她不再看我。


    我心情更是一片大好,也不管萧越泽等会骂我,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为老太太而骂我的。




同住的尴尬13

我心情更是一片大好,也不管萧越泽等会骂我,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为老太太而骂我的。


    我窃笑的从老太太那移过目光,见到惠喜怀抱里那个粉嘟嘟的小人儿,正在惠喜的逗弄下欢乐的“恩恩啊啊”,撒下一片清明。


    我心中一动,不理会萧越泽阻止的眼光,起身问她:“二王妃,不知可否给我抱抱春来小少爷?”


    惠喜微微一怔,含笑点头,静梅悄悄的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她瞪了静梅一眼,静梅便不敢出声。


    因着李大人在探究的看着我们几人,萧墨和老太太也不敢多说什么。


    惠喜是个聪明人,众目睽睽之下,我自然不敢对小春来做什么。


    春来?这个名字似乎有点俗气。也亏了萧墨肯为了纪念“苏茹”而取这样的名。


    静梅扭捏的抱过春来,犹豫了许久才交到我手里。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这软软的小人,满心的疼爱和酸楚,我拼命忍住眼里的翻滚和泪意,轻轻的唤他,“小春来,小春来,笑一个……”


    他毕竟是“我”辛苦生出来的,听了我的话,也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睁开小眼睛“咯咯”的裂了裂嘴,他还没满一个月,却会笑了。


    一旁的静梅惊喜的一惊一炸:“哎呀,小少爷会笑了,会笑了……”


    众人都期盼着望着这边,我又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小春来,再笑一个,再笑一个……”


    他居然真的又裂了裂嘴,比适才的弧度还加大了几分,我看到他嘴里还未长牙齿,笑骂道:“你这个‘无齿小人’。”


    我一时高兴过头随口说了出来,几人脸色大变,静梅立刻从我手中抢过春来,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伤他,静梅又抢的极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




同住的尴尬14

我一时高兴过头随口说了出来,几人脸色大变,静梅立刻从我手中抢过春来,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伤他,静梅又抢的极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


    双手尴尬的停留在空中,一片空虚。静梅抱过春来走到惠喜面前,春来却哭了起来。


    惠喜一时也手脚无措,给了乳娘叫她给春来喂奶,她自己也随着告退下去了。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起身解释道:“我说的是‘牙齿’的‘齿’,并无其他意思。”


    李大人干笑了两声,也不好说什么。


    一场欢乐的宴会就在这样的尴尬中草草结束。


    萧越泽没有随我一起回去,我也懒得理会他,独自一人离开了。


    宴会散开时,我总想着春来的哭声和萧墨责怪的神情,他终究,没信我是阿茹吧?


    我一个人退下了贴身伺候我的那个丫鬟月娘,自己一个人信步走到了花园的方向。


    重阳的夜已经有了浓浓的寒意,我紧了紧薄薄的披风,不禁打了哆嗦。


    “你身体,可都好了?”正准备拐个弯进入园子里,忽然两道人影一闪,我就象个做贼的小偷,躲到一旁的黑暗里隐没自己的身影。


    “大好了。”一女声音回应着适才的男子。


    这两把声,怎的如此熟悉?是萧越泽和惠喜?!我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大叫出声。


    只听一阵唏唆声,两人一时无声。


    他们在干什么?惠喜跟他,真的有什么关系吗?


    可是萧越泽不是说过,惠喜已经刻意忘记他了吗?怎的如今两人又在这里,“幽会”?不知道为何我脑子会闪现这两个字。


    “你一直牵挂的,还是他吧?”萧越泽说话向来都是那么难懂,他说的“他”是谁?是说惠喜牵挂萧墨吗?




同住的尴尬15

“你一直牵挂的,还是他吧?”萧越泽说话向来都是那么难懂,他说的“他”是谁?是说惠喜牵挂萧墨吗?


    “他是我的相公,我自然牵挂他。”惠喜立刻为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老二。”


    萧越泽的声音带了丝感叹,仿佛受了重创,这是我第一次在萧越泽口中听到如此颓废的语调,我的心不禁一阵莫名的心悸。


    “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我已经是有相公的人。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惠喜丝毫不怜惜萧越泽的情绪,也许她只是想快刀斩乱麻,早点结束这一切吧?


    我心里的好奇涌动着,适才的怜悯退去,我只好奇萧越泽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我微微探出个头,见萧越泽抓住惠喜的肩膀,月光下显得他的脸一片惨淡苍白。


    他问惠喜:“如果我当年及时赶回,你是不是就不会嫁给他?你是故意惹我生气,对不对?对不对?”


    惠喜极力挣脱萧越泽的手,背对着萧越泽,刚好可以让我看清她的表情,惠喜若有若无的扯出一抹微笑,轻声道:“大哥说笑了,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我怎会如此儿戏?”


    “不会的。”


    萧越泽转过惠喜的肩膀,神色未有的焦急和失态,可能是惠喜脸上并无别的表情,我明显萧越泽到的手一松,道:“你是怪我害了那个人,是不是?”


    惠喜又挣脱他的手,神色有些生气:“这要你自己良心过的去,我并不在意。因为……我本也未喜欢过他。”


    我越听他们的话越迷糊,这“他”来“他”去的,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萧越泽却似乎听明白了,而且神色颇高兴,他追上一步,面上的喜色散开蔓延:“真的吗?那是为什么?”


    PS:晚上还有更新,女主是很苦情的,大家先忍忍,过段时间,她才会强大起来




同住的尴尬16

萧越泽却似乎听明白了,而且神色颇高兴,他追上一步,面上的喜色散开蔓延:“真的吗?那是为什么?”


    静静的夜里,一时两人无声,良久惠喜才叹息一声:


    “当年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只是你出去那么久,我已经等不起了,我也对自己失去信心,也许在你的心里,事业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想与自己的相公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我就知足了。”


    “哎——”我也随着惠喜的语气叹息了一声,萧越泽立刻厉声喝道:“给我出来。”


    我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心想这可好,死定了。


    还未等我想完,已经被迫不及待的萧越泽扯了出来。他瞪着瑟缩我,狠声道:“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我干笑道:“赏花。”


    还不待他的怒火澎湃而出,远处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惠喜,你在哪?”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这是萧墨的声音,萧墨向来不喜惠喜跟萧越泽有过多的来往,此时的夜晚在此“交谈”只怕更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萧越泽忙将我与惠喜藏在我适才躲避的地方。惠喜也随我一起躲避起来,这场景有些滑稽。


    不一会萧墨就来了,他看到萧越泽在此,怔了一怔,奇道:“你怎么在这?”


    萧越泽学这我适才的语气,道:“赏花。”我心里暗暗好笑。


    “大哥真是好雅兴,一个人在这赏花。”


    萧墨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话未说完忽然闪身过来拉住我的手猛一顿,我就被轻易他扯了出来。


    他回头一看见是我,先一怔,而后又冷冷的“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他离去时,那是怎样的眼神?愤怒、悲伤、厌恶、鄙夷?不,萧墨怎么能这样瞧我?




同住的尴尬17

他离去时,那是怎样的眼神?愤怒、悲伤、厌恶、鄙夷?不,萧墨怎么能这样瞧我?


    一场虚惊就这样过去了,萧越泽和惠喜的话我未听明白,我也没心思再去听,一个人恍恍惚惚的去了荷花池边。


    想起萧越泽在惠喜面前看都不看一眼我的神情,我又告诉自己,更不必要去想。


    我与他,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紧此而已。我的无用无助,一直都如一,我没有分毫能力,更没有权利去感伤怨恨。


    忽然问着自己,究竟何去何从?


    记得前世我将能与我相守之人看作是萧墨,最后因为那微薄的爱,险些丢失性命,而最后只得知他的多情。


    我也一直不知道东方语堂跟我说的“泛舟碧波,了此一生”是什么意境,现在我却真正的明白了,权利富贵,都是过眼烟云。


    也许,我本就不属于那种生活。我本就该如此狼狈可悲的活下去?不,我不甘心,我要权利,我不要再受人束缚!


    我巍巍颤抖着身子,眼泪流了一面。


    一身悲悯的叹息自我身后传来,我仿佛受了极大委屈,“哇”一身扑进这人的怀抱里。


    我靠着这堵含着淡香的肉墙,轻轻喘了几下,顺了顺气。


    我看着眼前去而复反的萧越泽,他的眼神真诚清澈,可是为什么?对我最残忍的便是他呢?


    我接过他难得好心递给我的手绢,轻轻拭了拭眼角,轻声道:“我是不是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要客气,只是举手之劳,倒是夜寒露重,对你的旧疾实在不好,我送你回去歇息吧!”


    萧越泽俊脸一红,柔和认真地说着,带点心怜地看着我,让我的心中在疑惑的同时滑过一丝温暖,虽然知道他是戏弄我,不过好歹他也回来了。




同住的尴尬18

萧越泽俊脸一红,柔和认真地说着,带点心怜地看着我,让我的心中在疑惑的同时滑过一丝温暖,虽然知道他是戏弄我,不过好歹他也回来了。


    闻着他身上甜美的馨香,忽然心中一动,有股无名的怒火拍击着我,我张开嘴巴,在萧越泽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直到感觉到嘴里的咸腥才松开嘴。


    他看着我的神色结冰的如万年寒霜,在我头顶冷哼一声不出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我缩了缩脖子咽下一口唾沫,大气也不敢出。


    他看着我许久,终于“噗嗤”一声:“如今气也出了,今晚我欠你的,也该还清了吧?”


    过了一会儿,他忽又想起了什么,收了迷人欢快的笑容,改对我微眯着狭长的凤目,犀利地看着我:“你不是又在湖边想什么想不开要自杀吧?”


    这小子确实挺聪明,我刚才的确是想不开,但我并没有想自杀,而是心中增加了对生的欲望。


    我在心里暗说,你也有笨的时候吧?


    幸亏夜色中他看不清我鄙夷的脸色,于是我清了清喉咙,认真的说:


    “大爷放心,以后我苏茹绝对不会做个懦弱的逃避者,烦事都不会轻易那么简单,我想要的,必须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价。自杀轻生是弱者的行为,我决计不会在干那等蠢事。”


    他忽然一顿,认真的打量了我半晌,我抱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眼里不觉流下了灼灼热泪,仿佛一个逆水的人抓住一根木头。


    我忍住喉头的哽咽问他:“你为什么要收留我?为什么之前又要那样对我?”


    他继续往前行,夜色下只见他漂亮的眉毛纠成一团,似乎也极力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我,过了半晌就问我:“你知道两只眼睛的关系吗?”




同住的尴尬19

他继续往前行,夜色下只见他漂亮的眉毛纠成一团,似乎也极力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我,过了半晌就问我:“你知道两只眼睛的关系吗?”


    我茫然的摇头,不知该如何答他,也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


    他似乎并不打算让我回答,立刻接道:“他们一起眨,一起动,一起哭笑,一起睡,尽管它们从来未看清过对方的心。我们就是这样的,我们有两颗同样贪婪和不甘的心,我看到你就好象看到另外一个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该不该继续,我只闪烁着目光看着他,他才接道:“我之前之所以那样对你,就是因为,我容不下跟我一样贪婪的人,我要你怕我。”


    我在他怀里胡乱的点点头,眼睛越来越重。心说这人可真够小器的。


    到了景华园,他把我放在我床塌上我才幽幽醒来,他见我睁开眼,笑问:“吵醒你了吗?”


    我“唔”了一声,见自己正斜躺在他怀抱里,他侧卧在床头,任由我的头靠着他的胸膛,这姿势暧昧至极。


    我却忘了离开那僵硬温暖的怀抱,一时起了玩心,细长的指甲在他胸口滑了个圈圈,笑问:“几时了?”


    他清明的眼光看向窗外,似乎在逃避我刻意逗弄的神色:“丑时。”


    我一惊,原来我已经在他怀抱里躺了这么久,而他,也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吗?


    他把我拉进怀抱:“你做噩梦了吗?”


    我不由眼中酸痛,我们的动作和语气都像成亲多年的夫妻,习惯又自然。


    忽然抬头,正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我看见他的喉头一动,似乎咽了口唾沫。我微笑着看着他,想知道他脸要红到什么时候。




同住的尴尬20

忽然抬头,正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我看见他的喉头一动,似乎咽了口唾沫。我微笑着看着他,想知道他脸要红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不是他脸红了,是我脸红。他忽然俯下头,擒住我的嘴唇一阵揉搓。


    我静静的享受着他的亲吻,一时忘了反应。只觉唇齿一股温暖香甜,迷了我的心智。


    许久,我抬起头离开了他的怀抱,远处的烛光微弱洒在他脸上,他的目光透着坚定和期许,然而我的内心却不由自主地害怕了起来:“大……大公子……时辰晚了……我……我扶您先回房歇着吧。今夜,谢谢你了。”


    第二天,当窗棂第一缕晨光射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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