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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第64部分

小说: 穿到古代嫁个傻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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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我完全不懂武功,但还是看的出,阿郎出的力气不小。


    他的面上还沾染着适才打斗时地方流出的血,他走到我面前嘿嘿笑道:“这些人真是胆子大,小姐这样的好人,居然也想图谋不轨。我看小姐还是快回去,只怕是这些人看见了小姐给我银子,想抢劫你的钱财呢。”


    阿郎分析的有板有眼,颇是道理的感觉。


    我笑道:“谢谢你救了我。”


    阿郎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我复又把那块虎皮递还给他,道:“你拿回去吧,你现在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阿郎道:“万万不可,除非是小姐嫌弃阿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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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道:“万万不可,除非是小姐嫌弃阿郎了。”


    他急切的不知所措,仿佛真怕我随时不要他了。


    “何况适才若不因为小姐叫我,那些人也不会注意你的啊。都是小人的错……我这,我这本来是应该的……”


    他说了一大堆,我倒不好解释了。


    我看向西域王,想询问他的意思。


    西域王道:“看这阿郎倒是个可造之才,女儿变收了虎皮,待到时候他娘亲好了,接他回家好了。”


    既然西域王同意他进宫,我也没话说了,点点头,算是做最后的确定。


    阿郎行了礼,终于完全放心的走了。阿郎走后,西域王便催促我快些上车,免得那些人再追回来。


    街上散了人群有重新聚拢来,叫卖声又响了起来,适才的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车上,我一直有些不开心,心里在想着到底是谁派来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至我于死地呢?


    “王儿,不开心吗?”西域王许久未说话,走了一半路时,才靠口问我:“不要为那起子事不高兴了,萧家容不下你,还有西域呢。”


    我不忍驳他的好心,遂强笑道:“王父说的极是,女儿多心了。”


    西域王许也感觉出了我不想多说话,是也不再多说,只拍了拍我的肩膀,沉默下来。


    我手里摸索着从丫鬟手里接过来的虎皮摩挲着,马车微微的颠簸不时打乱我的冥想。


    到了王宫,我没先回去,而是叫人把我的虎皮先送回了我帐篷,然后翻出在市集买的一些鹿肉去厨房了。


    做好了鹿肉,我又配了几个拿手的小菜,晚上又是我跟西域王两人吃饭,我又没什么胃口,西域王见我不开心,也没什么胃口,吃的极少。




高潮迭起36

做好了鹿肉,我又配了几个拿手的小菜,晚上又是我跟西域王两人吃饭,我又没什么胃口,西域王见我不开心,也没什么胃口,吃的极少。


    我勉强的吃了几口,安慰了他我没事,他才稍微多用了些。


    用完了膳,我就回去了帐篷。现在每个人见到我,都要行礼唤公主,真真是麻烦至极。


    到了帐篷,里头果然是焕然一新了,该换的不该换的,能换的不能换的,全都是新的。


    我有些意兴阑珊的摸着,在搜寻着适合安置白虎皮的地方。


    香芹见我沉着脸不说话,本来扬着欢乐的脸也变的小心翼翼:“姑娘,不喜欢现在的摆设吗?”


    我不答是也不答不是,把虎皮扔给她,我独自做到矮几上,倒了一杯羊奶酒。


    “姑娘?要不叫王爷着人换了吧,我看姑娘似乎不开心。”


    我摇头示意不用,手里举起银盏,乳白的颜色发出瓷一样的光亮,我微微有些失神,这奶酒的颜色,多像我的身为苏茹时的皮肤啊。


    那样光滑细嫩,那样惹人喜爱。


    但是羊奶酒也跟我一样,只能在这寒冷的冬季给人一些些温暖,万万过不得春就要被换下来的。


    我一杯一杯的喝,香芹有些担心,放好了白虎皮,她退下了所有伺候的人,问我:“姑娘,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想了想,问她:“香芹,如果你是我,会不会回萧家呢?”


    香芹一愣,许是想不到我会这样问她,她顿了顿,道:“不会。”


    我道:“如果是你,你舍得离开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吗?”


    香芹想了想,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我,半晌道:“他们对姑娘你并不好,你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高潮迭起37

香芹想了想,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我,半晌道:“他们对姑娘你并不好,你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再说话,只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羊奶酒,香芹也不劝我,只在一旁默默的为我倒酒。


    羊奶酒的味道,那么像恋人的味道。暖到心里,暖到身子,到最后,却会醉。


    我已经不记得我到底喝了多少了,只记得我越喝越多,满满的一壶空了又续,续了又空。


    最后,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脚仿佛虚浮在半空飘飘然起来,我心情未有的舒畅,拿着酒壶,站离矮几,摇坠着摇摇欲坠的脑袋,浅唱道: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一遍又一遍,反复唱着我唯一能吟唱的歌,我小时候,妈妈是最喜欢唱这曲歌。


    我是苏茹时,声音也极好听,虽然我不擅长音律,但唱这曲歌时,萧墨平却极爱听的。


    当然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哄我,还是真的那么好听呢?


    我娘亲曾经跟我说过这首诗的意思,但我直到险些死去,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人生总有太多事情在失去后,才知道去珍惜。


    我越唱月开心,越唱越大声,我甩动着袖间的流苏,一圈圈盘旋着,像一只五彩的蝴蝶。


    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腾空飞起,我想起在萧家的花园里,曾经见过两只很美丽很恩爱的彩碟,是不是我现在,也能变成那样美丽的东西,自由的飞翔呢?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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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


    我又一遍唱了起来,香芹那丫头,不知何时居然出去了,这莫大的帐篷里,此刻只剩我一人。


    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忽然停了下来,一怔,眼里滚下了泪水。


    “哎,你这是何苦呢……”恍惚间,忽然有人在我身后喃喃说道,满心的悲伤和心疼,我一征,缓缓回过头。


    回头间,我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气息逼进我,还未待我看清楚来人,便落入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


    我想起日间在市集所收的行刺,脑袋昏昏沉沉的居然忘了害怕,我哈哈笑起,含糊不清的笑问来人:“你是该死的萧越泽?你为什么要派人追杀我?为什么为什么……”


    抱着我的人根本毫无反应,我抬起头,眼睛已经模糊一片,我已经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


    我只铆劲的拍打着那人的胸膛,无赖般哭喊:“我们本是一起的,你为什么要那样至我于绝地?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萧家了?到底是惠喜和萧老太太派的人,还是根本就是你指意的?”


    我擦了擦眼泪,不依一饶的说:“要不是你受伤,我会来的这该死的西域吗?如今你倒好,要我杀了灭口,为什么为什么……”


    我这话实在有些无赖,不过在醉酒的我听来,却是极赋道理的。


    我感觉到眼前人拉着我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怒气,我脚下打着趔趄,又要去寻羊奶酒喝。


    “红衣——”


    眼前的人终于忍受不住的大喊了我一声,我一惊酒也醒了三分,萧越泽是从来不会这样叫我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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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终于忍受不住的大喊了我一声,我一惊酒也醒了三分,萧越泽是从来不会这样叫我的名字的。


    这凄惶悲绝的声音在我听来满含阴霾,我不禁一个哆嗦,回过头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脸。


    这人的脸越来越大,他慢慢的埋下头,我已经感觉到他的鼻间将碰上我的。


    他摇着我的肩膀,试图让我清醒些:“你看清楚,我不是是萧越泽,我不是你日思夜想的改死的萧越泽。”


    我糊涂了,驳道:“你胡说,我才没有对萧越泽日思夜想,那该死的是魔鬼……是魔鬼……”


    他摇我的力气又大了些,根本未曾停止过,我的骨头仿佛要散了般疼痛,心中澎湃的不甘和怒火已经到了极限,有巨大的气流在我胸腔翻滚着,仿佛千万鼓锤在敲打。


    我毫无预兆的呕出喉头的鲜血,喷满了他的胸前,他吓了一跳,抓着我双肩的手松开了些,脚步弹开,好似极怕。


    我看着他胸前散开的血花,忽然心情极好的大笑起来。


    他一怔,忙跑过来改用扶着我:“红衣,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知道自己的力气这样大,你,你没事吧……”


    我听着他的话,简直是胡诌乱扯,谁能受的了那样大的力气?


    我想起,曾经卫子默也被我这样呕了一口鲜血在衣服上,那还是我们初次见面的,我想也白不想怒骂道:


    “你是卫子默,你这个人妖,你不是好心想救我回去吗?怎么现在又要来害我?”


    他听着我无理的咒骂,简直哭笑不得,他又轻摇了我两下,这次倒不敢大力:“红衣,你看清楚,我是天马啊,你的大个子啊。”




高潮迭起40

他听着我无理的咒骂,简直哭笑不得,他又轻摇了我两下,这次倒不敢大力:“红衣,你看清楚,我是天马啊,你的大个子啊。”


    大个子?是啊,萧越泽和卫子默是不会称呼我叫红衣的,他们在没人的时候,都是叫我阿茹的。


    “你是大个子?大个子,你怎么也要谋杀我?你恨我不肯嫁给你吗?呜……王父都没怪我,你,你怎么要来谋杀我呢?”


    我确认此人便是大个子后,哭的更伤心,骂的也更无理。


    大个子无奈的道:“我没有啊,我,我,对不起,我忘了,我忘了你有迷血症。”


    大个子胡乱的举起手,用袖子给我拭去唇角残留的血迹,说:“你怎么喝成这样,我,我……”


    “姑娘?”大个子还没叫完,便听到香芹大叫的扔掉了手里的水盆子。


    她急奔到我面前,从大个子怀中抢过昏迷不清的我,怒道:“王子,姑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你怎么……”


    这回,大个子更是解释不清了,他蹙着眉头,着急的挠着脑袋,满脸不知错措。


    我看见他这副样子极开心,拍手哈哈笑了起来。大个子更是一脸自责又心疼,满逸双脸。


    “王子,姑娘有什么不对,您可以去跟王爷说,自有王爷会处理,我,我不过打盆水的时间,你怎么,你怎么就让她呕血了呢?”


    香芹鼓着鳃帮子,满含怒气的凤目横扫着大个子,没有丝毫惧意。


    我酒醒一半,想解释一点什么,却又似乎觉得香芹说的极有道理,于是也跟着她一起瞪视着大个子,大个子气极,甩袖奔了出去。


    我好心情更甚,指着大个子的背影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

                                                                                         

PS:今天没了,明天继续^…^




册封典礼1

我好心情更甚,指着大个子的背影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


    许久,才听见香芹微叹一声,道:“姑娘,你别这样折腾自己了,你先好好坐着,我再去给你打一盆水,拿些药来。”


    “啊?哦!”我像个无辜的孩子对香芹哦哦啊啊,香芹的无奈的叹息一声,安顿我在矮几上坐下,复又出去了。


    过不多会,她便端着个盆子又回来,给我洗了脸洗了手,就在矮几旁给我卸下了头上的珠钗,又给我吃了什么药,安顿我去睡了。


    那日醉酒后,第二日第三日没见到大个子,到了第三日,正是我正式册封的日子。


    那一日,阳光极好,整个西域的平原上都晒满了金光,雪地度上一层金衣,到处都美妙无限。


    我一夜浅睡,是以第二日香芹一进来,我就醒了。


    香芹笑呵呵的看着我,指着身后两个丫鬟手里的托盘,道:“姑娘,这是王爷命人拿过来的衣裳,您看选哪套?”


    我下床走到丫鬟们面前,她们恭谨的曲膝,另两个人抖开衣裳给我看。


    这两件衣裳,一件是中原女子的吉袍,一件是西域王室女子的衣服。


    我稍一思量,便指着那水粉一样西域衣裳,道:“既然我是西域的公主,便穿这一件吧。”


    无人有异议,那两个托中原服饰的女子立刻推了下去。


    我伸出双手,任由她们摆弄着帮我衣裳穿好,我坐到镜子前,这衣服的颜色极鲜嫩讨喜,衬托的我整个人精神了三分。


    我心情极好,叫王室里的丫头给我梳头。


    西域的发髻比中原的简单许多,我看着她手指缠绕着我的墨发编制出美丽的麻花,轻巧美妙。




册封典礼2

西域的发髻比中原的简单许多,我看着她手指缠绕着我的墨发编制出美丽的麻花,轻巧美妙。


    编完后,我亲自拿起那同色系的绒毛帽檐压到头顶,丫鬟们帮我把流苏垂到两侧,当真是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要不是我脸上的那块蜈蚣伤疤,我会禁不住觉得“红衣”此刻很漂亮的。


    香芹蹙着眉头稍一思量,忽然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压着我重新坐下。


    我倒她要给我梳妆,便乖乖的闭着眼睛。


    香芹在我脸上摆弄起来,这次的时间比以往都久的多,我几乎忍不住要在半途睁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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