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之太后威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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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恭送代理教主。”
除了墨衣以外，其他的黑衣人全部都跪了下去，异口同声的说道。而墨衣则是跟在了叶落晴的身后，上了马车当了车夫。而直到车门帘被放下，叶落晴也没有再理会过他们。
“回京城！”车内传出的声音虽然很好听，但却是威严而又简洁。
“是！驾——”
白辰番外（上）
从有记忆开始；是什么时候呢？每次看着跟自己同龄的人；总是会觉得自己跟他们不一样。仅仅只是一岁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愿意照顾我了。因为我总是很安静；安静的很可怕……可是，明明看着他们对于那些家伙哭闹的时候；还很生气的。
为什么呢？我静静的看着那些人，看着他们惧怕的表情；然后；由着惧怕变成了憎恨……他们要杀了我，因为我‘很像’妖孽，不；或许说他们就认定我是妖孽。因为正常人不会是我的样子。
可是正常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一岁的我，再怎么聪明；也想不明白。只能看着他们将我送进了深山老林中，把我丢在那里自生自灭。
“你不怕？这个地方吃人的野兽很多。”
不知道等了多久，有一个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歪着头看着那个人，可是我不喜欢那个人看我的眼神。
“野兽是什么？”我看着那个人问道。——本来我不想回答，但是我想那个人把我带走。
“野兽就是专门吃小孩的……”钟志灵很有耐心的对着一个一岁的小孩恐吓道。——他很惊奇，这个小子天生骨骼惊奇，是块练武的好材料。更难得的是，小孩似乎异常的聪明。没有想到，只是路过这片树林，竟然会有这样的收获。
“哦~”我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说明我知道了。然后，等着那个人说话。
“我带你走，作为交换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好！”我很认真的对着那个人说道。——但是其实我只是想要离开那个地方。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叫钟志灵，很自然的我便成为了他的徒弟。可是之后的日子，我活的几乎每天都是噩梦一般。
那个时候的我很聪明，却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原本就没有是非观，在钟志灵的教导下，性格越来越冰冷，也越来越不愿意说话。往常都是师父让做什么，我便会做什么。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了我来到神龙岛的第二年才结束。那也是我三岁的时候。虽然我一直是师父的徒弟，但是那个时候，师父又让我当着很多人的面拜他为师了。一同的，还有一个小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在一起练武都好几天了，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侧着脸看着我笑着问道。——从来没有人跟我这么说过话……看着小女孩的脸，我竟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她说，她是我的小师妹。而师兄应该照顾师妹……可是照顾是什么意思呢？她如果一直都是我的小师妹，那么就是说她一直都不会离开我的意思吗？……
我沉默了，因为一直都在想着那个问题。
小师妹很厉害……比我还要厉害。但是她却从来都不会在师父面前表现，在众人面前，她总是作出一副武功的跟我差不多的样子。但是她练功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偷懒，更甚至是连休息的时间也被她拿来用于研究毒药。渐渐的，周围的人都看到她制毒的天赋，却开始忽略她原本是练武奇才的事情。——就连师父，就连是我自己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那个时候，小师妹总是会因为武功没有练好而被师父责罚。每次我都陪着她，看着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还能够咧着嘴笑着跟我讲话。然后跟我说一些，小师妹以为我听不懂的话，然后自己在一边哈哈大笑着。
“师兄，不要在这里陪着我了，你快点去练功吧！只要你练成了绝世神功，以后小师妹就靠你罩着了。”
那时候我想，这样也好，只要我练好武功，也同样可以照顾好小师妹的。——小师妹是我一辈子的小师妹，所以，我也要照顾好小师妹一辈子。
于是，我转身离去，更加拼命的练武。
可是，为什么呢？
师父终是不耐烦了。他把我和小师妹丢在了那些人想要逃离的必经之路。
“不要让他们有一个逃出来，否则，我就把叶落晴扔到悬崖下面去。——反正她也是个废材！”钟志灵冷冷的跟我说道。
我知道，那是威胁，我也知道，师父说的话是真的。
“师父，师妹她武功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她已经可以炼制出‘血莲’了。”
“你是说教主自制的十大最毒的毒药之一——‘血莲’？”钟志灵诧异的看着我，怀疑的问道。“它的药性也是一样的？”
“是！”我点了点头，说道。“让小师妹留下吧，我独自一人去就可以了。”
“怎么可能……”钟志灵依旧不愿相信，但是他知道我是不会撒谎的。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始终没有改变主意。——“不行，如果那个丫头不学会杀人，还是废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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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起，那次，是师妹第一次杀人，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惊慌失措是什么意思。——之后，师妹好几天都像是个木头人一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不动、不语……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即使被折磨的半死，也还会笑嘻嘻的跟我说一些奇怪的话了。
第一次，我对师父有了恨意。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师父不该这样对待小师妹。
我暗中将小师妹制毒的天赋散播了出去，故意让教主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如我所料，教主开口，让小师妹除了专心制毒，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不用理会了。师父自然不敢不从命，但是他却不甘心。他知道是我在幕后搞鬼，便将我带到了地牢里，绑了起来。
‘啪！’一条沾了毒水的长鞭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身上，那毒水可以将疼痛放大一百多倍，那种明明打在了皮肉上却能够痛进骨髓的折磨，却让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相反，我很开心。——至少暂时，小师妹安然无恙了。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钟志灵没有停下手中的长鞭，语气中也充满了怒意。——他没有想到，他一手栽培的无情无义的杀手居然会有了羁绊。“你知道你是什么么！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我不敢忘。——师父说过，杀手不可以背叛，不可以有感情，也不可以有弱点。”我冷冷的回答道，声音有些弱，却还是那样的冰冷。
我被痛的满身的汗水和血水……它们渐渐的融合在一起之后，便是更加的痛了。我已经没有力气抬头了，可是我低着头时，师父没有看到的是，我的嘴角却一直都有着一丝笑意，不是讽刺什么的……而是一丝真真正正开心的笑意。
“你知道！”钟志灵手一狠，这一鞭打的格外的用力。“那么你还敢这么做！你真的当我不知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师父，作为杀手，如果没有弱点，您又如何能够掌控的了我？您应该高兴啊！我已经有弱点了……”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说道。
…………
最后，师父妥协了，放下了手中的长鞭，径直离开，却也没有解开我身上的绳索。然后，我带着满身的伤在地牢里被绑了一天一夜。
又过了一段时日，师妹终于走出了她的房间。我很开心，因为师妹似乎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从此，师妹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停的研究着如何制出稀奇古怪的毒药，而我自己则是不停的听从着师父的安排去……杀人。
我很喜欢那样的日子。——每一次，我总是怀着不舍的心情离开神龙岛去做我的任务；每一次，我都是急切的想要完成任务之后……回家。因为，师妹跟我说过，神龙岛上的那间屋子是我的家，是我和小师妹的家。
在神龙岛上，总是小师妹做饭给我和她自己吃的。原本她叫了些人来的，可是时间一久便是全部都‘不小心’死了。然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来了。——原本我和小师妹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能够吃到小师妹做的饭菜的次数也极少，更何况那些人一来，师妹便是更少出现在我的面前，整日都呆在了她炼药的房间里了。
所以，那些人原本就该杀。——但是不能够让小师妹知道了。我知道，小师妹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我杀人的。
然后，渐渐的，我开始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下去……一直到她死去，一直到我死去。
任务很棘手，但是我还是完成了。——几乎拼上我的性命完成了。我知道，我不能歇，我想要马上见到她。我说过要照顾她的……我不会骗她，更不会这么悄悄的死在外面。
我用尽了一切的办法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也保着自己的命。
“我不能死——”我跟自己说。
然后，我一路没有停歇的赶回了神龙岛。身上的血一滴一滴的离开我的身体，我也开始渐渐的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冷，越来越困……不过最后我还是赶回了神龙岛，然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她。我一头倒在了她的怀里，终于眼前一黑，失去知觉、不省人事了。
能够回来，倒在她的怀里，离开这个世界……我觉得很幸福。——小师妹常常说的‘幸福’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美梦过后的现实竟然会那么的……
小师妹还是小师妹，会说、会笑、会做饭、……以前会的她都会，可是以前她不会的，现在却也会了。比如说：杀人。
如果我杀了教主和钟志灵……可不可以把以前的小师妹找回来？我站在门口看着，却没有敢走到她的面前。心里的愧疚和自责让我迈不出自己的脚步。
我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她，她也静静的站在院子中央淋着雨。泪水打在她的脸上，我竟然看到了她在哭。——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小师妹哭泣，那是第一次，虽然被雨水掩饰了，但是我就是知道她在哭的。
“你醒了，师兄？桌子上有吃的，你快去吧！”她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
解药
马车越走越远了。
叶落晴在马车里；没有敢掀开车帘；没有看着路边那些不断后退的景物……她睁着眼睛，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可是耳边传来的声音；也在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的告诉她。——她真的把他丢下了。
“反正……反正他会忘记的。”她喃喃自语。语气中的自我安慰太过明显，明显到……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那么多年了……那么多年的相处；那些记忆里，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他为她做的事情；有些是她知道的；也有些是她不知道的。可是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白辰的固执，她自己的固执；都没有人愿意妥协。
白辰太聪明了。聪明到叶落晴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因为从小到大，她这个伪萝莉、假天才……自以为‘众人皆睡我独醒’；却没有想到在遇到真正的天才的时候，她的‘聪明才智’竟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一份天赋加上九十九滴汗水，她都有，可是不论武功、才智她却还是比不上白辰。而且经常还会被他骗的团团转。
其实，叶落晴并不气自己被白辰骗。有时候她甚至很高兴。——至少，这样的白辰不会被别人骗。
她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就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叶落晴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将白辰当做什么的存在，或许是战友、或许是亲人、或许……但是不管是什么人，他都是叶落晴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所以，她绝对不要和他对立的那种画面出现……哪怕让他忘了自己，也绝对不能够让那样的一天到来。叶落晴有自己的坚持，她也确实想过，只要做完她想要做的事情，就跟着白辰一起游历天下。难得来一趟古代，总是要四处走走，看看这个时代的模样。——反正白辰也不会放过她，还不如一开始就让步的好。
可是一步退，便是步步退……
叶落晴原本以为只要自己让步了，白辰看在那么多年的相处，那么多年的了解，总不会再捣乱什么的。可是她没有想到，白辰还是……
有时候她也在反省，也或许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
“是我对康熙太过莫名其妙的好的原因吗？”叶落晴叹气，她终于是扶起了车帘，看了眼马车外面的景象。外面的景物不断的变化，不断的更新……她的眼神有些迷惑，也有些惶恐。——她还是不能够相信，不能够相信这个世界，不能够相信自己。
‘所以，你才会……也对，或许，你也看到了。那并不是我的错觉。——在看着康熙的时候，我眼中的那分真实。可是你并不知道我只是因为看到了我一直喜欢的人物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份喜悦而已。是啊——你并不知道，而我也永远不会告诉你……白辰，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我要保护我自己，不仅是我的人，还有我的心。这里只是我的游戏……只能是游戏！’ 她看着外面的景色，眉头却是一直都在微微的皱着。
在叶落晴心里，那些想要跟白辰说的那些不能说的话，反反复复的在她脑子里翻滚着。她其实也不知道那个药能够持续多久，或许五年，或许十年……或许，运气好的话，他会在这辈子永远把她忘记！因为白辰一旦想起了，那个时候，他会是什么样子，叶落晴不敢想象。但是至少，到了那个时候，康熙一定要已经不需要她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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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数日，韦小宝又是再一次的出宫了。——这一次，他是奉着太后的‘懿旨’，去告诉沐王府那群人，幽冥谷的事情的。其实他一直都不相信，这个世间真的有幽冥谷的存在，或许这只是‘太后’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借口……
‘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不是你们死，就是我死了……大不了，我会帮你们照顾好沐剑屏，当然如果还有其他的美人的话，那就最好了。’ 韦小宝走到了沐王府的大门口，咧着嘴，心里越想越美了。’
“香主，你这是——？”徐天川看到他们的韦香主又在莫名其妙的发笑了，很奇怪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