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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预谋下的婚姻-第15部分

小说: 预谋下的婚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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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妈,小习明天一定陪你去。”他代她向母亲保证。
  “这还差不多。”
  周泽锡送温习去的公司,一路上她都没搭理他,看不惯这家伙的自作主张。
  中午收到一大束玫瑰,附上周泽锡的道歉卡,上面写着:“老婆:对不起,我爱你:…)”
  她捧着花,看着卡片,忍不住笑出了声。
  ********
  这次在S市中心美术馆举行的画展是本市这几年来规模最大的一次,也是一次以油画为主的大型书画展览,参展作品皆来自近代国内外的画界名师。
  一入大厅,就给人简约大气的视觉冲击,每隔几米就有一幅名作展出。
  宫素娥带着温习进入主会场,游览过一幅幅名画,有时停在某画作前,宫素娥会跟她适当的讲解一下,但大多时候她们还是静静的欣赏。
  其实,温习也算是个爱画之人,以前学的是设计专业,对画画也有些研究,可只停留在初级阶段,并没有机会深入。
  从宫素娥给她讲解的画作技巧和手法上来看,温习断定她的婆婆必定跟绘画有着很深的渊源,特别是油画。
  一路参观,直到一幅作品名为《他们的背影》前,宫素娥脸唰地煞白,直勾勾的走到画前,眼中流露出别样情怀,泛出点点泪光,这一切都落在了温习眼里,这么多书画,为什么婆婆唯独对这一幅油画如此。
  宫素娥就这么站在那里,足足半小时没动静,温习也不好打扰她,就这么陪在她左右。
  在温习眼里这只是一幅普通的油画,以海滩为背景,一位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子走在沙滩上,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她们附近,一位着黑色正装的女子见宫素娥盯着这画好久了,适时的借机上来搭讪。
  “您好,我是这幅画的经纪,夫人好像对这幅作品很感兴趣,那介不介意去我办公室坐下来谈一谈。”边说边向她们递上精致的名片。
  意画廊经纪:苏艺白。
  “也好。”转头又对温习说道:“你在附近转转,我谈好了就过来找你。”
  “是的,妈。”目送宫素娥跟那经纪离开,她没有离开这幅画作区域,只是很好奇地看着这幅画,希望从中得到点启示,至于是什么启示她也不得而知。
  画中的女子左手撑着腰部,右手提着包,漫步沙滩,身后留下她一长串的脚印。只是作品的名字有些奇怪,为什么叫《他们的背影》,明明就一个女人而已,沉思了几秒,难道……
  宽松的连衣裙掩盖了腰身,左手撑着腰部是因为她挺着大肚子,里面还有个小宝宝,所以其实是有两个人。仔细看来这背影显得好忧伤,哪里像在沙滩散步,更像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离开某些人或者物。
  只是婆婆跟这画有什么联系呢?为什么会如此在意这幅并不十分出彩的油画,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约莫一个小时后,苏艺白将宫素娥送出办公室。
  “周夫人,请放心,这画明天一定准时送到您府上。”苏艺白恭敬的送走这位贵客。
  “那就麻烦你了。”宫素娥没什么表情,眼眶红红的,似乎哭过。
  宫素娥告辞后就给温习打电话说在展会门口等她。
  温习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妈,不再看了吗?”
  “不看了,今天有些累了,回家吧!”
  “好的。”婆婆真让人搞不懂,这才看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就走了,真是浪费了这昂贵的入场券了。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妈,我还有点事要找泽锡,要不您先回去吧?”
  “好吧,顺便让泽锡早点回来吃饭。”儿媳妇找儿子有事,她自然不会跟着去。
  送走宫素娥后,温习没有马上离开美术馆,而是去找了苏艺白,借口是婆婆可能在她那落下了钱包,让她帮忙(炫)(书)(网)来找找。
  假意在她办公室找了一圈,结果当然是没有,“苏小姐,不好意思,我婆婆可能记错了,应该是忘在家里了。”
  “没关系,周少奶奶,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再走吧!”苏艺白待人很客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合她意。
  苏艺白为她泡上上好的菊花茶,礼貌的递给她。
  “谢谢,苏小姐从事这行多久了?”先闲话家常,再进入主题。
  “已经快十年了。”苏艺白有些感慨,漫长的十年哪!
  “这一行应该收益不错。”看似没水平的一句话,为的却是套更多的讯息。
  “也没你想的那么多,我们这一行也不景气,不是每天都能像今天这样,一小时就卖出一幅画的,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周夫人那样有眼光。”
  果然泻出了她要的讯息,现在她只需顺藤摸瓜就好。
  “我婆婆确实是个有远见的人。”
  “看得出,周夫人也算是画坛一高手。”
  “这话从何说起?”婆婆何时跟画界搭边了。
  “她能准确的说出这画的着色技巧。”这画看似普通,里面却暗藏玄机,熟练而丰富的着色技巧,没有一定绘画功底的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我看过这画的简介,是一位叫苏三的画家所作,请问苏小姐跟这位苏三有什么关系?”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温小姐很厉害,苏三正是家父。”
  “那画中人是你母亲?”
  “不是。不瞒您说,上面的女子是我父亲此生的挚爱。”
  “……”
  “我父亲以前是美院的教授,跟我母亲是家里包办的婚姻,两个人之间从来都没有过爱情。我五岁的时候,父亲突然有一天跟我母亲说,‘我们离婚吧’,我母亲死活不答应,问我父亲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而我父亲也很老实的承认了。他爱上了他的学生,一个小她十岁的女人,我母亲因此跟他大吵,甚至闹到了他们学校,后来我父亲被学校停职,那个女学生也转了校,两人就无疾而终了。这些年来我父母过得都很痛苦,维持着这段明存实亡的婚姻。我母亲十年前去世了,父亲也在去年离开了人世,真是个悲剧不是吗?瞧我,怎么跟你说这些!”
  温习很体贴的给她递上纸巾,因为她流泪了。
  “我们这一辈的人不必太耿耿于怀上一辈的纠葛,只要过得幸福就是对上一辈最好的回报了,不是吗?”说实话她不太会安慰人,只是平时电视剧里看了来的桥段,套用到现实中不知道管不管用哩!
  “是,所以这也是我年过三十一直未婚的原因。”
  “……”两者有什么关系?
  苏艺白马上解答了她的疑问,“不要为了结婚而结婚,女人一定要嫁给一个爱自己的人,这是幸福婚姻的保证,如果你也爱她,那么就是再完美不过的结局了。”
  “真是这样吗?”我嫁给了一个爱自己的人,我幸福吗?
  “你还太年轻,以后会明白的。我觉得跟你特别有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也有同感,不介意的话我们交个朋友,以后有空出来喝喝茶好吗?”这是真心话,她也很少有合得来的朋友。
  “太好了,那我以后就直接叫你名字喽!叫周少奶奶怪别扭的。”要成为朋友这称呼恐怕不行。
  “好,那你以后叫我小习,我叫你白姐好不好?”她当然赞成,本来就不喜欢这称呼。
  “嗯!”
  两个相见恨晚的女人碰到一块,就有讲不完的话。
  时间不早了,苏艺白送温习出来,有个问题温习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白姐,为什么要将这幅画卖掉?”
  “这是我父亲一生最得意的画作,应该属于最值得拥有它的人。”
  在去鸿盛的路上,温习一直反复推敲着那句话,得出的结论是:最值得拥有那幅画的人是婆婆。
  一通电话打给了Andy,“马上帮我查一下宫素娥跟一个叫苏三的画家之间有什么纠葛。”没有任何废话,交待完直接收线。

  番外二 宫素娥(上)

   
  
  
  我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幅画的存在,直到我参加了那个画展,第一眼我就确定画中人就是我。
  那一年的海滩边,是我们今生的最后一面。
  三十年前,我还是个二十出头的美院学生,我的美术老师是位三十出头年轻教授,他留着一头及肩的长发,英俊的脸庞,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艺术气息。
  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他深深吸引。那时他夹着几本书进来我们教室,简单的介绍了他自己,叫苏三。
  苏三,苏三,从此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他的课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每星期一节理论课四节实践课。
  理论课上跟他接触是没可能的,因为他只是在讲台上讲,跟下面并没有多少互动。
  实践课接触的机会就多了,他会亲临每一个学生的旁边加以指导和提点,第一次他过来指导我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还手把手的教我临摹轮廓,我的手心热得直冒汗,他的手却很冰凉,我能近距离的感受到他的男性气息,一股我喜欢的味道,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当时我就觉得很失态。
  据说他是有妻子的,还有一个四岁多的女儿,系里一大票爱慕他的女生就此希望破灭,纷纷转移了目标。
  我也觉得可惜,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他,哪怕是柏拉图式的。我从来没想过做第三者,只是纯粹的贪恋这份爱,一个人的爱。
  一次郊外的写生,促成了一段苟且于世的缘分。我记得那时他带着我和其他几个学生一起去山上写生,我们没有集聚在一起,各自选了一块地方,离得较远,安静的坐在各自的地方写生作画。
  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我没在意,反正包里有带雨伞,果然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就倾斜而下,我赶紧收拾好东西,撑开伞,想着去找同伴们,可是他们都没了踪影。
  “宫素娥……”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欣喜地应声,“我在这里……”
  是他,他来找我了,他没有撑伞,双手遮雨向我跑来,那一刹那,我的心跳漏了节拍。
  跑到我面前,突然大声地斥责我,“你没有意识的是不是,刚没发现天变了吗?”
  “我有。”我很无辜的回答他。
  “有!你不快过来集合!”他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跟学生讲话,这似乎是第一次,看来我真的惹到他了。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他这样嘛!
  “还敢有下次试试看!怎么一点团队精神都没有。”
  我终于很不争气的哭了,因为他。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口气太冲,于是走近我,伸手帮我抹去眼泪,说:“别哭了,对不起,我口气不好。”
  我哽咽的没有说话。
  “我们快下山吧,我已经让他们先下去了。”一改刚才的强势逼人。
  我点头,他帮我背起所有的工具和背包,我们合撑一把伞,伞不大,他执伞的手偏向我这边,替我挡去了大部分的风雨,而他大半个身子暴露在雨中,这样的他,叫我感动。
  将伞推向他那头,又被他偏过来,如此反复,我放弃了,因为他比我执着。虽然伞下的我们很刻意在保持距离,可我们的心却是进了一大步。
  雨势不受控制的愈来愈大,湿滑的泥地使我摔了结结实实的一跤,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
  这下弄得他也惊慌失措了,丢下所有的东西,将我背起来,冒雨带我到了一个山洞里。
  让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检查了一下我的脚。
  “扭伤了,等雨停了再带你下山看医生。”
  我泪眼朦胧的说:“谢谢。”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在他面前。
  他起身守在洞口,我坐在洞里,我们之间相隔不到两米,就这样静静的等着这场雨过去。
  我的衣服都湿了,风从洞口吹进来,我冷得打了个哆嗦,他看到了。
  把自己的外衣除下,盖在我的肩膀上,衣服上有他的体温,让我感到丝丝暖意。
  他在洞里发现了一些干草和树枝,把这些都拢在一起,起了个火堆在我面前,一下子暖和了不少。
  我们都围在火堆旁取暖,我想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
  可是我这个没头脑的居然问了句:“你爱人还好吗?”我真想打爆自己的脑袋,什么不好问偏偏问这个。
  他朝我笑笑,说:“挺好的。”
  “哦!”又接不下去话了。
  漫长的几分钟后……
  “我不适合你。”他突然对我说。
  “啊?”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会有更好的男人来爱你。”
  他莫名其妙的在说些什么,是他的思维太跳跃,还是我的脑袋转不过弯来。
  “那你喜欢我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只是嘴巴比脑袋反应快。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很久很久。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他喜欢我,因为他吻了我。我回应他,尽管我的回应很生涩,我们忘乎所以激烈的纠缠着。
  都说干柴烈火,一男一女在一块容易发生事请,这话不假,我们的确也发生了该发生的事情,而且好像是我主动的。
  我记得那时我们吻得很激烈,他紧紧地拥抱着我,想要把我揉到骨子里去一般,只是最后他停了下来,说:“对不起。”
  我看着他,说:“没关系。”
  他要起身远离我,我想都没想,从背后抱住了他,他把那当作是我的邀约,电光火石一刹那点燃。
  他回头猛地把我按倒在地,疯狂的吻我,与我纠缠起来,他解开我的衣服,内衣,吻上那一对未经人事的绵软,采撷上面的果实,他吸得我很疼。
  他急切的拨退了我的外裤,手从内裤边缘探入我的神秘地带,中指无预警的滑入洞内,我清楚地感受到那里有异物入侵,本能的想推拒出去。
  他按着我的身体,手指在里面快速进出,带动了我体内那陌生的暖流,我明显感到有液体从我体内流出。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释放了他的骄傲,因为光线的原因我没看清它的具体样子,只是隐约觉得它像根棍子。
  拨开我的内裤,他把那根棍子捅到了我的身体里,不是很温柔,我被他弄得很疼。
  前期的不适应给我们都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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