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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老婆,诱你入局-第116部分

小说: 老婆,诱你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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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拂过敏感,他身子一颤,下面渐渐的膨胀了起来,她愣了下,有些后悔自己随手的动作,尴尬的笑了笑:“看……这……不是挺行的么……”

他见她又有退却的企图,把她肩膀给抓住,微微眯着眼:“想去哪儿?还说不是白白调戏我?”

“我……”

“我不管了,映月,我想要,非要不可。我好不容易不废柴了,你就别打击我了行不行?”

花映月白了他一眼,伸手抱紧他,含住他的耳垂道:“知道你不废柴,你最行了……”

他激动了起来,大手游离在她身上,重重的揉着,仿佛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他俯身,唇舌温柔抚慰着她柔软的肌肤,她颈侧的一小块皮肤极为敏感,舌尖逗弄几下,她的整张脸就红了,娇喘吁吁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如果不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身上暧昧的痕迹,他一定会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记号。

舌尖一路往下,扫过她的锁骨,最后停驻在她胸前,一手把握住一边,含住敏感的顶峰。他的唇舌滚热,温度霎时间从那挺立的尖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柔软的被子之下的空气渐渐的变得燥热起来。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手指攀在他肩上,用力的抓住他贲起的肌肉。他被她抓得有些疼,吐出口中已经俏生生挺立的艳丽果实,抬眼笑看着她,自信和骄傲又回到他眉眼之中:“宝贝,你轻点,抓破了的话,明天针灸的时候医生肯定会察觉……”

她羞得脸更红了,愤愤道:“到时候挨批的只有你!我可是出了名的贤惠,他们只会认为是你胡来……本来就是你胡来!”

池铭在她的柔软上留了一圈浅浅的牙印:“我胡来?谁让你先摸我那儿的?女流氓……”

她咬牙切齿,推开他,坐了起来,抓住他勃发的火热:“给你撅折了!”

他知道她心嘴软,笑得很流氓:“哎,你又摸……”

“……我摸就摸了,你有意见?”她说着,上下揉了几下,他呻‘吟起来,一边抚摸她一边说,“没意见,好喜欢,映月,再用力点……”

他颓废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了真切的笑容,洋溢着邪气的双眼蛊惑着她,让她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热情如火,又顺从得和流水一样,遵从他的意愿,努力取悦他的感官。他这样真好,她想多看看他的笑……

正失神的看着他,冷不丁一只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和长了眼睛一样灵活的钻动,找到她的敏感之处用力的按着。她身子瞬间软了下来,伏在他胸前喘息,娇柔含混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抽出手指,她失望的低吟一声,他笑了,亲了亲她:“宝贝,想我进去吗?”

她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渴求的看着他,想要他深入,想要比手指更热,更强壮的他充实自己……

“乖,自己放进去。”他握着她的手去碰他的坚硬,哄着她:“要就自己来。”

她乖乖的爬上他的身体,一边吻着他的嘴唇,一边扶着他的灼热,缓缓的坐下,让自己一寸一寸的吞没他。她动作很慢,秀丽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有些不适应,可他等不及了,她紧紧的裹着他,又热又润泽,异乎寻常的销‘魂。他耐不住,用力往上一顶,她惊叫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贴着他,瞪他:“疼啊,你轻点,急什么……”

他迫切的想证明自己,突如其来的情‘欲让他从虚弱和自我厌弃之中挣脱出来,她窝在他怀里,软得和一汪水一样,喘息着,被他掌控,他还是能征服她,能让她满足,充满力量,锐不可当。

她被他翻身压下,方便他的彻底操控,不远处的落地玻璃映着他们淡淡的影子,被子滑到他腰际,他弓着身子揽着她的腰,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以奇妙的频率起伏舞动着。她已经被他带上了极致,可他还不愿意发泄出来,仔细的品尝了许久她的滋味才释放,喘息着把头埋在她颈窝,身子依然紧紧的和她结合,休息了一会儿,他又有了力气,重新开始。池铭虽然狠狠的要了她,可毕竟是病人,精力有限,激情之后很快睡着了,花映月不想引起医护人员猜测,强撑着起来洗澡,又拿毛巾把他擦干净。她设了闹钟,躺在他身边睡了一会儿,晚饭时间起来给他做了饭,把他叫了起来。

池铭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看着自己的病号服:“我的扣子怎么扣错了?”

花映月看了一眼,道:“啊,刚给你换衣服的时候疏忽了。”

“你干嘛给我换?不是针灸之后才换了一套吗?”

花映月愣了一下:“你忘了?刚才你那么疯,出了很多汗,不换做什么?”

池铭揉着太阳穴:“我疯?我做什么了?”

他竭力思考,可是脑子里一片混沌,太阳穴突突的跳。花映月知道他又忘事了,无奈的叹息:“好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别想了,会头疼。来吃饭吧。”

后面几天的治疗更加难熬,还好,池铭的病情有了起色,他的反应速度开始恢复,但是记忆仍然模糊,这段时间发生的琐碎事他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的,被电击,被针灸,吃药,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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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芽了。

是不是怀孕了?

杨学和陈秘书在月初来了北京,见池铭除了瘦了一些之外,一切比从荷兰回来的时候好多了,心头大石顿时落下。池铭虽然记不起一些事了,但是大多是治疗期间发生的小事,为了去博鳌,他准备了很久,记忆极深,受到的影响不大,陈秘书和杨学仔细的和他再讲了几遍细节,便有了十足把握。

又经过几天的准备,池铭携着几个心腹,带着花映月,飞向了海南。

此时的博鳌热闹非凡,商政名流云集,记者也无处不在,除了向全世界通报各种会议之外,也往外散播着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名流的八卦。今日某某集团开了个小型party,有知名影星捧场,明日两个传闻不和的总裁又被拍摄在同一艘游艇上海钓。池铭因为有精神失常的留言,自然是记者们的重点关注对象。

池铭下了飞机,对花映月柔声道:“晕机好点了没有?”

花映月脸色微微发白,眼中略带疲惫之色。她这几天觉得怪不舒服的,胃口差,又嗜睡,刚才飞机因为气流而颠簸了几下,她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去洗手间呕了两下,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妾。

花映月道:“下来了就好多了。”

“你怎么晕机了?以前都没有的。”

花映月白了他一眼:“你忘了这段时间是怎么折腾我的了?我每天都严重睡眠不足,身体都出毛病了。甓”

池铭皱皱眉,贴着她耳朵低低问:“你那个还没来?”

花映月道:“嗯,等论坛闭幕了还不来,我就得去医院看看了。”她的确很愁,看来情绪变化过大,加上劳累过度,本来回国后就该来的生理期,隔了差不多一个月还没来,可见内分泌失调已经严重了。

池铭目光一暗。

难道是她被那几个人渣糟蹋出了恶果?

他和她提过,可她坚称自己绝没有做过,而且,她生理期一向准,被掳走的那一天应该是安全期,照理说不会怀孕。

但是,谁知道是不是上天作弄人,让她排卵期延后,安全期成了危险期?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他不想在非常时期和她争执,以免这段时间的治疗成果化为乌有。

杨学上前,打断他的思绪:“池少,刚刚陆少的秘书王小姐发来了消息,机场出口已经有记者守候了,请问是应对,还是置之不理,让安保人员清场?”

池铭道:“象征性的说几句,否则他们会脑补出更荒唐的事,不过也只应付一会儿,言多必失。”

他握紧花映月的手,被手下簇拥着走出接机口,VIP通道外顿时闪起一片光,记者们的镜头和目光对准了他的脸,想找出他的失常的细节。

陈秘书熟练的上前道:“各位,麻烦让让,明日恒润已经安排了记者会,将对各位关注的招商引资,对外合作等问题进行解答,池少刚下飞机,需要休息,请体谅。”

记者们哪儿有那么好打发,七嘴八舌的开口:“池少,听说您最近在接受精神治疗,这是否属实?”

“池少,听说某几个投资人对恒润撤资,当日股价跌了8个百分点,听说是因为您患有严重抑郁症,对公司运作有心无力,让投资人失去了信心?”

“池少,听说……”

前几日,杨学等人就把记者们可能提出的质疑汇总,让池铭准备过了,他不吃惊,闻言停下了脚步,微微一笑,看向众人。

十多个话筒立刻围到了他面前。

他温言道:“大家应该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很辛苦,我知道,如果空手而归,你们的主编会为难你们的,所以我简短的说几句吧。各位刚才的提问都有两个字——听说,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些传言的真实度能有多高?大家请勿轻信谣言。”

“池少,还有一句俗话是无风不起浪,这些说法不可能凭空而起。而且,自从春节后您只出席过两次商业活动,上个月更是直接从公众视线消失,作为一个跨国公司的领头人,这不合常理,有说法是您在接受治疗,请问您怎么解释?”

池铭伸手把花映月往自己身边揽了揽:“我不是明星,不想炒作自己的私生活博取关注度。我的私人生活,没有向公众报备的义务。这种问题我只在这里解答一次。我认识的好几个长辈,都是功成名就的人,但他们都有一个遗憾,就是年轻时只顾着挣钱,忽略了家庭,等妻子去世或者因病卧床的时候才后悔没有陪她到处走走。我不想留下同样的遗憾,因此在公司运作稳定的时候,我会尽力抽时间陪映月。这次假期我和我妻子在外地旅行,具体行程无可奉告,请大家尊重隐私。今后我不会再解答我私生活方面的问题,也希望各位不要影响我和我家人的生活。”

“池少对妻子真好,但是,这时间未免长了点,是否对公司有些不负责任?”

池铭眉毛淡淡一挑:“这位小姐似乎对恒润的日常运作方式有意见,问题比董事会提出的还尖锐。”

那人自知失言,脸倏地涨红了。

“在大型企业里,总裁必须分权给手下,齐心合力,事业才能壮大,最高的境界,便是垂拱而治。离了总裁就没法运转的企业不是好企业,对于总裁来说,抓着权力不放,要么是刚愎自用到了极点,要么是手下太无能或者无法掌控。我庆幸我不是那样的人,也非常感激和敬佩我的同事们。还有,像这样的长假可遇不可求,我也没条件经常休假,所以既然有了机会,我就会好好的利用起来。负责与否的问题,诸位可以去看恒润医院,恒润制药,以及旗下各研究机构的运作情况和盈利情况。”

一个看上去沉稳许多的记者问:“上个月初,恒润的两个大股东忽然低价抛售持有的股票,有投资人也暂停了投资计划,我调研过,他们亲口说出池少你精神状况堪忧的事。请问这是一场误会,还是阴谋?”

池铭道:“此事说来话长,明日记者会上,会有详细解释。不过同时恒润也获得了更多的投资,股价也已经回到了正常水平,请诸位投资人和股民相信恒润。”“请问池太太,听人说,池少因为情绪不稳,对你施行了家暴,是真的吗?”

花映月一笑,眼中略带讽刺之意:“各位还在说池铭的精神问题?我想问,他的表现有哪一点像精神病患者呢?至于家暴,更是无稽之谈,如果是真的,我敢穿成这样?”她穿着一件吊带长裙,很适合海南的蓝天碧海,她的胳膊和背部光滑白皙,不见一丝可疑的伤痕。

等众人打量完,她淡淡道:“大部分问题都建立在笃定了池铭患病的基础上,诸位的问题,似乎都在引导我们承认这一点,可是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我们为什么要承认?如果大家只是为了吸引眼球,罔顾事实,那不如自己回去根据设想写一篇小说发出来,何必在这样的天气里忙碌采访?”

池铭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本打算只说几句,现在已经说了几十句了,我照顾大家的情绪,也请诸位体谅下我们。才下飞机,我们很疲倦,想去酒店休息,映月又晕机了,不宜久站。欢迎大家明日来记者会提问,先走一步。”

手下们立刻上前开道,记者们虽然还想问问题,可是他举止得体,言语温和又果断,挑不出错处,再纠缠就是无理取闹,只能退下。

上了车,池铭舒了口气,沉着脸道:“还是大媒体的记者,怎么提问方式和狗仔差不多。”

杨学递了保温杯和药片过去:“现在媒体从业人员的素质下降不少,为了吸引眼球不择手段,不报道事实,而是先入为主预设立场,夹带私货。不过好歹应付过去了。池少,吃药。”

池铭吞下药片,道:“希望后面几天一切都好。记者还好办,关键是何念儒那老狐狸也来了。”

花映月柔声道:“何念儒来了又怎样?陆维钧,彦哥,钟南他们也都来了,算下来还是我们人多。放轻松点,好不好?”

池铭沉默的点头,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小腹。柔软的丝绸之下,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可是,一个月左右的小胚胎,才多大呢?

“怎么了?不舒服?”见他眼神发直,花映月不由得紧张起来,病情只是暂时控制住了而已,精神疾病随时可能复发,毫无预兆,他刚才打起精神和一群记者交涉了半天,不会是……

池铭回过神,问:“没有,我也有点累。对了,你还犯恶心不?”

“不恶心了,只是觉得头晕得很。”

池铭找一个手下要了两片薄荷片,让她含在嘴里,薄荷清凉冷冽的味道蔓延开来,让她舒爽了不少。

车停在了酒店门口,酒店经理赶紧小跑过来,亲自给池铭拉开了车门,说了几句漂亮的吉利话,又恭维了一下花映月,身后几个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拿了行李,一行人去了安排好的房间。

这套房的卧室视野极佳,正对着粼粼碧海,落地窗外的大露台带了一个不小的泳池,旁边躺椅阳伞一应俱全。池铭等经理退出房间之后,把花映月拉进怀里亲了亲:“不舒服的话就睡一会儿吧,晚上还有应酬。不过,如果你撑不住,就别勉强了。”

花映月亲昵的用脸蹭了蹭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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