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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老婆,诱你入局-第92部分

小说: 老婆,诱你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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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之后,池铭的心就彻底的沉了下去。

每一道房门前都有人站着,客厅的沙发上也坐着人,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精壮汉子,目光锐利,身子挺拔,一看就充满了爆发力。

这是什么意思?重兵守卫?

何彦成囚徒了?

池铭抿紧唇,手指弯曲了一下,又舒展开,努力做出不解的样子:“何叔,这是什么意思?”

何念儒继续往前走:“过来。”

一众人直接进了何彦的卧室,里面有两个保镖道:“少爷一直很安静,只是关小姐情绪有些激动。”

何彦穿着整齐,神情冷漠,脸色苍白,静静的坐在床上,听到声音,扭头看了看,又淡漠的回过头,凝视着窗外,冷冷道:“都疑心到阿铭头上了?现在你还有几个人是信任的?”

何念儒让风雅坐下,踱到儿子面前,死死盯着他:“你个逆子,先是对继母欲行不轨之事,现在又联合外人,想置我于死地!这种外表清高,内心恶毒的样子,不愧是那贱人留下的种!”

何彦平静的双眸陡然迸出寒光:“把你侮辱我妈的话收回去!她不是你可以亵渎的!”

何念儒一抬手,狠狠打在他脸上。

花映月惊呼一声,站在一旁的关瑶瑶扑过来就推他:“不许你碰他!”

何念儒怎会把一个女孩子放眼里,一把揪住她胳膊,用力甩在地上,风雅冷冷开口:“简直是不像话,下人生的就是没教养上不得台面,不是谁都把你这小泼妇当成宝,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好好管教下,让她知道什么是本分!”

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上前,一个把关瑶瑶的胳膊拧在背后,压在地上跪坐着,另一个抬起手就扇起她耳光来。

何彦大惊,起身就下床:“瑶瑶!”

何念儒冷冷道:“你再轻举妄动,我马上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尝尝比挨打更惨的滋味。”

池铭看不下去,上前踹开那两个保镖,把关瑶瑶扶起来送进花映月怀里,看着何念儒:“这是什么意思?何叔,我不懂,您解释解释?”

花映月拉着关瑶瑶在沙发坐下,抱着她,扭头看着风雅,气得发抖:“风小姐,你是怀着孩子的人,下这种命令不利胎教,还是积点德吧!”

风雅冷笑:“花小姐倒是好心,可是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不懂规矩的女人扑到我男人身上撒泼?中国有句古话,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管教关小姐,也是让我孩子知道这个道理。”

决裂

“瑶瑶是彦哥养大的,感情深厚,看到有人伤他,过来阻止那个伤人者,这是本能,这种情况,说什么规矩?”花映月撩开散在关瑶瑶脸上的头发,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已经肿胀了,指痕鼓得老高,嘴角也渗着血,看着就让人心疼难忍。这样娇嫩又活泼,像个小太阳一样不停发光发热的女孩子,他们是怎么下手的?

何念儒冷冷瞥过花映月,扭头看着池铭:“我刚才说过了,何彦居然与外人联合,意图置我于死地,他现在这样子,是咎由自取。你为什么这样敏感,还大力阻止?兔死狐悲?”

池铭脸色一白,又迅速涨红:“彦哥他一向孝顺,又淡泊名利,我不大相信他做出这种事。至于我……何叔,你难道是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他虽然心情激荡,无法控制好情绪,可是他深知,假如何念儒有确凿证据,是不会这样绕着圈子说话的,而是直接拿下他,一条一条的说罪状。既然这样,他抵赖到底!

“阿铭,你真的像你表现的那样敬重我?不会是和他一样,貌恭而心毒,当着我做出好孩子的姿态,背地里拆我的台?彗”

“何叔,你这话我实在承受不起!这是谁说的风言风语?那几句传言,难道就把我长期以来的行为给抹杀了?况且,我为什么要对你那样?”池铭用力咬了咬牙,手指攥紧,狠狠的抠着掌心,让痛楚逼迫自己冷静一些,“何叔,我从来没有想过染指你的生意,锦绣集团,我一点投资都没有,谈不上利益,而你别的生意,我更没想过要沾染。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一点,我是做到了的,恒润的第一桶金和最大的投资,都是依托你和彦哥得到的,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牢牢记着,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何念儒听到他说“记得他做的一切”,眉毛止不住的跳了下,深深看进他眼里。池铭情绪激动,目光灼灼,他一时分辨不出别的情绪。

风雅淡淡开口:“池铭说的话非常好听,但是,这些敬重的言辞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尊敬念儒,又怎么会容忍你女人这样包庇敢对念儒不恭的泼妇?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念儒马上成为夫妻,算得上你的长辈,她对我厉声质问,这又算什么?毕”

池铭扭头怒视她:“长辈得有谦和慈爱的心肠,不会和小辈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失礼之处!何叔只是推开瑶瑶,你呢?制住她就够了,为什么那样打人 ?'…'映月心软,出声阻止,是人之常情。风小姐,你讲究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尊敬长辈,等级分明,不可逾越。我也不说传统的规矩的不合理之处了,就纯粹和你论一下传统!咱们的传统,也包括女人应当遵守的本分!丈夫情绪激动之时,妻子应当安抚,而不是小题大做,火上浇油!何叔和我们有了误会,你不但不劝解,反而在一边说风凉话,加深矛盾!你这样不依不饶,生怕我和何叔吵不起来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另有居心!”

风雅瞪大眼,倏地站起来:“池铭!你这是挑拨!”

花映月松开关瑶瑶,站起来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何念儒,颤声道:“何叔,您别生气,我这人胆子小,看见这种争吵打闹的事情就怕,我和瑶瑶关系不错,所以……刚才情急之下说得过分了,得罪了风小姐,是我不好。池铭他也不想惹你生气的,他在你面前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敢绕圈子打马虎眼,而且你知道,他有躁狂型忧郁症,容易冲动,脑子也糊涂,他说话冲了,不是他的本意。何叔,如果池铭真的有什么忤逆的心思,他一定会装出很冷静很冷静的样子和你打太极,是不是?可他没有啊!他真的只是着急,没法好好分析,口不择言。”说着她上前怯怯的牵他的衣摆,“池铭,别吵了,你就服个软,安静安静,好好的和何叔说吧,你们关系那么亲,有什么话不能……啊!”

池铭转身把她推开,怒道:“我的事需要你多嘴?最近对你管教少了点,你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滚!滚出去!”

他想花映月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花映月流着泪道:“池铭,我不是多管闲事,我……我……”

两人这样一个怒一个哭,一时间房间里热闹无比,何念儒和风雅对视一眼,眉毛越皱越紧。

终于,何念儒一拍桌子:“够了!闹闹嚷嚷的成什么话?我听了点说法,找阿铭来是为了求证,不是想吵架,更不想听女人哭哭啼啼。”

池铭看了花映月一眼:“出去,别在这儿哭,听着就烦!”

风雅冷冷道:“她去哪儿?池铭,念儒的怀疑还没解开,花小姐和你关系那么紧密,走了的话,不合适吧?”

池铭早从何念儒眼中看到了动摇和疑虑,心情松快了不少,人也冷静了许多,心念一转,做出隐忍怒气的样子道歉:“风小姐,刚才说话不知轻重,得罪了。既然你让她留下,那她不走也行。其实,你也多虑了,这是你的岛,她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又能跑哪儿去?”

风雅被不轻不重的噎了下,眼中厉色一闪而逝。

池铭不再看她。既然已经得罪了,再做出极低的姿态,也没法让她放下戒心,不如把自己的立场摆出来,让她掂量着办。他是在韬光隐晦,但不代表他必须任人拿捏。

何念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映月的话还是有道理的。真的玩心计,不会说得像阿铭那样不知轻重。”

谎言就得半真半假,才有可信度,看来他半真半假的激动让何念儒渐渐的对他减少了疑心,也多亏花映月装可怜来配合他。池铭心里冷笑,渐渐的把脸上的恼怒之色收走,等心跳基本正常,呼吸也平缓的时候,便以一种疲惫的语气开口:“何叔,我们争了这么久,到现在没有说什么有价值的事。我不该这么激动,抱歉。咱们还是有事说事,任何矛盾,说开了就好。彦哥是您的长子,当父亲的都疼儿子,你这样做应该是有原因的。我想知道这个原因,还有,这原因与我有什么关系。”

何念儒找了张椅子坐下,看着对面床上神情冷漠,脸色苍白的儿子,咬了咬牙,冷冷一笑:“何彦,要不你自己说说?”

沉寂如雕像的男人缓缓抬头,不带感情的开口:“说什么?我说实话,你不信,以打骂来回应,可我也没法按照你心中所想的那些来构思一个故事,把自己说成罪人。你既然已经给我定了罪,想怎样,随你吧。我累了,不介意再吃一颗子弹。这一次我不会躲。”

关瑶瑶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证据确凿,你装什么可怜?婚礼即将举行,准备工作那么多,风雅身体情况特殊不能劳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这个当儿子的,帮忙是本分。结果,你说不舒服,连该帮我做的事情都不做。只是在屋里休息,我也没话可说,我不至于逼着儿子带病工作。可你有休息?转眼就换了衣服出门,和那些轻浮的家伙花天酒地。这也罢了,你和那几个法国佬开心的聊了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池铭心顿时沉了,昨天他与钟南约去喝酒聊天,递了东西之后,钟南便离开了,紧接着,就有刑警组织的内线前来接头。何彦不久之后也来了,借着品酒和讨论奢侈品的名义,谈了不少隐秘的事。

何彦似笑非笑:“我有没有装病,昨天你看得很清楚。至于你婚礼的准备工作,说实话,不缺我在那儿看着。你们请的礼仪公司的水准,是世界一流的,况且,他们敢对你们两个的婚礼不认真?即使没人监管,相信明天的婚礼也是完美无比的。我为什么非要忍着不适来献殷勤?”

何念儒脸上的肌肉开始发颤,看起来十分狰狞:“献殷勤?原来为我做事是献殷勤!你个不孝子,你……”

何彦缓缓解开衣扣,衣服往下一拉,露出肩膀的枪伤。这事明面上是瞒着池铭的,他适时发出惊呼,看向他:“彦哥,你这是……”

花映月也抽了口气,捂住嘴。

何彦微笑,眼神凄凉:“我孝顺不孝顺,你自己心里清楚。说真的,父亲再婚,婚礼盛大到了奢侈的地步,而自己母亲曾经不过只拿了一纸结婚文书,作为一个当儿子的,怎么可能对这婚礼太上心。前段时间,我想着,你毕竟是我亲爹,血缘关系斩不断,行,你让我帮你做点事,我做。可是,我步步退让了,你是怎么对待我的退让的呢?看到我抓了下风雅的手,原因都不问,抬手就是一枪。是,我的确不该碰她,可她也没资格随意毁坏我的东西!都有过失,事后你怎么对待的?我躺在医院里,你来看过我几次?风雅的过失,你又是怎么轻描淡写的算了的?我在你心里算个什么?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还要求我为你和这女人的婚礼奔走,未免强人所难!”

何念儒面子实在是挂不住,对待前妻所生的儿子和现任妻子的态度相差太多,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洗白自己,他很清楚,即使是自己那些看守何彦的手下,心底对何彦都或多或少有些打抱不平的意思。而池铭和花映月惊愕的表情,也让他压力极大。

他伸手给何彦拉上衣襟,定了定神,说道:“然后你就怀恨在心,想置我于死地?何彦,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气成那样?风雅的过失有多大?不过是失手打碎了你一个印章!你怎么可以去抓她?行,就算你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是你的弟弟或者妹妹,你对她的敌意,是不是和这孩子有关?觉得威胁你的地位了?”

何彦淡淡看他一眼:“地位?说真的,我没有你这么看重这些名利。锦绣赚的钱,比起你其他生意,不过是个小数目,可我有提过想参与吗?就算是锦绣的管理权,也是你主动找上我,让我来帮你打理的,在此之前我好好的当我的教授,从来没有说过找你要什么,你的怀疑,简直是可笑。至于你所说的和那几个有国际刑警背景的法国佬……”

池铭做出惊讶的样子:“国际刑警?”他说着就看向何念儒,“何叔,他们有这种背景?没搞错?”

何彦道:“昨天晚上酒吧有演出,是我欣赏的乐队,我想散散心,遇上法国佬是意外,他们要和我谈一桩生意,我也不能冷脸相对。我不想再解释为何不早点抽身,只想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被你枪击之后,怀恨在心,决定和他们合作的荒谬性。你的某些生意,是依托锦绣来洗钱的,我作为锦绣的总裁,怎么可能撇的清。我会往他们枪口上撞吗?”

风雅冷笑:“我的心腹亲眼见到你,池铭,还有那几个法国佬鬼鬼祟祟不停递眼色,最一起去了他们那儿。你说你为了你自己,不会去和那些家伙勾结,可你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谁知道你是不是出卖念儒,从他们那里换取特赦?”

何彦笑了笑,手一摊:“鬼鬼祟祟?低声说话的礼仪也能被这样解读,有趣。既然都给我定罪了,那我解释有什么意义?看来今后我去哪儿,和谁说话,都得录音,不过按照风小姐的逻辑,即使有录音,也可以是伪造的。”

“你……”风雅咬牙。

何念儒沉默,一时间,房间里静谧无声。

池铭大概梳理了一下事情的脉络,看来,昨天他和何彦与法国人见面的事,被风雅的暗线察觉,并且密报上去。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触动了何念儒敏感的神经,闹出这件事,软禁何彦,并且给他施加压力,想套出话。

“何叔,我并不知道法国佬的幕后身份,我单纯来参加婚礼,没想过去查探。他们是所谓的贵族后裔,在当地的声望很高,我想把事业发展到欧洲,所以他们既然约我,我自然要抓住机会和他们处好关系。我们真的没谈什么对你不利的事,不过……空口无凭,信不信在你。”

“你不知道?你在政界的朋友那么多,消息网庞大得惊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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