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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张秋生-第111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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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得想办法赖掉。怎么赖?张秋生可是jīng的似鬼滑的似油,没有好借口是想都不要想。要是弄巧成拙,这家伙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折腾老子。

    “这个吧,麻烦呢,可能要出在老张身上。”孙不武迟疑地、犹豫地,像是不愿说出口一样说出口。

    张秋生鼻子哼了一声:“你就装神弄鬼吧,问题出在我身上?”其实张秋生早把洗脚水的事给忘了,当时的目的也仅仅是堵住孙不武的嘴而已。可孙不武不能忘啊,这事搁谁身上都忘不了。尤其是在机场抽烟时,张秋生说可以通过内力将毒素排出体外。这话说的让孙不武茅塞登开,经常与高手在一起的好处就是这样,常常一句两句不经意的话,却让别人受益非浅。

    这个问题以后再琢磨,而内力排毒却让孙不武觉得大大不妙。提出这个办法的张秋生肯定是内力排毒的了。可是往哪儿排?不会往脸上排吧?男生脸上不涂脂挘垡膊荒芘簟4邮稚吓牛咳饲叭撕笫忠簧斐隼闯艉搴宓模看佣瞧暄叟牛课嬖谏砩献约撼糇约海空徘锷筒皇俏约旱娜恕D敲矗图锌赡苁谴咏派吓拧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汉奸不能当

    反正有关张秋生臭脚的问题,孙不武是越想越恶心。所以今天他狗嘴里必须吐象牙:“我说吧,老张吧,钱带得多了一点。你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听说啊,无论哪个国家的海关,对于外汇的带进带出都有规定。至于到底是多少,我也不知道,我没出过国。但老张明显是多了,美金都十几万,就别说人民币了。”

    宋念仁点点头说:“嗯,是这样的。至于中国与苏联各自规定是多少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他是权威。其他四个都没出过国,只有宋念仁现在正是出国进行时。

    张秋生前世倒是出过国,但那是执行任务。从来都是悄悄的出去,悄悄的进来,打枪的不要。正规进出海关他也从来没经过,有什么样的规定更是一窍不通。他的钱本来是收在手套里的,在机场咖啡厅赌-博时拿出来后就再也不便收回去。否则,这四个问起钱到那儿去了,不好回答。

    本来这不是问题,过关时将手伸进包里装做拿护照将钱收进手套就行了。可现在被孙不武当问题提出来,就要认真对待了。

    孙不武危言耸听的说:“这些钱吧,如果被我们自己国家海关收去,那也就算了,就当是支援祖国建设。可是如果被苏联海关没收,那就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你们想想看啊,全国人民辛辛苦苦努力建设,挣点外汇容易吗?可我们倒好,一下子让外国没收这么多。这是神马行为?这是汉jiān、走狗、卖国贼!这是吃家饭拉野屎,这是通敌卖国的行为。”

    张秋生等四人被孙不武说的一楞一楞的,玛的,有这么夸张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能说孙不武的话没有道理。

    吴痕严重点头,修真者虽然不问世事,但民族大义不能丢。拿自己国家的外汇送给外人,这事掉脑袋都不能做,吴痕试探的问孙不武:“那你说怎么办?”

    孙不武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心中暗暗高兴。不过还是告诫自己,不能得意忘形。糊弄老吴容易,糊弄张秋生难。他摸摸鼻尖说:“我也不知道,让我好好想想。”这叫以退为进,要是一开始就说出办法,张秋生肯定会认为我早就想好圈套让他钻。

    张秋生大咧咧的说:“这还不好办,找个塑料兜把钱装起来,然后埋到哪儿。我们回头时再取出来就是。”

    孙不武望着张秋生,用迟疑的口气问:“你能确定,并且肯定,我们回来也从黑河过?我们绝对不从其他口岸回国?比如,我们到了莫斯科、列宁格勒,我们坚决不坐飞机直接回国?还有计划没有变化快,你肯定公司不会给我们新的指令?”

    呃,这个。怎么被孙不武一说,事情变的越来越复杂。

    现在四个人都殷切的望着孙不武,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这家伙有狗头军师的潜质,堪比汉之张良、明之刘伯温。

    孙不武也一副运筹帏幄决胜算于千里之外的姿式,深吸一口气,艰难地作出一个重大决策:“偷渡!”

    张秋生勃然大怒,这是什么狗屁主意:“我-cāo,你们在宾馆睡大觉。我却半夜三更黑灯瞎火冰天雪地乌漆麻黑的去偷渡?老子把这钱烧了!”

    宋念仁听张秋生说要把钱给烧了,连忙说:“别,秋生!千万不能烧,烧了也是汉jiān、走狗、卖国贼,起码也是里通外国,吃里扒外。”

    宋念仁与张秋生可是表兄弟,而且他一般不瞎说。张秋生盯着宋念仁:“照你们的意思,我弄了几个钱,汉jiān、走狗、卖国贼这几个词就赖上我了?”

    宋念仁对张秋生说:“秋生你别急啊,听我跟你慢慢说。我打个比方,你手上有十万美元。这说明什么呢?十万美元本身只不过是几张纸而已,对吧?但是,它说明美国欠你十万元的货,你可以凭这几张纸找他要。如果你把这几张纸烧了,那说明什么啊?那就说明你放弃了找美国要货。美国明明欠我们十万元货物,你不要,你白白的便宜美国,那你不是汉jiān是什么?”

    道理是这个道理,张秋生也不是不懂,但他就是不服:“照你们的意思,该着我就应当冰天雪地黑咕隆咚的去偷渡,而你们命该在温暖的宾馆里睡大觉?这个苦命我是跑都跑不了,赖也赖不掉?我明天起大早,把钱寄回家行了吧?我就不信,有被尿憋死的,还有被钱憋死的?”

    宋念仁摇着头不说话。张秋生就不明白了:“又怎么了?我把钱寄回去,还是汉jiān卖国贼?这个坏词粘我身上就像狗皮膏药下不来了?”

    宋念仁商业世家出身,从小耳濡目染对一些经济问题比较清楚。他对张秋生说:“我们国家目前施行强制结汇,就是说任何人拿外汇到银行去,都强行按当天官方牌价给你换chéng rén民币。”

    张秋生无所谓的说:“换chéng rén民币就换chéng rén民币吧,总比当汉jiān卖国贼强。”

    孙不武赶紧抢着说:“别呀,到了苏联还指着你那外汇花呢,你都换chéng rén民币寄回去,到时用什么啊?”

    张秋生犟着脖子说:“不是还有公款吗?都已经打到苏联银行去了,凭支票去取。差我这几个钱吗?”

    宋念仁挠挠头皮说:“换chéng rén民币寄回去,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两个问题不得不重视。一呢现在各个地方zhèng fǔ都有创汇任务,你把麒林市的外汇送给黑河,麒林市人民还是会骂你吃家饭拉野屎。二呢,我爷爷也就算了,他是外商换汇容易。叔叔也算了,他以公司的名义申请用汇也容易。可你知道姑姑找私人换点外汇多难么?可你倒好,又把它换回来了,中间的差价就不说了,姑姑的一点心血也让你糟蹋了。”

    宋念仁嘴里的姑姑就是梁司琪。别的都好说,提到梁司琪张秋生没脾气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前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要他路上保重自己,一定要吃饱了睡好了。

    张秋生揉揉鼻子说:“那好吧,你们找宾馆睡觉去。我去偷渡。不就是偷渡嘛,有什么了不起。”

    孙不武大声说:“不不,不。不是让你一人去偷渡,我陪你去。我老孙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吗?”偷渡,这事比较好玩,比较刺激。孙不武一时忘了与张秋生一起偷渡,恐怕还是要帮他打洗脚水。

    李满屯也要陪张秋生一起去偷渡,宋念仁也吵着要去偷渡。吴痕说干脆大家都去偷渡吧。这些人吵归吵闹归闹,屁大的事能吵到天上去。但干正经事还是非常齐心的,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孙不武说:“老吴和阿仁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偷渡。为什么呢?老吴是组长,相当于将军佬儿,阿仁就是士。你们俩要稳坐中帐。我们三个是车、马、炮,可以在外面横冲直闯。你们想啊,如果我们都是偷渡,到了苏联怎么办?住个旅馆都无法登记。这天寒地冻的,一天两天倒无所谓,时间长了可不好受。你们俩规规矩矩的过关,护照上有苏联海关的签章,就可以在那边登记旅馆,尽量找好一点的。五个人的住宿钱登记两个人的旅馆总可以找高级的了。这样,我们白天在外办事,晚上你们俩正大光明的回旅馆,我们仨偷偷溜进你们房间。凭我们身手,不管他是多少层的楼也可以爬得进去吧?”

    这个主意倒也不错。张秋生也不想宋念仁跟他一起偷渡。出门前nǎinǎi和舅爷爷虽然都没说什么,但照顾阿仁的担子肯定是交到他肩上。

    接下来五兄弟开始商量细节。比如偷渡时万一走散了怎样联系,他们明天如何与吴痕碰头等等。正说到热烈处,张秋生突然说:“好吧,就这么定了。大老黑带着jǐng察找我们来了。待会我们一起冲出去,中途老吴和阿仁悄悄溜走。我们三个和他们捉迷藏。”

    吴痕从包里拿出两万多美金交给张秋生,这是他私人带着路上用的,既然海关有没收的可能,那还是让偷渡的带走稳当。

    刑jǐng老刘应当说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我们不能一提到jǐng察就是负面形象。今天上路搞“创收”也是迫不得已,经费严重不足,地方财政鼓励搞“创收”。就这样他还像做贼一样跑到别人地盘,生怕祸害了自己辖区。他只有这么大的一点官,只能尽量保自己辖区的一方平安。

    帽子莫明其妙的被扔了,当时确实很生气。但在追孙不武的过程中也渐渐冷静下来,知道是自己违规在先,面包车到没犯多大的法。由于孙不武的表现太强劲,引起了他的好胜心。这种好胜心又渐渐变成爱才惜才之心,要追上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产生了招揽之意。

    老刘带着大老黑在黑河满城转悠,希望能找到这些人。他已从大老黑口中知道都是一些中学生模样的孩子。



第一百二十七章 爱辉城旧址

    老刘没有找黑河的同行。这个根本不是案子,不能以案件的名义请求协助。以私人名义找熟人帮忙?也不行。人家要是问怎么回事,他丢不起这个人。

    好在黑河城不大,外地人总要吃住。重点在饭店旅馆找就行了。刚刚改革开放时期,不像后来饭店旅馆比厕所还多。一家一家去找,工作量不是太大。

    结果还真让老刘找着了,可惜的是这些孩子太机灵,一照面就跑的没影。老刘在后面喊:“孩子别跑,不是抓你们,我有话说!”可这些孩子根本不听,跑的比兔子还快。

    老刘干了二十多年刑jǐng,xìng情无比坚毅,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就这样与张秋生们在城里周旋起来。但老刘不知道的是,他所面对的不是普通人。张秋生三股神识一齐搜索,周边一千多米范围一只老鼠的活动都瞒不过他。而如果他用一股神识搜索,可以尽查周边三千多米的动静。

    事情就是这样,老刘看不见张秋生,而张秋生可以“看见”他。哪怕老刘躲在最隐蔽的地方守候,张秋生也带着李满屯和孙不武有意无意地在离他十几米的地方“路过”,等到老刘现身想追,他们早就跑的没影。

    说老实话,张秋生也不是有意调戏老刘,他们是要造成一个假象-他们还在街上转悠,让吴痕与宋念仁可以安心睡觉。

    二十多年的老刑jǐng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张秋生三人还是被逼出城,扒上一辆汽车逃跑。所幸的是老刘没有发现他们已出城。三十来分钟后,他们在一个小城镇偷偷下车。不能跑的太远,他们还要保证吴痕的安全。

    三个人商议后决定十点多钟后开始偷渡。太早了苏联边防军还没睡,太晚了不便于在天亮前向苏联纵深突进。并且要在jǐng察眼皮底下偷渡,让他们死心不再去满城搜索。至于这样做会不会因动静太大而惊动苏联方面,他们商议了很久。觉得只要苏联边防军睡下,发现动静后穿衣的时间就足够他们穿越最前线的哨所了。为了吴痕与宋念仁的安全,这样做值得。

    现在他们站在一个广场上。广场周围苍松翠柏环绕,边上有一个城门或谯楼的建筑,三层高古sè古香。

    农历辛未年十月初三,立冬。无星无月,天地一片漆黑,远处积雪的反光使这城楼像一个高大的老人,向着这三个青年默默诉说着什么。一股带着百年苍桑,百年屈辱,百年苦难的气息紧紧包围着他们。

    分明听见从城楼的深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叹息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也充满了殷殷的期待。张秋生不由自主的跪下趴倒,以五体投地的姿式去拜谒这片土地的英灵,去倾听历史长河的廻流。

    凛厉的寒风刮过松树枝头,百年老松挺直着它那坚强的躯干,它在告诉这三个中华青年当年它的亲眼所见。实际上它告诉每一个前来凭吊的中华民族的后人,不要忘了那段屈辱的历史和对岸那片广袤的土地。

    一百多年来,也许张秋生是最真切的“听到”这样的诉说,最清楚的“看到”当时的情景。穆拉维约夫的傲慢与奕山的卑恭,“与中国人不能用和平方式谈判”的咆哮与噤若寒蝉般的唯唯诺诺。沙俄军舰上的枪炮齐鸣,与这片土地上的鸦雀无声。

    李满屯与孙不武不由自主的随张秋生跪下去五体投地。他们修为与张秋生差的太远,但也能感受到一种强大的气场。这种气场与他们所学的任何阵法都不一样,沉重压抑令人心碎。两人浑身颤抖,呼吸急促,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而又无处发泄的痛苦折磨着他们。

    张秋生知道国之殇必须永记,但这种气场对修为低的人是一种伤害。赶紧拉起二人就走。离的远远的才对二人说,刚才那儿就是爱珲城旧址。就是在那儿中国被迫割让了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6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你们感受到的就是一种山河破碎的国之殇,这种气场其实也是一种负面情绪。普通人反倒没事,但对修炼没达到一定境界的人不好。但是我们一定要记住这种感受。

    李满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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