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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张秋生-第129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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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廖沙楞是看不懂这些中国学生玩的是什么。张秋生一张梅花八压了李满屯一对K,而孙不武一张方片五又压了张秋生的梅花八,等等等等。

    这种玩法不会,站在一旁看就看不出个明堂。阿廖沙有点无聊,突然注意到孙不武那半截衣袖,好奇的拎着看。半截衣袖,这是小事,问题是还没绞边。阿廖沙虽然是男生对服装不太懂,但这毛衣不绞边的后果他还是懂的。

    阿廖沙牵牵这衣袖问:“喂,孙。你这衣袖怎么了?”

    孙不武作认真思考下一步如何出牌状,头都不回的说:“酷。”

    “cool?”阿廖沙被弄糊涂了:“今天是零下十八度。孙,至少我认为,少半截衣袖并不能使你更凉爽。”

    更加认真思考如何出牌,更加头都不回:“流行。”只蹦出一个单词。张秋生就在眼前,不能在他面前说英语,实在要说也只蹦单词。这叫现丑不如藏拙。

    孙不武经过艰苦的努力英语会话能力已经很好了。这些天他经常与阿廖沙谈心,那可是长篇大论,说的那叫一个顺溜。可是他知道,就这样与张秋生比还差的很远。

    张秋生是一口的标准美式英语,时不时的还冒一些成语、惯用语、俚语,甚至非常流行的黑人俚语。还有说话时的神态语气动作,活脱脱像是八辈儿在美国土生土长的一样。这家伙就是一个怪胎,与他没法比。

    其实孙不武与李满屯找阿廖沙练习英语会话能力时宋念仁就在旁边,阿廖沙也是要练习英语会话能力,他是要拜阿仁为师。

    孙、李二人也是要拜阿仁为师,只是嘴上不说而已。他们不怕在阿仁面前露怯,他们不是样样都比阿仁差,比如武学就比阿仁好。这样算扯平,心理上没有失落感。

    他娘的,与张秋生这怪胎就无法扯平。无论文武,无论做买卖捞钱,甚至打屁磨牙,他们都比张秋生不过。这就让他们郁闷。

    兄弟归兄弟,最起码也要有一样长脸的东西撑门面吧?李满屯从小在农村长大。虽然是被长老们强迫的,不管怎样身上总有农民的烙印,对面子的在乎程度要好一点。

    孙不武可是大少爷出身。在家是jǐng卫、秘书、保姆围着转。在外会打架、学习好、有钱有势,长得又帅,成天也是马屁jīng围着转。这样环境长大的主,自尊心特别强。可自从进入二十一中他算是遇到了克星,也知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孙不武屙屎捏拳头暗地用劲,想赶上张秋生,哪怕在某一方面能赶上他就好。在这之前能藏拙尽量藏拙,当然也不能太瘪食,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叫避短扬长。能与张秋生放对的尽量放对,该藏拙的一定要藏拙。

    现在孙不武就在藏拙,他不说长句只蹦单词。

    “流行?”阿廖沙不太明白,扭头问宋念仁:“中国现在流行这个?毛衣袖子一只长一只短,还不绞边?”同时看了看孙不武手中的牌,三、四都是四张。另外三张五,刚才出了一张方片五,应当也是四张五。还有大、小王,这牌照说是很好的啊?再看看李满屯的牌,J、Q都是四张,另外两张K两张十。嗯,刚才出了一对K,就是说K也是四张。这牌更好。可为嘛要拆开打呢?还小的能压大的,单张能压对子?看不懂!

    宋念仁似乎也在考虑如何出牌,不过还是很礼貌的扭头回答:“是的,流行。不过,只在极少部分人中流行,这个指的是脑袋被门板夹了的人,意思就是大脑出了问题。阿廖沙,你知道,流行这东西,很难说明白道理。”

    阿廖沙点头认可这个说法。比如明明是人头,他非要剃个鸡冠;比如明明很好的金黄sè的头发,他非染成蓝sè的。好好的一个鼻子,他非要穿一个孔,还套个环。确实是极少部分人,确实是没道理可说。孙这样算好的了,毕竟没伤及身体。

    孙不武无缘无故被阿仁骂了,恨得直咬牙,可一时拿他没办法。总不能刚才阿廖沙问你话,你苦苦思索如何出牌没空搭理人家。现在你就有空了?就不考虑牌局了?你住在人家里,不能太没礼貌了。装作没听见,继续考虑如何出牌。



第一百五十五章 李翠兰

    其实这牌没法打,大家手里都是炸弹。昨天认真清理了这扑克,全是四张四张的叠在一起。张秋生这家伙,你要是不带他打牌,他就偷牌。要是只偷走一张倒还好说,打牌时不够分就知道了。他经常是偷走一张,再塞进一张。让人搞不清少了哪一张,又多了哪一张。只能认真清理。

    大家也偷偷搜过张秋生背包,看他到底带了几副扑克。可是包里没有,不知这家伙放哪儿了。总不能将他绑起来老虎凳辣椒水侍候,逼问他将其它的扑克藏哪儿交待出来吧?

    玩也玩过了,闹也闹过了。这五个人不是科学家,没有那种执着的探索jīng神。这骨头也不像是修行者的法宝,否则吴痕肯定要仔细参详一番。半天没研究出个明堂,也就丢在一边睡觉去了。几个现代少年还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作息习惯,天不亮就要起来练功,早睡是必要的。

    一轮明月升起在贝加尔湖的上空,将清冷的月光洒向大地。如霜的月光照进房间,放在桌子上的骨头慢慢冒出一股青烟。

    青烟在空中袅绕,渐渐现出一个人形。

    宋念仁自从全身经脉被打通,张秋生偷偷喂他微量的灵气丹再悄悄将灵气转成真气。加上吴痕等三个武学大家的指导,现在内家功夫已经小有成就,对身边异常情况的感知能力很强。他刚刚睡着,心里突然一个激凌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一幕。

    “秋,秋,秋秋,”宋念仁害怕,紧张的推着张秋生,遇到危险张秋生就是他主心骨:“秋,秋生。”他长这么大哪见过这种诡异现象?

    张秋生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双腿盘膝看着已chéng rén形的青烟,对宋念仁说:“别怕,我早就醒了。”

    张秋生当然早就醒了,他只不过微微眯着眼睛盯着这股青烟,想看看这青烟究竟会有什么明堂。现在既然宋念仁害怕,那就干脆坐起来。心想,变就变吧,千万别变个丑八怪或青面燎牙,其实我也是很害怕的哟。

    青烟形成的人形越来越清晰。门外人影一闪,吴痕进来了。这些人睡觉从不关门,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是两个人影不分先后的闪进来,这是李满屯与孙不武。这两人是谁也不服谁,除了在对付张秋生时一致,其他情况都是争先恐后。

    吴痕手扣一张正罡五雷符,时刻准备情况稍有不对就轰出去。这次出来他很带了一些符,以备不时之需。但偏偏就没有对付鬼的符,原因是他没学过捉鬼驱邪的术法。事急从权,也只有先准备好雷符,尽管这符轰出去会将这木屋毁了,但保命要紧哪又管得许多。

    李、孙两人在宋念仁身边一左一右站好,做出保护宋念仁的架式。危险情况由吴痕与张秋生对付,他们只要保护好最差的一个就行了。

    一切都是在一刹那间完成。青烟也完全变形成功,站在五少年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上身穿一件蓝底白花的大襟布褂,下身是一条靛青布长裙,裙边上绣着白sè的花儿。裙下露出小脚,脚上穿着一双绣花鞋。

    标准的鹅蛋脸,挺直的鼻梁,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一根乌油油的大辫子垂在脑后,几绺的发丝散在耳鬂。美女啊,美女,只可惜脸sè太苍白了。

    少女双手手指交叉按在身体左侧,弯腰屈膝行了一个万福礼,口中说道:“翠兰拜见各位大人。”

    张秋生傻不楞登的问:“崔兰?你姓崔?”别说张秋生傻,另外四个还不如他。要么还保持着jǐng惕,比如吴痕;要么像猪哥盯着少女看,比如李、孙;要么还没消除害怕的心理,比如宋念仁。

    少女躬身回张秋生道:“小女子姓李,名翠兰。”

    古代未婚女孩一般自称小女子,闺名是不会告诉外人的。她将他们当做“大人”,也就是朝廷来的人才说自己名字。古代等级制度森严,小民在“大人”面前没有**。

    这一切太过诡异,一切又来的太过突然,张秋生还没回过神来,又问:“看来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成了这模样?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就成了鬼?”既然是鬼,那就说明她年纪轻轻就死了,那么是怎么死的呢?要是苦大仇深,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可你别找我们啊!我们家离这儿千山万水的,平生难得来一次,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仇怨吧?

    李翠兰yù泣还诉的说:“小女子也不知道,当时就是打仗,天天打战。阿爹也去打仗,小女子等阿爹回来。天天等,天天盼。然后马队过来了,再然后我就这样了。许多事我都不记得了,渐渐忘了。”

    战争的受害者!这是什么战争?nǎinǎi的,难道是小rì本害的?张秋生搜肠刮肚也没想起小rì本在中西伯利亚打过什么战。

    rì俄战争,这是rì本与沙皇俄国在中国东北打的一场战争。诺门坎战争,这是rì苏在中蒙边境打的一场战争。战争地点都与这儿没什么关系。

    “那个,翠兰啊,”张秋生叫翠兰没有叫秀英那么顺口:“你知道是谁跟谁打仗吗?”

    “回大人话,”李翠兰努力回忆了一会说:“是朝廷与罗刹打。”

    嗯,罗刹就是现在的俄罗斯,那么朝廷就是清朝了,明朝时俄罗斯还没实行西伯利亚殖民计划。而清朝与沙俄打了很多仗,到底是哪一场战争?nǎinǎi的,想起来又生气,清朝与沙俄打仗从来都是输的多赢的少。

    张秋生吐了一口浊气问:“翠兰啊,好好想想,是哪一仗,当时是哪个皇帝当朝?”

    李翠兰想了好长一会说:“不知道是什么仗,当时好像是康熙皇上。对了,是康熙皇上。阿爹是康熙二十四年走的,我等了一年多。”

    五个人同时拍桌子,倒把李翠兰吓一跳。没跑了,这是雅克萨之战。nǎinǎi的,仗打赢了,倒签了个不平等条约。自从尼布楚条约以后,这一带就名正言顺的属于沙俄了。

    “那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据我所知,雅克萨离这儿很远。”张秋生确实不明白,她躲在骨头里怎么跑这么远的路。好像,听说,鬼都是在自己死的附近活动。

    李翠兰摇头说:“不知道。最开始的那段时光,我天天在村子周围转,我想看到阿爹。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我被一个巫师做了他的法器,和许多其他的鬼在一起被串成他的项链。

    这个巫师-法力很大,他能够勾通天地。我们能感觉他的力量,他给我们贯注天地之力,让我们强大。他带我们去打仗,然后让我们吃掉打败仗的人的魂魄,使我们更强大。

    我想这个巫师可能不是最强大的,他在一次与别人打仗时死了。他自己的魂魄,还有与我一起的那些鬼都被胜者吃了。

    我们的巫师在最后与对方拼命,抡起项链打击对方时项链散了,我被抛的很远很远。在巫师的一百多个鬼魂中我是最弱的,但我有一项本领他们没有,就是我会屏住气息。”

    五个人深更半夜的听一个鬼讲故事,还一个个听的聚jīng会神。说出去有人相信吗?要说没人相信那也太绝对了,恐怕高一一班的人会相信。因为高一一班的同学知道这五个人是什么鬼事都做得出来。

    李翠兰说到这儿停住了,似乎陷入沉思中。宋念仁最喜欢听故事,忍不住催道:“说啊,接着说。”

    “我很长时间就待在那儿。到底是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一百年也许是二百年。我也不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只知道那儿yīn气很重,很适合我修炼。后来,来了很多人,都是罗刹人,他们要在那儿修一条路,可以跑很长很长的车的那种路。yīn气被破坏了,我只得离开那地方,来到一个萨满巫师很多的地方。

    这儿的萨满巫师虽然多,但已没有一个法力强大的。有一个巫师成了我的朋友,她的法力很弱,完全没能力役使我,所以我们成了朋友。她教了一套吸收月光之法,换我帮她的忙,就是她跳神时,从请神、降神、领神一直到送神,都由我帮她完成。

    这位叫奥德根的成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巫师。也就可以庇护我在那儿安心的待下去。后来奥德根死了,我还是在那儿待着。又过了很多很多年,那儿又来了许多人,说是要修一个水库。萨满的村子要搬走,其他所有的村子都要搬走,因为这一带要沉入水底。

    我在四处游荡了许多年,最后还是找到这个萨满气息最浓的地方,我喜欢萨满气息就待了下来。直到今天遇上大人们,就想办法跟了您过来。实在太莽闯了,请大人见谅。”



第一百五十六章 盘问李翠兰

    “别,我们不是大人,”大人这个称呼可担当不起,张秋生赶紧纠正:“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可不是什么大人。”

    “我躲在塔得茨看了很多年,也想了很多年,”李翠兰说:“大清国凡是能上这儿的人,都是不是普通人。你们当得大人的称呼。”

    别说,虽然是鬼,也还有一点观察能力。

    国门到现在还没完全敞开,没有一点小门道确实上不了这儿。即使再过一段时间苏联解体了,大量的中国人涌向俄罗斯,但都是些上这儿淘金,上这儿发财的。哪有人闲的蛋痛跑塔得茨玩的?即使是自己,今天也是要拜访谢尔盖顺路,加上娜娅与娜塔莎一再推荐,要不然也没心情与闲功夫。

    张秋生虽然喜欢与同学瞎扯蛋,但做正经事时还是很正经的,现在弄明白这个鬼找他的来意就是正经事。

    “今天是你有意找我的?”今天一晚上虽然与大家瞎扯,其实心里一直很疑惑,当时为什么心里一动就将这骨头拣起并带回来了?

    李翠兰低头说:“是的。大人的感知力太强大,我稍微放出念力您就知道了。”

    是吗?张秋生回想当时情景,好像心念一动就发现墙角有这么一个玩意,心想这博物馆的清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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