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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张秋生-第170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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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之后,立感全身轻松舒泰,比挨打之前还要jīng神百倍。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是喜欢动脑筋的女孩,身上不痛了当然是好事,也不多想。

    女小偷上车后,一屁股坐到李满屯身边。两眼全是小星星的望着李满屯。我们的老李同学最怕的就是这个,这让他额头出汗身上长毛。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同学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这么看,看着我干,干么?”

    女小偷充满崇拜地说:“帅哥,你好厉害哟。从今而后,我就跟你们混了。”不说李满屯,连张秋生都吓一跳。我们好好的社会主义优秀少年,三好学生,后面跟着一个女贼,这叫什么话?这叫自绝于人民自绝于社会,也不用jǐng察叔叔来抓了,自家爷爷就会把他打死。

    张秋生正在害怕呢,女小偷又窜到他座位上,说:“帅哥,我叫小丽,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决定以后跟你们混了。”

    张秋生比李满屯要沉着一点,他说:“我叫谢小五,交朋友就不必了。跟我们你也混不下去,你简直没法混。”小丽脸sè一变,说:“怎么,瞧不起我?我怎么就没法跟你们混?”

    张秋生淡淡地说:“我们都是学生,而且是三好学生。你跟我们去学校读书吗?”

    小丽张着大眼睛说:“什么?你们还是三好学生?就你们这样?”小丽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点自信的,她哪知道这两个人身边全是顶级青chūn美少女,像她这样的长相对他们来说只能算不丑。

    张秋生说:“那当然,你不相信就算了。我们素不相识萍水相逢,信不信也没什么要紧。”小丽又窜到后排在李满屯身边坐下,问道:“你叫什么?谢小武的说的是真的吗?”

    李满屯说:“我叫牛长风,谢小五说的当然是真了。骗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值得人骗的?”李满屯现在也平静下来,说话也流利起来。

    小丽还是不相信他们说的,又问:“那你们打架怎么会那样厉害?”李满屯翻着眼睛说:“谁说三好学生就不能会打架了?再说了,我那算厉害吗?只能算那家伙太怂包,人家拿鞋底抽他都不还手。”

    小丽想想,当时的情景好像是这两个家伙嗓门特大,敢吼,硬是把那些人吼怕了。这个牛长风确实只用鞋底打人,真打架的人哪有用鞋子打的?嗯,这两个人应当说只是胆子大,敢于见义勇为。

    小丽的心里所想张秋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恐怕要大大的头疼。救小偷算不算见义勇为?这恐怕是法律专家或社会专家研究的问题,张秋生目前功力尚浅,要想参详透这个问题,那要大费周折大伤脑细胞。

    这时突然有人提出要下车方便:“师傅,停下车,我要下车解手。”司机没理睬这个,继续开车。方便这个问题,没人提出来大家也糊里糊涂的过了。但只要有人说出来,很多人也会觉得内急,立即就要方便。

    于是有更多的人提出要停车方便。售票员就说了:“刚才在饭店,停了那么长时间,你们不解手。现在开车才没多长时间,怎么就要解手了?这不是成心捣乱吗?”

    有个旅客说:“刚才不是看热闹看糊涂了吗?”售票员嘿嘿冷笑,说:“看热闹把大小便看忘了?你以为你是幼儿园小朋友?”

    旅客们无话可说,于是闭嘴。可是人生有三急,内急便是其中之一。这不是闭嘴就可以闭回去,反而因为闭嘴而越来越着急。没过多久,又有人提出要下车方便,司机还是不予理睬。刚才在饭店没吃到饭,这些旅客也有一部分责任。司机就是要让这些旅客知道,这车是谁的地盘,这儿是谁做主。

    内急的人越来越急,要求越来越强烈。最后达到起哄的程度,俗话说众怒难犯,司机还是硬扛着就是不停车。



第二百一十九章 南洋谢家小五子

    强烈的起哄不行,有人改成软语相求:“师傅,求求您了,俺实在是憋不住了。”又有人苦苦哀告:“师傅,咱有肾盂肾炎,不能憋尿,咱求您了。您停个车,算是积德行善了。”

    司机这里才皇恩浩荡地说:“等一会儿,我总要找个好地方吧?总不能随地大小便吧?”司机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何况这时的汽车正在爬山。于是旅客们又闭嘴,只是这次的闭嘴总算是有了盼头。

    九十年代中期以后,全国兴起修路风。要想富,先修路。修路可以突出体现当地主政官员的政绩,便利的交通可以使人员与物资加快流通,也确实能起到拉动经济的作用。还有,修路也最方便某些官员贪污。有污可贪,这个路当然更要大修特修。说一句玩笑话,中国哪条高速公路,哪条国道上不是浸润着贪官的鲜血或泪水?

    像张秋生他们现在正在爬的山,过不了几年肯定要打隧道,而现在只是可怜的盘山公路。汽车哼哼叽叽终于爬上山顶,司机将车停下,大喊:“要解手的快下车!”

    憋急了的人如蒙大赦,纷纷下车。也有一些人想下车,但又不放心车上的行李,jǐng惕的望着张秋生三人。可是不下车将问题解决了,谁知道司机下面会不会再停车?两难啊,保行李与去便便哪个更重要,不好取舍啊!

    有个干部模样的人,温和得试探xìng地对张秋生说:“小兄弟不下车方便方便?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司机同志说不定从此就不停车了。下去方便一下下?”张秋生与李满屯的耐受力比一般人要高,何况本来就没什么便意。而小丽刚才大大的方便过了,现在一点不想下车,车外太冷。

    张秋生这人一向比较随和,从善如流的听从这人的话,说:“方便一下,就方便一下吧。”说着就要下车。他自己下车还要把李满屯带着:“老李,下去啊。”

    李满屯摇头不干,说:“下去干嘛?外面多冷啊,我又不急。”对这榆木脑袋,张秋生只有破鼓重敲,他说:“你这人怎么没眼sè啊?这一车人都把我们当扒手,我们不下车,就要带累他们不敢去解手。何必呢,与人方便既是与自己方便,下去吧。”

    李满屯一边大呼冤枉,一边还是跟张秋生下车了。他从不为难普通人,即使受了委屈也只抱怨几句就完事。小丽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自觉跟着下车。

    我cāo,司机这是坑人呢。张秋生他们下车后就发现,左边是笔陡的绝壁,右边是黑咕隆咚悬崖。男人还好点,就站在绝壁旁滋啊飚的。女人可就苦了,个个都面对绝壁将屁股暴露给公路。

    为什么不将屁股对着绝壁?这儿可是国道,虽然是盘山公路,也是车来车往。车大灯将公路照得贼亮,面对公路情况更糟糕。这个,大家都懂的,就不多说了。

    方便完毕,大家回到车上,女的个个都满脸通红,男的都装做正人君子目不旁视。正在大家都心头忐忑尴尬万分之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来:“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

    除了张秋生与李满屯,其他人都只顾着刚才的尴尬去了。没发现车上不知何时上来三个人。说话的这个留着长长的披肩发,装得像个文艺青年。另外两人却都是光头,典型的**货。两人都手持明晃晃的匕首,一个站车前,一个堵车后。

    毫无疑问这是遇上了车匪。一个胖胖的女人不自禁的发出尖叫。车前的光头一步窜上前,二话不说匕首一挥。那女人羽绒服的胸前就被划开五六寸的口子,鲜血慢慢渗出来染红白sè的袄面。这是一个下马威,立即将所有人都吓的大气不敢出。

    文艺青年咳了两嗓子,又接着说:“介绍一下吧,我们三人江湖人称小三义。今天与各位见面,是想与各位借点钱。当然是有借无还,哈哈——”

    文艺青年觉得这话很幽默,自己先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猛然一翻脸:“把你们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还有女人,把你们戴的什么戒指、项链、耳环全交出来!要快!不然刚才那肥猪婆就是你们榜样。”

    车前的光头拿一个大背包,张开着包口,拿匕首逼着一个坐最前面的人:“快,把身上的钱全掏出来,放这包里!”车后的光头也做着同样的事,只是他从最后一个开始。

    小丽抱着李满屯胳膊,紧紧挨着他全身还发抖。李同学不吃她这个豆腐,所以老大的不耐烦。问道:“你抖个什么劲啊?你身上就八毛二分钱,大不了全部给他们。至于这样害怕么?”小丽像打摆子一样哆嗦着说:“我,我,我就是,就是害怕。”

    李满屯可着嗓子说:“这几个小杂毛,都是一些傻-逼,有什么可怕的?”他这话说的,让车匪们不乐意了。车后的光头举着匕首就向他刺来。两个光头似乎手脚比嘴皮子利索,上车除了挥刀就没说过话。

    可是他们手脚再利索,还能利索得过李满屯?匕首还没刺到半途,李满屯隔着小丽一伸手,就将匕首夺过来。再站起一拳打在光头的脸上,这光头一声惨叫向后就倒,光脑袋又碰在座椅靠背上。

    在车后光头挥匕首的同时,张秋生就窜出座位,伸手将车前光头的匕首夺下。也是一拳打在这光头脸上,这光头与后面的光头一样仰身栽倒,光脑袋撞上车门然后蜷缩成一团。

    张秋生没有停步,给那文艺青年脸上也是一拳,然后抓住他的长发,将他脑袋对着驾驶座后面的栏杆撞了几下,才将他扔到地下。

    一众旅客见过猛的,没见过这么两个猛的。旅客们不知是该鼓掌喝彩,还是应当继续保持沉默。鼓掌是要有带头,没人带头,于是大家继续沉默。

    张秋生倒也不管有没有人喝彩,命令小三义都到过道来,排好跪在他俩面前。小三义被迅雷不及掩耳的打击弄得jīng神崩溃,完全没有反抗的听命跪好。

    张秋生命令:“把你们身上钱都掏出来,快!”小三义刚才还没开张,就遭受打击。背包里没钱,只得从身上掏。掏来掏去,三个人身上一共只有十二元五毛六。

    张秋生把这些钱数了两遍,没错,确实只有十二元五毛六。气得他跺脚大骂:“我草尼玛,你们身上只带十二元五毛六,就敢出来当车匪?人家当车匪的,哪个身上不揣个万儿八千的?啊,你们都是些什么素质!”

    “啪啪啪——”一顿令李满屯羡慕的鞋底抽耳光。抽完之后,张秋生一边照例慢慢穿鞋,一边对李满屯说:“这几个杂碎我懒得管了,气死我老人家了。牛长风你来管吧。”

    “哎,好勒!”李满屯的脱鞋抽耳光功总是欠缺火候,急于找模特练手。小三义主动送上门,正是求之不得。

    猛然脱鞋,“劈里啪啦——”,慢慢穿鞋。样子学了个十成十,但速度就是跟不上。重新来过,“劈里啪啦——”,还是不行。再重新来过,如此这般,循环反复。小三义的脸个个像紫茄子,或者是巧克力吐司。

    李满屯还是讲究社会公德的。这么多旅客在等着开车呢,你一个人没完没了的折腾也不是事,对吧?但就这么放过了小三义,他又有点不甘心。命令小三义站起来,他自己也跟着站起。掂着夺来的匕首,对小三义说:“刚才俺练的是脱鞋抽耳光,现在要练一下刀功。练这个刀功有个讲究,就是一刀将人的上半身从外衣到内衣全部割开。你们可得站好了,一个不小心那可是开膛剖肚。别急,我们一个一个来。”

    说着就对车后的光头一匕首劈下去。然后再检查,棉袄毛衣都被割开了,可是里面的棉毛衫没割开。李满屯骂骂咧咧,一手抓住这光头的领子将它割开。其他二人也是如法炮制。最后也不废话了,直接将这三人的裤带全割断,鞋带也割断。

    这个没什么创意,完全是仿照他们在去黑河的路上,对付大老黑手下的那一套。李满屯做完这一切,就叫这三个人滚。

    三个走到车门边,张秋生叫住他们,说:“我们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光明正大。我是南洋道上的谢家小五子,这次来是要带两件古董回去,没时间跟你们玩。要不然老子要剥了你们的皮!你们记住我名字,以后可以找我报仇。”

    李满屯也跟着说:“我是中原道上牛长风,中州发现一大斗老子要赶去倒,也没时间跟你们折腾。记住我名字,欢迎以后报仇。”

    待小三义们艰难的下车后,张秋生又十分谦和的对旅客们说:“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师傅,请开车!”

    张秋生他们这车刚开走不久,后面又跟上一辆车。这是一辆开往申洋的车,过了这个山在前面的岔路口就拐往东走。谢五爷与牛长风都在这车上,不过他们没坐在一起。他们俩不搭界,只是都要去申洋才不得不同乘这辆车。而且这是今天最后一趟开往申洋的班车,他们没得选择。



第二百二十章 英雄流泪

    刚才那两个饭店老板打的正热火朝天时,他们这辆车也来了。两人都估计张秋生两人肯定在这儿,仔细一找果然发现两个混蛋正津津有味的看戏。两人躲在人群里,没与张秋生他们照面。

    谢五爷闭着眼睛思考着,大陆既然已经来了,干脆就趁势布局将大陆业务做起来。虽然没有护照算是偷渡,但我也是华人,只要不公开惹事jǐng察一般不会找上门。那么如何利用在申洋的点,先发展周边,再向北方挺进呢?突然就听到一声破锣一样的嗓子在大吼:“南洋的谢家小五子,我草你个亲马!”

    谢五爷大吃一惊又有点疑惑,这是在骂我吗?我在这一带没熟人啊。接着又听到两个同样的破嗓子大喊:“牛长风,我们草你个亲马!”

    谢五爷与牛长风对望一眼,这就毫无疑问是在骂他们了。两人同时将头伸出窗外,只见在汽车大灯的照shè下,一个长发两个光头步履蹣跚的走在公路正中间。三个人都一手捏着胸襟,一手提着裤子,靸拉着破球鞋一步一步的蹭着地面走,像极奔赴刑场的囚犯。

    小三义是满腹的郁闷,失魂落魄的走了一会。鞋子没系带不跟脚,只能一步一步的蹚,走也走不快。大冬天在这山顶上,想找点草搓根绳子都不行。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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