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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张秋生-第174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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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哪,哪单位,的,的?”jǐng察本能的生气了,职业自豪感让他觉得要高人一等,对普通百姓说话都是颐指气使,这已成了习惯。只是这时要喘气,说话不连贯,没了平时的那种气势。

    那男人毫不示弱的说:“你管我那单位的。我是无业游民,犯法吗?”他跑的时间不长,还没喘气,说话很是连贯,气势比jǐng察要足的多。可怜的jǐng察本来想找这几个人帮忙,结果却成了对头。

    一个男人不管同伙与jǐng察呛,连声问张秋生:“你看见什么了?是不是不该看的看了?”张秋生连连点头,说:“是,是啊。他,他,他老婆,他老婆与他领导,与他领导写,写rì记,写rì记,被我看,看到了。”呼哧呼哧。

    写rì记?写什么rì记竟然不能让人看?这个写rì记的含义,到了二十一世纪上过网的人都知道。可那时没有互联网啊,三个男人更加好奇的追问。

    迎面又来了四个人,两人骑自行车两人步行。见这么一帮人跟在一个大男孩后面跑,很是好奇。好奇害死猫哇,大半夜的不回家洗洗睡觉,居然全都掉过头跟在后面跑,还一个劲的打听:“怎么了?”“怎么回事?”



第二百二十五章 日记的内容

    先来的三个男人中有人说了一个关键词:“写rì记呢。”时间跑长了,先来的人也开始微微喘气。

    后来的人更好奇了,纷纷发问:“写rì记?写rì记不应当在屋子里,在桌子上写吗?怎么跑大街上来了。”不行,一定得弄个明白,否则回家睡不着。

    jǐng察也纳闷,我老婆怎么与我的领导写rì记了?虽然不明白,但知道这小子肯定没好话。他现在才深深认识到,能把三个老骗子口袋里的钱赢光,这小子就没那么简单。典型地扮猪吃老虎啊。

    老子体能在全市jǐng察系统测试得优秀。而这小子一手拎一热水瓶,跑步姿式像个僵尸怎么看怎么别扭,可老子就是追不上他。还有这小子一点不像普通中学生,哪有普通中学生不怕jǐng察的?好不容易盼来了几个行人,指望着能帮一把忙,结果这小子编造一句什么写rì记,轻轻松松就把人民群众给策反过去。这小子说不定是什么会道门的子弟,江湖经验十足。抓住了可是大功一件,比小小的抓赌成绩要大的多。

    jǐng察这时已筋疲力尽,可还是张着大嘴说:“别——,别——,”他想劝群众别听张秋生胡说,可是实在是没了气力将话连贯说完,结果就成了这样。不知道的人,如果仅听录音,还以为是哪个烈士在临终前托战友缴最后一次党费呢。

    群众们没理睬jǐng察那上气不接下气别啊别,一门心思地追问悬念,这问题不弄清楚将是终生遗憾。大伙儿催促张秋生快说,写rì记到底是怎么回事,写的又是什么。

    张秋生七喘八吁地说:“他,他们,领导,领导有一个,好习惯。喜欢与,与下属,下属的,老婆,老母,老母谈,谈心,谈心。然,然后将,将谈心结果,写写下来。”

    谈心?没事与下属的老婆老母谈什么心?这太暧昧了,太引人遐思了,想像空间太了。我们国人的想像力是十分丰富的,尤其是对男女同志一起谈心的想像力最是丰富。

    “谈些啥,谈些啥,快说说。”有些人竟然开始心痒难熬了,一个劲的催促。张秋生呼哧呼哧,似乎被催促不过,才接着说:“当然,当然,是,是谈理想,谈,谈人生啦。”

    谈人生?找下属的老婆老母谈人生?只怕是谈生人吧!跟跑的群众都发出会心的微笑。不行,这悬念不仅没结果反而更强烈了。大家不断催促:“那rì记呢,rì记上写了什么?快说说!”张秋生呼哧呼哧地说:“不,不能说。少,少儿,少儿不,不宜。”

    靠,这太jīng彩了。大家都相信这是真的。写rì记?我们大人都没听说过的事,谅这男孩也编造不出来。大晚上不睡觉在街上闲逛的群众没什么觉悟,还一个劲的催张秋生:“说说嘛,说说rì记上都写了什么,也让广大人民群众见识见识。我们都是大人,很宜,宜得很啦。”

    张秋生呼哧呼哧,断断续续地说:“rì,rì,rì记上说,说他,说他老婆,湿,湿,湿而,而又紧,紧。我也,也不懂。”

    全体群众两眼放光。靠!我就知道jīng彩的在后面。跟跑的劲头更足了,大家一致催促:“说,接着说。你不懂我们懂,懂得很。”

    张秋生继续说,rì记上有一首诗,是描写他老母与老婆的。群众兴趣更大:“快背来我们听听。他们领导还会写诗,是个有才的领导啊。这年头贪污的领导遍地都是,有才的领导还真不好找。”

    张秋生背道:

    太阳出来一点红,

    婆媳在家比窟窿;

    婆说我的窟窿比你大,

    媳说我的窟窿比你红。

    张秋生背完还说:“我,我,我也不,不知道,是,是啥,啥意思。”

    再靠,啥意思?意思再明白不过。有几个群众身上开始发热,将棉袄脱下夹胳肢窝里跟跑。还有几个群众扭头看jǐng察的脸,大概是在研究大窟窿与他脸相之间有什么关联。

    那个湿而紧二十一世纪的网民都知道是某个名人的语录。而那个所谓的诗其实是麒林西山的民谣。邓胖子教张秋生这些小屁孩唱的。

    jǐng察悲愤难当。尼玛,老子也就抓个赌,创个收搞点福利,竟然弄出了这些乱七八糟。满腔怒火化作力量,jǐng察大吼一声:“啊——!”同时奋起一跃,电棍咝咝作响冒出蓝sè的火花,一下戳在张秋生背上。

    张秋生一个狗吃屎向前趴倒。jǐng察由于是跃起在空中全力前冲,张秋生突然趴倒,jǐng察失去支撑又被绊了一下,也是一个筋头栽倒,电jǐng棍也失手依着惯xìng抛向前去。联防队员一直闷着头跟在jǐng察后面,jǐng察突然栽倒他脚下一绊跟着栽倒。

    突然变故让跟跑的群众都大吃一惊,尤其是jǐng察最后那暴戾的大吼。瞬间的混乱之后,大家定睛一看,张秋生已经一个翻身爬了起来。

    现场变故太快,简直是兔起鹘落电光火石。大家只看见张秋生已经站着了,竟然没看清他是怎么爬起来的。有个别人模模糊糊看见,好像这人上身悬空双脚扭动,在jǐng察倒地前就已经翻滚到一边,然后好像没利用双手撑地,就那么笔直的站起来了,因为他双手都是抓着热水瓶的。

    不过,可能是自己看花眼了吧。跌成那样角度上身能不着地?上身不着地还能翻滚?双手不撑地膝盖不打弯能站起来?肯定是看花眼了,毕竟当时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看花眼也不足为奇。

    张秋生提着热水瓶,踉踉跄跄歪歪倒倒还是向前跑,一不小心踩到了躺在地上的电jǐng棍,又趔趄了一下差点跌倒。稳了一下身形,还是坚强的向前跑。

    这时有人还最后看了张秋生一眼,然后就扭头去看jǐng察与联防队员去了。毕竟他老母的窟窿大,老婆的窟窿红吔。就看在大而红的窟窿份上也要拉他一把。

    哦,不对,我们思想不能太肮脏,应当是跌倒的人更需要救助。再说了,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也很jīng彩。

    有人上去问长问短,有人站在一旁聊天。一个人对身旁的人说:“我说老王,这逃跑的男孩好像会点功夫吔。”

    老王点头说:“嗯,我看也是。不过,这男孩要不会点,恐怕难,难,难那个了。”这个老王看来是yīn谋论者,但又语焉不详。那人就问:“难什么?你到是说啊!”

    老王没说话,用手在空中一挥,作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那人惊讶地轻声说:“杀人灭口?”老王赶紧用一根手指按着嘴唇“嘘——”了一声,意思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尽管老王示意这事不可说,可那人还是立即传给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人立马又传给另外一个人。顷刻,在场的七八个人都知道了这么回事。

    有的人在传谣时除了手势,嘴里还轻轻加了一声“喀嚓”,更加形象更加生动。也有人轻声说:“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啊。连人家女眷的隐秘都知道了吔。”

    这种看法立马遭到他人的鄙视:“女眷的隐秘知道了算个屁啊。重要的是知道了领导的隐秘。”这个说法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可不是嘛,领导的事能让小老百姓知道么?

    jǐng察挣扎着爬起来,也是踉踉跄跄的向前想检起电jǐng棍。可是等他跑到跟前一看,立马又是一头栽倒。

    电jǐng棍已经断成几截,里面的元器件暴露在外且乱七八糟。众人跟过去一看,也都一起傻眼。这事大条了,弄坏jǐng械恐怕是大罪。这男孩这次也许真的难逃一死。

    大家再找那男孩,哪儿找得到?早跑得没影。连李满屯都没注意张秋生何时跑的无影无踪。刚才大家都太忙了,要关心jǐng察,又要传播谣言。连趴在身旁的联防队员都没人理睬。

    jǐng察突然对在场的所有人说:“你,你们,都,都不要走!”他的本意是要大家给他做个证明,证明这电jǐng棍是被人踩断的,他好向所里交差。要不然说是他自己弄断的,那可是大错误。

    可是jǐng察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后,在场群众立马一哄而散。围观、看热闹、打酱油都可以。但看个热闹,为了一个大而红把自己弄进去,那可就划不来了。

    何况也算是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这jǐng察老婆湿而紧。我靠,说不定自己脖子也要被喀嚓那么一下。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死无葬身之地。乖乖不得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李满屯带着小丽往回走。一边慢慢悠悠地踩着自行车,一边津津有味的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妈的,这张秋生也太能搞事了。说人老婆偷汉子就偷汉子吧,还什么写rì记。

    写rì记就rì记吧,还写得那么jīng彩。湿而紧,大而红,这都叫什么嘛!还别说,这样说法生动、新颖,比较容易让听者相信,勾引听者想追看下文。这招一定要学了,不说祸害人吧,起码写作文用得着。写作文不就讲究个生动曲折么?

    小梅身上白是白了,细也很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大而红,当时太紧张没看清,真是可惜了。下回一定要找机会去一趟好好参详参详。拉不拉张秋生这小子一道去呢?

    小丽却在担心张秋生,坐在李满屯身后不断向后望,希望能够看到张秋生突然出现,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推了推李满屯,问:“小武去哪儿了,你知道吗?”李满屯没心没肺地回答:“我哪知道。我不与你一样,都是头一次到这儿来?”



第二百二十七章 掩护小丽撤退

    小丽不无担心地说:“小武不会弄丢了吧?人生地不熟的。”李满屯正在认真总结学习张秋生的祸害经验以及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没空理睬小丽的提问。

    她又推了推李满屯:“喂,你怎么一点不关心小武啊?”李满屯从沉思中被推醒老大的不高兴,但小丽是女孩子,也不好发脾气。不管怎样,他这点绅士风度还是有的。不过回答小丽的问话时,却是粗着嗓子的:“关心他?这家伙是需要别人关心的人吗?你太小瞧他了!”

    “那你还没回答,小武万一弄丢了怎么办?”李满屯好像听到了天下最为好笑的话,哈哈大笑说:“哈哈哈哈——,万一弄丢了?哈哈哈哈——,别说万一,万二都丢不了他。把他丢掉原始森林,也丢不了他。”小丽不信,说:“哪有这么厉害的人?你尽瞎说。”

    张秋生他们跑了大概两千米吧?要按长跑运动来说并不长。因为都是穿了棉袄绒裤,jǐng察手上提了jǐng棍,奔跑的姿式不对,所以觉得很累。李满屯骑自行车,没一会就回到了港口。他将自行车放回原处锁好,就准备离开。

    李满屯心里正想着,是就在这儿还是回刚才下棋的地方等张秋生,突然听见一声大喝:“是你偷了我自行车吧!”小丽吓得脸都白了,这下人脏俱获,不被打个半死也要进派出所。李满屯却慢腾腾问:“你的自行车丢了?”

    那人长的虎背熊腰,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浑人。见李满屯问他话,说:“啊,我自行车丢了,肯定是你的偷的。”

    李满屯却说:“哦,你的车丢了。这辆自行车我看了别扭,我这就把它砸了。”说着真的要去砸那车。

    那人见李满屯要砸他自行车,连忙说:“哎哎,不准砸!”李满屯奇怪的望着他,说:“你的车不是丢了吗?这车又不是你的,管我砸不砸!”说着又要开砸。

    那人大叫:“这是我的车,不准砸就是不准砸。”李满屯望着他说:“你不是说车丢了吗,这车怎么又成你的啦?”

    浑人头脑简单,一时绕不过这弯,加上虽然孔武有力但嘴皮子却不行,不喜斗嘴。见和李满屯说不出个明堂,自己的车也确实没丢,当下也不与李满屯多说话,骑上车就一溜烟的走了。

    李满屯朝他喊:“喂,你别走啊!我们话还没说清楚呢。”那人听了他的喊话,反而加快速度一溜烟的跑了。

    小丽就不服了,我偷个钱包,还没偷着呢,就被打个半死。怎么这两人一个公然与jǐng察作对,一个公然偷人自行车,竟一点事没有。还是男孩好啊,最不济他们还可以打架。

    突然他们身后有人说:“嚷嚷什么啊,男的不像绅士,女的不像淑女。”两人一惊,猛然回头发现张秋生正站他们背后呲牙咧嘴的笑。两个热水瓶还是拎在手上,背包还是那么背着。

    附近有一花坛,三人在花坛背后坐下。李满屯解开包袱皮,一人发一个馒头。粉蒸肉与肥肠冷的已经结满白sè的油,不加热是不能吃的。李满屯拿起牛肉脯,用缴获的匕首将其削成薄片。他的动作很快,削出来的牛肉又薄又匀。看的小丽眼花缭乱,心想有这样的手艺就是做个厨师也能混碗饭吃。

    张秋生却是又在泡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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