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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张秋生-第326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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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不武是钱出手了就不往回收的德行,摆摆手说:“行了,不用找。”然后将一个热水瓶递给老板,请他将开水灌满。

    这又是与张秋生学的毛病,去哪儿都带个热水瓶。照吴烟与李秀英的话说,李满屯与孙不武包括全班的男生,对张秋生身上的东西是好的学不会坏的一学就是。

    三个一人捧着一杯热茶,孙不武还外加一热水瓶,吊儿浪当懒懒洋洋走了。皇冠那一桌看着三个小屁孩的身影消失在大门槛外,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板模样的人说:“听说好年华公司是一帮中学生办的,真怕这三个小屁孩就是那帮中学生。”

    与王不立要驾照的那个人摇头说:“不可能。你听他们一口的京片子,这不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人是学不来的。”

    另外一个穿法院制服的人也说:“这就是一帮被惯坏了公子少爷衙内。你看他们那把钱不当钱的样,也是一般暴发户学不来的。这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味,没法学。”

    其实这大半年来孙不武已改了不少,他这种臭脾味遭张秋生耻笑不知多少次。今天张秋生不在,孙不武不知不觉中又流露他那大少爷毛病。

    似乎是不言而喻的,除了那司机,另外三个人都各带一个女人进了包间,连**啊征询意见啊什么的都没有,就这样达成一项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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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 体罚

    ()    孙不武他们根本就没走,车子都没发动。程不害正准备打火,孙不武制止了他。孙不武的真气可怜只能外放三四十来米不到,如果遇上障碍物可能七八米都穿不过去。

    但这次孙不武无意中“看”到了饭店里面的情景。真气视物有一门好,它可以拐弯。孙不武“看到”里面三对狗男女互搂互抱地进了包间。下面的事根本不用看,用屁股也能猜到他们要干什么。

    孙不武从包里拿出一架理光相机自己留着,然后又拿出一个傻瓜相机递给程不害,说:“杀个回马枪。我们抓piáo去!”

    王不立叫道:“我呢?我用什么拍照?”孙不武将自己的理光给了王不立,又从包里拿出一架掌中宝。与两个兄弟交待:“我们一人负责一包间。一定要先将他们衣服抱过来,以防负隅反抗。”

    不堪的场面就不多说了。反正六个男女的衣服全被抱走,照片也拍了不少。三个少年兴奋异常,六个男女大惊失sè。

    饭店老板终于知道这三个屁孩不是好鸟,是来坏他买卖的。喝令手下伙计并肩子上,一定要将衣服及相机抢过来。五六个伙计哪是这三个少年的对手,孙不武都懒得上前。他站在一边打电话。电话刚拿出来还没打开,司机一个箭步扑了过来。

    司机从后侧位的这一扑出其不意,角度刁钻速度快力道猛,一般人根本架不住这一扑。可惜他对上的是孙不武,一脚就被踢得个仰八叉。

    孙不武一开机电话铃就响,接听:“孙医生吗?”你麻比!孙不武直接将电话挂了准备抢时间拨号,可是号还没拨完,电话铃又响了。孙不武头大如斗,将电话收进戒指,一闪身出了这个饭店。跑到附近小卖部,丢给老板一张百元钞票借电话。

    孙不武的电话是打给吴痕的。他将所在地点告诉吴痕,要吴痕赶快请求市jǐng局派人过来。他认为此事指望当地派出所不靠谱,谁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利益关系?

    吴痕正与王建新队长在一起。王队亲自为他向市局求援。现在正全城抓捕工展中心一伙诈骗、贪污犯,市局对这事很重视。立即电告当地派出所,一定要配合孙不武他们将那几个piáo-客带回市局。

    此时饭店这边正遭受二十多人的进攻。正确地说,这二十多人是在门口叫嚷。他们刚开始倒是一窝蜂地往里冲,被王不立两板凳打中两个人的迎面骨。这两人抱住腿在地上疼得打滚,其他人就再也不敢冲了。

    王不立守前门,程不害在厨房守住后门。程不害顺手将六个人的衣服全扔进大水缸,要不然还要派人守衣服,他们只有两人。

    孙不武打完电话也不进去帮把手,而是靠在他的车上,左手捧一杯茶右手夹一支烟,优哉游哉的享受生活。这二十多人只是一帮乌合之众,王、程二人完全能对付。

    但是好景不长,围攻饭店的人很快发现了孙不武。他们人人都想这是一个人,又无险可守应当好打,于是转而攻击孙不武。

    孙不武发现苗头不对,也懒得动手,与这些人打架胜之不武。扔掉烟头,手上突然出现一架摄像机。他一手还是捧着茶杯,一手将摄像机对准sāo动的人群。

    这些人慌了,谁都怕被摄像机录下相来,然后被jǐng察按图索骥秋后算账。都是被人喊来打群架的,他们可不想打完架麻烦上身。大家都退得远远的,并尽量躲在黑暗中。

    jǐng车很快就来了。市局直接打电话到当地派出所,出jǐng是相当快的。

    这些家伙吹的唾沫四溅,口若悬河。孙不武见张秋生对他们的文韬武略一点不感冒,低着头在看书。登时没了兴致,悄声问道:“哎,老张,难道我们这次又做错了?”

    张秋生把书本合起来,用少有的严肃说:“那几个男的,你们怎么着都无所谓。可那三个女人招你惹你了?

    放一个科长、处长、公务员给这些女人干干,她们会去干哪种事?啊!她们做一次才得几个钱?可是一罚就是几千,可能还要被拘留!我们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却把三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这叫什么明堂!”

    见孙不武被他说楞住了,张秋生又缓和下语气说:“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火。我就是苦孩子出身,最见不得小老百姓受欺。”

    同学们见到的张秋生,从来都是嘻皮笑脸,正事也要邪说。现在突然见他发火,大家都楞住了。一群贱男们正在围着王不立与程不害问女人脱光了是个什么光景,现在都自觉闭上嘴。

    孙不武觉得张秋生后来说的话,还不如直接骂人。孙不武还没回过神来,张秋生又换了一副嘴脸,拍拍他肩膀说:“走,帮我一个忙。”孙不武傻呼呼地问:“帮什么忙?”

    张秋生没回答孙不武的话,而是朝曹忠民说:“我有事要去办,你把错的那些题改过来。哦,已经改过来了?那就再抄十遍。”

    曹忠民跺脚,大叫:“你这是搞体罚!”

    张秋生点头承认:“是的,我是在搞体罚。因为你体内油水太多。多到没事尽打听些不相干的东西。我把你体内的油水挤挤。”

    曹忠民不服:“别人都打听了,干嘛只罚我一个?”

    张秋生还是点头承认:“只罚你一个是不公平。不过我只能罚你一个不是?我只有这么大权力。我要是班长就全部罚。”

    吴烟与一帮女生本来是在教室外。她们听那些男生说的话不堪入耳,纷纷跑出教室躲避。现在见孙不武遭张秋生批了。女生们都大感痛快。这些男生就要骂,太不像话了。

    同时许多女生都想,班长中是不是要增加一个男生?三个班长都是女生,有很多事不好管。不过,要是张秋生当班长,这家伙会不会有事没事就挑起祸端?

    吴烟听曹忠民在孤老拼绝户立即走进教室,开始点名:“曹忠民、秦川、李长江、王长青、陈行健——”一共点了十几个男生的名字,都是刚才向王不立与程不害瞎打听的人。

    吴烟点完名,说:“你们把寒假作业中做错的题都改过来,并抄十遍。还有,王不立与程不害除了与其他人一样,还要去楼下做三千个俯卧撑。孙不武做一万个。”

    看着那些男生都在骂张秋生,吴烟心里暗笑。这种她行使权力张秋生背锅的事挺好,希望以后这样的事多多宜善。

    张秋生感觉自己被吴烟给yīn了。可是真拿吴烟没办法,他也不怕别人骂。拉着孙不武就要走。孙不武赖着不走,连声地问:“你还没说干嘛去呢。再说了,我还要去做俯卧撑。”

    孙不武其实是怕张秋生又有什么歪招要坑害他,能赖则赖,最明智的是离他远点。再说,他真要去做俯卧撑。一万,只坐那儿数数都要老半天。吴烟的命令他可不敢打折扣。

    张秋生说:“我要去把那个法院的封条撕了。说老实话,我只是想蹭你车坐一下。”这个活孙不武爱干,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可是又对张秋生的极不信任,这小子莫不是将我骗出学校再坑老子?

    孙不武装作大义凛然地说:“封条贴那儿好好的,你撕它们干么?知道吗,这犯法!”

    张秋生不睬孙不武,转而对吴烟说:“我昨天盯的那拨人,他们自己也承认那个判决书无效。判决书既然无效,封条也就无效。可是这些人磨磨叽叽就是不愿解封。我现在就去将它撕了。撕无效的东西不犯法吧?”

    吴烟虽然是女生,可也不是怕事的主。这事要搁吴痕恐怕要考虑一下,但吴烟眼皮都不眨地就同意了:“行,你去吧。”

    张秋生转身就走。孙不武紧紧跟上。张秋生扭头问道:“你跟着干么?”

    我开车送你去啊。

    张秋生头都不回地说:“不用你送,我找老吴要车去。”

    “别啊,”孙不武赶紧讨好地说:“还是我开车送你比较好。我开车你放心,上车就睡觉。再说了,老吴的车被李满屯那小子开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到了工展中心一看,张、孙二人都傻了。除了正中那个大门上的封条,其它四个边门有两个已解封。橱窗上的封条也撕得个七七八八。

    大楼里许多工人正在打扫卫生。谷雨龙站在当中指挥。张、孙二人连忙大声感谢。谷雨龙连连摇手说:“别谢,我这是拉业务呢。我这么出力卖好,这大楼的装修总得交给我吧?”

    现在轮到张、孙二人摇手,连声说这个他们管不着,你应当找刘经理。我们只是跑腿打杂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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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正宗假冒伪劣

    ()    大楼后面有一院子,院子的对面还有一个小楼。谷雨龙说刘经理已将好年华的办公室搬过来了,她现在就在这儿办公。

    张秋生过去时,昨晚被他灌醉的两个法官与当事人正在这儿。刘萍正在核对他们的债权。那个当事人一见张秋生就拉着他手,说:“小同学啊,你真是海量。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喝酒的。不仅量大,还痛快。”

    估计他们已将封条撕了。张秋生这人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万分不好意思地说:“你们还好吧?还有那个备胎取下来么?”还好,还好,那个五粮液是正宗真品,喝了不上头醒来头也不痛,很好。

    张秋生心想,那个姓鲍的老板恐怕不敢给我假酒。老板又将张秋生拉一边说:“封条我们已主动撕了。另外,我们只要本金的百分之八十。其它的什么利息、诉讼费都不要了,这总对得起你小老弟了吧?”

    这下张秋生真的不好意思了。连忙问:“这样你不亏了吗?可千万别干亏本的事。”

    这老板也有意思,他连连摆手说:“不亏,不亏。还小有赢利。做生意有赚不为亏。我就喜欢与酒量大又痛快的人打交道。这样的人一般都不坏。”

    张秋生叫这老板等一会,他匆匆跑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拎着三个酒坛。给老板及两个法官一人一坛,说:“公事我不管,我们现在是朋友。这个不成敬意,请笑纳。这个一坛兑十坛,放一个月再喝。”

    这酒坛是正宗百年老坛,又是正宗假冒伪劣。原来是三十多年前,国家刚刚渡过困难时期。顾觉斋突然脑袋发热,想喝喝百年陈酿。平时他喝的都是用酒丹浸泡的酒,很长时间没喝过一般的百年陈酿了。

    这些所谓的高人做事最是不靠谱,想起一出是一出。顾觉斋不知躲哪孤山野洼,起了一个窑,烧了一窑不知是几千个还是几万个酒坛。又就近采集百花、野高粱、稗子、玉米又不知从哪儿弄来喂牲口的黑豆,总之凡是能酿酒的农作物弄来许多。

    酒酿成了,酒坛也烧好了。他还自己欺骗自己地在坛底刻上“丁酉年丑月顾”的字样。酒坛古sè古香,完全是清代末年式样。他是打算埋地下待一百年再喝。

    可是没几年,上级号召农业学大寨,到处毁林开荒。顾觉斋赶紧将酒取出来,找到航婳。

    航婳开始懒得睬他这个古怪要求。我好好的一个方寸小筑就给你放这些猫尿?再说了,你不是在接受劳动改造么?你这是什么态度?坐牢的人不仅跑出监牢,还跑出了国,你这还了得?

    航婳当时在南洋。顾觉斋为这么个事跑个大老远真的不值。人啊,为了嗜好干什么傻事都在所不辞。

    顾觉斋腆着脸说,我表现好,领导对我极其信任,随便我往哪儿跑都不怎么管。真的,不骗你。老张还哭着喊着要与我一起坐牢呢。

    顾觉斋又威胁说,酒可是粮食酿的,浪费了就是糟蹋粮食,那可是造孽。什么?我储物空间大,放我储物空间里。这话要是普通人或刚入道的人说还差不多,你说就不合适了。这酒搁储物空间里放一千年,进去是什么样出来还是什么样,年份、口味什么一样不变。粮食嘛,不仅不能浪费,还要尽量把它们往好处弄,否则还是造孽。

    航婳没他办法只能答应收。顾觉斋说了一声,我得回去了,偷跑出来的时间长了不好。将堆得像山一样的坛坛罐罐丢给航婳就跑了。

    方寸小筑里面三年不到就等于外面百年。过了差不多时间航婳就将这些酒取出来了,放进她庄园的地窖里。好在她的地窖够大。

    可是地窖再么够大尽放这些不相干的酒也不是个事啊。航婳又不怎么喝酒,对这些酒一点兴趣都没有。

    后来改革开放了,航婳找顾觉斋,要他把这些酒取回去。可硬是找不着他这个人。他一会儿到这个大学作报告,一会儿去那个城市调研,再过一会儿又出国考察。

    再接着危险来临,他们一个个都感觉到了天劫。如果不是非静通知他俩,说张道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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