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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部分

张秋生-第463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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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吴烟孤老拼绝户,指指李秀英说:“他们家的李水根也同样遭张秋生祸害了。”吴烟直接大名小姓地叫李水根,这应当属于大逆不道。

    不过李秀英与李满屯都无所谓。航婳与非静就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名字取了就是让人叫的。

    这个,孩子们啊,不是我们不救柳莫言与李水根。你们知道秋儿的德行,这小子鬼明堂最多。万一我们越解越乱,那反而坏事。航婳与非静都这样说。

    航婳又问了:“柳莫言与李水根为什么要杀秋儿呀?还要连然儿也捎上。他们两个几百年的老妖怪,秋儿与然儿只是中学生,之间没什么交集啊。竟然这样深仇大恨的,都到了要杀人的地步。”

    这个,柳李两家的孩子都很惭愧。两个祖宗都是老糊涂,他们连我们这些亲骨肉都说抛弃就抛弃。

    再说张秋然随弟弟出了结界,走了一段路后停下来说:“秋生,我和妈妈都被学校开除了吔。”

    啊!张秋生大吃一惊。姐姐这么好的学生,妈妈这么好的老师,学校竟然开除,周文华不是丧心病狂了么?

    张秋然无奈地说:“你被开除没关系,还有医大可上。我和妈妈怎么办呀。

    也没什么吧。妈妈可以待家里写论文,或者写其它文章都行。你嘛,就更没关系了。出国读书去。世界这么大,哪儿还没学上么?

    出国留学,那也要我们国家的高考成绩吧?人家外国学校会收一个没来历的学生?

    姐弟两个都不清楚出国留学的具体手续。张秋生安慰姐姐说,航婳奶奶在南洋很有点势力,你就去南洋读书吧。至于手续嘛,我相信华航公司会帮你弄好。

    总之,天无绝人之路。你也只是要读书,又不是要当官要发财。再说了,读书最难的一关是考试,你又不怕考试,那就没什么难的。

    再说了,大不了去哪个国家先读个预科,或者干脆再上一次高中,那不是有来历了么?你又不急着工作挣钱,慢慢读就是了。

    张秋然被弟弟这么一说,心情放松了很多。只是喜欢读书罢了,既不在乎学历文凭,又不急着去打工,这么大的世界,难道还没我读书的地方?

    心思放下,姐弟俩就商量去哪儿散散心。张秋生说,去申洋吧,去看看我买的房子。

    张秋然说太远,会让家里人担心。还是去西山玩一下吧,在县城逛逛,坐最后一班车回家。

    张秋生向来是姐姐怎样说,他就怎样听。

    姐弟俩这阵子运气比较背。大巴出城没多久就被公路稽查拦下。按道理公路稽查只查养路费、车况等等,总之是查车而不是查旅客。

    但两个稽查员还就上车查旅客了。这两个稽查员居然想摸张秋然脸蛋,嘴里还胡言乱语。

    张秋然气得出离愤怒,没等弟弟动手“喀、喀”两下,就卸了两个杂碎的胳膊。

    整车旅客没看清张秋然是怎么一闪身就下了车,张秋生也赶快跟着。

    张秋然离开公路拼命地飞跑,不管脚下是稻田还是菜地。羞辱、愤怒、惶惶然不知所措,唯有跑,泪流满面,不断地跑。

    也不知跑了多少路,前面一列火车,张秋然想都没想就跳上去。这是一列货车,张秋然扒在车壁上,一个开字诀打开车门,闪身就进到车里面。

    张秋生也紧接着上了火车。这节货厢里装得好像是棉布。张秋生将车门关好,在姐姐对面坐下。

    姐姐在哭。张秋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只得递给姐姐一叠纸巾,然后任随姐姐哭个够。

    李翠兰也出来了,她也不知如何安慰然然姐。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尤其像然然姐这样斯文的女孩子,屈辱与伤心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张秋然哭了一会,感到累了。是心累。被学校开除,与元婴高手打架,遭侮辱,拼命的长跑。

    张秋然沉沉地睡去。有弟弟与翠兰在这儿,她很放心。

    张秋生希望姐姐能多睡一会。一觉醒来,心情恐怕就会变好。他悄悄给姐姐扔了一个昏睡符。

    火车一路向北。中间除了换车头,丢下几节车皮或重新带上几节车皮,几乎没耽误时间。

    张秋然睡了将近一天一夜,直到昏睡符失效才醒来。张秋生手套内有瓶装水,新牙刷新毛巾等等一应俱全,给姐姐刷牙洗脸。

    张秋然洗潄完毕坐着发楞。弟弟递给她的牛肉脯等熟食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不是姐姐的一贯风格。张秋生不懂女孩子受侮辱后的心态变化,只能心里干着急。

    李翠兰也不知然然姐怎么了。她是十六岁时就死了,然后就是做鬼。生前她没受过什么大的委屈,没有遭坏男人调戏的切身感受。

    张秋然楞了很长一会,从手套里拿出一个苹果。这苹果是方寸小筑里种的,没有一点污染,无需削皮。她取出水果刀,切下一片放嘴里慢慢吃。

    一片苹果吃完后,张秋然说:“我这阵子总是感觉很烦躁。有时简直控制不住,压不下去。总是想大吼,想打人。”

    这,这这,这好像是要渡劫的征兆吔。爷爷奶奶们曾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过这种现象。

    这种现象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可能还会有别的解释。可发生在姐姐身上就只有渡劫一说了。因为姐姐一向都是斯文而又沉静的人。

    张秋生猜得不错,他姐姐确实面临渡劫之境。张秋然这阵子钻研音律,对于空间的认识有很大的突破。

    音乐不也是不断创造着不同的空间么?虚无飘渺的旋律中不是照样有高山,有流水,有田野,有河流,有喜乐哀愁?

    所谓三十六正途,七十二旁门,门门都可以求得正果。张秋然正是通过对音乐的参悟,而使境界得以突破。

    境界得以突破就得挨劫,天道向来如此。渡过了此劫,你的境界就此上了新台阶。渡不过此劫,那就是灰飞烟灭。

    爷爷奶奶们说,发现天劫征兆后,如果感觉渡不过去,应当立马尸解投胎转世。

    可是,能不能渡过去呢?从来没遇过这事,不知道能否渡过去。再说了,如何尸解,就在这火车里自杀?

    张秋然胆小,但不懦弱,一点不怕死。既然天劫来了,该怎么渡就怎么渡吧。

    三个人商量,应当找个没人的地方去等天劫的来临。金丹劫而已,修真人应当渡的劫中属最小的一种,也不一定渡不过。

    张秋然问弟弟,这个劫是怎么个渡法啊?我一点不知道吔。张秋生说:“别急,让我慢慢想一想。”

    火车飞奔,一路向北。又过了一天一夜。天劫传染吗?张秋生也感觉到了一种无名的烦躁,甚至李翠兰也有了同样的感觉。

    不是天劫传染,而是天道将他们当做共同渡劫。一般来说,天劫只针对应劫之人。可张秋然的修为本来就是从弟弟身上分过去的。姐弟俩的修为差不多,性质也差不多。

    而李翠兰最近不是在张秋生身上,就是在张秋然身上。三人都是以那个太极球为修炼基础。

    现在三人又成天待在一起,所以就让天道将他们当做共同渡劫了。

    爷爷奶奶告诉过他们,有人渡劫时千万不能凑一起。天道会认为你们共同渡劫。共同渡劫的烈度会比单人渡劫强上无数倍。

    可是说归说,听归听。从没经历过,或以为对于自己还早得很的事,一般不太往心里去。现在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晚了。

    张秋生向来是糊涂胆大。张秋然有关这方面的事从来都是听弟弟的。而李翠兰一点都无所谓,她觉得即使现在就死了,也是死而无憾。

    火车又行驶了十四五个小时,终于在一个车站停下来。这次不是换车头,也没有进行车皮编组。再看看,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车站。

    三人下车,出了车站才发现这儿已经是哈尔滨。正是晚上八点来钟,街上闲逛的纳凉的很是热闹。

    三人毫不停留地往北飞。张秋生说西伯利亚荒无人烟,最是适合我们渡劫。

    天气晴朗,农历月初,无风无月。三人快如流星地在高空向北飞去。

    四五个小时后,已经感觉到劫云追在他们身后而来。三人更加没命狂奔。头上繁星点点中有一片黑云,身下更是黑黢黢的一片,不知此时途径何处。

    没有参照物,不知自己速度是多少。三人甚至拿出灵气手串加快速度。飞快的速度带起的狂风刮得脸上生疼,但谁也不敢放慢哪怕一点点。

    天渐渐地亮了,头顶上的劫云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厚。三人还是没命的狂奔,能跑多远就多远吧。虽然下面已是蛮蛮荒原,千里无人。

    劫云已布满天地,四周黑压压地见不到一丝蓝天,甚至下面的森林都是黑黢黢的。



第六百七十四章 丹破婴成

    三人同时停止飞行。前面是茫茫大海,在厚厚的劫云笼罩下翻滚着黑色的波浪。

    离海岸约一百五十来米处,有一块很大的礁石。张秋生姐弟在这上面降落。李翠兰却没停,继续向很远的地方飞。

    姐弟俩赶紧向李翠兰追去。李翠兰停在半空,朝姐弟俩大喊:“你们别过来!我是鬼劫,比人劫要厉害得多。会带累你们的!”

    劫云已压得触手可及,没时间废话。张秋生说:“你要是不过来,我和我姐就站这儿让雷劈。劈死算球!”

    就这样站着让雷劈,那是必死无疑。李翠兰无奈,只得赶快过来,朝张秋生喊道:“你傻啊?没有我,你们俩有很大可能渡得过去。”

    渡得过去渡不过去,也就这么回事吧。人生在世本来就是要死的,没什么了不起。

    三人背靠背坐在礁石上。爷爷奶奶们说过,雷劫前可能会有心劫。心劫比雷劫更可怕,关键在于陷进自己的心境中不能自拔,不知不觉中就会被心火烧灭。

    张秋然很单纯,长这么大唯一的心病就是被亲生父亲抛弃。其它的事都是鸡毛蒜皮,过去就忘。亲生父亲现在来找她了。虽然自己不理睬他,但仍能感觉父亲在默默地爱护着她。

    张秋然感到很欣慰,幼年的苦难已成为过去。她心里已没什么过不去的坎,生活中处处充满了阳光。

    张秋然没什么心劫,可弟弟与李翠兰有啊。张秋生主要是前世的记忆,家破人亡游离颠沛的苦难以为早以忘记,谁知道此时却翻上心头。

    李翠兰就更是苦难深重。三百年做鬼的种种经历,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脑海里翻腾。

    张秋然感觉出弟弟与翠兰的异状,估计就是爷爷奶奶们所说的心劫。爷爷奶奶们说心劫无人可帮,只能自己硬扛。

    因为任何人帮历劫者从心境中走出来,天道都会认为是共同渡劫。在接下来的雷劫中,其烈度会增加无数倍。

    张秋然觉得反正已经是共同渡劫了,哪会在乎帮弟弟与翠兰一把呢?

    张秋然突然唱起了歌。一首无字的歌,一首积极健康向上的歌,一首暗合天地韵律的歌。歌声表达着生活的美好,生命的可贵。表达着一切都没什么了不起,唯有对天地、自然与生命的敬畏,才是修行的正途。

    张秋生长长地出了口气,似乎从心境中出来了。翠兰也长长地出了口气,证实他们确实走出了苦难的心境。

    劫云压得更低。乌云中不断翻腾着金色的闪电。张秋生记起前世大爷爷渡劫的一幕,眼前的影像似乎比大爷爷那次差不了多少。

    我们渡得真是金丹劫么?怎么与飞升劫差不多。不过,金丹劫是个什么样他也不知道。

    大概渡劫都是这样吧,我们是三人一起渡劫也应当比别人厉害。张秋生稍稍想了一下没想出什么明堂,就对姐姐与翠兰说:“我是这样想的哈,待会我们一同倒转吞噬仙诀,将体内的阴灵之气放出来抵御天雷。目前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效果怎样不知道。反正试试看吧,总不能坐以待毙。”

    粗心大意的张秋生忘了李翠兰不会吞噬仙诀。张秋然倒是想到了,可是现在教已来不及。她不能像张道函那样一个法诀打进别人灵台,让人立马就会一样法术。

    但李翠兰有自己的方法。乌克兰大草原上吞噬那些鬼后,她天天都是琢磨着怎样更好地炼化。现在就将这种炼化的方法倒过来使用。

    三个人成三角形背靠背。李翠兰是只要与这姐弟俩接触就同样有太极球。

    姐弟俩倒转吞噬仙诀。那种撕心裂肺,剥皮抽筋,剔骨割肉的痛楚难以用语言形容。

    李翠兰张着嘴,仰头向天喷出一股股黑气。李翠兰的黑气与姐弟俩的黑气汇成一体,在他们头顶形成一块坚实的黑云。

    劫雷劈下来了。紫金色闪电随着万炮齐发的雷声劈向三人头顶的那块黑云。几乎同时,黑云中升起三个太极盘。太极盘接下了如同雨点般的雷电,又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化成太极球。

    太极球破裂,化作汩汩灵气钻入三人丹田内。与太极球破裂的同时,新的太极盘产生。新的太极盘接下雷电,再闪电般的速度化作球状。

    第一次就是三个雷阵,共九十九个雷。姐弟俩都从不查看自己的丹田,他俩丹田内的灵气早已液化。液化的灵气经过第一阵雷劫,就已慢慢固化。固化的灵气就是人们通常说的金丹。

    上、中、下三个丹田内分别有一个鸡蛋大的丹,黄澄澄金灿灿。金丹能结成这样大,他们也确实应当渡劫了。

    对天劫的感应还在,三人不敢怠慢,还是拼命倒转吞噬仙诀。李翠兰来不及想鬼怎么也能结成金丹,也拼命地张嘴喷吐阴灵之气。

    第二阵雷劫又来了。比第一阵更猛烈。不仅更猛烈,而且是接连两道。每道是三个雷阵,每个雷阵是三十三个劫雷,一共一百九十八个劫雷劈向三人头顶的黑云。

    坚实的黑云破碎了。三人也被劈得栽倒在礁石上。体内刚刚形成的金丹也破碎了。破碎的金丹里诞生出一个小小的人形,这既是元婴。

    丹破婴成。一个成功的修行人,起码要经过上百年的修行才可求得如此的结果。其中可以用百不留一来形容,绝大多数的人都在渡劫中灰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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