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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部分

张秋生-第544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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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生不像人们想的那样,将真气或神识探进人体去发现病灶。没有,刚进医大两眼一抹黑,连基本医学术语都不会时用过,后来就没有了。现在除了在手术时,防止出血过多或者癌细胞扩散而用一丝丝愈伤诀外,其它时候无论是诊断或手术都不用任何修真手段。

    说这么多废话,其实用一句就可以总结,张秋生只想当普通人,时刻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虽然是用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但他修为在这儿,哪怕闭着眼睛即使睡着了都比普通人精明。他对脉象的把握,以及对病人的各类体征的观察,比现代仪器还准确。

    张秋生现在给人看病,还是依照传统中医的问、闻、望、切,做出初步诊断后再开检查与化验单以确诊。这样一来是为病人减少检查费;二来是防止病人胡搅蛮缠避免医患纠纷,病人说是误诊,我有检查报告单这这儿,不怕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的审查。

    张秋生的初步诊断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准确,无论怎样化验、检查都可以证明。所以院领导放心让他去内科门诊帮忙。

    张秋生这样做算是穿钉鞋爬宝塔,把稳又把稳。可是,医患纠纷还是找上他了。到内科门诊的第二天,依然是那样的忙,病人依然是那样的拥挤,诊室里依然像菜市场一样。



第七百九十八章 医患纠纷

    这个对张秋生影响不大,哪怕在旁边放炮他也不在乎。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工作,问闻望切,写病例,开各种化验单检查单,开处方,交给对面老师审核签字。

    这时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看样子是个工人,他徒弟陪着一道来的。

    这男人主诉是发热,咳嗽,伴有吸烟史。检查,体温三十八度一,咽喉红肿,扁桃体肿大,典型的上呼吸道感染。检查过程中发现此人脑内有一瘤体,没有放真气“看”不知道性质及大小,于是在开了血常规化验单、胸片检查单外,又给他开了一个ct检查单。

    矛盾从这儿开始。这个病人看了检查单勃然大怒:“我只是感冒,来开点药而已。你竟然给我开ct检查,臥槽泥马!见过要钱的,没见过你这样要钱的!你想钱想黄了脸吧?啊,槽泥马拉戈壁!”

    张秋生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不能容忍有人骂他妈妈。听这人瞎骂勃然大怒,往起一站,指着他鼻子吼道:“你再骂一句试试?”

    “老子就骂你了,你想怎么着?”这人更加暴怒,跳起来要打张秋生。老师吓得赶紧抱住这男人。他是为这男人好。市立医院很多人都知道,张秋生是打架的祖宗。

    老师一番好意成了驴肝肺,这男人立即大叫起来:“医生打人了,医生打人了,两人打我一个!”

    诊室里本来人就多,病人及其家属将双方隔开。张秋生虽然生气,也不想带累老师。但事情没完,医务科来人将张秋生及还在暴跳如雷的男人一起叫到办公室。

    医务科科长也抽调到门诊去了。处理这事的是副科长。站在这副科长的角度,先批评张秋生,以达到息事宁人的目的:“张秋生!你太不像话,怎么能打病人呢?像你这样——”

    副科长这话说得已经很重了,但这男人却不依不饶,大叫:“不行,你们医院必须赔偿我损失!必须处理这狗杂种,他根本不配当医生!”

    张秋生已经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强制着自己要冷静,这人打不得。这人患有脑瘤,稍稍碰一下,病情发作可就不得了。是不是给他个屁炸流星锤,让他打喷嚏?他本来就是感冒,打喷嚏很正常,讹不上我。再加一点打嗝。喷嚏加打嗝,让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我看他怎么吵闹。

    张秋生正这样想着,又涌进七八个人,都是这男人一伙的。不知他们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他们的同伴在医院被医生打了。所以结伴赶来,要为同伴报仇。

    为首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手拿一根三尺来长钢管,点着张秋生额头说:“臥槽泥马,你个小杂种,老子掐死你!”

    张秋生先不理睬他,抓起桌上的纸笔,刷刷刷地写了几个字,递给副科长说:“这是我的退学报告。从现在起,我就不是麒林医大的学生,也就不是麒林市立医院的实习医生。

    所以下面我要干什么,你管不着。由此引起的一切后果,也与市立医院没有关系。”

    那男人及他们一伙听了张秋生的话都觉得很开心,这是一个辉煌的胜利,他们将一个医学生逼退学了。这个战绩在今后都是吹牛-逼的资本。

    拿钢管的小青年依然用钢管点着张秋生额头说:“算你识相,要不然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个狗杂种。”

    孤儿张秋生,虽然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但至今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这是他心中永远的隐痛。他整天乐呵呵,没人知道他这种痛。但他自己知道,他最怕别人骂杂种。

    你们怎么这样白痴啊?啊!张秋生说:“我退学就是为了打你们!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来,家长没让你们读书啊?啊,你们老妈只会生不会养啊?啊!老妈不会养,也就罢了,你们老爸也不教啊?啊!”

    咦——,这小狗日的怎么不怕呢?带着疑问,钢管朝张秋生头顶砸下来。

    张秋生不避不让,钢管结结实实地砸在他头上,发出“啵”地一声大响。

    张秋生不像李满屯这样的大衙内,他打架向来都是先占理,然后再痛下杀手,这样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尤其是与普通小市民打架,这一点非常重要,否则以后将纠缠不清。从小与胖子及小伙伴一起打架无数,从多次失败中得出这一经验。与强者打架,要先发制人。与无赖打架,要让对方先打,然后后发制人。别说张秋生已是在世仙人,既然要做普通人在普通人里混,就得按普通人的规则办事。

    小青年见钢管打在张秋生头上没什么效果,不管围观群众的惊叫,再次抡起钢管朝他头顶砸下去。

    张秋生侧身让过钢管,顺手抓起这家伙胳膊,没作什么架式,只一推一送,这家伙便飞出办公室,飞上对面的小树,落在树顶再跌到地下,挣扎了几下却爬不起来。

    如同雷霆般的手段震住了赶来助架的七八个人,却没震住那男人。他有他的道理,他是病人,与打架没关系。而医生打病人,医院必须处理。现在打人的医生已退学,那么剩下的就是医院要赔偿他损失。

    旁边有人出头证明,医生根本没打你。相反,是你要打医生,被另外一个医生拉住。

    这男人立即朝这人大骂:“你这傻-逼!这叽吧医生乱开药,乱开检查单,你还帮着他,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张秋生没功夫在这儿瞎扯。退学了,退的是大学,他想立即就回二十一中去。他对副科长说:“没事我走了啊。反正我与市立医院已没关系了。”

    副科长拉着张秋生说:“别走啊,事情还没处理完呢。也不是你说退学就能退学的,还得领导批准。”

    哦,原来退学是假,借此打人是真,这男人立即又大吵大闹。非得医院开除张秋生,非得医院赔偿他损失。

    副科长是政工干部,不是学医的。被这男人吵得头晕,问张秋生:“他明明是感冒,你怎么给他脑部ct啊?”

    医生看病,不是求诊之人说什么病就开什么药,他得全面检查求诊者的身体。张秋生也懒得解释许多,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解释不清,被迫无奈说:“我出十万,你想办法让他去检查。如果他脑部没有瘤子,这十万归医院。如果查出他脑里有瘤子,你得将他送派出所。在公共场所寻衅滋事,应当按**罪论处。”

    这男人听张秋生要出十万,立即更加大吵大闹,认为这钱应当赔偿给他,因为他才是受害人。

    张秋生已从满腔的怒火转为感到可笑,还没见过如此想钱的人,他对这男人说:“你是不是受害人,这个得有证据。如果去做检查,报告证明你脑内没有瘤体,那这十万就算你的。

    如果检查出脑内确有肿瘤,你这个病人就算了,但这些同伙必须去警察局自首。扰乱公共秩序,寻衅滋事。”

    张秋生又对副科长说:“现在我走了,今天这件事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即使不当医学生,责任也归我。”

    张秋生没出大门就被拦住了,院长叫他去办公室。事情已经调查清楚,当时在场的许多病人还没离开,人们都证明是那男人先要打人,而那个医生只是劝架。

    院长当然不允许张秋生退学。不说他是特招的,仅仅凭他是李会元的儿子,医院也不能缘无故让他退学。再说,张秋生是特殊战士,仅凭这一点,院长内心里非常佩服。还有,他的手术能力,院长觉得大有培养前途。这样的好学生,绝不能让他从自己手里流失。院长打心眼里喜欢张秋生。

    院长首先肯定了张秋生对病人认真负责的工作作风。然后又批评他遇事不冷静。做为一个工作在第一线的医务工作者,每天都要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些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而有些人是由于病情的折磨而使脾气暴躁。我们都要正确对待,但绝不能与病人争吵。

    院长属于老一辈的医生,医德非常好。张秋生很服他,对院长的批评虚心接受。院长最后对张秋生说:“你暂时先去注射室帮忙吧,免得那人看见你又要胡闹。”

    暂不说张秋生去注射室怎样。却说那个争吵的男人,张秋生都已经离开了还在吵闹。他的一帮兄弟,张秋生在时他们怕打,现在张秋生走了,就更吵的厉害。

    负责处理这事的副科长苦笑,张秋生确实是个祸害。你好好的说什么十万赔偿金啊?这不是刺激这些人瞎吵嘛。社会上有些人,不管什么钱,也不管这钱该不该他得,有理无理先吵了再说。

    正在副科长头痛不已时,蓝四清来了。蓝四清是来找张秋生为他父亲治心脏病的。在医院四处打听,有人告诉他,张秋生与病人发生争执,正在医务科解决纠纷。

    蓝四清来医务科,看见正在吵闹的人,认识。他们原来是一个厂的同事。厂子倒闭后,蓝四清随大舅子混社会,这些人却利用厂子的设备重新办了一个厂。

    蓝四清与这些人打了个招呼后,就赶紧向科长打听张秋生去哪儿了。他没功夫与老同事叙旧,父亲的病要紧。



第七百九十九章 又是**

    当听说张秋生已被眼前的几个人逼得退学,不当医生了。蓝四清勃然大怒,那老爸的病不是没人治了?再大致听了此事的起因,这个黑---道大佬又哈哈大笑,指着这些人说:

    “张秋生说你脑袋里长包包,那就肯定长了包包。我不和你这个脑袋里长包的人说话。但是,你们假借自谋职业的名义,霸占厂子里的厂房、土地与设备。告诉你们,厂子有我的一份,过几天再和你们算账。”

    你想怎么着?告诉你蓝四清,我们不怕你在道上混的。这个厂子是我们辛辛苦苦办起来的,你就别做那个梦!

    嘿嘿,医患纠纷变成了股权纠纷。医生对无赖,变成无赖对无赖。副科长终于觉得肩上的压力轻了。喝了一口茶,默不作声地看戏。

    蓝四清是无赖,但毕竟是大佬式的无赖,不像小混混胡搅蛮缠。蓝四清取出一支烟叨嘴上,两手插裤袋里,一条腿抖啊抖地说:“我想怎么着?那我老实告诉你们,不怎么着。我只发动全厂三百来工人,找你们要饭吃。

    我们去找政府?不找,政府多忙啊。这个厂是大家的,全体工人都有份。有本事你们去找政府,然后我们坐下来说话。”

    这些人傻眼了,将受医院伤害的事丢一边,跟在蓝四清后面争吵。蓝四清摇头,再摇头,说:“我告诉你们了,不与脑袋长包的人说话。张秋生的诊断还有错吗?桂省长都找他看病,他会出错?”

    得赶紧找张秋生,蓝四清扬长而去。留下这些在发呆。发呆过后是纷纷议论。议论有两点,一是如何找蓝四清谈判,要他别带工人去厂里吵闹;二是劝那男人,还是去做个ct。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真要有瘤,那得赶紧治。如果脑袋里没长瘤呢?也可以进一步找医院交涉,反正一口咬死医生乱开检查单还打人,多少可以要一点赔偿。

    这些人打如意算盘,想吃糊涂屎就不说了。我们回到主角身边来。

    张秋生来到注射室,这里的人更多。这家伙是个没记性的人,天大的事,过了就过了,转眼就忘。向注射室主任报到时,就已经将刚才在内科门诊的事丢到脑后。

    但是不愉快的事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女病人,三十来岁左右,长得倒也白白净净,戴一副无边眼镜,看着很有学问也很斯文的模样,一个同样三十来岁的男人陪着她。

    女病人感冒、输液。张秋生捧着瓷盘来到她身边时,这女病人明显厌恶地说:“你走开,换一个女的来。”

    张秋生被弄得楞住了。什么意思,她认识我,并且与我有仇?

    见张秋生发楞,女病人的男伴高声朝张秋生嚷:“叫你走开,听到没有?换女的来!”

    好吧,换女的来。我也不巴结你屁眼当门轴,非给你服务不可。张秋生一边腹诽,一边转身离开,这时却听见女病人说:“男人当护士必是变---态,我可不想让这变---态男碰,想想都肉麻。”

    那男的猛夸女病人纯洁、聪明。还特别提醒她,现在变---态就是多,可得多加小心。

    张秋生听的那叫一个郁闷。唉,在普通人中间混真是太难了。都是些什么人?要在男人面前表示贞洁烈女,你拿我开什么涮啊。那么,干脆去修真人那边混去?好像修真人也没几个好东西,比普通人还坏。

    总之,活在世上就是难。不管在那个圈子里混,都得遵守这个圈子的规则。去修真人的圈子混,就得心狠手辣,弱肉强食。或者去哪个深山老林寂寞到死?

    在普通人圈子混,就得遵守各种法律与无数明的暗的规则。普通人圈子实际上就是所谓的世俗社会,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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