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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部分

张秋生-第560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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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爷爷种不了这些田,可以花钱请别人种。无论怎样,这些田都要保住。如果你们家的人懒得种田,过几年我去种。我秋生好歹也是你邓家的孩子吧?留个几亩田,让我混得没退路时也有口饭吃总行吧?”

    胡说!邓二丫敲了张秋生脑袋一记,又说:“你怎么会混得没饭吃呢?”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世道芲桑,谁又能料得到呢?以后农村肯定比城市好,尤其像你们家那样的山区。山清水秀空气清新,而城市却逐渐被污染不适宜人居住。张秋生说:“不管怎样吧,给我留一个地方养老或隐居总行吧?”

    再过二十年,城市户口就要放开,国家要动员农民转城市户口。还出可以保底责任田的政策,干嘛要现在花钱转?这些话当然都在张秋生的肚子里,这属于重生者的秘密无法透露。

    养老你还要等几十年,隐居嘛,现在就可以去。邓二丫笑嘻嘻地说:“房子早做好了。两处,我妈一处,我大哥一处。我爸是城市户口,没资格要宅基地,是以我妈的名义申请的。

    你要隐居就住我的房间。另外小丫,我小哥哥的房间你都可以住。我姐没房间,她不要,坚决不要。她说死也要做城市人。

    嘻嘻,我姐与大哥是反的。我大哥是死也要做农村人。人家给他介绍对象,城市户口的不要,坚决要农村的。对象谈好了,年底或明年五一就结婚,是我们隔壁村子的。

    我哥没什么条件,瘦,只要一个瘦。我哥说老邓家要将胖种给变了去。我那未来的嫂子像麻杆一样,可我哥喜欢。嘻嘻——”

    两人趴在栏杆上哈哈大笑。笑完,张秋生心情大好。是啊,让什么爱情见鬼去吧!就应当像胖子一样,到了结婚年龄找人介绍一个。想什么样的,就托人介绍什么样的。简单,方便,省事,要胖的就胖的,要瘦的就瘦的。像去菜市场买肉一样,要肥的就肥的,要瘦的就瘦的,干嘛要热脸就冷屁股的去泡啊?

    今夜还好,只做了一台手术。很简单的白内障摘除及人工晶体植入术。当然这简单指的是教授及张秋生这样的医生。患者是一七十八岁的老头,长相奇丑无比,码头工人出身。这手术是张秋生主刀,用的国产晶体,进口的这老人用不起。名义上的主刀此时正在手术室的长椅上睡觉,他喝多了。在酒桌上时就指望着张秋生替他主刀,所以敢放开量来喝。

    今夜张秋生十点来钟就睡觉了。一觉醒来天已经微明。来到那个老人病房,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正在小心地给老头擦脸。擦完脸,又给他洗手。洗完手,又将老头的假牙取下来用心擦洗。

    十个床位再加陪护,病房里很是嘈杂。老奶奶却旁若无人,一心一意地侍候着老头。此情此景是那样的温馨,那样的感人至深。

    张秋生没有打扰这对老夫妻。七十八岁,非常普通的一对老人,他们两人是怎样一路搀扶着走过来?是怎样的一路风雨,怎样的相濡以沫,怎样的相依相守,怎样的生死不渝?

    老奶奶冲了一碗藕粉喂给老头吃。老头说:“你先吃,剩下的给我就行了。”

    老奶奶温言说道:“瞎说,你现在是病人,当然要先吃。”

    老奶奶试了试温度,将汤匙往老头嘴里送去。老头咽下一口藕粉,惬意地说:“甜,太甜了。”等老奶奶给他擦过嘴角后,又说:“我只是眼睛病了,又不是嘴病。还是你先吃,剩下的给我就行。”

    老奶奶不理会老头,一口一口地喂,一下一下帮他擦嘴。

    不知如何,张秋生的眼睛有点湿了。他理解这对老人,因为爷爷奶奶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只不过是反过来,奶奶瘫痪在床,爷爷侍候她。

    什么是爱?张秋生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爱绝不是挂嘴上说的。爱也不是用玫瑰可以代替的。玫瑰只是爱的象征,它本身并不是爱。从而说明,财富、相貌、地位、表白、追求,等等这些都不是爱。它们只是男女交媾的条件,就像公猴向母猴展示我的身体多么强壮我有很多香蕉一样。

    很多修真门派都有斩七情绝六欲的心法。效果怎样看看吴痕就知道。也有一些门派创出泄欲以断情之法。效果怎样看看李满屯就知道。

    张秋生却在一天两夜中产生了斩情丝的念头。效果将会怎样,目前不知道。更不知道的是,张秋生没觉得有几个少女正在默默地爱着他。

    爱着张秋生的少女,有明白自己爱他,比如吴烟与李秀英。也有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是深深地爱着他,比如邓二丫。



第八百二十三章 壮观的高考队伍

    少女对未来生活都有着美好的憧憬。邓二丫所有的憧憬里都有秋生一份。她就想不到没有的秋生的日子怎么过。邓二丫没觉得这就是爱,这是一种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

    邓二丫的修真境界比吴烟差很多,但仅凭武功却比吴烟高。邓二丫丝毫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有秋生保护,哪怕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没关系。

    除了邓二丫,还有李秋兰。李秋兰也与邓二丫差不多,张秋生就是她们的一部分。李秋兰也没考虑爱不爱的事,反正这辈子肯定是与秋生在一起了。高修为怎么了,在世之仙怎么了,对于爱的问题照样看得这么简单。

    什么事都要历练,或者说要淬炼。在世之仙也不是万能的,没有历练照样不懂。

    张秋生自己发明的斩情丝之法在这些少女面前能坚持下去吗?何况他身边还有二孙子之流,完全不以爱情为然,纯粹只是玩弄女性的人呢?

    生活是丰富多彩的,生活是复杂的,生活是美好的,生活是直刺人心的。生活中处处是盛开的鲜花,生活中处处是淋漓的鲜血。别说在世之仙,即使是太乙金仙、天帝们也搞不清。大神通者搞不清人性,只有让天地永远隔绝。

    或者说,大神通者可以隔绝天地,却搞不清人性。掐指一算,能知过去未来之事。那也只能知道事,而不通晓情。能知道因果,却不知道因因何起。

    医院下夜班,张秋生骑着自行车上学。前面遇到交通管制,行人车辆一律绕道。干嘛呢,大清早有领导莅临麒林视察?

    张秋生停车,伸着脖子向空荡荡的马路张望。除了交警,看不出明堂。正准备扭头绕道,一个声音在喊:“张秋生,干嘛去?”

    定睛一看,认识,董昊,董市长的儿子,经常跟二孙子混一起的大公子。

    张秋生说明自己是上学去,问道:“你在这儿干嘛?二孙子呢,你们不是褂子连着裤子的么,怎么落单了?”

    董昊指指背后挂着农业局牌子的大楼说:“我在这儿上班呢。出来看热闹。二孙子去深圳了,跑他那批货,不是你帮他解决的么?”

    什么热闹啊,搞得这么戒备森严?张秋生又调笑道:“想不到哈,董大公子居然是公务员。不错,比二孙子正规一点。”

    哪有,我是不会做买卖,否则早就下海了。董昊说:“今天是高考第一天啊,这个你都不知道?主要考场沿途都实行交通管制,让参加高考的学生畅通无阻。”

    哦,明白了。高考现在越来越受到全社会的重视,市民被耽误了行程都一点不抱怨。

    哪有不抱怨,董昊说:“今年各学校都组织了盛大的送考生进考场的活动,这些人都是等这儿看热闹的。”

    董昊想了想又说:“这事不是你亲自组织的么,怎么这就忘了?”

    我哪有什么组织,张秋生说:“我是趁火打劫,弄几个小钱花花。”

    张秋生与董昊站马路牙子上说话,一边等着看热闹。

    热闹马上就来了。远远地就听到音乐声。凭张秋生的音乐素养,可以听出这是支铜管乐队。一支小号,一支圆号,一支长号,一支黑管,一张小军鼓。音乐低沉、哀伤,凄惨惨,悲切切。

    这是送考生进考场?有奏哀乐送考生的么?是什么大人物死了,需要如此排场的送葬?张秋生望望董昊,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董昊也一脸茫然,踮着脚伸长脖子朝前面看。

    不用伸脖子看了,送葬的队伍已经转过街角过来了。前面一辆双排座轻卡,后面两辆敞篷大货车。轻卡前面顶着死者遗像,车厢里坐着的是乐队。后面大货车上坐的都是死者家属。车队缓慢地前行,大把的纸钱迎空抛撒。

    盛夏的清晨,太阳已升得老高。不知躲在哪儿的知了正拼命地叫道:“吱儿——吱儿——”,和着轻一声重一声的哀乐,形成一曲奇异的交响曲。

    看着遗像,这死者张秋生认识。就是春天时诊断出脑袋里长了瘤子的壮汉。想不到这么快就死了。张秋生正想发表点感慨,蓝四清来了。

    蓝四清既无悲悯之心,对死者又毫不同情,他说:“这傻-逼自己将自己作死了。这人一生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无论什么人,只要沾上他边,要不刮人家点东西他就觉得自己吃亏了。

    哎,秋生,你断出他脑袋里有包包,是吧?后来去照片子,要不是真的有包,他不讹你一层皮就不算本事。

    就这样他还不服,说你们医院的机器不好是水货,拍得片子不准。跑到申洋去拍,结果还是有包包。

    按道理应当回来找你开刀吧?可是他觉得麒林的医生技术不行,不仅是你技术不行,所有的医生他都觉得不行,非得在申洋开。硬是在申洋等了两个月才排上队,结果死在手术台上。

    然后他家里人与徒弟就在申洋医院吵啊闹啊,把个尸首放火葬场也不烧,就一直不断地吵。后来不知医院陪了多少钱,他们才算罢休。骨灰盒带回来,现在才想起要去安葬。”

    这种人该不该同情呢?张秋生想不出道理来。只感觉社会太复杂,很多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也不是他这样的草民能管得了,即使同情他又能怎么着?他人反正已经死了。

    即使不是草民,是大官,大到玉皇大帝那么大,人要死他也管不着。张秋生怀疑,所谓的天道阻隔,是仙界的那些大神管不了人世间的这些事,所以干脆来个一刀两断眼不见为净。

    张秋生的胡思乱想还没结束,下面的事就让他做出判断,这人不值得同情。

    送葬车队用比步行还慢的速度龟速前行。交警上前让他们快点,送考生的车队马上要过来。

    死者家属七嘴八舌地开骂,我们这是送葬,当然要慢。催什么催,你家以后不死人吗?

    旁观群众都生气。这人家太不讲理了。高考车队来了,那些考生看见这个送葬的车队必然会影响情绪。不是迷信,这是心理常识。有人就骂,这人家太不讲道德了,只顾自己不顾别人。你们这样做,影响的是全市的考生,太缺德了!

    交警没死者家属办法,但对付司机却轻松平常。一个交警来到轻卡驾驶室旁边,要司机靠边停车交出驾照。

    司机只要上了车,没有不怕交警的。这个司机连忙陪着笑脸说:“我这就开快。”说着就换挡加大油门,一溜烟的绝尘而去。连乐队的一支小号掉到车下也不管。

    交警向后面的大货车走,大货车不等交警说话,也是换挡加大油门紧跟轻卡而去。两车过后,地下留着一支被压得扁扁的小号在太阳底下发着澄黄的光芒。

    全市这么多的考生,牵动着多少家长的心?人们热烈为交警鼓掌,称赞他英明神武执法果断。散落一地的纸钱很快被热心的群众打扫干净。

    董昊拐了一下张秋生,说:“这个死者家属也倒霉,连个大巴都租不着。全市的大巴、中巴都被你包走了吧?呵呵——”

    哪有,是各个学校包的好不好?再说了,我哪知道他们家今天要出殡?否则,怎么着也要给他们家留一辆。

    董昊与蓝四清不与张秋生狡辩,都张着大嘴呵呵地笑。这种怪事也只有张秋生做得出来。

    考生车队终于来了。第一个经过的是二中。最前面的是腰鼓队,清一水的红色无袖衫,红色的灯笼裤,腰间别着鼓。走近一看,清一水的中年妇女,排成四路纵队,一边敲锣打鼓一边行进。一边行进,还一边做着各种姿式。整个腰鼓队在一面与澡盆差不多大的铜镲的指挥下,或正敲或反敲,或下蹲或扭腰,或蹦或跳,或向前或转圈,走三步退两步,步调整齐煞是好看。

    胡斌妈走在最前面,领导着身后的四路纵队。不管怎样,胡斌妈长得还可以,全队中也算她最年轻,因而被推举为领队。胡斌妈做着各种动作,比她上班要认真多了。她听从大镲子指挥,全队跟着她做动作。

    胡斌妈原来是跳交谊舞的。老胡经常跑舞场操蛋。渐渐地那些中老年男人不敢找她跳,谁都怕打不是?于是胡斌妈改打腰鼓。

    老胡在这方面做出了妥协。他知道不能将老婆逼急。主要原因还是打腰鼓的全是中年妇女,一个老头都没有,老胡肚子里醋劲要好一点。

    跟在腰鼓队后面的是军乐队。长裤子长褂子的制服穿着,比起腰鼓队要受罪得多。张秋生就奇怪,腰鼓队的大铜镲一点没影响军乐队。军乐队的十几面小军鼓也没影响腰鼓队。

    嘈杂的另一种说法叫热闹。热闹的另一种说法叫喜庆。喜庆的另一种说法叫吉祥。不在乎军鼓与腰鼓相互干不干扰,要的就是干扰出来的嘈杂。

    董昊又拐拐张秋生,说:“那顶在最前面的女人真性---感吔!皮肤白,身材也惹火。这姿式,这身段,啧啧——”

    张秋生顺着董昊的手指一看,是胡斌妈。烫成大波浪的头发用一块白底紫色碎花的手帕扎在脑后,穿一身大红的裤褂,正在认真卖力地打腰鼓。



第八百二十四章 汉宫玉方

    蓝四清接着董昊的话说:“那女人姓邓,是胡斌的老妈。这娘们确实够---骚。不过你可能吃不着。”

    怎么,这娘们来头很大?董昊虚心向蓝四清请教:“是哪个领导的家属?”

    汽运公司总经理老胡的老婆。对于你董大公子来说,算不上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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