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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部分

张秋生-第684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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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妈高兴了。女儿能执行秘密任务,这是她的一大自豪点。什么人都能执行秘密任务么?只有特别大能的,又被领导特别器重的人才有这个资格。

    谢妈赶紧准备午饭,冤枉女儿了,得好好给她吃一顿。美国有什么好吃的?全都是面包,白开水,顶多加一杯咖啡。过年的菜大部分还留着呢,赶紧拿出来。

    谢云珠想问姐姐,张秋生是不是又在写剧本,是什么剧本?但在饭桌上她不敢问,张秋生的名字都不敢提。她打算吃完饭再将姐姐拉一边问。

    可是饭没吃完,谢丽珠就说:“妈,我马上就要去京城。主要是汇报这次任务的执行情况。是与人行的赵行长,还有李主任一道。另外,开学时间也到了。所以去京城后就不回来,要到暑假再回家。”

    谢丽珠的话刚刚落音,李小曼的电话就来了,问谢丽珠饭吃没吃完,她的车已经到了门口。

    谢妈看着车里除了司机,确实只有赵行长与李主任。虽然舍不得女儿匆忙回家一趟,吃个饭就走,但也确实放心了。女儿有能耐,做妈的只有骄傲与自豪。

    荆长庚就等在下一个街口,约好了的,到了省城赵如风与李小曼乘飞机,他与谢丽珠回家。既然妈妈反对,谢丽珠就暂时不让他去自己家。她不愿看到老妈想骂人,可又因为害怕而不敢骂的难受场面。

    其实,他们都可以飞。在宰龙的那几天里,李秋兰利用龙皮给麒林分队的成员都炼制了飞行法宝。与张秋生姐弟俩的一样,都是紧身衣样式。

    龙皮本身就具备飞行属性,利用它炼制飞行法宝并不难。但厚约五六毫米的龙皮,硬是被炼成薄如蝉翼,轻若飘絮,抓在手里还不到一握的紧身衣样式,一般的修为根本办不到。

    张秋生见李秋兰用三昧真火炼制龙皮就说,化这个气力干嘛?找老吴,将他的九曜神灯借来,省时省力。当然,张秋然也与李秋兰一道炼制。

    队员们欣喜若狂,太好了!这个飞行服不同于飞剑。飞剑的弊端大家都知道,伊鹏矢想飞,一下就被张秋生抓下来。敬乙想飞,被木村追得没机会放飞剑。西方修士呢,飞得好好的却被张秋生扳下来。

    飞行服就不同了。平时养在丹田里,想飞时一个默念立即就穿上身并且立即就可以飞起来。再说了,驾御飞剑与人打斗,你一心要顾两头,既要控制飞剑又要与人打架,其中还要考虑飞剑的飞行轨迹。

    而飞行服呢?根本无需考虑这些。最起码飞行服没轨迹,想怎么飞就怎么飞,不受什么转弯半径什么离心力的影响。

    飞是方便了。但麒林分队的成员们受了张秋生的影响,非特殊情况他们宁愿乘汽车、火车、飞机也不自己飞。有福不享却要自己飞,那不是找虐么?

    回到主角身上来。其实主角现在无事可干,整天游手好闲。每天清晨去钻王春秀的暖被窝外,就是端一小板凳看街。

    周文华现在养成了习惯,不管张秋生来不来,他都清晨六点出门。还是每天六点送孩子去奶奶家,然后自己去公园锻炼。

    年底生意太好了,好到超出周文华的想像。他认为是张秋生压住了白虎,否则这现象无法解释。在砚墨斋同一条路上,也有几家文化用品商店,年底的买卖都没他好。

    还有一件事让周文华越想越不对劲。腊月二十九上午,城管局一个姓邹的副队长来了。这个邹队长一来就说砚墨斋外面的招牌挂得不对,应当拆了重装,必须去指定的地方定做招牌。还有门楣上的雨篷也必须拆了,并且要罚款五百元。

    商家没有不怕城管的,周文华与邹队长好说歹说都不行。整个说话期间,邹队长的眼睛都不离王春秀,脑袋也随着她转来转去。周文华发现了这个队长的企图,心想凭你也架得住白虎?也不说破,继续与邹队长纠缠。

    最后这个队长图穷匕现,说:“我中午有个饭局,老板娘能不能去一趟?其它的事嘛,以后再说。”

    周文华不是拿王春秀不当回事,只是认为自己压不住白虎而已。能得到王春秀的人,必须是他认为的强人。凭一个小小的城管副队长,周文华真没将他放眼里。不过话又说回来,站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带着这样矛盾而又痛苦的心情,周文华同意了这个副队长的无耻要求。可是,奇事发生了。这个副队长的面包车在前面不远的十字路口与公交车撞了。

    面包车抢红灯,左转弯度太小,跨双黄线,逆道行驶。不用交警鉴定,旁观群众都能看出面包车要负全责。最奇怪的地方在于,邹副队长满头是血,其它地方的伤不知道,但两条腿都断了。而司机却没什么事。

    周文华看了现场,没说话却出了一脑门冷汗。这个,这个,白虎也太厉害了吧?没实质行为,仅仅是图谋不轨就出车祸?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相师如是说

    过完年,大年初六,周文华就去了诸麻子家。诸麻子是麒林久负盛名的相师,有铁口断金之誉。周文华假借为朋友来请教,并将有关王春秀的奇怪现象都说了,请诸大师说说,这些现象是不是由白虎造成的。

    现在麒林城满大街的修真人,这个诸麻子不赶紧去拜师,还胆敢给人看相骗钱,可见这是个水货。

    诸麻子当然说白虎是多么的厉害,必须有青龙对付,或者由强人压着,否则克夫就不说了,厉害之极的可以克一切打她主意的人。

    周文华心想,秀秀就是厉害之极的白虎了。城管局的邹队长仅仅要她陪着喝个酒,就出那么大的车祸。祁主任年纪大了,压她不住,结果是我与祁主任一起倒霉。

    周文华又请教:“大师,如果不小心碰到白虎,离婚行不行呢?”

    离婚当然是个好办法,诸麻子一手捧着茶壶一手捻着胡须说道:“新婚之夜发现是白虎,就绝对不能碰,第二天就赶紧离婚。如果忍不住碰了,麻烦就会上身。命硬的,可以暂保没事,这时就得赶紧想办法破。

    如果结婚超过三年,或者两人有了孩子就不行了,白虎将跟着原配一辈子。如果强行离婚,她会怨恨三辈子。唯一之道,只能找东西压着。我这里倒有一块玉符,是请武当山长白真人开过光的。如果你要可以转让给你,随便给点钱,表示个诚意就行了。”

    诸麻子的这个随便给点钱,其实是狮子大张口,八千八百八十八元。诸麻子的看相实际上是看人。所谓代朋友来请教,这种人诸麻子见得多了,其实就是其本人。

    周文华的样子有三十多岁。这么大的年龄,肯定有孩子。所以他敢于狮子大开口,不怕周文华不买。

    哪知道周文华还真的不买。不是舍不得钱,现在的周文华这点钱压根不当回事。他认为秀秀有张秋生压着,那就没必要花冤枉钱。

    从诸麻子那儿回来后,又一件事让周文华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税务所的一个股长带着一个办事员来查账。

    砚墨斋这样的独资小店压根就不做账,税务部门也没这样的要求。像这样的小店一般都是估税,应纳税额每年调整一次。

    但这个股长说,据观察,砚墨斋前阵子的生意非常好。那么,以前定的税就低了,应当查账以确定补交的税款。

    砚墨斋这阵子生意确实红火,这个有目共睹,周文华赖不掉。依法也确实要重新定税,并且补缴税款。

    生意人就没有愿意多交税的。尤其是周文华,老子出了公务员队伍,剩下的唯一乐趣就是赚钱,这个税款一定要想办法赖了。

    看见股长色迷迷地盯着王春秀,周文华心想你要不怕白虎,老子就成全你。反正秀秀实际上也不是我的了。

    股长听说中午请他喝酒,由老板娘作陪,立马就改变了态度。税款的事好说,我们以后再讨论。股长握王春秀的手:“我先回所里一趟,一会在饭店见。”然后却捏着王春秀的手不放,说道:“老板娘的小手真软和哟,嘿嘿——”

    股长兴冲冲地去店门外取自行车,一边走还一边将手放鼻子边闻着,这是刚才握过王春秀的手。

    店门前明明是平地,股长却突然向前栽倒,一头撞上行道树。鼻子撞歪了,门牙撞掉两颗。撞到行道树后,身子一软又栽向马路牙子上,手不由自主地往地上的撑,尺骨断裂,恰恰就是刚才捏王春秀的那只手。

    那个办事员也莫明其妙的摔倒在自行车上,胳膊断了,下巴脱臼。他刚才也跟在股长后面握了王春秀的手。

    股长与办事员趴在地上,都惊恐地喊着:“狗,狗,狗——”

    哪有狗了?这附近别说狗,连猫,老鼠,鸡,鸭任何小动物都没有。冬天,甚至连蚂蚁都没有。旁观之人都认为股长与办事员脑袋摔坏了。

    而周文华却惊恐万分,哪是什么狗?分明是虎嘛!秀秀现在可了不得了,想都不能想,碰都不能碰。

    周文华对王春秀说:“你别来店里了,就待在家里吧。或者随便逛逛街,看看书,打打麻将。”他这个店里老是出这种事,长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王春秀自己也害怕。她偷偷地买了生发药水,抹在那个地方,希望能长些毛毛,到目前为止还没见到效果。

    整个春节期间张秋生都没来找,王春秀又有点担心。张秋生不要我了?也是的,他只是个大男孩,对我这样的妇女只是图一时新鲜,哪里会长期要我?想到这儿,王春秀心里又一阵失落。我成没人要的女人了。

    王春秀现在无事可干,无聊到了极点。正当她急得要发疯时,还好,张秋生来了。还是天刚蒙蒙亮,冰冷的身子一下钻进她被窝,一把就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王春秀喜欢这种感觉,张秋生带来的凌晨冷空气让她兴奋,让她能清醒地体会张秋生的每一个动作。这个大男孩力气像蛮牛,很强壮很凶猛。双臂非常有力,被他紧紧地抱着连气都喘不过来。她感到无比的充实,无比的满足。她愿意就这样死在他怀里,永远做他的女人。

    王春秀侍候张秋生吃早餐,将她这阵子的事说了。张秋生就知道,肯定是安然酒庄的那些鬼干的。这样不错,很好,不死人,用普通人可以理解的方式来惩罚这些色---狼。

    王春秀又说她现在非常无聊,不知怎么办才好。张秋生随口说道:“那就炒股去。炒股没有时间限制,你想什么时候去股市就什么时间去。”

    炒股?王春秀睁大眼睛说:“可我不会吔。”

    炒股没什么会不会的。张秋生说:“菜市场的大妈,卖茶叶蛋的老奶奶都会炒。不过你要炒股嘛,当然不能与那些人一样。你听我的,我叫你炒什么股,你就炒什么股。叫你什么时候买就什么时候买,叫你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卖就行了。”

    张秋生掏了三万元给王春秀,叫她今天就去证券公司开户。前面说了,张秋生这些人身上现金的最高限额就是三万,他全部给了王春秀。

    张秋又给了一支股票,告诉王春秀什么价位买进,什么价位卖出。又教王春秀一些最基本的炒股原则,比如不要贪也不要怕等等,说了很多,王春秀最后说:“我记不住许多,反正听你的就是了。”

    吃饱喝足,张秋生要陪王春秀去股市开户。王春秀不让,我这是偷汉子吔,哪能这样大张旗鼓?也只有秋生胆儿大,不知轻重,我却不能这样。

    张秋生一人来到仁和茶楼,打算坐门口看街。仁和茶楼是他看街的老根据地,市口好,人流量大,是看街的战略要地。

    李满屯、孙不武、宋念仁与吴痕早就在这儿了。座位已经放好,小几上的茶杯、茶点、香烟也已堆满。兄弟们正在三阳开泰胡吹海侃,对过往的女人评头论足。

    大家问张秋生:“你怎么才来哇?刚才去哪儿了?大清早的不会去干坏事了吧?”七嘴八舌地一通乱问,最后吴痕说:“高斯实与陶辛煤在里面。你不进去看看?”这话说得意味深长,让张秋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高斯实没回去?渡劫成功应当回去祭祖哇,放鞭炮,烧纸,磕头、大宴宾朋。他留麒林干什么?

    高斯实是散修。他不知道师傅属哪个门派,实际上师傅的真名实姓都不清楚。村子里的人都叫他王道士,他也跟着叫。好像师傅并没有反对。修真界的规矩重,修真界的怪人也多。

    王道士甚至没有叫他拜师,就传了他秘法。前阵子回家乡,一点师傅的痕迹都没找着。所以他无祖可祭。

    无祖可祭的高斯实就留在麒林瞎混。也不能叫瞎混,麒林现在是修真者的大本营,与其他同道交流一些修炼心得也很有必要。

    高斯实也没与谁交流修炼心得,他在修真界的朋友很少,甚至可以说没朋友。严格地说,陶辛煤是他世俗的朋友。

    朋友这东西没有不要紧,你可以去结交。三杯酒一喝,一席话说下来,气味相投立马就成了朋友。高斯实不想交朋友,他胸无大志,金丹是他的终极目标。得到金丹了,就应当享受生活,再也不用成天苦哈哈地操心天劫。至于元婴,现在反正也飞升不了,我要元婴干嘛?

    高斯实能与陶辛煤成为朋友,原因就是两人的想法一样。陶辛煤也是散修,也是无门无派无师傅。他俩共同的想法是,到了金丹期,我不招惹人,一般情况没人欺负我就行了。然后就找个老婆好好享受生活,不愁生病,没人欺负,健康而又长寿,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高斯实不要朋友,朋友却来找他。找他的是吴嫣。高斯实是张秋生的老师,许多人都想与他做朋友,吴嫣便是其中之一。

    吴嫣现在与张秋生的关系,马马虎虎也算是朋友。这样的朋友要几颗紫霞丹,或者遇到危险时出手相救是可以的。但在渡劫这样的大事上,张秋生肯不肯帮忙,却要打个问号。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与张秋生搞好关系。高斯实是张秋生的老师,与他搞好关系也是讨好张秋生的一种方法。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这事得她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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