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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部分

张秋生-第689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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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彤一边往这边跑,一边喊着:“念仁——,我到处找你。四年来,你去哪儿了?我天天都梦到你。我要对你说,我爱你——!”

    宋念仁吓得一哆嗦,连忙躲到张秋生背后。在同学们的心目中,张秋生是无所不能百无禁忌。哪知道张秋生遇到这种事,比谁的胆子都小,赶紧一个闪身躲到吴痕背后。还不住口地说:“阿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怎么往我身后躲?”

    这些人当中数吴痕胆子最小,见张秋生躲到他身后,吓得赶紧反手一捞将宋念仁抓出来,递到范彤身边说:“凶犯拿到,随你怎么处理!”

    范彤双手抓住宋念仁,如泣如诉地说道:“念仁,念仁,真的是你吗?你让我找得好苦——”

    宋念仁脸色苍白,口泛白沫地说:“范彤,有话好好话,你把手放开。大庭广众,这样不好,你,你,你把手放开。”

    范彤哪里肯放手,依然抓着宋念仁的衣领,倾诉着满腔的思恋:“念仁,我找遍了千山万水,长城内外,大江南北。从白雪皑皑的撒哈拉大沙漠,到赤日炎炎的北极草原;从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珠江三角洲,到高楼大厦林立的黄土高原。从——”

    停停停,宋念仁请求暂停:“撒哈拉大沙漠别说白雪皑皑,连雪花都没有。北极也没草原,更不赤日炎炎。其它的什么珠江三角洲,什么黄土高原咱们就不说了,随你的便,爱怎么着就怎么着。重要的是,说话就说话,千万不要硬凑排比句。拜托了,肉麻。”

    张秋生是只要不找他麻烦,胆子就变大,这时插嘴说:“范彤,你肚子里的这个娃,那个,是宋念仁的吗?”

    这些哥们一个个都是看热闹不怕祸事大,孙不武一惊一炸地说:“阿仁,挺有能耐的嘛,三下五去二就将人家肚子弄大!”

    李满屯有条件地同意孙不武意见:“话也不能这么说。阿仁的能耐是大,可范彤的能耐也不小哇,稍稍一弄就可以怀上,这可是大能耐!”

    张秋生接着起哄:“阿仁啊,你爷爷马上就要四世同堂了,见重孙子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快快打电话报喜。”

    胡说!胡说!接连两个胡说。一个当然是宋念仁说的,另一个是新郎。

    人太多,新郎挤不过来,这话是站在韩冠阳身后说的。韩冠阳扭过头来,问道:“你凭什么说他们胡说?你竟然胆敢怀疑阿仁的能耐?”

    我管他能耐不能耐?一年来,彤彤与我形影不离,她就不可能与别人有那啥。新郎急赤白勒地分辨:“要不是我将她肚子弄大了,她不可能与我结婚。”

    你确定,肯定,并且必定,范彤怀的是你孩子?你确定,肯定,并且必定范彤一分钟都没离开过你?张秋生问道:“让女人怀孩子,其实要不到几秒钟。阿仁打枪向来是既准且快子弹又多,是麒林著名的快枪手。”

    你才快枪手!宋念仁跳起来破口大骂:“你比机枪还快!你子弹也多,就是不准。”

    你看,你看,张秋生对新郎说:“阿仁自己也承认,我枪法没他准。说不定真的没几秒钟,他就让范彤怀上了。”

    新郎跳脚,拍大腿,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张秋生,喘了几口气说:“你就瞎机巴扯,刚才他们自己都说四年没见面!你说,四年不见面怎么怀孕?”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就外行了吧,张秋生说:“有人在娘胎里待的时间就比较长。知道哪吒吧,他在老妈肚子里待了三年零六个月。最终生下来还不是人,是个大肉球。”

    新郎又跳脚,又拍大腿,最后揉揉脸,说道:“好吧,哪吒是怀了三年零六个月。可范彤与这小子四年没见面!”

    我也没说范彤怀的是哪吒,张秋生说:“说不定她怀的是哪吒他哥哥呢?或者干脆就是哪吒的爷爷?爷爷总要比孙子牛-逼一点,在娘胎里时间待长一点也说得过去。”

    这都哪儿跟哪儿哇?新郎目瞪口呆地望着张秋生,张着大嘴想说点什么来反驳,又不知说什么好。

    大厅里一二百人,没人喝酒吃饭,都一窝蜂地挤过来看热闹。有人就大叫:“这事问问新娘不就知道了?你们俩瞎扯个什么劲!”

    新娘,新娘正在犯糊涂。到底是在做灰姑娘时遇上阿仁的呢,还是在做白雪公主时遇上的。无论是灰姑娘还是白雪公主,阿仁都是王子,这是跑不了的。

    如果是灰姑娘,那我的水晶鞋呢?可要是白雪公主,就应当还有七个小矮人。我是在熟睡中被王子吻醒的,然后才开始过那幸福美满的生活。

    灰姑娘or白雪公主,这是个问题。范彤纠结在故事情节中,对旁人所问的话充耳不闻。

    一般来说,生活在童话中的女孩是可爱的。但是不能过,过了就是神经病。范彤就是过了,大大地过了。不知道的人看她真的很可爱,知道的人就头晕。

    宋念仁趁着范彤犯糊涂,悄悄地跑了。尼玛,秋生他们一伙,成心要将事情闹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新郎说不出道理就发火,就咆哮,就打人,一耳光搧向张秋生。张秋生是不可能被这么个耳光搧着,身子稍稍一偏让了过去。

    惯性让新郎抡圆了的胳膊没法停,“啪”地一声响,抽在一个人的脸上。这人大叫:“靠,你怎么乱打人啊?”

    张秋生朝这挨打的看看,认识,纺织局长耿长河。张秋生正想与耿长河搭讪两句,耳旁又响起“啪”的一声。再扭头看看,挨打的人也认识,教委主任。

    耿长河与教委主任都有事要找张秋生。这小子是个花脚猫,跑遍全城都找他不着,想不到在这儿遇见。两人不约而同地凑近张秋生,绝不能一个不留神又让他溜走了。

    两个正处级官员遭受池鱼之殃,无端地挨了耳光。你说他们那个气,那个愤怒,那个咆哮。不过,时间并不长,还有正事要办。他俩一人拉起一条胳膊,扯着张秋生就往门外跑。至于新郎打人,自有下属与其纠缠。

    到了门外,耿长河与教委主任相互看看,相互询问,你也有事找张秋生?相互得到肯定答复后,教委主任请耿长河先说。

    耿长河也不客气,对张秋生说:“你爷爷奶奶的退休金已经社保局统筹,也就是说从此不在鞋厂拿工资了。不过呢,还请你一如既往地支持鞋厂。”

    这事不归我管哇,你找我奶奶去。张秋生说:“安然公司由我奶奶在打理,所有的事都由她老人家说了算。”

    那好,我就去找你奶奶。耿长河说:“你奶奶要是答应了,秋生,你可别打横炮。”这才是耿长河找张秋生的主要目的。这小子没个谱,万一他看鞋厂不顺眼,奶奶还不是听孙子的?

    耿长河对张秋生的印象主要是棉纺厂的几个领导造成的。他们将棉纺厂弄倒了,却将责任推到张秋生身上,说张秋生跑到他们厂吵架,后来就中断了业务往来。

    棉纺厂的垮掉,耿长河要负主要责任。这个他自己心里明白,是他同意将厂子卖给王绍洋造成的。棉纺厂的几个领导贪图回扣,将产品卖给香港皮包公司,从而中断了与安然公司的往来,这个耿长河也知道。棉纺厂的下岗工人写了大量的材料,都在耿长河的办公桌抽屉里。

    但是张秋生跑棉纺厂吵闹、打人。这个,也确有其事。原因是为了谢丽珠,耿长河更是知道。谢丽珠中专毕业去厂里报到那天,耿长河恰巧在那儿。他只说了一句,这女孩漂亮,清纯。却哪知道,棉纺厂的几个厂长竟然逼谢丽珠就范?

    这些事都丢开,耿长河就是怕张秋生记恨。在鞋厂也来上这么一着,纺织局就真的受不了了。纺织局的下属企业已经所剩不多,再也经不起倒闭。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小小的月亮

    张秋生答应绝不打横炮。但也要耿长河答应,鞋厂绝不做胳膊肘朝外拐吃家饭拉野屎的事。

    大厅里,教委与纺织局的人与新郎拉扯起来。尼玛,你结婚就好好结。结果呢,新娘狗皮倒灶,新郎出手打人,你搞得是什么明堂?教委与纺织局来的都是办公室的人,不是打架的料,所以只能与新郎拉扯,打是打不起来的。

    现场是起哄的,架秧子的,吹口哨的,大声喝彩的什么都有,就是没人拉架。这事比较好玩,拉开就没意思了。

    吴痕摇头叹气。此事的根源出在范彤身上,你什么人不好招惹,偏偏要招惹这些祸害呢?不过话也说回来,这个范彤有毛病。是真的有毛病,或者叫脑残。

    一个女孩但凡有点脑袋,也不会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还举行什么婚礼,而且是这样盛大的婚礼。脑袋只要没进水,也不会在自己的婚礼上认别的男人。

    吴痕所想的,实际上也是在场大多数的想法,所以新郎与人打架才没人拉,大家都围着看热闹。

    其实吧,新郎的父母都没来参加儿子的婚礼。他们觉得丢不起这个人。尤其是新郎的母亲,怎么看范彤就怎么不顺眼,认为这是个害人的妖精。

    可是没办法,新郎本人一切都依着范彤。他被范彤漂亮的外表,以及时不时的冒傻气给迷住了。

    这个冒傻气吧,得看是什么人冒。如果是男人冒呢,那是人见人烦鬼见鬼愁,恨不得一巴掌将其拍死才好。

    可如果是女孩冒傻气呢,那就叫可爱,叫卖萌。如果是喜欢这女孩的男人看到这傻气呢,那就爱得不行,非得泡到手不可。

    毫无疑问,范彤是经常地冒傻气,傻得不能再傻的傻气。新郎就是被范彤的傻气迷得找不着北,不过说良心话,范彤的长相没的说,确实漂亮。

    在一次满屋的烛光,及轻柔的蕯克斯音乐中,范彤又一次地进入童话世界,她将自己交给了这个新郎。当然,她此时是将这个新郎当做王子。

    新郎是不是王子不重要。新郎是男人,有着男人的通病,快活之后就不管其它的事。范彤经常在梦幻与现实中切换,她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似幻似真似梦似醒。

    一个月后,该来的亲戚没来,范彤也没在意。二个月后,亲戚还是没来,范彤压根没放心上。三个月,四个月,五个月,范彤都没当回事。但范彤的妈妈看出来了,女儿的腰身越变越粗。

    范妈赶紧带女儿去医院检查。医生看看范彤,再用听诊器听听,开了一张检查单。不是验尿,而是直接就去做b超。

    根据范彤自己的回忆,根据检查结果,根据医生诊断,范彤怀孕已有二十六周左右。

    现在轮到范彤老爸出面了。范彤老妈是区老年合唱团的成员,她很忙,大事由她做主,见亲家这样的小事就应当由老头出面。

    双方父母见面,事情谈得很顺利。由于新郎坚决要娶范彤,加上范彤已怀上自家的孩子,新郎父母同意这门婚事。

    同意归同意,新郎母亲却极不满意。范彤以前经常上他们家来,新郎父母早就认识她。甚至儿子与范彤有那啥事,父母也都知道,只是没想到年轻人这么不注意竟然怀上了。

    年轻人恋爱,越轨之事也在情理之中,做为男方父母认为不吃亏,一般不放在心上。让新郎母亲不满意的是,范彤太妖孽。

    女人嘛,做那事时叫唤,这个可以理解。有的女人瞎叫唤,有的女人勉励男方鼓足干劲勇猛向前等等,范彤却是唱歌:“月亮,月亮;小小的月亮,带着我飘向那远方——”歌声中伴着儿子呼哧呼哧奋发努力的声音。

    这都叫什么嘛!新郎母亲认定范彤就是一妖孽,不会给儿子带来好运气。可是现在没办法了,不喜欢不满意都不行,范彤肚子里怀着儿子的骨血。

    紧接着范彤要求大办婚礼。公婆就不太同意,不是舍不得钱。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办婚礼,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公婆坚决不出席婚礼,你们爱咋咋的。

    现在婚礼上来这么一出,幸亏公婆没来,否则要被活活气死。

    这些家务事吴痕当然不知道。吴痕与张秋生不同。张秋生假马日弄鬼的还是医生。可他的原则是,只要没挂他的号,或者医院没指派他任务,他一般不考虑眼前的人是否有病。

    吴痕不同。吴痕是以修真者的眼光看人,悲悯地看着芸芸众生。有病帮助治病,有伤的帮助治伤。这个范彤明显有病,是脑袋出了毛病。吴痕摇摇头,叹了口气,趁着周围乱哄哄没人注意给范彤打了一张安神符。想想又怕不够,重病得用猛药,反正安神符用多了不坏事,于是又给范彤打了一张。

    范彤一个激凌,慢悠悠地似醒非醒,接着又一个激凌完全醒来。醒来的范彤却不明白眼前到底出了什么事。

    酒楼经理过来了,指责保安,这儿乱成这样怎么不管?保安,保安也是人,他们也喜欢看热闹,何况并没有强烈的暴力冲突。但是,既然经理发火了,那就得赶紧上前制止。

    无需保安制止,范彤捋了捋有点乱的头发,挽起新郎的胳膊,尊贵而优雅地挺着大肚子往楼上而去。新郎受伤的心得到平复,开心地按按被弄得像鸡窝的头发,带着自己的新娘步向婚姻地殿堂。

    经理大喊:“奏乐,快奏乐!”庄严、神圣而又欢乐的《婚礼进行曲》再次响起来。新郎、新娘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沿着楼梯一步步向上。

    众食客兼围观群众都张着大嘴看着这诡异的一幕。这闹得是哪一出?说发神经就发神经,说好就好。看着新娘的背影,有人流着口水说,新娘的屁股真大吔。立马有人反驳,废话,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屁股当然大。

    耿长河的事谈完,下面该教委主任吵闹了。对的,是吵闹,不是一般的谈话。教委主任朝张秋生大叫:“张秋生,你是什么意思?啊!你赞助就赞助,不赞助就不赞助。你怎么给了妇联与团市委各一百万,美元!啊,单单就不给我们教委!我没别的,就想问问你什么意思?”

    尼玛,啊!啊,尼玛!一百万美元,将近一千万人民币。教委机关一年的财政拨款才三十来万,还包括人员工资。有这一千万人民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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