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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部分

张秋生-第715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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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昆丰很满意。这世上就没人不怕枪。两个小屁孩,仗着是大学生自以为了不起。要不给点颜色看看,他们还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秦昆丰是文涛家乡镇上派出所的所长。在那个镇子上除了书记、乡长等领导,他算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哪受过今天这样的气?他决心要这两个学生好看,一为出刚才所受之气,二为前进村的蔡家报仇。

    蔡解放破产坐牢,秦昆丰简直是痛心疾首。蔡解放每次回家乡都要给他带礼物,另外还有钱,一次三千五千不等。每年的端午、中秋、春节,蔡解放都另有厚礼。还有蔡老爷子呢?每年起码要在前进村报销三五万的餐饮发票吧?这些都不说了,昨天蔡老爷子报案,一次性地就包了两万。所以这个案子一定要办好,办扎实,办成铁案。

    秦昆丰原名叫王门栓。这个名字他一直用了将近三十年,从来也没觉得这个名字不好,更没觉得姓王不如姓秦。

    王门栓更名改姓是因为他的领导姓秦。他觉得既然投到领导的门下,那就应当跟领导姓,只有这样才显得自己忠心耿耿。

    领导的儿子叫秦鲲飞。王门栓认为自己只能与领导的儿子同辈,于是这给自己改了这么个名字。

    如同马屁精哪儿都有一样,正派人也哪儿都有。有人鄙视秦昆丰,我靠,马屁拍到这种程度,真是登峰造极前所未有。秦昆丰则含含糊糊地解释:“我妈姓秦,她要我改姓,我也没办法不是?”其实像这样极品马屁精,一点不在乎同事怎样想,他们只看领导的脸色。

    跟着领导姓,与领导儿子同辈。这一突出奇兵的马屁术效果是很明显的,没多久秦昆丰就从副所长升为正所长。胡小满也想改姓,紧紧跟上领导的步伐。

    秦昆丰自己是改姓秦了,但他的儿子还是姓王。很显然,要想跟上领导,就得与他儿子一个姓。问题在于姓王容易改,名字较难改。

    秦昆丰的儿子叫王铁锁。那么我改叫什么锁呢?改叫王金锁、王银锁或者王铜锁?这个,不太好。金银铜都比铁贵重,所长会认为我要爬到他儿子头上去。改叫王木锁或者王石锁?这个,也不太好。铁铜都是金属。木石是什么?明显与所长的儿子不是一条心嘛。唉,紧跟领导很难呀。

    李满屯与孙不武被戴上手铐后变老实了。如实交待了文涛与他母亲在理工大,被一个叫张秋生的学生藏了起来。

    秦昆丰很满意,对待这些犯罪分子就要来硬的,一点客气不得。胡小满开车,依着李、孙二人的指点,没一会就来到理工大。

    现在已是早晨七点来钟。理工大的学生早锻炼的,早自习的等等都已结束,懒床的也起来了。理工大的校园里非常热闹,很多路口都有早餐摊点。

    车子在校园里转了一圈,没看见张秋生。秦昆丰有点不相信李、孙二人,自己亲自将头伸出车外问人。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没谁看见张秋生。

    秦昆丰不着急。情况说明理工大确实有一个叫张秋生的学生。而且这个学生还相当有名气,问到的每一个人都认识。这就好办,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张秋生要是胆敢将文涛母子放跑,那找的就是他。

    最后一次问人时,这个学生指着前面不远处告诉秦昆丰说:“那不是张秋生么?”

    前面有个人上身穿一咖啡色夹克,敞着怀,里面是黑色高领羊毛衫。下面穿一牛仔裤,明显的地摊货。这些没什么,让人觉得别扭的是脚上竟然穿一拖鞋。虽说是春末季节,但天气还是很凉的,尤其是大清早更凉。这小子这时节居然就穿拖鞋了,还是光脚。那拖鞋还不是正规货,是用木头自制的,俗称踏拉板。这种装扮,叫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秦昆丰立即断定,这个叫张秋生的不是个好东西。吸取刚才对付李满屯与孙不武的经验,秦昆丰不打算与张秋生废话。

    他与胡小满下车,一左一右向张秋生包抄过来。张秋生浑然不觉,还是靸着踏拉板,辟里啪啦地趟过来。

    近了,近了,待到距离张秋生两三米远近,秦昆丰与胡小满同时伸手到腰间拔枪,并且大喊:“站住,不许动!”

    张秋生显然被吓住了,掉头撒丫子就跑。可能太慌张了,踏拉板都跑掉了。踏拉板离开张秋生的脚丫子就飞起来,以一种奇异的路线比箭还快地速度射向秦昆丰的鼻子与胡小满的腮帮。

    “啪、啪”两声脆响,紧接着“啊,噢”两声惨叫。秦昆丰的鼻子血流如注,胡小满吐出两颗槽牙。

    张秋生不跑了,停住,转身,往回走。附近的同学大喊:“张秋生,快跑啊!你怎么回头了?快跑!”

    张秋生指了指秦昆丰说:“我不能跑。跑了,他肯定诬陷我拒捕。让他们抓吧,有理总能说得清。”

    秦昆丰与胡小满根本没听张秋生说了什么。胡小满用枪指着张秋生大腿抠动板机,嗯,没声音。再抠,这次发现根本抠不动。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枪坏了?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一碗面条八十元

    胡小满将枪举到与眼睛平行,枪口朝上,他要研究枪怎么抠不动了。“砰——砰——”枪响了,胡小满被吓一跳,失手,枪落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秦昆丰也朝张秋生大腿开枪,也是抠不动枪机。他也想仔细研究原因,胡小满的一声枪响没吓住他,他以为是胡小满开了枪。但是,他自己的枪紧接着也响了,所以人们刚才听到的是两声枪响。

    枪口朝上,子弹擦着秦昆丰脑门飞上去。秦昆丰吓呆了,小便都被吓的有点**。要不是刚刚撒了一泡尿,现在肯定要湿裤子。

    秦昆丰与胡小满都被吓住了,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张秋生也不说话,抱着膀子望着这两人。场面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来抓人的人被吓住了,被抓的人不慌不忙地站着等他们抓。

    时间并不长,秦昆丰清醒过来,明白自己今天出了大洋相。虽然此时他的两腿还在不由自主地发抖,但为了挽回脸面,他立即喝令胡小满将张秋生铐起来。

    胡小满的两腿也在颤抖,不能走路,一走路腿脚就哆嗦。但所长的命令要执行啊,胡小满朝张秋生叫道:“你——,你过,过来,让——我将你,你铐起来。”

    张秋生积极配合,很老实地上前,双手并在一起让胡小满将自己铐起来。

    已经被铐起来的张秋生没听胡小满的上车命令,而是径自来到旁边的一个早餐摊点坐下。张秋生望着秦昆丰说:“我早餐还没吃吔,你们捕快总不能不给人饭吃吧?”

    秦昆丰与胡小满也饿了。十八个小时,几乎是一天一夜的赶路,一千多公里只简单吃了两餐。本来就已经很饿,刚才被吓着了就更饿。是应当吃饱了再上路,秦昆丰朝车上喊:“蔡会计,下来吃早餐。”

    蔡会计是前进村的会计。这次跟着来就是专职买单,警察一路上的吃住拉撒都归他付账。

    蔡会计下车了,李满屯与孙不武也跟着下来。这两人有点后悔,刚才怎么没想着吃早餐呢?唉,智商与老张比还有很大差距啊。

    秦昆丰与胡小满相互看看,这两人怎么也下来了,后面车门没锁?唉,脑袋吓糊涂了,想不起来锁没锁。随他们去吧,反正也是不能不让他们吃饭。

    这个早餐摊是卖牛肉面的。张秋生朝摊主喊:“你们的牛肉面是二十元一碗吧?给我来一碗,另加三份牛肉,多加辣椒,多加红油!”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照着张秋生的样子要牛肉面。蔡会计在算账,乖乖,这儿的物价真贵啊,一碗牛肉面竟然要二十元。

    秦昆丰与胡小满却不管物价问题,反正都是蔡会计买单,他们也照着张秋生一样的要牛肉面,肚子饿坏了。再说,出门在外,下一餐还不知在哪儿解决,得抓紧一切机会将肚子填饱了。

    张秋生这三人吃东西快,呼啦啦,吧唧吧唧,没一会就碗底朝天。看看,蔡会计面前放着一包软中华。张秋生伸手将软中华拿过来,给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发了一支,再给自己一支叨上,随手又将香烟还到蔡会计面前。

    农村人哪舍得抽这样的好烟?蔡会计买来纯粹是招待秦昆丰与胡小满的。一下被张秋生抽走三支,蔡会计无比的心痛。这是什么狗屁大学生啊?比我们镇子上的混混还痞嘛!香烟已被点上了,蔡会计除了心痛也无话可说。

    秦昆丰刚才虽没挨着枪子,但子弹擦着脑门而过,灼热的气流烫得他脑门很疼。现在被又辣又烫的牛肉面的蒸汽熏着,秦昆丰感觉格外的疼,只能尽量地将脸离面碗远点。这种吃法很受罪,速度也很慢。

    张秋生有滋有味地抽着烟,无比惬意地自言自语:“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啊。

    哎,老李、老孙,你们看哈。那个黑脸小个头,是吧,吃东西真斯文吔。人真的不可貌相哇,看着傻小黑细,实际上却比女人差不了多少吔。”

    老张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孙不武回答:“你不能叫人绰号,应当叫他学名。他的学名呢,叫勤日比一插三。简称勤日比,或者一插三都行,就是不能叫傻小黑细。”

    张秋生挠挠头皮,问道:“世界上还有如此古怪的名字?他是哪国人啊?”

    李满屯抽了一口烟,待鼻孔里的两条青龙冒完才接话说:“管他哪国人呢。不过,最好叫他一插三。一般来说,前面三个字是名,后面才是姓。我们与他也不熟,最好叫他姓,一插三先生。呵呵——”李满屯话没说完,自己倒先笑起来。

    嘻嘻——,哈哈——,嘿嘿——,呵呵——,旁观同学跟着大笑,连牛肉面摊主都笑得乐不可支。

    秦昆丰将筷子往碗里一插,大喝一声:“走!”又朝张秋生等三人喝道:“上车!”

    上什么车啊?钱还没付吔。三人坐那儿,一个都没动,张秋生说:“难道你们想吃霸王餐?”

    蔡会计去付账。听摊主说要二百四,蔡会计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大叫:“三个人吃几碗破面,竟然要二百四?你这是黑店!”

    怎么是黑店啊?张秋生没等摊主说话,抢先振振有词地说:“来的时候我就问好了,二十元一碗。这话你们肯定听到过。黑店有明码标价的吗?你吃了一碗,外加三份牛肉不就等于四碗吗?四碗就是八十,三八二百四元,一点不多啊。”

    旁边的同学也七嘴八舌地起哄,问好了价钱,愿意吃就吃,不愿吃也没谁拉你们。

    不忍则乱大谋。秦昆丰计划是将三个学生带到哪个宾馆去审问,要他们交待出文涛的下落。在这儿待的时间长了不好,谁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故?

    秦昆丰对蔡会计说:“老蔡,正事要紧,别与他们啰嗦。”

    警察与法院的主管部门三令五申,外出办案不准找当事人报销差旅费,尤其不准带着当事人一道出差。但在一些地方及某些部门根本不睬这一套,他们我行我素,专门带着当事人一路上游山玩水包吃包喝。

    蔡会计这趟充当的就是包买单的角色。这是一种潜规则,瞒上不瞒下。但张秋生不行,他是专门抓人小辫子的:“哎,这位姓蔡的,你是谁啊?把证件给我看看。”

    蔡会计根本不鸟张秋生:“你就一犯人,凭什么要看我的证件?”

    哦,说的也是,我没资格看你的证件。但我可以肯定你不是警察,你更没资格跟在警察后面办案。张秋生对秦昆丰说:“你带着不相干的人在一起办案,就是严重违纪行为。你不怕?会有人让你怕的。双江省厅的警风督察队会扣下你们,并且会将情况通报给你们省厅的纪检部门。”

    李满屯与孙不武就佩服张秋生这一点。这小子能将坏事往正路上引,能将大帽子往人头上扣死。相比较而言,他们只能玩一些小儿科,比如叫人勤日比一插三等等。

    蔡会计还是不理睬张秋生,径自将单买了。虽然非常心痛,但还是要买,霸王餐不是那么好吃的。

    秦昆丰与胡小满却鄙视地望着张秋生,切,凭你这小混混拉大旗做虎皮,还,还省厅呢。你知道双江省警察厅的大门朝哪儿开么?

    谅我不认识省厅的人是吧?我认识不认识你先别管,这儿肯定就有认识的。张秋生扭头说道:“冯处长,你打个电话叫省厅来人吧?他们要抓你的学生吔。”

    冯德龙早就来了。外地警察到他的地盘来抓人,居然不打他招呼,这是任何做保卫工作的人都不能容忍的事。他只是充分相信张秋生这三人不会吃亏,才抱着怜悯的心情坐一旁看戏。他事先为秦昆丰默哀,你什么人不好惹?所以连枪走火他都没上前,能被枪打着那就不叫张秋生。

    冯德龙没打电话,而是将自己的警官证先递给秦昆丰与胡小满看。然后很严肃地说:“现在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冯德龙的证件是双江省警察厅二级警督。秦昆丰只是三级警司,胡小满却只是小警员。很显然,冯德龙比他们大。

    秦昆丰与胡小满递出警官证,冯德龙看了看没说什么,然后对蔡会计说:“出示你的证件!”

    蔡会计出示的是身份证。冯德龙看了看说:“这个,只能证明你是前进村的村民。我要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目前任何职务。”

    蔡会计老实回答,他是前进村的会计。冯德龙不理睬蔡会计了,扭头对秦昆丰说:“带非警人员一同办案。知道犯了什么错误吗?”

    秦昆丰还没回答,蔡会计知道要坏事立即大叫:“文涛杀了我们村的人,所以我有权要求警察帮我报仇血恨。”这样叫喊的目的是说明,他有充分理由跟着警察一道办案。

    依法,在法院判决前任何人都是无罪的!冯德龙身上霸气外露,威严地看着秦昆丰,一字一顿地说:“你想让这人来妨碍司法公正?”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你叫?

    依法,在法院判决前任何人都是无罪的!冯德龙身上霸气外露,威严地看着秦昆丰,一字一顿地说:“你想让这人来妨碍司法公正?”

    其实那时刑诉法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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