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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0部分

张秋生-第760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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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伸向裤---裆,弯着腰在那啥地方挠,用力挠,越挠越想挠。

    全场几千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主持人,不知他在搞什么明堂。不过,这也太不像话了吧?大庭广众,你将那玩意儿挠来挠去成何体统?你还要不要脸啊?你不要我们还要呢!

    主持人还在挠,充分享受着挠到痒点的快---感。嘴里发出非常享受的“咝咝——呼——咝咝——哟哟哟哟——啧啧啧——”声。这种销---魂的声音通过另一只手中的话筒传遍全场。女同志听了这声音都不自在地脸红,男同志个个张着大嘴傻呼呼望着主持人不知说什么好。

    让人身上痒痒,这是张秋生的拿手好戏。李满屯与孙不武不甘落后,各自伸手朝主持人比划了几下。张秋生见这两个货出手,连忙也伸手比划了几下将自己的明堂收起来。

    主持人在最后在那啥上猛挠了几下停住,楞了一会,朝台下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如果是女主持嘛,吐舌头做鬼脸多少还有点萌萌哒有点可爱。可是一个大老爷们这样做,就让人恶心,说不出的猥琐。

    观众的愤怒还没表达出来,主持人说话了:“啊——,这个美丽的城市,你是多么的美丽,美丽得让人陶醉。”

    嗯,这还差不多。是人都喜欢听恭维话,会冲人民也不例外。人家主持人将家乡说的这样好,刚才的愤怒渐渐就平息了。主持人也是人,身上难免要痒痒。痒痒嘛,总是要挠的。就是挠的部位有点不对。不过这也没办法,俗话说哪儿痒就在哪儿挠。

    观众刚刚原谅了主持人,这家伙口气突然就变了:“可惜啊,可惜。这儿的女人太丑,这儿的男人太懒。女人个个像土猪,又黑又肥。男人个个是混混,成天不干正事就知道瞎混。”

    臥槽泥马拉隔壁!台底下有人在骂了:“你给老子滚下去!臥槽泥马拉隔壁!这是谁请来的脓包,给老子滚下去。”叫喊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响,渐渐形成一片愤怒的海洋。

    童无茶悄悄地摸到张秋生身边说:“错怪这个主持人了。取消凌静节目的是市长。”

    童无茶跟在赵如风后面参与亚洲金融风暴的投机炒作。赵如风抽空将自己的那对铜锤改成一根铜棍。截取一小块铜精给童无茶做了一个八卦铜镜,利用两只铜锤的手柄为童无茶做了一把铜尺。

    赵如风现在的修为非常高,但炼器水平却相当的菜。好在有韩、华二老在一旁指点,还有柳、李两位三长老出主意。这个铜镜就不像原先的只是法器了,这是相当高级的法宝。

    参加几个月的金融大战,高山寒与童无茶的收获不是钱而是修为的提高。有韩、华二老,有柳、李两位长老,有赵如风、李小曼等等这些高人的时刻指导,他两人的修为想不提高都难。

    从小就没享受过家的温暖的两个孤儿,现在充分感受着一个大家庭的温暖。这里的人们都爱护着他俩,无论是生活还是修炼都无微不至地关心与照料,常常让这两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刚才童无茶就想探明主办方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取消凌静节目。可惜会场里的人气太旺也太杂乱,刚刚想将铜镜取出来。恰巧看见市长的秘书上厕所,他赶紧地跟过去。

    厕所里很安静。童无茶没用铜镜就感知到这次事件的具体原因。市长去省里请分管副省长来参加开幕式,顺便将节目单带去给省长过目。对,是过目不是审批。节目单早就审过了,这次只是随同请柬附送节目单。

    副省长姓卫。大家知道一定级别领导的办公室都是套间。秘书在外面办公室,领导在里面。卫省长的办公室里正有人在汇报工作,市长就在外面等。

    秘书随意看了看节目单就说,你们请了麒林好年华的凌静?其实吧,也无所谓,只是卫省长不喜欢麒林好年华。

    就是这么一句话,市长回来就决定取消凌静的节目。但又给不出一个正当理由,于是就找了这个主持人与那个歌手。

    与主持人及歌手没关系?李满屯说:“不管了,就凭这两个鸟人刚才的鄙视与嚣张,也不能放过他们。”张秋生及其他人觉得老李说得对,就凭他们刚才的态度就要整死他们。

    主持人根本不知大难临头,依然信口胡说:“会冲的女人虽说长得丑了点,也不是没优点,她们会生孩子啊!会冲的计划生育先进市,不是女人不会生,而是男人不行。会冲的男人个个都像大---烟---鬼投胎,那话儿天生的又细又小不说,还一点力气一点干劲都没有。会冲的女人再么会生都没用,男人不行!男人嘛——”

    这话说得太伤感情了。会场里的人受不了了。正当观众们准备冲上去打这逼养的时,几个保安冲上台架起主持人就往后台拖。

    主持人坚贞不屈顽强反抗,双腿齐上齐下像鲤鱼打挺一样蹦跶,嘴里大喊:“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将话说完,你们市长那玩意儿像茶壶嘴,只能装二两水的小茶壶,真的————”

    不能再让这家伙瞎说八道了,一个保安紧急扯了一块破布塞进主持人嘴里,大家齐心合力将他抬进后台。

    市长不是本地人,观众们不太愤怒,小茶壶嘴大茶壶嘴与本地人关系不大。整个会场里骂人的,大笑的,研究装二两水的茶壶究竟有多大的,乱成一锅粥。

    渐渐地嘈杂的声音静下来。时间太长了,还没上新节目。有人悄悄去后台打听,带回最新情报。女主持人在与组委会谈判,她要求加钱。理由是,原来两人主持的节目,现在由她一人主持,劳动量增加了一倍,报酬也应当相应地增加一倍。

    组委会成员紧急磋商,决定暂时同意女主持的要求,救场如救火先糊弄过去再说。但是,女主持要求现场付清。组委会的人不同意,这个大晚上的上哪儿找现金去?

    女主持却认为组委会没有诚意,钱也不多,十万而已。你们这么个城市常驻人口也有五十多万,难道这么点钱也拿不出来?于是就这样僵持着。

    组委会最后决定,坚决不能答应这个女主持的无理要求。去本市电视台找一个男主持,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于是,观众们就在台下干等着。

    此消息迅速在场中传播。已经安静下来的会场又恢复嘈杂,有骂女主持要钱不要脸的;有鄙视组委会的,抠门抠成这样你们也能办成大事?有为自己是这个城市的人而深深惭愧的。有的骂,有的笑,有的趁机打情骂俏谈情说爱的。

    会冲城不大,没二十分钟本市电视台的男主持就来了,节目继续进行。女主持没要到钱,主持节目时就糊弄差事,说话有气无力偷工减料,最后甚至将主持变成报幕。

    所谓主持就是按照组委会写好的,给本市涂脂抹粉歌功颂德的稿子背下来,然后站台上与观众互动。一般是男女主持挤出满脸的笑容,再你一段我一段的背稿子。

    而报幕呢,就很简单:下一个节目,大合唱《某某某某》,演唱者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然后呢,报幕员下场,演唱者上台,开唱。

    现在女主持只报幕,男主持就傻眼了。为什么?不是说了么,男女主持是你一段我一段的背稿子。现在女主持不背了,直接报幕,男主持就接不上火。他刚刚接到命令跑来,稿子背是没法背了,拿着一叠纸上台,准备照着念,充其量念的时候多加点表情。

    男主持一点准备没有心情难免有点紧张,听到女主持报幕完毕,他在稿子上怎么也找不到相应的段子,四处张望一下,女主持已经下场,表演的却上来了。男主持一句话没说就灰溜溜地跑下台。

    没有主持的煽情,观众就激动不起来。会场上是一潭死水,比领导作报告还冷皮寒秋,睡觉的,打磕睡的,捂着嘴呵欠的,东倒西歪东张西望的。观众没激情,演员也就没了动力。唱歌的上气不接下气,跳舞的有气无力像三天没吃饭。

    乱套了,乱套了!这锅粥要熬糊。时间长了,粑粑戏文化节非搞砸锅不可。组委会的人决定妥协,紧急凑了三万元送到女主持面前。

    女主持认真仔细地将钱数了两遍揣起来,然后面无表情地说:“还有七万。说好的出场费是十万。十减三得七,七万。”

    胡说!哪有十万?组委会的着急了,跳着脚说:“这个你知道,合同价归合同价,实际上只有三万。税由我们帮你交。”

    女主持当然知道。她自己的合同价是五万,到手只有一万五。但现在她不管,坚决要按合同来。合同上剩下的七万,你们是怎样吃下去的就应当怎样吐出来。

    什么叫**?这就是!比贪了多少钱更**的是,公家的钱上亿都不是钱,自己的钱哪怕一分都比磨盘要大。已经落入口袋的钱不管是什么性质都视为已有,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吐出来。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失败的开幕式

    什么叫**?比贪污了多少钱更**的是,公家的钱上亿都不是钱,自己的钱哪怕一分都比磨盘要大。已经落入口袋的钱那就是自己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吐出来。

    下一个节目是由省书法协会理事长现场写一副字。理事长已经站在台口准备上场了。两个妙龄女孩,一人捧着个托盘,一个托盘里是墨汁瓶、砚台,一个托盘里是笔与宣纸。男主持也站在旁边,一边等待出场一边抓紧时间背台词。

    女主持没与组委会的人多废话,上场的时间到了。女主持往台中间一站就开始报幕:“下面请大家看这位老同志写毛笔字。”

    我靠,这叫什么话?应当是请某某先生表演书法吧?正规的是,非常高兴的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本次文化节,我们请来了某某书法家。然后再大吹一阵这个书法家的字是如何的牛-逼,如何地在国内外获奖,如何地得到某些名人的一致好评等等。再然后就是请这书法家给本次大会留下墨宝。说话时还应当热情洋溢,语气里透着无限的崇拜。你这简简单单地叫大家看他写毛笔字,当书法家是小学生呢。

    理事长气得胡子都发抖,后悔不该来。如果不是副省长卫连甲的电话,他真的不来。心里想着卫连甲,手里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写了个“甲”字。

    “甲”字写完了,一看,坏了。本来是想写,写什么的呢?心里一慌倒给忘了。但是这个“甲”字却是大坏特坏,坏得不能再坏。

    理事长练的是魏碑,平生将《张猛龙碑》练了不止二三百遍,已经深得其中三昧。魏碑讲究的是方劲深厚,笔势雄伟。现在这个“甲”戳在纸上算哪一门呢?如果将它单独做一个字,嫌小了点;如果将它做为偏旁部首,又太居中了点,旁边无法加别的部首。

    再说了,加什么部首呢?加一个“鸟”变成“鸭”?那下面应当接什么字?这副字应当是一个成语,由“鸭”可以组成什么成语?

    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练魏碑呢?要是练草书,最好是狂草,写出来的字没人认识那多好?魏碑是个顶个,端方四正,想赖都没法赖。

    要不给这个“甲”装个门,让它成为“闸”也行,这样不占地方,该端方还是端方。可是“闸”后面也无法接成语。再要不给它加个右框,成为一个“匣”,那后面应当接什么成语呢?

    必须说明,这种尴尬的局面是理事长被气糊涂所造成的,与张秋生这些人没关系。张秋生正在为理事长着急呢,经过一番慎重考虑,张秋生出主意道:“就写‘甲鱼很好吃’吧。本来写四个字的空间,现在写五个字,可以弥补字写小了的不足。”张秋生站的远远的,悄悄地用真气将这话逼到理事长的耳边。他还是非常为理事长留面子的。

    这句话太过不伦不类,与这样的场合非常不相符。不过呢,这样的局面不是我造成的,是你们主办方没组织好这次活动,闹得我出洋相。也只有这样了,总比戳台上一筹莫展的好。何况主持人说了,今天只是写毛笔字,与书法没关系。

    理事长饱蘸浓墨,准备写“鱼”。男主持赶紧上来帮忙。帮什么忙?他也不知道。刚才那短暂的沉默压得人几乎要窒息,现在得积极表现,否则组委会的领导会批评他,做为主持都不能够活跃现场气氛。

    男主持这么慌里慌张地帮忙,坏事了,墨汁瓶被打翻,泼了一桌子,整张宣纸都被洇黑。理事长将笔一扔背着手趁势下台,这个怨不着我,是你们的主持太过脓包。

    市长在后台朝组委会的人咆哮,简直一塌糊涂!你们搞得什么明堂!工作有你们这样干的吗!啊!钱,给她不就完了吗!将男主持的钱给女主持不是刚好吗?啊!平时不知节约,关节眼上却乱省钱!

    组委会的人只能掏腰包了。这时再不将吃下去的吐出来,剩下的就是在规定时间去规定的地点说明问题了。

    女主持得了钱立即变得像是换了一个人,满面春风热情洋溢。观众的热情被煽动起来,现场越来越火爆。如此经过两三个节目后就轮到丘兹湖,也就是那个自觉为组委会顶缸骂凌静的那个歌手上场了。

    先上场的是六男六女十二个伴舞,男的穿银白色长裤银白色的坎肩。女的穿银白色的短裤,露出雪白的大-腿;上面也是银白色的坎肩,很短,敝着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咚次打次,咚次打次,咚次打次——,在激昂的音乐声中十二个男女跳着火辣辣的热舞。

    张秋生看着正准备出场的丘兹湖,与那六个男舞者一样,也是一身银白色的装束,不同的是他头上戴着一副大大的耳麦。

    丘兹湖上场了,大声叫喊着:“会冲的朋友们,你们好——!”随着这声招呼,场下响起热烈的欢呼。丘兹湖比张秋生还要废话啰嗦地喊:“左边的朋友,你们好——!”左边的观众发出惊天的呼声加女人的尖叫。

    “右边的朋友,你们好——!”右边的观众同样发出惊天的呼声,同样夹着女人的喊叫。

    “中间的朋友,你们好——!”中间的呼声比较小,也没有女人的尖叫。中间的很大一部分是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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