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都市青春电子书 > 张秋生 >

第816部分

张秋生-第816部分

小说: 张秋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操老板不愧是风池市的顶级无赖,不到最后一步绝不拿钱。你要在我家坐着是吧?那你坐吧,有本事你坐到大年三十。关灯,睡觉,你一人坐客厅吧。

    操老板拉着老婆回卧室。有这么一个陌生人在家,夜里怎么都睡不踏实,尤其是女人就更害怕。姓操的老婆也是无赖,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过呢,操老婆无赖的质量要差一点,夜里怎么都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干点那啥?可是也不能尽兴,怕发出什么动响。操老婆虽然无赖,毕竟是女人,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

    不痛不痒的完事,操老婆去卫生间打扫卫生。路过客厅见张秋生正朝她望着,这次没翻白眼,一双眼睛轱辘辘地盯着她。

    操老婆更害怕,三步并做两步地进了卫生间,赶紧将门关死死的。然后,赶紧地坐马桶上,一泡尿憋得很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操老婆就觉得自己那儿的出水声太过激越,太刺耳,响声特别大,操老婆不自觉地憋住。这个,这个,中途憋住太难受。赶紧的再放松出水口,那声音更激越更刺耳,更让人难为情,操老婆又赶紧憋住。这次憋住更难受,又忍不住松开出水口。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共同生活

    操老婆更害怕,三步并做两步地进了卫生间,赶紧将门关死死的。然后,赶紧地坐马桶上,一泡尿憋得很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操老婆就觉得自己那儿的出水声太激越,太刺耳,响声特别大,操老婆不自觉地憋住。这个,这个,中途憋住太难受。赶紧的再放松出水口,那声音更激越更刺耳,更让人难为情,操老婆又赶紧憋住。这次憋住更难受,又忍不住松开出水口。

    操老婆下定决心,刺耳就刺耳,难为情就难为情,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小河淌水哗啦啦,总算是酣畅淋漓一次性地解决完毕,赶紧地三把两把将个人卫生打扫干净。

    再次路过客厅时,操老婆不由自主地朝张秋生望望,这家伙还是轱辘辘地看着她。操老婆登时就觉得脸上发烧,简直是羞死人了。

    操老婆回卧室就找老公吵闹,逼着姓操的赶紧还钱。操老婆大义凛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明明确确欠人家钱,你老赖着不还是什么意思?”

    这娘们向来是只管花钱,而从不管钱的来路。刚才只上了一趟卫生间,思想觉悟就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操老板目瞪口呆地望着老婆,刚才小小地战斗了几回合,薄薄的丝质睡-衣里没穿胸—罩,一对葫芦吊在胸口晃荡着。下面也什么都没穿,那要命的玩意儿若隐若现。

    操老板突然想起一事,盯着老婆漂亮的桃花眼问道:“你刚才去客厅了?与那人促膝谈心了?”

    谈你妈的大头鬼!操老婆拿起枕头砸向老公:“你欠钱不还倒有理了?你还栽赃陷害,你还诬蔑老娘!老娘与你拼了!”

    夫妻俩打了起来。女人嘛,一般来说当然是打不过男人。可是女人真要撒起泼来,男人也不是对手。操老婆泼了命不要,坚决与老公决一死战。操老板也只能节节败退,最后说:“这个大半夜,你让我上哪儿找钱去?”打到这时,其实,天已经亮了。

    操老板终于将钱还了,他实在架不住老婆的吵闹,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喜大祥酒店的老板喜笑颜开,本市出名的无赖滚刀肉,被我略施小计就拿下,从此在业内也可以大大地吹一下牛皮了。

    喜大祥老板又拿出一张五万的借条,同样叫那跑堂的带着张秋生去讨债。找个傻子去要债,只管两餐吃喝,这个买卖太划算了。

    这次欠债的是一家公司。张秋生在人家办公室坐了三天三夜。虽然公司没有女眷害羞嘛,经理办公室里没日没夜地坐着一个人,这个,太也影响公司形象不是?最重要的是,长此以往这个公司再要骗人就难了,经理终于熬不住,将钱还了。

    张秋生现在是名声大噪。傻子,实心傻,只要有吃有喝可以坐三天三夜不带眨眼。有人找喜大祥老板借用张秋生,我在外面也有债收不回来,麻烦将那傻子借我用一下。

    喜大祥的老板不知道张秋生在哪儿。他每天按时来吃饭,汽锅蒸鸡加红油百叶。吃完就走,没人关心他去哪儿了。

    张秋生也没地方可去。他白天就坐马路牙子上看街,夜里就去公园长椅上睡觉。

    他在公园的长椅上也就睡过昨天一夜。他来风池的第一天就在操老板家过的,后来三天都在那个公司经理办公室里过。只有昨天无处可去,无意中去了公园,见有长椅,于是就在那儿睡了一夜。

    准确地说,他也没睡一夜。在另外一张长椅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似乎也是无家可归,她就那样地坐着,直到深夜实在坐不住就躺下。可是这儿是北方,四月下旬的半夜还是很冷的。

    女人又坐起来,瑟瑟发抖,越来越止不住的发抖。女人看了看正呼呼大睡的张秋生,站起来,犹豫了片刻,慢慢来到张秋生身边。

    一般来说,女人对陌生男人都怀着极大的警惕。但对睬都不睬她们的男人又很生气,或很好奇,或觉得这个男人很不错。这个女人就认为张秋生很不错,刚来的时候看过她一眼,那眼光里没有一点邪-念。这样的男人就让女人放心,觉得很可靠。别的女人不知怎样,反正这女人就觉得在张秋生身边很安全。

    张秋生是什么人?即使元神丢失了,即使变白痴了,但他武功还在,那种高到巅峰的武功修为不可能有人站在身边而不知觉。张秋生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这女人。

    这女人见张秋生醒了,吞吞吐吐地说:“我冷,好冷,你能抱我一下么?就一小下下。哦,我,我,忘了告诉你,名字。我叫,叫小红。”脸都冻得煞白的女人,说这话时变得通红。人在饥寒交迫时,真的什么都顾不得了。

    这男人的身上真暖和啊。这是小红慢慢闭上眼睛时想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沉沉的睡着了。她太辛苦,太累了。

    小红醒来时,公园里已经有很多人在早锻炼了。张秋生抱着这女人也睡着了,他是在任何情况下以任何姿式都可以睡觉。这是长期养成的习惯,哪怕现在是白痴。

    中午张秋生准时去喜大祥酒店吃饭,他已经将这儿当自己的厨房。不过今天他不是一个人,带着小红呢。小红已经将他当成自己的保护神,他到那儿小红就跟那儿。

    喜大祥酒店里已经有几个人在这儿等着张秋生,都是些打算请他去讨债的人。小红很聪明,从人们的说话里就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不过她没说话,跟着张秋生狼吞虎咽。她好几天都没吃过正经饭了,这样的好饭好菜得抓紧吃。

    饭吃完了,小红更加知道了,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傻子。这个,她本来就有点怀疑,这儿的人只不过证明了这个怀疑而已。不过,她认为这个傻子好,比正常人要好得多。女人就睡在他怀里,却一点坏心思都没有,这真正叫坐怀不乱。

    清晨,做为一个已婚的女人,她感觉男人的那玩意儿**的。但即使这样,他都没乱动一下。难得一见的好人啊,可惜不知怎么就傻了。

    有人拿出一张法院判决书,对张秋生说:“我这个债好要,数额也不多,只有十万,你去帮我要一下。”张秋生不懂意思太过复杂的话,朝这人翻白眼。

    那个跑堂的过来说:“你跟我走,就像前几天一样,你往人家办公室里一坐就行。”意思还是复杂,张秋生不懂。不过,跟这个跑堂的走,他懂,干什么也懂。

    小红拦住了往外走的张秋生,朝那个债主说:“他是傻子。这个你知道,但你不能白白利用傻子。你必须给报酬。”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正常人不能欺负傻子。这人与小红谈好了,要到钱可以提成百分之三。

    这是个有法院判决书,却无法执行的案子。欠债人华志强搞坚壁清野,家徒四壁没什么财产可供法院执行。但这个债主坚称,华志强绝对有钱,他这是成心赖账。

    华志强夫妻俩都躲了起来,家里只留一个老父亲与一个才十岁的儿子。张秋生在他坐了将近十天,已经严重影响了华志强儿子的学习。

    张秋生不着急,反正债主按时给他送饭。小红更不着急,在人家坐着,比大冷天的睡公园好。华志强着急了,但他就是坚持不还钱。想个办法将儿子与父亲接走,将空家留给张秋生与小红。

    债主将华志强儿子的学校告诉了小红。放学时,小红带着张秋生堵在学校门口。孩子的爷爷来接放学,张秋生也不怎么着这孩子,只是跟在他们后面走。

    孩子不行了,父母及爷爷的行为严重影响了他在同学中的名声。离开学校很远时,小红就带张秋生去华志强家待着。孩子在他家的临时安身之所大吵大闹,声明再也不认骗子爸妈爷爷,他要离家出走。

    第二天清早,上学时间,张秋生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目送孩子走进学校后,他再回华志强的家。小红没跟他一道,她在这个临时的家为张秋生做早饭。

    华志强挺不住了,再无赖下去,儿子真要离家出走。这又是一个成功的案例,张秋生的名气更大,请他来讨债的人更多。但是,小红不让张秋生再讨债了。她对张秋生说,这个活儿太危险,万一被人打了划不来。她还不知道,张秋生根本不怕打。

    小红拿了三千元的报酬,租了一间小屋。城乡结合部,一个月二百元租金,预付了半年再加半年押金。又去批发市场采购了一批小商品,让张秋生去摆摊。她在家为张秋生做饭并且做十字绣,也让张秋生拿出去卖。

    这就算正经在一起过日子了。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们两人是夫妻。每天清晨小红出门买菜,然后回家做早饭。上午大约九点来钟,小红将张秋生送出家门。中午约十二点左右给他送饭。其余时间小红就在家做十字绣,以及做家务。

    晚上,由于没电视,两人吃过晚饭就早早睡觉。第一天小红睡床,张秋生打地铺。没睡一会儿,小红估计地上太冷,叫张秋生上床睡。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一个悲惨的故事

    小红喜欢偎在张秋生怀里,这让她有一种宁静而安全的感觉。她愿意就这样让张秋生抱着,平静地躺一辈子直到永远。

    小红轻轻地说:“傻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不能老是叫你傻子,这样不好。要不,要不,那个,我就叫你,就叫,叫你老公吧?你看好不好?”

    黑暗中,小红的脸红了。过了一会,又说道:“其实吧,我的名字不叫小红。我姓郭,叫郭爱珍。随便你怎么叫我,叫爱珍,叫珍珍,或者,或者,干脆叫老婆也行。”

    郭爱珍沉默了好长时间,然后像是告诉张秋生一个大秘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以为白拣了个老婆,就沾了很大的便宜,是吧?其实没有,甚至是大大的吃亏。我不是个好女人,其实我是个杀人犯,一次就杀了两个人。

    郭爱珍将头埋进张秋生的胸口哭,那种怕惊动邻居而用力压制着不出声的哭,全身颤抖泪如泉涌的哭。

    张秋生轻轻地拍着郭爱珍的后背。他也不说话,只轻轻地拍着以示安抚。他清醒时是话痨,现在却一句话都懒得说。即使是话痨发作期,遇到这种情况也无话可说。

    渐渐地,郭爱珍平静下来,又开始轻轻地诉说,像是说给张秋生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在离这儿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山村,二十三年前我就出生在那里。在我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他大我三岁。还在念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就知道,爸妈养我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用我给儿子换老婆。不是我猜想的,他们经常当我面这样说。

    我们老师说了,唯有好好读书,考上大学才可以走出我们这个贫穷的山村。于是我就发奋学习,一定要考上大学,走出我的这个小山村,不被爸妈卖了给哥哥找老婆。

    小学毕业后,爸妈就不想让我继续上学。他们认为女孩子识字识数,能写自己的名字,做买卖会一百以内的加减就行了。为了让爸妈不反对上学,我放牛,挑水,种菜,割草,喂猪,反正是不耽误家里的任何活。

    念高中时,家里没钱给我缴学费。我给镇子上的饭馆打工,拣菜、洗碗,端盘子,打扫卫生。好不容易熬到高三,再坚持几个月就可以参加高考,可这时哥哥也要结婚了。

    我们那儿男的十七八岁就要处对象,有的这时干脆就结婚了,他们根本不管婚姻法是怎样规定的。如果过二十岁还没定亲,家里就开始着急,村里人也要议论纷纷。

    有人给哥哥介绍了个女孩,是隔壁村子的,需要两万元彩礼。又有人给我提亲,是镇子上一个人家的儿子。这人家在镇子上开了一个超市,买卖做得很红火。爸爸同意了,要彩礼五万,因为他女儿是高中生,又是我们村里最漂亮的姑娘。

    那人家同意了,五万元彩礼当场就给。我的爸妈除了给儿子出两万的彩礼,再除去办婚礼时的花销还有点赚头。最令他满意的是,结了一个有钱的亲家。

    整个相亲、定亲的事我都不知道,爸妈事前压根都没告诉我。没相亲是因为那家人认识我,他们经常到我打工的饭馆喝酒。星期天回家时,妈妈轻描淡写地跟我说了一声,或者说是告诉我,你是有婆家的人了。

    我也没说什么。因为无话可说,爸妈从我很小的时候打的就是这主意,养女儿为儿子赚老婆。

    我下定决心,咬牙也要考上大学,哪怕是中专也要去上,我要脱离这个家,脱离这个贫穷落后的地区。

    就在高考的前一天。一般人家在高考的前几天,都要将自己的孩子像珍稀动物一样保护起来。可我却依然要去饭馆打工,没人心疼我。

    说到这儿,郭爱珍沉默了,眼泪又流了出来,将张秋生的胸口都淋湿了一大片。张秋生还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说什么。

    也许是心里的话憋了很长时间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