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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绛玉珠-第77部分

小说: 绛玉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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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这回将秦钟就是夸成了朵花,黛玉也没有反驳他,只管泡了茶来与他同饮。倒不是她圣母,不过是人死为大。黛玉只是奇怪:在那神仙地界里,他姐姐可卿被假作警幻之妹与宝玉初试**,且极可能正是为此伤了魂魄,方芳魂早逝。如今弟弟与宝玉上演了一回**恋情后,也是一死了之——这秦氏姐弟俩投这一回胎莫非就是为了各自与宝玉“金风玉露一相逢”么?这就是警幻要宝玉体验的情么?若真如此,宝玉为何下凡,她自个儿又为何下凡?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

    1、天欲其亡 ;必令其狂

    出处:“天欲其亡 ;必令其狂 ;英雄之道 ;先狂后亡 ;凡人之心 ;先亡后狂 ;我自狂之 ;奈何我亡”这句话是唐太宗说,针对的是突厥。唐朝初年,突厥经常南下侵犯,唐太宗决心消灭突厥,说了这句话(引用了老子),意思就是:想要它灭亡,一定要先让他骄傲自满。唐太宗曾派人送大量金宝给突厥,助长其骄傲的气势。

    西方有一句相近的谚语,出现在果戈理的戏剧里出现中:“上帝要灭亡他;必定让他先发狂!” ;原话:“上帝要让一个人疯狂;一定会先夺走他的理智”来自

    2、本文原著对应处:

    第十六回中:

    1)薛蟠纳妾:正说着,【甲戌双行夹批:又用断法方妙。盖此等文断不可无,亦不可太多。】只听外间有人说话,凤姐便问:“是谁?”平儿进来回道:“姨太太打发了香菱妹子来问我一句话,我已经说了,打发他回去了。”贾琏笑道:“正是呢,方才我见姨妈去,不防和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子撞了个对面,生的好齐整模样。【庚辰侧批:酒色之徒。】我疑惑咱家并无此人,说话时因问姨妈,谁知就是上京来买的那小丫头,名唤香菱的,竟与薛大傻子作了房里人,开了脸,越发出挑的标致了。那薛大傻子真玷辱了他。”【甲戌双行夹批:垂涎如见,试问兄宁有不玷平儿乎?脂砚。】凤姐道:“嗳!【庚辰侧批:如闻。】往苏杭走了一趟回来,也该见些世面了,【甲戌侧批:这“世面”二字,单指女色也。】还是这样眼馋肚饱的。你要爱他,不值什么,我去拿平儿换了他来如何?【甲戌侧批:奇谈,是阿凤口中方有此等语句。】【甲戌眉批:用平儿口头谎言,写补菱卿一项实事,并无一丝痕迹,而有作者有多少机括。】那薛老大【甲戌侧批:又一样称呼,各得神理。】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这一年来的光景,他为要香菱不能到手,【甲戌侧批:补前文之未到,且并将香菱身分写出。脂砚。】和姨妈打了多少饥荒。也因姨妈看着香菱模样儿好还是末则,其为人行事,却又比别的女孩子不同,温柔安静,差不多的主子姑娘也跟他不上呢,【甲戌双行夹批:何曾不是主子姑娘?盖卿不知来历也,作者必用阿凤一赞,方知莲卿尊重不虚。】故此摆酒请客的费事,明堂正道的与他作了妾。过了没半月,也看的马棚风一般了,我倒心里可惜了的。”【甲戌双行夹批:一段纳宠之文,偏于阿风口中补出,亦奸猾幻妙之至!】一语未了,二门上的小厮传报:“老爷在大书房等二爷呢。”贾琏听了,忙忙整衣出去。

    2)秦钟之死:且说宝玉近因家中有这等大事,贾政不来问他的书,【庚辰侧批:一笔不漏。】心中是件畅事;无奈秦钟之病日重一日,也着实悬心,不能乐业。【甲戌侧批:“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世上人个个如此,又非此情钟意切。】【甲戌眉批:偏于极热闹处写出大不得意之文,却无丝毫牵强,且有许多令人笑不了、哭不了、叹不了、悔不了,唯以大白酬我作者。壬午季春。畸笏。】这日一早起来才梳洗毕,意欲回了贾母去望候秦钟,忽见茗烟在二门照壁前探头缩脑,宝玉忙出来问他:“作什么?”茗烟道:“秦相公不中用了!”【甲戌侧批:从茗烟口中写出,省却多少闲文。】宝玉听说,吓了一跳,忙问道:“我昨儿才瞧了他来,【庚辰侧批:点常去。】还明明白白,怎么就不中用了?”茗烟道:“我也不知道,才刚是他家的老头子来特告诉我的。”宝玉听了,忙转身回明贾母。贾母吩咐:“好生派妥当人跟去,到那里尽一尽同窗之情就回来,不许多耽搁了。”宝玉听了,忙忙的更衣出来,车犹未备,【甲戌侧批:顿一笔方不板。】急的满厅乱转。一时催促的车到,忙上了车,李贵、茗烟等跟随。来至秦钟门首,悄无一人,【甲戌侧批:目睹萧条景况。】遂蜂拥至内室,唬的秦钟的两个远房婶母并几个弟兄都藏之不迭。【甲戌侧批:妙!这婶母兄弟是特来等分绝户家私的,不表可知。】

    此时秦钟已发过两三次昏了,移床易箦多时矣。【甲戌侧批:余亦欲哭。】宝玉一见,便不禁失声。李贵忙劝道:“不可不可,秦相公是弱症,未免炕上挺扛的骨头不受用,【庚辰侧批:李贵亦能道此等语。】所以暂且挪下来松散些。哥儿如此,岂不反添了他的病。”宝玉听了,方忍住近前,见秦钟面如白蜡,合目呼吸于枕上。宝玉忙叫道:“鲸兄!宝玉来了。”连叫两三声,秦钟不睬。宝玉又道:“宝玉来了。”那秦钟早已魂魄离身,只剩得一口悠悠余气在胸,正见许多鬼判持牌提索来捉他。【甲戌侧批:看至此一句令人失望,再看至后面数语,方知作者故意借世俗愚谈愚论设譬,喝醒天下迷人,翻成千古未见之奇文奇笔。】【庚辰眉批:《石头记》一部中皆是近情近理必有之事,必有之言。又如此等荒唐不经之谈,间亦有之,是作者故意游戏之笔,聊以破色取笑,非如别书认真说鬼话也。】那秦钟魂魄那里肯就去,又记念着家中无人掌管家务,【甲戌侧批:扯淡之极,令人发一大笑。余请诸公莫笑,且请再思。】又记挂着父亲还有留积下的三四千两银子,【甲戌双行夹批:更属可笑,更可痛哭。】又记挂着智能尚无下落,【甲戌双行夹批:忽从死人心中补出活人原由,更奇更奇。】因此百般求告鬼判。无奈这些鬼判都不肯徇私,反叱咤秦钟道:“亏你还是读过书人,岂不知俗语说的:‘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庚辰眉批:可想鬼不读书,信矣哉!】我们阴间上下都是铁面无私的,不比你们阳间瞻情顾意,【庚辰侧批:写杀了。】有许多的关碍处。”正闹着,那秦钟魂魄忽听见“宝玉来了”四字,便忙又央求道:“列位神差,略发慈悲,让我回去,和这一个好朋友说一句话就来的。”众鬼道:“又是什么好朋友?”秦钟道:“不瞒列位,就是荣国公的孙子,小名宝玉。”都判官听了,先就唬慌起来,忙喝骂鬼使道:“我说你们放了他回去走走罢,你们断不依我的话,如今只等他请出个运旺时盛的人来才罢。”【甲戌双行夹批:如闻其声,试问谁曾见都判来,观此则又见一都判跳出来。调侃世情固深,然游戏笔墨一至于此,真可压倒古今小说。这才算是小说。】众鬼见都判如此,也都忙了手脚,一面又报怨道:“你老人家先是那等雷霆电雹,原来见不得‘宝玉’二字。【甲戌侧批:调侃“宝玉”二字,极妙!脂砚。】【甲戌眉批:世人见“宝玉”而不动心者为谁?】依我们愚见,他是阳,我们是阴,怕他们也无益于我们。”【甲戌侧批:神鬼也讲有益无益。】【列:此章无非笑趋势之人。】都判道:“放屁!俗语说的好,‘天下官管天下事’,自古人鬼之道却是一般,阴阳并无二理。【庚辰双行夹批:更妙!愈不通愈妙,愈错会意愈奇。脂砚。】别管他阴也罢,阳也罢,还是把他放回没有错了的。”【庚辰侧批:名曰捣鬼。】众鬼听说,只得将秦魂放回,哼了一声,微开双目,见宝玉在侧,乃勉强叹道:“怎么不肯早来?【庚辰侧批:千言万语只此一句。】再迟一步也不能见了。”宝玉忙携手垂泪道:“有什么话留下两句。”【庚辰双行夹批:只此句便足矣。】秦钟道:“并无别话。以前你我见识自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自误了。【庚辰双行夹批:谁不悔迟!】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庚辰侧批:此刻无此二语,亦非玉兄之知己。】【庚辰眉批:观者至此,必料秦钟另有异样奇语,然却只以此二语为嘱。试思若不如此为嘱,不但不近人情,亦且太露穿凿。读此则知全是悔迟之恨。】说毕,便长叹一声,萧然长逝了。【庚辰双行夹批:若是细述一番,则不成《石头记》之文矣。】

    【蒙回末总批:大凡有势者未尝有意欺人。然群小蜂起,浸润左右,伏首下气,奴颜悲膝,或激或顺,不计事之可否,以要一时之利。有势者自任豪爽,斗露才华,未审利害,高下其手,偶有成就,一试再试,习以为常,则物理人情皆所不论。又财货丰馀,衣食无忧,则所乐者必旷世所无。要其必获,一笑百万,是所不惜。其不知排场已立,收敛实难,从此勉强,至成蹇窘,时衰运败,百计颠翻。昔年豪爽,今朝指背。此千古英雄同一慨叹者。大抵作者发大慈大悲愿,欲诸公开巨眼,得见毫微,塞本穷源,以成无碍极乐之至意也。】

    ——本文于此有所改动,私以为秦可卿死时贾母都不让宝玉去,秦钟家人若报不中用,贾母也不会让宝玉去触这个霉头,所以~改之~

    。

    ——国庆中秋双节第三更了,求抚摸~~~~~~~~
105第105章
    人总要想明白了;才能做得更好。黛玉是这么认为的,是以她老是反反复复地想着那些为什么。

    警幻为什么将她与宝玉哄下来受劫她自个儿觉得是早就想明白了的;可她与宝玉自个儿是怎么想的……也许,只有待他们都安然渡劫;于青埂峰,灵河岸边重逢之时,或能解开此谜了。现下么;黛玉侧目瞧了瞧正下意识往嘴里送胭脂的宝玉;嗯;还是先想想怎么安全“上岸”罢。

    黛玉现下正坐在宝玉房中;不只她,李纨、三春并宝钗也都在。这是宝玉想出的新点子:姐妹们一人在各自房里作一回东;置办桌点心招待众人说笑一回。今日乃是宝玉这位发起者做东,明日起却按年纪顺着请下去。

    宝玉既是作主人的,少不得要拿自个儿得意的顽意儿出来共赏,他最得意的么,不用说自是胭脂。二十来色胭脂摆了满满一桌子,宝玉正兴高采烈地给坐在桌边的宝钗、探春介绍胭脂的用料及制法。说得兴起,他沾了胭脂想给探春点上,却被她侧脸挡了开去,宝玉笑笑,想想拉过身侧的碧痕,往她脸上抹了两下,就叫宝钗来看颜色。

    碧痕被众人看得臊不过,嗔道:“我说晴雯这蹄子今个儿怎么猫不着了呢,果真没好事。”

    门帘外就有人接嘴道:“呸,叫你去催那帮小蹄子烧水,你说宝玉叫你摆胭脂,一时一刻离不得的。如今又在背后**鬼。”

    碧痕见晴雯领着两个小丫头进了门,直了腰要回嘴,被青鸾唤道:“有客在呢,成什么样子。”

    两人对看了一眼,一个指挥着小丫头给众人添茶,一个转身笑道:“还有三盒昨个儿才制的,我去瞧瞧得用了不。”边说边扭着腰进了阁间。

    黛玉住得近,早知道贾母打遣了袭人后,将鸳鸯给了宝玉其实就有让她做通房的意思——别说宝玉小,贾母也是知道的,只是贾母更知道这等事即开了荦,小孩子哪里禁得住,倒不如捡好的给孙子放在房中。她原就备下个俏晴雯,如今又给了个鸳鸯,想来应是够了。只不知为何宝玉没瞧上鸳鸯,倒将碧痕收了房。晴雯自那后倒是低调了许多,有时瞧着倒似添了几分愁容。那碧痕先时不大出头,如今虽不是要处处占尖,却总爱与晴雯别别苗头。只青鸾总是老太太才派下来的,虽未与宝玉成事,众人仍也敬她三分,是以宝玉房中才不至于太乱。——嗯,都是做房里人,为什么贾母当时却非要卖了袭人?这还用问,若不是那小贱、、人勾引坏了宝玉,宝玉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贪上这个。宝玉的侍妾可以再选,但这等黑了心肝的下贱、、娼、、妇怎能再留在宝玉身边。以上,是贾母的逻辑,至于宝玉引诱袭人的可能?呸,那怎么可能!

    客人们纵是没听说也都有些眼色,只作没瞧见这两人之间的隙嫌。贾环却趁乱一把将面前的胭脂扫了五六盒在怀里道:“这些给我罢。”

    探春喝道:“你一个爷们,拿这许多胭脂做什么?”喝完想起宝玉来,不由又收了声。

    贾环斜眼看着她道:“二哥不也是爷们,还做胭脂呢。我纵用不着,拿给姨娘用也是好的。”说着又打桌上顺了两盒揣进怀里。

    探春气得伸手去拉他,要从他怀将胭脂搜将出来。倒是宝玉笑道:“他既喜欢给他就是,这等东西本就是拿来用的,放得陈了倒也不好。”

    贾环听了更得了意,冲他姐姐一呲牙,打探春手中夺回自个儿的衣袖,又跑到一边多宝格那动手动脚去了。

    宝玉也似未见,却与探春笑道:“我瞧着这等绯红色与三妹妹倒是很相得,这一盒送妹妹罢……”探春的脸更红了,要黛玉说,哪里还用得上胭脂。

    如今贾环还小,并不曾到外院去住,姐妹们一处顽耍若不带他,被他撞见更是闹人,只是若带上他……哎,带或不带,如今真看不出来哪一种更祸害啊。当日贾环一听宝玉的提议就吵着说他的例钱都是姨娘收着的,他办不出点心来,探春无奈,就说贾环同她一日办了就是,贾环却又说众人看他不起,是以都不愿到他屋子里顽,宝玉被闹得头疼,没好气地训道:“你自想好要不要办,要怎么办,过后再与我说。”到今日贾环也没说到底办不办。好在众人只求他不闹腾,也不去多问他。

    黛玉闲看了半天,转头往棋秤上看时,却见迎春在对面低着头也不知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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