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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与"鬼"为邻-第4部分

小说: 与"鬼"为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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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班牙人:这个我明白,我学过一点,后面呢?
  我只得原汁原味地重复了:这个,她说第十八号台风已经登陆九州,据说这是本世纪以来日本遭受的最大台风,它将从大阪席卷而过,台风期间日本政府部门停业,电车可能停运,飞机可能停航,在九州已经刮飞了一条万吨轮,掀翻一百多所房屋,吹死了两个鬼子,请您做好充分的精神准备。
  这个刺激太强烈了。
  对地震不了解,对大风,佛罗里达可太熟悉了。听完我的描述,西班牙兄弟一脸傻笑,猛地冲到房间门前,用手推了推那漂亮的伊都纸糊成的隔扇,然后用血红的眼睛抬望天空,发出了一声不属于人类的惨嚎——
  OHH,MY GOD!NOOOOOOOOOOOOOOOOO!!!!!!!!!!!
  (2005…12…0717:10:15)
  

和日本老师上床
到公司法律部陈先生那儿取个文件,看到他欲言又止,表情扭捏,就问他是不是有事情需要帮忙。陈先生犹豫了一下,取出一封信递过来,用他那变调的普通话问道:“日本女地,系不系都很开放地?”
  看信封上的地址,好像是某个日语学校发来的。
  陈先生是敝公司法律部的香港人,刚调到大阪,这些日子在拼命啃日语,好像就在这个日语学校学习。香港人以勤奋拼命著称,于是连上厕所都能听到陈先生对着小便池喃喃自语——“苦你鸡娃(你好)”“死蜜妈三(劳驾)”……这让我很联想某解放军军官回忆打老街之前满营官兵齐练“诺松空叶(缴枪不杀)”“堆拢宽红毒兵(优待俘虏)”的魔症场面。
  这边看着信,那边陈先生吞吞吐吐地说了事情经过——说到底都是讲中国话的,碰上尴尬的事情会觉得更像自己人。原来,写信的是学校里他们班的老师礼子,这位老师年轻活泼,为人和气,陈先生经常向她请教。一来二去熟悉起来,陈先生提起从不知道日本人的家里面是什么样子,礼子老师就约他周末去自己家做客。陈先生知道日本人礼节繁多,怕自己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请礼子老师提醒提醒。于是,就得到这封回信。
  我看看信,很正常么,于是很疑惑地抬头看他——这……让您放松,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写得挺好嘛。
  陈先生涨红了脸,抓过信来——和在自己家里一样?你看下面,她说……她说让我注意上床之前一定要先脱鞋……和在自己家里一样……上床……
  萨看看信,忍俊不禁。
  陈先生横了我一眼,道:有什么可笑?难道我上床之前不知道脱鞋么?我是野蛮人么?问题是……她怎么就这样要我上她的床哦?这也太……胆子大了吧?这样我不能去的。
  哦,你还不愿意了?
  哪里……陈先生看出其中有诈,半开玩笑道,那天她丈夫也在,我会很不习惯……
  萨忍不住大笑,赶紧把真相告诉这位老兄——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啦,这里面不过是一个误会。
  在日本,“床”这个词和中文完全不同,指的是地板而已,具体地说就是日本人家的榻榻米。榻榻米的面是草编的席子,如果穿普通的鞋上去很容易磨坏。日本人家进门的地方叫做玄关,来访的客人都要在此处脱鞋或者换专用的拖鞋才可以登堂入室。玄关的地面比榻榻米要低一点,自然就是上床喽。礼子老师不过是提醒陈先生进门要脱鞋罢了。
  一个字的意思不同,害陈先生担心了好久。
  看看屋子里一大书架法律典籍,陈先生疑惑地向我确认——那就是说没有问题啦?
  ……
  那个周末,一下班陈先生就打扮得精精神神地出门了,估计,是到礼子老师家……上床去了吧。
  (2007…11…2823: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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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い”在日本(1)
到日本的时候,经过两次误会,记住了日语中“可愛い”这个词。
  第一次是在和公司的日本同事见面时,因为彼此并不熟悉,所以相互之间大多是客套。无奈日本同事多半不通中文,而萨当时的日语词汇,也就是“老头,八路地,有?”这种水平,因此双方的交流不一会儿就冷了场。实在没辙了,想起一个日语词——“美しい”,按照教科书上的说明,这应该是“美丽”的意思,于是对着身边一位实在称不上的美丽的日本同事,试着用这个词恭维了一下。
  按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但这句话出口之后,那位日本同事却面露尴尬,明显的敷衍几句就夺路而走。自觉可能用错了词,下来以后找人一问,才发现差点闯祸。首先,日本民族在两性关系上本来不是特别认真,但受了欧美影响,偏偏场面上非常教条,除了喝酒的时候以外,随便夸公司的女同事漂亮美丽闹不好会被当成性骚扰;其次,这“美しい”在日语中的确是美丽的意思,但是用来形容人有点儿勉强。在一些比较传统的地方,这个词常出现在官方公告类的文件上,用来形容像富士山、北海道冰川之类地方,用中国话说,就是有点儿“壮丽”“瑰丽”的意思。不幸的是我们那位女同事恰好出身在比较传统的地方,想想对一个女孩子说,“您真壮丽啊。”那结果人家不夺路而走才怪。
  末了,教导萨的日文老师告诉我,在日本,恭维女性,固然可以用“美”,但更好的词是“可愛い”,因为“美”是外表的,而“可愛い”连气质也一起说到了。
  如果对照中文来说,“可愛い”,其实就是“甜”的意思。说一个女孩子长得“甜”,的确很耐听,另外,也比较保险,因为毕竟不是每个女孩子都“美”,但“甜”,即使是不太美丽的女孩子也可以做到的。
  可是在用这个词的时候,萨又出过一回问题。
  那就是我的日语水平通过提高,已经达到了“老头,土八路地,大大地有?”级别的时候。公司里面来了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秘书。中午同事们一起吃饭,谈到新来的女同事,有个工程师问萨的观感,萨按着老师的指点,顺口答道:“可愛い”。
  对面的同事抬起头来,有点儿吃惊的问:“什么?”
  萨想他是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可愛い呀!”
  感觉同事们有点儿异样,但日本人勤于控制自己的表情,萨仅仅是心中疑惑一闪,也不敢肯定。
  不料此后的若干日子,那位年轻的女秘书每次见到我都表情惶恐,小心翼翼,好像萨是魔教妖人一般。事出有因,我想这里面准有点儿什么误会。终于有一次托她复印了一大批资料以后,秘书小姐怯怯地问:“请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做得失礼的地方?”
  萨赶紧摇头:“没有的事儿啊。”这个是实话,公司里日本的女孩子大多很会替别人着想,礼貌周到,而且工作上勤勉认真,要不怎么日本老婆和菲佣,还有巴西足球队员,都是国际交流里的热门话题呢?
  那小姐就很一脑门子官司地问回来:“那么我来的时候您怎么说我很可怕呢?”
  这哪儿跟哪儿啊?忙问是谁造谣,敢情还是好几位都这样说,后来我才发现这日本人背后传闲话的毛病比北京街道大妈还厉害。
  这几位都是我们科里的,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萨就半开玩笑的把事情挑明了——你们传闲话可以,怎么能造谣呢?谁说过XXX小姐可怕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可愛い”在日本(2)
那几位互相望一望,非常认真地说:是啊,我们也正想问你呢,人家不是挺可爱的么?你干吗说人家可怕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可怕了?
  那不就是那天吃饭……
  这一回忆,才恍然大悟。事情全怪日语的发音太微妙了。“可愛い”的发音是“卡哇伊”,不巧的是日语里面“可怕”,“恐怖”的发音和它很像,是“扩哇伊”(怖い),那天说话的时候萨嘴里正含着一大块牛肉,加上“老头,土八路地,大大地有?”这种日语水平,造成误会,就不奇怪了。
  您看,这就是日本人的性格,他有事儿从来不当面锣对面鼓,专在背后瞎嘀咕。
  不过,也许正是这种不够大方的性格,使“可愛い”在日本大行其道。日语中“可愛い”的含义,包含着可爱、青春、清纯的多重含义。
  日本的女孩子天然条件并不太好,典型的形象,用我一位朋友所说,是“平胸,小眼,横膀,萝卜腿”,所以,虽然日本女孩子对外表的美丽追求不遗余力,但总有点儿心虚,日本女孩子不大善于像中国女孩子那样大方地在舞会这类场合展现自己的美丽,而略有点儿矫揉造作地苦苦塑造自己的气质形象——美也许我做不到,甜,我总能做到吧?做不到,我总可以装出来吧?也许因为历史和传统的原因,气质方面,日本女孩子的素养令人叹服。无论平时多么张牙舞爪的女孩子,只要你把照相机镜头对过去,她都会马上作出一副天真无邪,清纯可人的表情来。日本,在人前你是找不到“野蛮女友”的,虽然从我所见的情况,回家跪搓板的日本男人也并不少。
  这样,日本的大街小巷,电车汽车上,就不时可见化着淡妆,如同清水洗过的“可愛い”女孩子——尽管知道底细的日本男人对这样的“可愛い”女生,表现常常如同司马懿看见了空城计。
  无论怎样,对“可愛い”的追求,无疑让日本社会多了一道风景线。
  (2006…06…2522:46:27)
  【另记】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与一些日本同事交流过,关于日本社会对于“可愛い”的追求,他们也有一些另类的说法。按照他们的看法,“可愛い”本身多少有一点装清纯,假天真的味道在里面,中学女生穿上故作邋遢的长袜,装上黑黑的长睫毛做一点无邪状是日本的传统,无可厚非,可怕的是近年来连四五十岁的大妈也照此办理,甚至男孩子也别上个发夹做“可愛い”状,就让人有些起鸡皮疙瘩了。究其原因,日本的社会压力太大,成年人养家糊口,交税修路,加班加到正点下班成新闻,还要时时受到过劳死和失业的双重威胁,所以,年轻人不愿意长大,成年人潜意识里总想回到无忧无虑的孩童时代,自然给日本追求“可愛い”的传统,混杂了一点儿变味儿的动力……
  

不一样的爱人(1)
前两天参加一个活动,遇到以前一起工作过的一位吴大姐,吴大姐到处向人介绍——“这就是当年散布谣言,坏我清白的那个小萨。”弄得我哭笑不得又无从辩解,谁让人家说的是真事儿呢?
  那么,萨到底把人家吴大姐怎么了,以至得了这样一个坏名声?
  其实,真的是很无辜。
  当时,萨到日本不久,和吴大姐是一个办公室,多受她的照顾,正在感恩图报的时候,机会就来了。一天忽然有个电话打进来找吴大姐,其他的就什么也说不清楚了。吴大姐恰好出去办事,大约因为在地铁里面,手机也接不通。接电话的秘书脑子还算快,对话一番以后,终于猜出对方是个中国人,于是把电话转到了萨的桌子上求救。
  原来,是吴大姐的丈夫打来的,这位姐夫前几天刚刚从国内飞来探亲,大大咧咧出门转悠,一下就找不着北了——他心里大概以为日本的城市道路也该像北京一样横平竖直,谁知道吴大姐住的神户市一面是山,一面是海,所有的道路都像蚯蚓似的,两个钟头以后姐夫发现自己上了一座一百多米的桥,再不敢乱走,只好找当地警察帮忙。
  日本警察还是负责任的,拿了姐夫记的地址,到地方以后怎么看姐夫怎么摇头,这楼好像陌生得很,尤其是地址记的单元居然还住着一个日本老头,这……
  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记错了!姐夫没了辙,想起钱包里有吴大姐一张名片,就打到公司里来求救了。
  萨一看这个忙肯定是要帮的,马上找公司人事部的斋藤要吴大姐的住址。
  斋藤是个很严格的人,说这属于个人隐私啊,如果没有足够理由不能随便给你的。谁要呢?
  这可就麻烦了,萨的日语非常有限,我怎么形容姐夫和吴大姐的关系呢?丈夫?不行,“丈夫”这个词在日文里面含义截然不同,是“结实”,“坚定”,“好汉”的意思,“大丈夫”是日文常说的话,意思是“没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很豪迈,就是和中文的“丈夫”拉不上关系。那么,说“先生”?“先生”这个词日语里面也不能乱用的,只有教书的,特别是教授才可以叫先生,日本的教授地位崇高,走大街上管谁都随便叫“先生”,那位多半会红着脸表示不敢当。老公?日文肯定没这个字,要斋藤认真起来去查闹不好和太监拉上关系。
  怎么办?用手比划长头发,表示吴大姐,用挎胳膊表示姐夫,比划半天,看斋藤还是两眼发直。
  这日本人的脑子怎么长的?榆木的?这么明显的事儿就是理解不了。
  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中国对丈夫还有一个说法,萨就用上了——这位啊,是吴大姐的爱人。
  嘿,别说,斋藤的榆木脑袋立即开了窍,露出理解的表情,却又带点儿狐疑,眼珠一转,好像要确认一下,比划了一个房子的样子问我——他们……他们住在一起?
  当然了。不过,吴大姐的爱人是从中国刚来的,所以没有记住住址。
  斋藤作恍然大悟状,一面连连点头,一面忙着找吴大姐的住址去了。
  萨把地址告诉姐夫,他写在纸上给警察看,此事果然顺利解决,原来为了迎接姐夫前来,吴大姐特意换了个宽敞些的公寓,而马大哈姐夫呢?还拿着过去的旧地址呢。
  大姐回来,当然是一番致谢。这事本来圆满解决,萨觉得自己做了件积德的好事,但唯有一点让人放心不下——这斋藤的表情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儿啊,看着有些鬼头鬼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不一样的爱人(2)
不料,没两天,吴大姐就打上门来了——好你个小萨啊,有这么拿你大姐开涮的么?那天你姐夫来电话,你说他是我什么人?
  爱人啊,有什么不对?
  我说嘛,这几天公司里同事看我老跟看失足青年似的,原来是你搞的鬼,你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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