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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好男也跟女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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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大力乘机说道:“队长,情况可不妙啊!八成咱们是被土八路包围了,您赶快指挥部队突围,把这小子交给我,我给他个枪子儿,打发他回老家就是。”

  山田勇男担心被包围逃不出去,急于想知道村外的情况,便把何小乱交给了牛大力,叮嘱了一句:“干掉他以后,赶快到村南口找我。”便拎着东洋刀同浅井一起带着日军急匆匆向村南口走去。

  日军走后,牛大力一把揪起吓得昏死过去瘫在地下的何小乱,用盒子枪逼着他的胸口,装作拉出去枪毙的样子:“走!”

  何小乱苏醒过来,知道要拉他去枪毙,拼命挣扎着不肯去:“长官饶命!大人饶命!小人冤枉!小人真的冤枉呀!”

  “呸!”牛大力故意装成生气的样子,愤怒地说:“你给皇君送假情报,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你还有什么冤枉?”

  何小乱为了活命,急于洗刷自己,恨不得把知道的一切都掏出来,满嘴喷着吐沫星子说:“实际上我并没有看见八路干部,是村长何仁义叫我去报告的,他说报告后来给我五块大洋。”

  “你说的可是实话?”牛大力用盒子枪顶着他的脑门儿,打开扳机,装作要开枪的样子。

  何小乱吓得浑身颤抖,一把鼻涕一把泪,指天誓地地说:“我说的句句是实,要是有半句瞎话,你……你就把我崩了!”

  牛大力判断何小乱讲的是实话,原来这个暗藏的特务是村长何仁义。今天正好借日本人的手把他除掉。

  牛大力想到这里,便对何小乱说:“你敢和何仁义当面对证?”

  何小乱为了保命,把心一横,说:“敢!当然敢!有什么不敢的!”

  “那好,走,带我去找何仁义。你说的要是实话,我当场就把你放掉。”牛大力说。

  何小乱听说要把他放掉,顿时来了精神,带领牛大力来到何仁义家。何仁义不在,他媳妇说何仁义一夜没有回家。

  牛大力带何小乱找到村公所,看门的老头说:“何仁义听到村外响枪以后,便慌慌张张地走了。”

  牛大力问:“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吗?”

  老头摇摇头,说:“我问他到哪去?他走得很急,根本没顾上回答。”

  牛大力又问:“往那边儿走了?”

  老头说:“去了正北,看样子是去了村北。”

  牛大力心中好生疑惑,响枪的地方是村南,何仁义到村北去干什么?他蓦地眼前一亮,突然明白拉了。暗暗说道,好个狡猾的东西!他听到村南枪响,知道事情败露,日军扑了空,肯定不会饶他,便来了个脚底板抹油,人不知鬼不晓地溜了。

  何小乱一心想找到何仁义,好把自己放掉,对牛大力说:“长官,快到村北去追吧,再晚了就追不上了。”

  牛大力很想去追赶何仁义,但他怕耽误时间太长引起山田勇男的怀疑,便对何小乱说:“跑?都是大皇军的地方,他孙猴子能逃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改日皇君再来收拾他!”

  “那我……”何小乱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牛大力,小耗子眼眨巴得更欢了。

  牛大力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嘬着牙花子说:“你也听见了,皇军命令我把你杀死。我把你杀死吧,你还真有点儿冤枉。不杀你吧,皇军知道了一定不会饶我。这……还真不大好办。”

  何小乱扑通跪下,亲爹祖爷爷地叫着乞求饶命。

  牛大力思忖片刻,右拳往左掌心里狠狠一拍,说:“好吧!谁叫咱们都是中国人呢,皇军那里我替你遮掩了。快逃命去吧!”

  何小乱千恩万谢,向村北仓皇逃去。 。 想看书来

14、坏人也有雅趣
14、坏人也有雅趣                                                 

  何小乱走远以后,牛大力迅速扫视一下四周,见没人,急忙拿出钢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了一行小字:“主犯何仁义,协从何小乱。”写完后,蘸着吐沫把它搓成一个小纸卷儿,装进贴身的口袋里。急忙离开村公所,甩开大步向村南口走去。

  他外号“兔子腿”,工夫不大便来到村口,路东果然有座小土地庙。他装成解手的样子,把小纸卷儿塞进神像背后的砖缝儿里。

  牛大力从土地庙出来,正好碰上山田勇男从一道坍塌的断墙后走过来。

  牛大力双脚一并,向山田勇男敬了个礼,说道:“报告队长,何小乱已执行枪毙!”

  这时,牛大力才发现山田勇男胳膊负了伤,用绷带吊在脖子上。脸上身上沾满尘土。他装成很惊讶的样子,跑上前去关心地问:“啊?!队长,您负伤了?要紧不要紧?”

  山田勇男一边喘粗气一边说:“擦破了一层皮,大事的没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八路的主力?”

  牛大力知道在村外放枪的是县委的警卫战士,不可能是我军主力,他们放枪是调虎离山引开敌人,保证开会首长的安全,绝对不会同日军恋战硬拼。便表现出视死如归的勇敢,嗖地抽出腰里掖着的两把盒子枪,对山田勇男说:“队长,土八路惯于虚张声势,他们没有什么象样的武器,我在前头带路掩护太君冲出去!”

  牛大力说完,“叭!叭!”左右开弓向天空打了两枪,搀扶着山田勇男向渡口方向冲去。

  牛大力这两枪犹如兴奋剂,日军精神为之一振,簇拥在山田勇男两旁,摆出决一死战的架势。

  果然不出牛大力所料,他带山田勇男冲出村子以后,我军战士并没有追赶。

  此时的鬼子同来时已大不一样,一个个垂头丧气,疲惫不堪,一副溃不成军的狼狈样子。

  日军撤退以后,章书记在村东破窑里继续开县委常委紧急会议。

  开会前,李剑峰派猴子谢振英和警卫员张月波返回戴家庄,一方面察看村里的损失,一方面看看土地庙里牛大力留下了情报没有。

  谢振英和张月波先在村里检查了一遍,因为事前得到曾永波的报告,大部分群众都转移了出去,所以损失并不大。然后,他们来到村南口土地庙,一个砖缝儿一个砖缝儿地逐个寻找,终于在神像后面的砖缝儿里找到了牛大力放在里面的小纸卷儿,纸卷儿上写着:“主犯何仁义,胁从何小乱。”

  谢振英和张月波怕这两个家伙逃走,决定立即把这两个人抓起来。

  这时,转移到村外去的群众有的已经回来。谢振英和张月波找到一名地下党员,让他带路前去抓捕何仁义和何小乱。他们在的地方离何小乱的家近,他们先来到何小乱家。何小乱背着包袱,他媳妇抱着孩子正要逃跑,看见谢振英和张月波手里拿着盒子枪,知道是来抓他。一下子象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包袱上。原来,昨天晚上牛大力放走他以后,他慌慌张张地跑到村北口,就要出村时,蓦地想起媳妇和孩子,他的儿子刚过满月,媳妇身体虚弱,怎么能丢下他们不管呢?便返回身急匆匆地跑回家。没想到他媳妇说什么也不走。何小乱心想,自己现在是姥娘不疼舅舅不爱,八路军和日本人都不喜欢自己,被谁抓住都得死。他顿时急了,拽着媳妇的胳膊使劲儿往外拖。正在这个时候,谢振英和张月波来到了。

  谢振英沉着脸地问:“何仁义呢?”

  何小乱眨眨眼,沮丧地说:“听村公所看门的乔老头说,八路军和日本人打起来以后,他往村北跑了。”

  谢振英从时间上判断,何仁义还不会逃出去太远。他让张月波先把何小乱押回去,自己和那个地下党员到村北去追赶何仁义。

  谢振英和那位地下党员追出戴家庄北门时,太阳已经从东方地平线冉冉升起来,把他们的身影照得又细又长。他们一边追一边搜索、寻找,遇上的树丛、草堆、沟沟坎坎……都搜查一遍,不放过任何可能藏身的地方。然而,搜寻了四五里地,也没有发现何仁义的踪影。

  正在这时,他们发现前面不远的小树林里走过来两个人。地下党员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前面的那个是何仁义!谢振英惊喜万分,眯起小眼睛向何仁义看去。何仁义有五十来岁,是个白白胖胖的富态老头,神情沮丧,极不情愿地向前走着。后面那个人是个一颠一拐的瘸老头,满脸络腮胡子,手里提着把盒子枪,分明是在押解着何仁义。谢振英发现这个人很面生,从来没见过。他心中好纳闷,这是谁呢?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他立即警觉起来,下意识地打开手枪的扳机。那人见此情景,放声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谢振英认出来了,原来是公安局的老王。他的装化得太象了,连谢振英都没能认出来。

  老王指着何仁义诙谐地对谢振英说:“你是在找他吧?老哥给你送来了,怎么样,够不够意思?”

  “够意思,够意思!”谢振英连声说,然后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捉他?”

  老王神秘地说:“我奉命侦破辛区长在汪口村被敌人杀害一案,没想到却碰上了他。我掐指一算,知道猴子谢振英正在到处抓捕这家伙,就顺手牵羊,给你牵回来了。”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谢振英也忍不住笑了,对老王说:“辛区长被害的事,有线索了吗?”

  “有了。”老王故意看了何仁义一眼,何仁义心中一凛,但表面依然很平静。

  老王把嘴凑到谢振英耳朵前,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大声说:“他跑不了,我这就去抓他!”说完,把何仁义交给谢振英,顺原路又返了回去。

  老王的话云遮雾罩,欲言又止,何仁义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扑通扑通直敲小鼓,一边走一边想,这个老王是去抓谁呢?莫非是他?要真是去抓他,那可就糟了。

  谢振英把何仁义押回公安局驻地义安村,李剑峰开会还没有回来。何仁义是主犯,不好对付,高启明和谢振英决定先提审何小乱,然后再集中力量攻何仁义。

  何小乱只求宽大处理,把何仁义叫他到渡口据点向鬼子告密,答应给他五块大洋的详细经过,都一一做了交代。他的口供与牛大力藏在土地庙里的情报完全相符,看来是真实的。高启明叫警卫战士把他押下去,趁热打铁接着提审何仁义。

  何仁义看起来面目很和善,白净的脸上留着两撇八字胡,细皮嫩肉,好象从来没有经过风吹日。,眼睛不大,总是眯缝着,不爱言语,但很有主意。在整个审讯过程中,何仁义态度顽固,铁嘴钢牙,尽管有何小乱当面对质,一口咬定是报告员何小乱自己向日本人告的密,自己不但没有答应给他五块现大洋,而且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口封得很死,一点缝隙也不留。何小乱有口难辩,急得又蹦又跳,真想扑上去狠揍这个翻脸不认人的老地主一顿。

  何仁义心里很是得意,脸是挂着调侃地冷笑。

  高启明和谢振英的肺简直都气炸了,但又没有办法制伏他。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愤怒地喝问:“何仁义!还认识我吗?”

  高启明和谢振英听出是局长李剑峰的声音,又惊又喜。

  随着喊声,李剑峰一挑门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警卫员张月波、胖子袁建中、还有大个子老王。

  何仁义听到喝喊声,心里猛一惊,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了,露出疑惑和惊诧。当他看到进来的是李剑峰时,脸色登时变得煞白,两眼发直,磕磕巴巴地说:“啊?!你……你是……魏……魏……”

  谢振英大声喝道:“什么魏魏!他是我们公安局长李剑峰!”

  “公安局长李……李剑峰?”何仁义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但最多的是沮丧。他现在才明白,原来鼎鼎大名的公安局长李剑峰,竟是自己的冤家对头。

  李剑峰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冲何仁义微微一笑,说:“何仁义,你不是铁嘴钢牙死不认罪吗?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看看他是谁呀?”

  说五,示意胖子袁建中把人带进来。

  何仁义不知李剑峰有什么致他死地的杀手锏,心中颇为惴惴不安。

  胖子袁建中押进来一个又干巴又瘦的小老头儿,长得呆头呆脑,下巴颏上长着几根稀稀拉拉的黄胡须,象冬天枯黄的茅草。衣服破旧,黑粗布已经发灰,补丁摞补丁,脏脏兮兮,满是尘土。

  何仁义一眼便认出是汪口村的汪老贵。心里暗自说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想出了应付的办法。

  什么办法?

  象对付何小乱一样,死不认帐,一口咬定从来就不认识这个人,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何仁义想到这里,故意装模做样地从上到下打量汪老贵,然后摇摇头,说:“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他。”

  汪老贵听何仁义说从来就不认识他,气得脸上的肌肉直劲哆嗦,扑上去揪住何仁义的脖领子,跳着脚地骂道:“何仁义!你好狠毒!咬人连牙都不露!”他声泪俱下地向李剑峰等人讲出了事情的经过。

  汪老贵家境不好,欠下了何仁义的债。一次,他到戴家庄去赶集,何仁义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对他说:“你别看现在八路军闹腾得挺厉害,他们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他们搞减租减息,是用酸枣核甜和人,收买人心替他们卖命。你听我的,我把你欠的利息全免了。”

  能把利息勉掉,汪老贵当然高兴,下意识地问了句:“你说的是真的?”

  何仁义见汪老贵动了心,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小声对汪老贵说:“你们村要有八路军去,你偷偷来给我报个信儿。要是情况属实,本钱我也不叫你还了。”

  汪老贵正为还债的事发愁呢,觉得这真是打着灯笼也没处找的好事,便答应了。

  也真凑巧,时间不长辛区长去汪口村检查工作,夜里没有走。

  汪老贵是个讲信用的老实人,便去戴家庄告诉了何仁义。

  汪老贵问何仁义:“你打听八路干部消息干什么?”

  何仁义言语支吾,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辛区长是城南小辛庄村人,与汪老贵的岳丈是一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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