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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火纹碧情(二剑缚情二之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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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怎么办?
忽然,翔允青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抬起,臀间抵上了一个熟悉的火热硬物。
下一秒,慕容沛的硬挺便埋进了翔允青的软穴里。
「啊!……别……别这样……」纤指揪紧了床褥,翔允青被后庭传来的痛楚与快感给昏了思考。
慕容沛双手不停地爱抚着翔允青身上的任何一处,看着他因为自己而酡红的脸、轻声呢喃呻吟的红唇,还有,那星眸充满魔魅的时刻……
「唔嗯……啊!……不要逼我……求你……」翔允青眼中盈上了泪。
「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让我有机可趁。」慕容沛哑声道,「你别对火纹剑起心,我不会让你碰到它的……」
接着,翔允青再也反驳不出来,这夜,他彻底地臣服在欲望之下……
一个月过。
浅阳历六月初七,名闻遐迩的浣水堂又举办了花宴,难得灯火遴遴、人声沸腾的幽山,多添了几分热闹。
虽说花宴是浣水堂办的,但堂主从没出现在花宴上过,顶多,也只是出现在一个被帷幕团团围起的亭子与客对曰。
落花搭着美食美酒,江湖中有名的人士难得齐聚对月当歌,对影谈话,虽说中原的武林大会也不过如此,这浣水堂的花宴可比那劳什子的武林会好多了!
此刻,花宴一隅,一阵朗笑从一个用层层白色薄纱围起的亭子里传出。
「我说,你怎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把他给搞的三天下不了床……哈哈哈……」一名身着紫色绸缎的俊朗少年没有形象地大笑着。
「你笑够了没?」没好气的仰头饮尽一杯酒,慕容沛冷哼道。
「好、好,我不笑我不笑。」嘴上虽这么说,那名少年嘴边却依然噙着笑。
「别忘了你可是有事拜托我,小心我不答应你。」慕容沛瞪了那名少年一眼。
「你以为我会让你抓着把柄?」少年闻言歛起了几分笑,鹰眼锐利地看向慕容沛。
「不敢。」慕容沛拿起酒杯,敬了少年一回。
「我已经有打算了,既然不可能将他杀了,就只有让他自动离开。」少年也拿起酒杯,回敬。
「我管不着你们那个地方的黑暗阴险,谁来做主宰者对我也没差。」
「说的也是啊,毕竟浣水堂跟皇室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少年玻鹩パ邸
「你真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否则……怎么下的了手?」慕容沛随口问。
「你以为皇室里头,会有所谓的感情存在?」少年嘴边扬起一抹自嘲的笑。
「算了,你们那里麻烦的令我心烦。」扬起手,慕容沛弹了声响指,须臾,许雰便出现在帷内。
「堂主有何吩咐?」一拱手,许雰问道。
「将四风影卫唤来,还有,把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准备好。」慕容沛下令道。
「是。」应了声,许雰便飞身往书房方向掠去。
待许雰走后,少年又问:「你打算做什么?你认为这样能让他不窃走火纹剑?」
「至少能让他多留下一点痕迹……」好方便他以后能找的到他。慕容沛没说出下一句话,但少年却也猜着了几分。
顿时,亭内一阵静默,两人各怀思想地闷喝着酒。
「情」这字,这真是诡谲伤人啊……
北厢。
翔允青探出头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戌时了吧,看样子四风影卫应该去花宴上了。
接着,翔允青关上了窗子,一身黑衣的他脸上不停地冒着冷汗。
成功机率很小,但他得赌一赌。
绑上黑面巾,翔允青步出房门,接着往一旁的小径快步走去。
过没多久,翔允青便到了书房,果真,一片静默,没有人的迹象。
翔允青先拿起一颗小石子,一用气,先往书房穿去,待石子从窗子破入时,并没有任何异动,接着,翔允青一个飞身,掠入了书房。
小心地关上门,书房还不算黑暗,外边泄入的月光让翔允青可以知道每样物品的位置。
抹抹脸上的汗水,翔允青开始寻找可能开启暗室开关的物品。
从一旁的摆饰找起,并没有任何有异样的东西。
接着,翔允青的视线停留在一柄摆在一个架上的剑上。
奇怪,怎么感觉这剑的剑柄和剑鞘差那么多?剑柄太过平凡,剑鞘太过──有生命?!
没错,那剑鞘似乎曾沾染过人气一样,活跃的感觉让人无法忽视。
祥允青走上前,颤着手,拿起那把剑。
孰料,一个声响后,一个暗门便出现在一旁。
翔允青有些愣住,接着随即回过神,把剑提着后,进入暗室……


☆、第四章 (上)
长长的冗道靠着两旁无数闪烁的火把光亮照亮了任何一处阴暗,尽头处发出了白亮的光芒,翔允青一抿唇,提着剑往前头快步走去。
随即,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愣住了,尽头处是一间空室,一座闪着银白光芒的水池在中央,上头立起一个平台,放着的,是一把透着红色光芒、浑身暗红的利剑。
那就是火纹剑!那把让所有武林人士疯狂追寻的一把神剑!
翔允青跨了一步,踏入内室时,突地一声「轰隆」声响,翔允青连忙收回脚,下一刻,这入口处便被一上一下的两块石墙给挡起,只留下两石中间一个拳头的宽度。
翔允青愣了一下,接着懊恼的抚额道:「该死,我怎么没注意到机关?」
看来,只好想想破机关的方法了。翔允青暗忖。
他蹲下身,从两石之间的缝隙望向内室,接着将手探进去,摸了摸石墙的另一面。果然,另一面有一条长长的凹痕,宽度莫约一把剑鞘的宽度,而且当他的手一摸上去,石墙就会向原处缩回几分。
翔允青慢慢顺着凹痕摸上去,但过没多久,他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当摸到一个程度时,手臂就会被下方的石墙挡住,要是换摸向下方,也是相同的;更难缠的是,只要他的手一放开,这两道石墙便又会恢复原状。
那么,一定不能用手开了。
不能用手开,那就一定有东西可以开启这两道石墙,而最好的……
翔允青像想到什么似的又将手探进摸了摸,接着摸向左手紧握着的剑鞘,没错,这宽度跟这剑鞘感觉上是差不多的,那么……
翔允青将剑横放,穿过两墙之间的缝隙后一转,对着凹痕压了上去,再狠狠一拉。
果然,两道石墙飞快的打了开来,翔允青连忙一个翻身进了内室,接着,石墙在少了力量后,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样。
翔允青嘘了口气,将视线转回内室中的那把剑上头,很熟悉,那把剑给了他很熟悉的感觉。
站起身,祥允青抽剑以防止等会儿是否又有机关冒出。
时间彷彿静止,翔允青提着剑的手在越接近火纹剑后便垂至身旁,眼神完全焦着在眼前的剑上,顿时,翔允青觉得手中握着的剑鞘开始泛出暖意,而他此时也才发现,剑鞘上有颗不大的朱石,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慢慢地发着红光。
踏上了水池畔,虽然脑子里明白这样是不能直接踏过去的,但这下,他却不由自主地跨起脚,踏入,接着一步一步接近那把剑。他知道那片水池不简单,因为它已经腐蚀掉了他的衣服、裤子下摆还有鞋子,但他的脚没有一点痛楚,该是那把剑鞘的关系,因鞘上的朱石在他踏入水池后开始剧烈发光,顺着水流闪烁着。
他踏上了平台,平台中央有一张石桌,摆着的,便是火纹剑。属于生命的源动、火般的气息,这不象是一把剑所能拥有的。
翔允青放开了手中的剑,拿起火纹剑,放到眼前端详。
手掌传来温热的跃动,他一点也感觉不到与火纹剑发出的光芒相同的热度,反而只是比普通剑温热罢了。
暗红色的剑身,透着刀剑特有的银光,剑柄上没有多余的赘雕,简单利落,几簇火焰扬起的雕琢已经堪称鬼斧神工;剑刃剑锋一气喝成,自然的弧度让人不禁想摸上去,但这一摸,可能就有见血的下场。
这时突然一个物体掠过,震醒了翔允青,抚上脸,血红的液体在手上出现。
翔允青惊骇地睁大眼,接着下意识地扬起手中的剑,开始挡下从四面八方飞射而出的飞刃。
虽然他学的剑术只是皮毛,但天生习武的功力好,一点皮毛已足以让他挡下飞刃而不受伤。
不过这飞刃可没有规则性地飞射,防不胜防,翔允青不小心被一把从后方而来的飞刃给射中腰部,吃痛下,又漏挡好几剑,过不了多久,身上已多了多处伤痕。
不知过了多久,不停飞出的飞刃才停了下来,翔允青站稳身子,伸手将腰部那把小刃给拔出,飞溅而出的鲜血染上了石台,也染上了甫才掉落在地的剑鞘。
届时,剑鞘上的朱石闪过一道红光,接着翔允青感觉手中剑柄一阵发烫,抬起一看,剑柄上赫然多了一个字。
「青」。
就这么个字,足以表示这把火纹剑非翔允青莫属。
咬咬下唇,翔允青已经有点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知道,为什么人云中不可接近的神剑竟会这么快便属于他,火纹剑会在这块大陆流传这么久,主子必然是经过挑选的,而且这种普通剑所没有的剑气,非特定人选可能还接受不了。
难道,这一切跟他是苏默的后代有关联?
突然,石墙外边传来了人声,来人并不多。
惨了,他得快走才行!一下决定,翔允青开始找寻出路。
这是间密闭的石室,看来看去除了石墙那儿,并没有出口,翔允青慌了,外边的人已经停下,似乎在找寻着打开石墙的方法。
接着,许雰熟悉的声音从外边传进来:「石墙挡起来了,我想应该是不会有人进到里边吧。」
「可是,许大哥,里头……有个人……」另一个陌生的青年声音响起,想必是蹲下往石缝中看,看到了里头翔允青的人影。
可恶!低咒了一声,翔允青眼光飘向了脚下的水池。
水在流动。
如果这石桌只是个障眼法,这底下一定还有水流──流动的水!
过了顷刻,翔允青举起火纹剑,一把朝石桌劈下,石桌闻声碎裂,出现的,竟是一条水道,银白色的水和水道中的清水有很明显的界线,一个莫约一人半身宽的圆孔,下方全都是水。
翔允青眉心紧蹙未消,他低喃:「看来只好用水遁了,从这里到外边,应该忍的住……」
收起火纹剑,猛吸了口气,翔允青的身影便潜入了水道里。
这时,外边蹲身看着里头的许雰淡淡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和那时小琴逃遁的路线相同啊。
那年小琴利用这条水道遁逃后,堂主便把水道上加盖了个石桌,放了宫廷专用防贼子的腐蚀药剂、设了机关,然后把火纹剑封在这。
水道出口他当然知道,不过,该不该追上去,他得先问过堂主才行……
「他逃走了,我们先回头请示堂主。」许雰率先掉头。
「是。」
幽山上某处溪上,夜色还是无一不漏地垄罩着,不过就在水花一个蠢动翻腾后,一抹全黑的身影突地乍现,手中的红剑竟还诡异地微微闪着红光。
黑衣人扯下围着脸的黑布,一张苍白的脸庞便在黑夜中显露出来。
他踏上岸,确认位置后,便往预定的方向慢慢走去,他的眼神落在不远处闪着的些许灯光,幽山上并没有什么居民,尤其是这种半山腰。
他很确定,那里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走了莫约一刻锺,他才终于看清了发出灯光的地方。
一栋草屋,很简单,但很干净,更重要的,在它一旁还有个小亭子,里边正有一道身影在抚着琴,很奇怪,虽然看的到人影在拨弄琴,但却丝毫没听见琴声。
翔允青走近了些,莫约到了草屋前头几十公尺处,琴声才终于传入他耳朵。
那是上次听到的琴声!
两年前,浣水堂去捉拿逃犯时,夜晚出现的琴声!
难道……
「有事吗?」清灵的嗓音从亭子里的那人口中泄出,伴着琴声竟另有一种美感。
「我……我想跟您借个地方躲躲。」
「为什么呢?」手一扬,一声高亢的音又将乐声带入高潮。
「我、我偷了件我必须偷走的东西,我怕主人家追来。」翔允青谨慎的措辞,毕竟火纹剑不是小东西,况且眼前这人的底子他一点也不清楚,要是被知道他偷的是火纹剑,那事情会更加不可收拾。
「原来是个偷儿啊。」亭里的人笑了几声,结束时的沉静嗓音,让翔允青开始怀疑那人应该是个男子。
「我……」翔允青有些羞赧地低下头,顿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要帮一个偷儿藏身?」
「这位姐姐,求您了,我有不能让这物继续留在主人家的理由!」翔允青急了起来,因为远方忽然出现了忽明忽灭的火光,他怕是浣水堂的人追来了。
「进去吧。」笑语。
「谢谢您了。」翔允青道了声谢,连忙往屋里跑去,不过,在打开草屋门时,亭里人又传来了声:「还有,我是哥哥,不是姐姐。」
翔允青闻言,不好意思地愣了一下,然后假装没听到似的走进屋里,回身合起门。
他找到某张椅子,坐下后,紧紧将火纹剑揣在怀里,这时,他身体的知觉才慢慢回来,伤口的疼痛让他不免皱起了眉。
他伸手,捂住了腰上的刀伤,过了不知多久,才伴着火纹剑传来的热度昏睡过去。
外边凉风一阵轻吹,待翔允青进屋后一盏茶的功夫,浣水堂的人便追至此,领头的,当然便是许雰了。
亭子里,沈虚琴依旧不改颜色地弹弄着柳琴,拨挑勾弄着,一声声的琴音如同流水般荡回,恰似一阵阵的清风拂柳般,抚上了心头。
火光近了草屋,沈虚琴未等来者众人开口,便先行问道:「两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怎么这下又找人来了?」没有情、没有语调,冷极了的嗓音穿过了琴声,到了许雰耳中。
「我们没有再找麻烦的意思,只是……想问问,是否有看到个少年往这来?」许雰压下心中的纷乱情绪,尽量心平气和地道。
「这儿还会有人来吗?」
「可否容许我进屋一察?」
「不能。」很理所当然的回答。
「那名少年偷了浣水堂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找到他,请你答应。」许雰态度强硬,既然得到堂主的首肯,他就得把那名窃走火纹剑的偷子抓着!
「谁偷了浣水堂的东西与我何干?我有什么义务要让你查找?」冷然的目光睐着许雰,不容置疑的否决。
「那么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许雰一扬手,呼着众人就要闯进草屋。
就在这时,一个骤转的琴音加上几声诡异的「咻咻」声,止住了众人的脚步。火光一闪,挡在众人眼前的竟是一片密布的细丝网,纵横交错,如同蛛丝般,只要一碰便会当场丧命。
没人会拿生命开玩笑,于是众人便僵持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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