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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仙剑三同人)纵我不往,子宁不来(主景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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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拿此说事,真是烦人。
  “哎呀呀,我说帮主,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你愣是没看见,这有眼无珠的本事,就算我被打残了也是学不来的。”景天带着一口泼皮无赖的语气,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
  离歌笑现在的头都大了,看着景天一身怪异的打扮,全身多处绑着绷带,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一样,但其实离歌笑心里清楚,景天的伤已经好了,就连那日不小心撕裂了的手臂上的伤口也就在当天就好了。他只能频频示意景天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偏离原来的计划。
  张豹看见景天吊着胳膊,一瘸一拐走向离歌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老乡好啊,怎么看这阵势,你又想来帮他出头?”后面的马贼喽啰也是一阵唏嘘。
  离歌笑最终选择无视这句话:“张豹,你当初可是答应放了苗家村的村民的,难道你想食言?”
  离歌笑话没说完,张豹立马还口道:“是啊,不过我可没说我不会来抢啊,这不算改口吧?”
  离歌笑看景天终于老老实实呆在他身旁,也不多话,很是满意,继续和张豹东拉西扯:“好吧,不过我会再救。”
  张豹蛮横地说:“那我就再抢回来。”
  景天不耐烦地说道:“再抢我们可以再救嘛,好了好了,我们不和你多废话了,好像小孩玩泥沙一样,那么幼稚。”
  “你也别得意,我豹爷怕什么啊,我就喜欢有人跟我斗啊,不管你救多少次,你只管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挨我多少刀。”张豹一边说一边还扬了扬手中的刀。
  离歌笑听着景天的话,心想:也不知道是谁幼稚。饶是再恼景天三番两次出来插话,也深觉哭笑不得,再加上景天这一身打扮,离歌笑越看越忍俊不禁。不行,回去就叫他把这一身行头给换了。他理了理情绪,状做烦恼地问了问:“看来你今天是想来硬的是吧?”
  “那你是想试试我的厉害吧,是我们天下无敌。”张豹说完,他身后的小喽啰也附和着:“天下无敌,天下无敌,天下无敌,天下无敌。”
  伴随着一众马贼的叫嚣,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鸣锣声,“锵,锵,锵……”
  张豹问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缓缓走近了一群官兵,他复而转头对着离歌笑他们二人说:“怎么,你们还敢报官?”
  离歌笑听到这鸣锣声,不动声色道:“我们没有报官。”
  随着他二人的对话,列队越走越近,直至眼前,随后从轿子里走出了县太爷梁大人。张豹起先还有点紧张,怕遇见什么硬茬,一见到是梁大人,就开始摆起了架子,吹了吹袖子上本来就不存在的灰尘,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梁大人啊,是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
  梁大人一听到张豹的话,客气道:“原来是豹爷在此啊,这上面要增加田税,本官也要多征点粮食,好向上面交代啊。”说完,手指还虚指朝上点了点。
  张豹道:“是你先来啊,还是我先来啊?”
  梁大人拱了拱手道:“我要的不多,只要二十担就好,不知是否碍了豹爷的大事啊?”
  张豹看梁大人如此客气,也虚情假意地说:“大人你先请吧。”
  此时在张豹身旁的陈列说道:“帮主,区区一个小官,不足为惧吧。”
  梁大人闻得此言,瞬间变了脸色。张豹对陈列摆了摆手,道:“哎,咱惹什么都可以,就不能惹官爷,这可是大忌啊。”
  梁大人听了张豹的话之后,才笑逐颜开道:“豹爷果然英明啊。”
  就在此时,一个突兀的笑声插了进来。梁大人看向景天:“你是何人啊?”
  景天止了怪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敢问大人,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吗?”
  梁大人低喝道:“他是贼,我是官,怎么会是一伙的?”
  景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那正好,把那些贼给抓了吧。”
  梁大人对着景天瞬间就摆出来官威,“本官做事,何时轮到你一介草民指手画脚?今天收粮就收粮,明天抓人就抓人,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离歌笑在景天要开口之前出声,“好,大人果然公私分明。”他深怕景天会和梁大人说东道西,东扯西扯个没完没了,就截住了景天要说下去的势头,而等离歌笑说完,景天仍然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耍宝般得用手把下巴往上托,闭住了嘴巴。
  “你说得对啊,大人您是来办公事的,我看你还是随意吧。小子,我们撤了,我们改天见。”张豹说完,调转马头,打算走人。
  那梁大人见张豹要走,急急开口道:“豹爷请留步。”
  张豹闻声复而停了下来。
  只见那梁大人打发了两个手下去收粮,对张豹却说:“看来这一时三刻还完不了事,不知豹爷可否赏光一起去痛饮一杯,如何?”
  张豹是个莽夫,吟诗作对不会,饮酒作乐却是很在行的,他一听梁大人邀他喝酒,当然是喜不自胜,草草打发手下回去,自己就要去和梁大人喝酒了。
  就在张豹交代手下的时候,梁大人装作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离歌笑,然后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和张豹同行,去了怡红院。
作者有话要说:  

  ☆、31

  31
  怡红院里,梁大人和张豹独自要了一间房间喝酒听曲,梁大人一边给张豹满酒,一边说着恭维的话:“原来豹爷是千杯不醉啊。”
  “我说梁大人,这酒和菜是没得说,可是这小艺又这么撩人,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张豹用手比划了一下。
  梁大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对着弹琴的琴娘说:“来,跟豹大爷喝一杯。”
  只见那琴娘闻言,止了琴,起身,轻移莲步,婀娜多姿,走到张豹身边坐下,伸手要去拿酒壶,帮张豹续酒。张豹一把抓住了琴娘的手,摸来摸去,猥琐道:“小女子这手,这细的。”
  那琴娘妩媚地笑了笑,从容地抽出手,状做要去拿酒,娇唇轻吐:“我竟您一杯。”
  张豹蛇随棍上,提出了更下流的要求:“你喂我喝。”
  琴娘也不推辞,就着张豹的嘴喂他一杯,张豹笑眯眯的喝完酒,冷不丁就感觉到脖子一凉,往下一瞅,就见脖子上横了一把匕首。此时张豹才从那花天酒地的气氛中脱离了出来,任谁脖子上顶着一把刀,也提不起兴致来再多抿一口酒了吧。再看那把刀的主人,正事喂了张豹一杯酒的琴娘。此时张豹再傻也看出端倪来了,这事中了别人的圈套,着了人家的道了。
  “豹老大喝酒也不找我。”此时离歌笑,柴胡和景天三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离歌笑端起桌子上的酒闻了闻,“喝什么呢?女儿红啊,好酒。”
  张豹再仔细一看,这梁大人也不是梁大人了,眼前身着官服的人也早已变了样,只听那人道:“在下贺小梅。”
  而那琴娘自然是三娘假扮的了。
  张豹好歹也是马贼头头,曾经也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他除了最初时候,被三娘出其不意地挟持住的时候,稍显惊慌,也就镇定了下来,想他张豹也是不被吓大的,打从他出来混的时候,脑袋就是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瞬间拿出了一帮之主的威势,激离歌笑道:“好啊,人都齐了,姓离的,你不是号称是天下一枝梅吗?你用这么低下的手段来对待我,你这套还不如我们这些,还不如我们这些粗人,你要是有胆的话,俺们单挑怎么样?”他心里还惦记着景天当初说的话,离歌笑的武功不如景天,而上次轻而易举地收拾了景天,只要离歌笑肯和他单打独斗,他就一定能打败离歌笑。
  “你说什么,单挑是吧,我憋了很久了,一直想收拾你。”柴胡指了指张豹的脑袋,恶狠狠地说道。
  张豹略显疑惑,对柴胡说道:“你和我有仇吗?我们认识吗?”
  离歌笑劝说柴胡:“老胡,别这么冲动,现在呢,不是报私人恩怨的时候。”
  柴胡也自觉自己的事先放放,重要的事情先解决才对,唏嘘了一声,推到离歌笑身后。景天还朝着柴胡做了个鬼脸嘲笑他,把柴胡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离歌笑道:“豹老大,我知道你不服,要不这样吧,我们用你喜欢的方式来较量一下,反正上次我们没能打成,这次就来比试比试,如何?”
  张豹闻之心想上钩了,对着离歌笑道:“你总算是还敢说这种话,说吧,你想怎么比就怎么比。”
  离歌笑对众人道:“你们先出去,这里我来解决。”
  大家知道离歌笑一个人应对张豹没有问题,就都走了出去,景天虽然很想留下来,但是他和张豹交过手,知道凭他一定伤不到歌笑,于是也只能多看了两眼离歌笑,让他万事小心,也随着众人走了出去。
  离歌笑对三娘说:“把刀留下。”
  三娘嘀咕了一句:“真是麻烦。”将刀一扔,拍拍手走了。
  待房间只剩下离歌笑和张豹两人,离歌笑一把抓过刀插在桌上,看了张豹一眼,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动起手来,这次比武没有刀剑,两人都是赤手空拳,这次离歌笑不打算有所保留,竭尽全力,张豹一出手就要去夺刀,离歌笑伸手拦住,张豹抽身不及,被离歌笑使劲往桌上一拍,离歌笑压着张豹的手拍碎了桌子上的杯子,张豹吃痛往桌子的另一边退去,离歌笑抓起刀,一个飞身,用刀抵住了张豹的脖子,这一招一式浑然天成,张豹心中惊慌不已,这离歌笑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离歌笑一手扣着张豹,一手拿着刀架在张豹的脖子上,从容地说:“结果都一样,当初我引你到这来,就是不希望有人受伤。”说完这句话,他收了刀,递道张豹面前,看他如何抉择。
  “你还像个男人,姓离的我看错你了,既然你武功这么高强,当初为什么要让景天来和我比试,你自己上场,不是胜算更大?”
  离歌笑微笑着摇了摇头,并不作答,只是开口说道:“我要麻烦豹老大跟我去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32

  32
  画面一转,离歌笑等人已经带着张豹来到了一处高崖之上。
  “这,这悬崖峭壁的有什么好看的?”张豹耐不住性子,先开口问了。
  “这当然没什么好看的了,好看的在山下。”景天笑眯眯道。
  张豹不以为然道:“官府的运马队啊?”
  离歌笑:“没错,走这条路道路的,都是运送官粮的马队。”
  张豹依然不解:“与我何干?”
  离歌笑对张豹解释道:“语气掳劫穷人,用牛刀杀鸡,倒不如干一票大的。”离歌笑指了指山崖下方:“这里的每一个运输队都载有起码五千担粮,够你用的了吧!”
  张豹心道:抢官粮有意思啊,这运马队定是有许多官兵负责运送的,军队里的官兵那些个坚甲利刃的装备,岂是我们这群连个像样的兵器都拿不出来的马贼可以比拟的?你叫去我抢官粮,你是叫我去送死吧!
  离歌笑看出张豹的犹豫,从身上取出一副图纸递给张豹:“这上面记载了朝廷运输的路线,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里记载了所有的路线,时间,地点还有一切漏洞,自己看。”
  张豹瞄了一眼:“真的是运输路线。”
  离歌笑威逼利诱道:“如果你不接受,我们就是敌人,而且随时可以把你给杀了,如果你接受的话,那你就继续抢,只不过抢的是宦官权贵,我们就是朋友。”
  张豹默不吭声的结果图纸,转身就走了。
  柴胡心里藏不住话,“你就不怕他使诈。”
  离歌笑大声道:“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庙。”这是暗指如果张豹不守约,离歌笑一样可以去豹子帮大本营里找张豹算账。
  张豹听了离歌笑的话,顿了顿身形,还是走了。
  夜幕降临,豹子帮一帮马贼并不知道早上发生在张豹身上的事,他们欢坐一席,听着张豹说:“兄弟们,我知道你们跟着我辛苦了,所以我决定,打今儿个起,我们再也不要为那二百担百姓的粮食,拼命厮杀了。”说着,他取出离歌笑给他的图纸,拿在手里朝众人扬了扬,“看到了吗,我们仅凭这个密函,就可以得到几千担,所以我说,大家,今天晚上把那些抓回来的娘儿们尽情地玩一夜,从明天起,我们全体出动,把那些官爷的粮食,全部抢光。”
  下面的马贼喽啰只听张豹的话,张豹要他们干什么,他们是言听计从的,谈们马上就迎合着张豹,大叫道:“帮主英明,帮主英明。”
  只有一个人,他默不吭声,只顾自己喝酒吃肉,神色不甘,那个人就是蓄意要篡谋豹子帮帮主之位的成列。他是帮里的二把手,坐的里张豹最近,所以他的一举一动自然都被张豹看在眼里。
  酒过三巡,张豹把陈列叫到自己屋里,对陈列说:“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呐。”
  陈列道:“帮主,你难道真的听从离歌笑吗,去劫官粮?”
  张豹从离歌笑手中逃脱的事情只对陈列说过,当心也只能耐着性子对陈列语重心长道:“义弟啊,你眼光那么窄,怎做大事啊。”
  那陈列却抓着这件事不放,继续说:“我只是直话直说啊,他们绑了帮主,如果传出江湖,我们的颜面何存,这个仇我一定要提帮主报。”陈列一句一话看似处处为张豹着想,但仔细一听却不尽然,张豹都打不过离歌笑,陈列又怎替张豹报仇,他只是想要激化张豹与离歌下的关系,借用离歌笑的手将张豹除之而后快,自己又不用惹得一身骚,可怜张豹还心心念念这个义弟是为了他好,这世上最可怕不是死亡,而是人心啊。
  张豹被陈列言辞相激,张豹也被激出了几分血性:“我要杀了离歌笑,然后再抢粮食。”他显然忘记了早上还在离歌笑手下游走不到几招就败下阵来的残酷事实。
  陈列看到张豹上了套,继续煽风点火:“对,除了后顾之忧,至于这官粮,我们有了这封密函,什么时候抢官粮都可以啊。”
  张豹把陈列当做亲兄弟,他有时觉得陈列在大事上总是本末倒置,要不就是小肚鸡肠,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他今天就要好好教导教导他,长兄如父,他对陈列可谓是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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