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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平原的风,吹过-第5部分

小说: 平原的风,吹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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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闻了闻,嫌腥气。我说,这样的一小碗粥要在肯德基卖六块钱呢,在钱柜也要二三十块钱。妈妈说她还看不上眼呢。爷爷跟我开玩笑地说,他不付钱。我说,你喝不用钱。见爷爷喝了两碗,我打心里偷笑。

  THREE·与蚊虫一起夜不眠

  电视剧结束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小楼上。我是个不太爱看电视剧的人,确切地说,是个不容易喜欢上某部电视剧的人,特别是回到家中时,我几乎不看电视。除了家务外,还有兴致方面的。我宁愿出去闲逛或是坐着发呆也不愿意打开电视看。

  不过,偶尔会跟着妈妈一起看看,便发现会渐渐喜欢上了看某部电视剧。其实,不仅是人与物之间,人与人之间也一样,只有放开心去接触了,慢慢去发现,说不定,某日也会发觉某人的好。对于你,他人总会有吸引你的地方,只是你还没放开心去接受罢了。同样,你之于别人,也一样。

  推开门,顿时感觉比之前的夜晚凉快了许多,虽然与外面相比,还是热气升腾。拉开窗帘,突然发现许多小虫子与蚊子甚至还有飞蛾爬到了包装带的下面。天哪!真是太恐怖了。那些小虫似乎知难而进,越聚越多。庆幸的是,我下午在纱帘的四边用透明宽胶带黏了两层,蚊虫暂时还爬不进来。否则,今晚我真的要与大批的蚊虫为营了。最下边靠近我的床的那根包装袋上有一处的钉子松了,因此蚊虫就喜欢钻空子从那儿往下爬。我不太放心,站起来四周又检查了一遍,确定蚊虫暂时还飞不进来后,才心有余悸地慢慢坐下下,双眼还不忘盯着那些慢慢蠕动的蚊虫看。

  虽然我暂时受不到它们的侵袭,可那一团嘿嘿的东西聚集在那里,真是恶心。想把它们弄出去,可是它们却黏在了外面粘着胶带的网格上。即便肯定了这些拼力想要钻出网格与我一起在这小屋内的灯光下一起享受夜间的宁静的小飞虫没法爬出来,至少今晚不会,可我还是不放心,目光总是不自觉地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纱帘四周,睁大了眼睛透过眼镜凝视每一处,似乎要看穿每一处的胶带是否已经粘牢了,没有空隙了。

  偶尔停下敲击键盘的双手,转过身,就这么痴痴地凝望正在墙壁上一步一步蠕动的小蚊虫,看它们的生命怎样持续,在这夜深人静的寂寞的夜晚。夜风凉凉地袭来,甚而感觉到有一丝冷意,拉上窗帘,与这些不怕死的小生灵一起夜不眠。

小装饰
2009年5月25日                     星期一                                 阴雨

  小装饰

  清晨起床后,在整理床铺时便感觉到了丝丝凉意。撩开窗帘,望见外边的天色阴沉、灰朦。又是一个没有太阳的早晨。不过,若不是下雨天,在家碰到阴沉的早晨的概率并不高。

  中午吃饭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了细雨。我怀疑这雨下不下来,就没有去收晾在院中衣绳上的几件上午刚刚洗好的衣服。前两天,我总是期待着下雨。因为天气实在太闷热了,晚上总是不能舒舒服服地睡觉,早上自然很难醒来。如果那天下雨了,气温降低,我的小屋内也会凉爽起来。但自昨天装上了纱帘,闷热的问题已经基本上得到了解决。我仍旧期待下雨,一是我本身喜欢下雨天,喜欢一个人静静观雨静静回忆的那份感觉;二是,若下了雨,爸爸就不用上班了。这样,电瓶车就可以留给我用了。

  爸爸说,这样的雨还是要继续上班的,除非前面的小路泥泞成河。我知道自己是没有希望了。虽然爸爸说明天他会把电瓶车留给我自己骑车去上班,但我今天想去上街购物的欲望十分强烈。我想做的事就想马上去做,不想拖到明天以后。

  饭后,雨越下越大。我和妈妈一起将那几件衣服收进走廊内。妈妈去邻居大妈家玩,我也跟了去。本是想去看看谁家有自行车的。以前,每家平均都有一两辆自行车。可是,多亏了先进的科学技术,人们越来越懒,越来越图方便,家家户户基本上换上了电瓶车。自此,自行车也被打进了冷宫,或干脆逐出了家门。

  我对爸爸说,春节的时候买辆自行车。我还是比较青睐自行车,不仅便捷,而且有助于锻炼身体。爸爸也认同我的观点。他说,这一季的农忙之后他也要改骑自行车去上班。确实,自从一年前骑了电瓶车之后,爸爸肚上与腰上的肉都肥了一圈,小腹和脘腹都明显地突兀了出来,里面堆积了厚厚的脂肪。

  每次回到家,我总会水土不服,手背上和手腕至手肘那部分皮肤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水泡,就像癞蛤蟆的皮,看着恶心死了。奇怪的是,一回到上海后就会好了。妈妈说,我还是适应外面的生活。是啊,可那毕竟是生活在别处,什么时候我才会有自己的小小空间呢?哪怕很小,只是属于我的完全清净的空间。

  很小的时候,我便经常幻想自己有一间小房子。我会在每个角落、每一处位置放上什么样的家具以及装饰品。清楚地记得,初二的某个夏日的晚上,做着作业突然睡着了。醒来时,笑着对爸爸说,你知道我做了个什么梦吗?爸爸一脸严肃和期待的表情望着我,等着我说下去。我说,我梦见了自己有了一间小房子。里面有张床,一张书桌紧挨着床,还有一张开放式的书架在书桌的对面。当然,还有一只煤气炉子和一张吃饭的桌子。仅此而已。细节的或许还有更多。爸爸听后的反应却是很担忧地对我说道,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这些事等以后工作了成家了再说。我心里笑着想,爸爸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她以为我很期待有间自己的小房子就是希望结婚了。其实,对于生活在我周围的人而言,那个年代,我的思想已经超前了。我所谓的一间房子并非是一个家或是要组建一个家庭,而是一处私人的空间。自小,我就多么渴望有一处属于我私人的空间,绝对的安静,受不到任何的打扰。我可以在里面自由地尽情地看书、学习、写东西、工作、睡觉。

  回到家后,我可以暂时拥有一间自己的房子,而且是与主屋隔开的。可是,小屋内太单调了,除了两张床,一张是刚定做不久的带床头柜的木床,一张是旧的行军床,分别至于中间用落地窗帘隔开了的两间小屋的顶端,此外就是一张破旧的白色圆桌倒靠着西墙放着以及床头柜上妈妈给姐姐准备的两床用作嫁妆的棉被和一些堆积在那儿的棉被胎。

  昨天上午与爸爸一定订了纱窗,那些爬进而黏在网格上的小虫令我作恶。我决定去书店买几张卡通包装纸将靠床的那面墙贴上。

  几次走出大门,外面的雨依然径自下得那么淅沥。我只好选择徒步去。妈妈劝我明天再去,可我一定想要今天就把墙壁给贴起来。

  四阿贵的三姐唤我陪她们一起打牌,我心里有点摇摆。既想玩牌又想去购物。在心中细微地盘算过后,觉得还是不去的好。若玩上瘾了,每天就会想着玩,就像吸大烟的人一样。这样,我还怎么学习呢?不去了。我拒绝了。妈妈也让我不要打牌。我撑着一把天目湖啤酒的广告伞,带着手机里存放的音乐就此上路了。因为去时手中除了伞并无他物。于是,登录3GQQ网络,继续看未看完的三毛之《哭泣的骆驼》。最后一章有关亚奴的叙述让我的内心产生悸动。同情与无奈。奴隶同样是人,可是由于种种原因却要受到不公正的对待。虽然身为奴隶,身体受到了束缚,亚奴却觉得自己的心是无比自由的。这是多么崇高的精神品质啊!他是一个智慧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说。

  在新开的那家在小镇上还算大型的超市里买了写在list上的东西,还差一些,又。最后只差今日购物的重点——卡通包装纸了。在十字路口的一家文具店,我问老板是否有这种包装纸卖。老板也没回答,径自走进店里在柜下东找西找,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卡通包装纸。一共五张,全都是糖果屋的,只是仅有两张是同样的,粉色的,还有紫、蓝、白各一张。我问老板,最后几张了能否便宜点。最后,老板只收了四张的钱。

  东西买全了,我拎着大袋小袋往家的方向走去。我从学校后新建的工业区水泥路抄近路回去。一路上,不知道为何,每个骑车过去的人总要回头看我一眼。不管是男女老少,皆然。难道我的脸上写着什么东西吗?我在心里如是问自己。真是奇怪了。我的装扮也还行了,就是那晚与四阿贵去邻镇买豆浆机的那身装扮。

  回到家时,雨已经渐渐变小了。能从小路右侧的小河面上雨水滴落激起的涟漪看得出来。我将东西拿到小楼上,便开始工作了。别看就这么几张包装纸,贴起来并不省力,尤其是我一个人单独去做。其间。美工剪刀不小心掉进了床下,我想用衣架将其勾出,衣架却也掉了下去。我镇静地想了一下,还是把床上的东西都搬掉,然后把床板顶起,人下去捡剪刀与衣架。结果,这一方法成功了。

  花了两个小时,我床边的墙壁与三毛床边的墙壁终于都贴好了。双手叉腰站在小楼的中间,看着自己一下午的杰作,心里泛起了小小的成就感。瞧,我就是那么地容易满足,轻易被小小的幸福包围着。

  人活着,开心、快乐也是一天天地过,悲伤、忧郁也是一天天地过。既然如此,为何不选择每日开开心心地生活呢?而不是被忧伤的痛苦所折磨。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那一点点梦
2009年5月26日                     星期二                                   晴

  那一点点梦

  近来,我总是做着一些奇怪的梦。醒来时,还总能记得一点。大概的、模糊的,抑或是细节的、清晰的。那是有选择性的。对自己来说,若是所谓的美梦,便时常在脑海中回味,细想每一个细节,每一处动作,所有可能想起的话语;若是所谓的噩梦,便竭力想要忘却,甚至连想都不敢再去想。

  断断续续好多次,我梦到自己又走进了考场。要么就是在学校里。妈妈说,说明我心里还想读书。可是,我并没有整天想我还要读书。或许,我的潜意识里真有这种想法吧。

  前日,我梦到自己走进了考场。说是全国硕士研究生统考。但感觉做的试卷类型都是高考时候的。第一场有语文与数学。语文断断续续做了一些,可是到了数学几乎交的是空白卷。没想到,时隔四五年,我对数学依然如此恐惧。上大学读了文科后,令我最开心的是可以几乎不用再继续学习数学了。学也不过是简略地学了两学期的文科高数。

  第一场结束后,中场休息。我已是惊恐万分。想着那已交上去的白卷。不过,高考时,我的数学卷最后三大题几乎都没怎么做。走出考场后,听大多数人说那次的考卷很简单,我立刻慌了,哭着去找班主任老师。经过老师的劝导,我的心也放开了许多,接着迎接后面的考试。

  到了第二场考试,是英语与政治。我很快便做完了所有的题目,且很顺利,自我感觉很好。

  所有的考试结束后,模糊的影像中,我问傻妞·爹,考试最终的成绩是只看第二场的吗?因为第二场的答题情况,我很有信心。然而,傻妞·爹却当场给了我当头一棒,说,当然是看两场考试的平均分了。听后,如雷贯耳的我当场就被吓坏了,觉得一切希望都是那样地渺茫。不知未来该何去何从。

  就这样,在绝望与迷茫中,我醒了过来。不愿再去想这个梦。再次简单记叙后,我想,我不会再特意想起这个梦。

  又一个邻近的夜里,我梦到自己骑车从浦东骑到了闵行。那辆自行车是我大学期间在好又多花三百多元买来的永久牌粉紫色的城市淑女车。我很喜欢她。自始至终都很喜欢,可是后来因为毕业后不方便带走便以一百元的价钱卖给了一位素昧平生的学姐。

  至于从浦东骑车至浦西的学校缘起何因,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只是梦境中好像听说小沙曾从浦东骑车到了学校,于是我也决定这么做。真是牛头不对马嘴,胡凯一通啊!小沙何时如此做过呢?

  我从姑姑家出发,完全不认识路线,就这么漫无目的地骑车,骑车。一路上,问人,打听。我还捎了素不认识的人几段路。到了末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认识路,但那些现实中从未听说过的路名在梦中竟也如此地熟悉与真实。玛格丽特&;#8226;杜拉斯说得好,“怎样才能回不去呢?应该让自己迷失。我不明白。你会明白的。”失去了方向的我,让自己迷失在了这座久居却不熟悉的城市里。某个角落里,不知该去向何处。正当我迷茫之时,我仿佛在晨曦中看到了高高的淡蓝绿色大楼的墙壁上挂着“闵行区”这三个金色大字。在晨曦的光照中,它们是如此闪闪发亮。迷乱了我的心神。于是,我就这么从梦境的迷失中醒了过来。

  睁开双眼,不想起来。透过窗帘,望着窗外的早晨。清新与清冷。宁静与清净。似乎又睡着了,醒来后听见了鸟儿在清晨的欢唱。早早就起床了的大人们在门外大声说着话。昨日那场雨的踪影已然全无。

  因为持续的水土不服,任服药涂膏药就是不见效,爸爸终于决定带我去村卫生所打针。比起打点滴,我是比较害怕打针的。记得十七岁以前,我一定要趴在爸爸的双膝上才敢让医生给我打针,而且每次打针都会号啕大哭。即便是大一那年的暑假,在胆结石手术前的青霉素实验时,护士要在我的PP上戳上一针。我看着针筒下的长尖针,吓得从床头逃到了床尾,最终实在过意不去,哀叫着打完了那一针。术后的疼痛那更是不用说了。

  虽然仍旧害怕尖尖的针头接近自己的皮肤,还是硬着头皮打完了那一针。爸爸送我回去的时候,我坐在爸爸的后头,对他说四年级的夏季,我因为皮肤过敏,也是爸爸送我来打针的。爸爸笑着说,你还记得啊?那时候,风油精再怎么涂也不见用。我痒得十分不行了,拼命地抓,最后手臂上和手背上全都是红红的破掉了的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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