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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桂林山水传奇-第165部分

小说: 桂林山水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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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融:“哎,好好好,两全齐美、两全齐美,阿弥陀佛。”

  吕调阳:“那、那我回来,去哪找你?”

  红玉:“罗嗦什么,就在这里,调阳书屋。”

  浑融:“妙妙妙,有始有终,善哉、善哉。”

  吕调阳:“那我就多谢红玉姑娘了。”

  红玉:“得啦,起程吧,我也要回家干活了,恕不远送。”便走了。

  浑融:“真是巾帼奇女子,年轻人,我这个老和尚,都想做你的月下老人了。”

  吕调阳:“等学生赶考回来,一定要请高僧为我做大媒。”

  浑融大笑。

  六

  夏&;#8226;夜&;#8226;内&;#8226;月宫

  嫦娥在向鹦鹉交待任务。

  嫦娥:“鹦鹉啊,上天有一颗文曲星落到咱们桂林的西南临桂方向,取名吕调阳,将来高中状元,可官至丞相,你们可要好好保护他,为咱们桂林扬名啊。”

  鹦鹉:“仙姑,不等咱们去保护,红玉姑娘已经抢先一步,去保护吕先生了。”

  嫦娥:“是吗,绿珠、红玉,俩个可怜、可敬的姑娘,吕调阳知道红玉的身世了吗?”

  鹦鹉:“别说他不知道,就是浑融法师也不知道呢。”

  嫦娥:“浑融是从外地去桂林的,他怎么可能知道。这样吧,待吕调阳高中状元,回桂林省亲的机会,让猎神爷把红玉的身世,告诉吕调阳吧。”

  鹦鹉:“是,仙姑,我回去转告主公就是”。

  
  七

  夏&;#8226;日&;#8226;内&;#8226;栖霞寺

  浑融在禅室里看经书。

  小沙弥跑进来,“师傅,师傅,新科状元吕调阳,前来拜谢您”。

  浑融:“哦,果然高中皇榜,快快出迎”。

  这时,吕调阳身着状元服,进了禅室,“拜见高僧!”

  浑融:“恭喜,恭喜,金榜题名。”

  吕调阳:“请受学生一拜”。

  浑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折杀老纳也!坐坐坐,请上坐,徒儿,快上栖霞茶!”

  吕调阳:“高僧恩德,学生永志难忘。”

  浑融:“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吕先生,调阳书屋,我已差人收拾一新,状元郎,请前去一观吧。”

  吕调阳:“要去、要去,我还要在哪里等候红玉姑娘呢。”

  八

  夏&;#8226;夜&;#8226;内&;#8226;调阳书屋

  吕调阳和浑融在下棋。

  小沙弥一旁伺候着。

  浑融:“状元郎心不在焉,情有可原。”

  吕调阳:“红玉姑娘,怎么还不来呢?”

  浑融:“有缘千里来相会,先生用不着焦急。”

  吕调阳不好意思地笑笑,“下棋、下棋。”

  俩人走了两步棋。

  吕调阳:“高僧,这段时间,你见到红玉姑娘了吗?”

  浑融:“没有。”

  吕调阳:“她就这么干脆?”

  浑融:“这就应了一句老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吕调阳:“可我受人滴水之恩,当知涌泉相报呀。”

  浑融:“行善也好,报恩也罢,都在一个缘字,缘哉、缘哉。”

  吕调阳笑道:“下棋、下棋。”

  俩人走了两步棋,吕调阳又心神不安起来了。

  浑融突然想到,“啊,糊涂、糊涂,老纳在这当电灯泡,红玉姑娘好意思来吗,告辞、告辞。”起身拉着小沙弥就走。

  吕调阳:“哎,高僧、法师。”

  吕调阳出得门来,见师徒远去,无可奈何,转身回屋,拿起诗书,就读了起来,“碧波洗出万云鬓,堆满残阳紫翠间,三世眼根修得到,天教尽见桂州山……”念着、念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九

  夏&;#8226;日&;#8226;内&;#8226;禅房

  浑融和吕调阳在说事儿。

  浑融:“红玉姑娘昨晚没来?”

  吕调阳:“没有。”

  浑融:“这就怪了。”

  吕调阳:“按照她那性格,她不会失约。”

  浑融:“我也这么想。”

  吕调阳:“会不会出啥事了?”

  浑融:“阿弥陀佛,佛主保佑。”

  吕调阳:“不行,我不能这样干坐着等,我得去访访她。”

  浑融:“你没她的地址,到哪访去?”

  吕调阳:“她不是说,就住在山下吗,我沿着普陀、月牙七山峰转一圈,总能访到。”

  浑融:“心诚则灵,佛主保佑你。”

  “学生告辞。”吕调阳起身去了。

  十

  夏&;#8226;日&;#8226;外&;#8226;普陀山

  狩猎神打扮成渔翁模样,坐在豆芽岩口钓鱼。

  吕调阳走来,看了看岩洞,吟诗道:“幄中筹策知无暇,洞里观花别有春。独酌高吟问山水,到头幽景属诗人。”

  狩猎神在一旁和道:“碧幢仁施合洪钧,桂树林前倍得春,莫恋花时好风景,磻溪不是钓鱼人。”

  吕调阳惊喜,“老丈,学生这厢有礼了。”

  狩猎神:“年轻人,不在书屋中攻读,倒有心情游山玩水。”

  吕调阳:“啊,老丈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

  狩猎神:“有道是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这洞里只有神仙,没有人。”

  吕调阳:“啊,老丈,你又误会了,我是来访一个叫红玉的姑娘。”

  狩猎神:“哼,没出息。”抬脚就走。

  吕调阳追上去,“哎,老丈,你别误会呀,红玉是一个有情有义、才貌双全的姑娘,我找她并非别的事,我是要答谢她呀。”

  狩猎神边走边问,“答谢她,一个女人,有啥好谢的?”

  吕调阳边走边答,“答谢她资助我进京赶考,学生我永志不忘。”

  狩猎神:“一个小女子,哪来的钱?”

  吕调阳:“老丈,你又误会了,红玉姑娘,是拿她身上的首饰资助我的,如此大恩大义,我能不报吗?”

  狩猎神:“要报你就去报呀,老跟着我干嘛。”

  吕调阳:“老丈有所误会,我要解释清楚呀。”

  狩猎神在灵剑溪边坐了下来,“那你就解释吧,我一边钓鱼一边听。”

  吕调阳也坐了下来,“咳,红玉姑娘说她就住在这普陀山下,可我沿着这七座山峰走了一圈,问了一圈,谁也不知道这个人。”边说边捶大腿。

  狩猎神:“她为什么作弄你?”

  吕调阳:“她怎么会作弄我。”

  狩猎神:“这不明摆着作弄你吗?”

  吕调阳急了,“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明事理呢。”

  他往身后一靠,身后是个小土堆,杂草丛生,他靠下去,靠在一块小石碑上,他回头瞧了瞧,拔开草一看——

  石碑上刻着:红玉之墓。

  吕调阳吓得跳了起来,“红玉、红玉!” 

  狩猎神:“这有什么奇怪的?”

  吕调阳:“这这,这里怎么有个红玉之墓?”

  狩猎神:“你去问问老和尚,也许他知道。”

  吕调阳惊慌失措地跑了。

  狩猎神笑了,继续钓他的鱼。

  不一会,吕调阳领着浑融、小沙弥来了。

  吕调阳用发抖的手指着墓碑。

  浑融看后,忙合什念经。

  吕调阳:“高僧、大师,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浑融:“我一个出家人,怎么知道这红尘恩怨。”

  吕调阳:“哎,这渔翁说你知道呀。”

  浑融:“阿弥陀佛,渔翁,你可不能信口雌黄呀。”

  狩猎神:“我是说你也许知道,并没说你知道。”

  浑融:“不知道、不知道。”

  吕调阳:“哎呀呀,急死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狩猎神:“年轻人,你干着急什么?”

  吕调阳:“红玉是我的恩人呀,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能不急吗?”

  狩猎神:“那又怎样?”

  吕调阳:“我见不着人,怎么报恩。”

  狩猎神:“人都死了,还报什么恩。”

  吕调阳:“既使她死了,我也要为她修墓筑阁记念她!”

  狩猎神:“既然你有这般胸怀,那好吧,年轻人,我就把红玉的故事讲给你听。”

  吕调阳:“快说、快说。”

  狩猎神:“咳,说来话长啊,你们知道红玉是谁吗?”

  吕调阳:“知道了还明知故问吗,老丈快讲。”

  狩猎神:“这个红玉,原来是东海主人陈文简的诗婢。”

  吕调阳、浑融:“啊!”

  狩猎神:“红玉的诗写得好,画画得好,就是命不好啊。”

  吕调阳一把抓住狩猎神双臂,“她在哪?”

  狩猎神:“就在这一堆荒丘里。”

  “红玉、红玉!”吕调阳扑到土堆上大哭起来。

  浑融:“阿弥陀佛,吕先生,状元郎,还是听这位渔翁说说红玉吧。”

  十一

  夏&;#8226;日&;#8226;内&;#8226;书屋

  60岁的陈文简在写诗。

  红玉在一旁磨墨。

  陈文简:“红玉,你看老夫这诗,写的如何?”

  红玉:“溪流断续泉声咽,石磴歌斜屐迹空。踯躅浮沤缘未了,又来登陟雨花中。老爷,诗意如何这般惆怅?”

  陈文简:“咳,人生苦短,不堪回首啊。”

  红玉:“老爷,这又来登陟雨花中,可否改成重来登陟雨花中。”

  陈文简:“我看看、我看看,又来,重来,重来登陟雨花中,好,改得好,一字师!”

  红玉:“老爷过奖了。”

  陈文简:“红玉,你能根据诗意,创作一幅山水图吗?”

  红玉:“让奴婢试试。”

  陈文简:“老夫把你视同知己,你就不要奴婢、奴婢的啦。”

  红玉:“谢老爷。”

  家丁来了,“老爷,冯大人求见。”

  陈文简:“引客上厅,老夫更衣来见。”

  “是。”家丁去了。

  陈文简:“红玉,老夫要去会客了,你就慢慢画吧。”

  红玉:“是,老爷。”

  陈文简走了。

  红玉铺纸画起来。

  十二

  夏&;#8226;日&;#8226;内&;#8226;客厅

  陈文简换了衣服,来到客厅。

  陈文简:“冯大人,一步来迟,抱歉、抱歉。”

  40几岁的冯国章:“陈大人,难得一见,忙什么呢?”

  陈文简:“啊,风烛残年,还有什么好忙的,吟吟诗,写写字而已,请坐、请坐。哎,这位公子……”

  冯国章:“本官的儿子冯秉德。”

  陈文简:“一表人材,少年老成啊。”

  18的岁的冯秉德站起来,“拜见陈大人。”

  陈文简:“好好好,坐坐坐。”

  陈文简:“冯大人一向天步难移,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寒舍来了?”

  冯国章:“听说陈大人有个诗婢,才貌双全,能否让本官开开眼界。”

  陈文简:“笑谈、笑谈,诗亦不精,相貌平平,如何引起冯大人的兴趣。”

  冯国章:“有道是无风不起浪,陈大人一口好诗,一手好字,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陈文简:“民间传说,不足为信。”

  冯国章:“陈大人难道还要金屋藏娇不成。”

  陈文简:“哈哈哈哈,老夫走路,腿都打飘啰,还藏什么娇呦。”

  冯国章:“既来之,则安之,陈大人如果不肯赏脸,本官只好在此讨杯酒喝啰。”

  陈文简:“冯大人如何这等强人所难。”

  冯国章:“不就是一个诗婢吗,见见又有何难。”

  陈文简:“冯大人,如果老夫不依呢?”

  冯国章:“你我同朝为官,太不给面子了吧。”

  陈文简:“为一个诗婢,冯大人犯得着掉价吗?”

  冯国章:“为一个诗奴,陈大人犯得着触犯同僚吗?”

  陈文简:“冯大人,你也太过分了!”

  冯国章:“陈大人,你也太自负了,告诉你,今日本官要见不着红玉,绝不走人!”

  这时,红玉走了出来,“冯大人,我就是红玉,请你不要为难我主公。”

  陈文简:“红玉,你……”

  冯秉德:“陈老头,你在我老爸手下为官,别说我爸亲自上门来,你就是送也应该把红玉送到我府上去!”

  陈文简:“你你你,你你你。”气得昏了过去。

  红玉:“老爷、老爷,快来人。”

  冯国章:“哼,陈文简,你用不着装疯卖傻,今儿个的事没完。”起身走人。

  冯秉德边走边说:“红玉,做我的老婆,包你荣华富贵!”

  十三

  夏&;#8226;夜&;#8226;内&;#8226;寝室

  红玉在喂陈文简汤水。

  红玉:“老爷,你犯不着,为我一个奴婢得罪上司呀。”

  陈文简:“住口,老夫说了,视你为知己,怎么还奴婢、奴婢的。”

  红玉:“我说的是真心话,老爷。”

  陈文简:“冯国章算什么东西,一个捐官、买官、跑官的无耻之徒,狗屁不通,冒充斯文!”

  红玉:“如此小人,老爷可要防着他。”

  陈文简:“老夫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怕他不成,大不了学学关云长,挂印而去。”

  红玉:“老爷保重,这偌大一个陈公府,还须您老撑着呢。”

  陈文简:“老夫心里有底,我让你画的画,画得怎么样了?”

  红玉:“画是画好了,就等老爷心情舒畅,题诗在上头。”

  陈文简:“快拿来我看。”

  “是,老爷。”红玉拿画去了。

  陈文简躺在床上吟诗,“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红玉拿画来了,“老爷你看。”

  陈文简看了画,精神为之一振,“好,诗的意境,都让你画出来了。”下床。

  红玉:“老爷、老爷,你怎么起来了。”

  陈文简:“你的画,就是灵丹妙药,老夫要在上面题诗啦。”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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