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母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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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湖不再寒冷,因为有“石油大哥”年复一年洒下的热汗;冷湖不再荒寂,因为有了“铁姑娘”的笑声与歌声。
在冷湖的日子里,我特意跑去看了学校那一片杨树林。这是一片多么普通的小树林啊!放在内地,任谁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的,可在这海拔三千多米的戈壁里,在亲手将她呵护长大的创业者眼中,她是比任何金殿玉宫都珍贵的。因为,她是一种象征,一种生命不懈追求的象征。于是,我在《青海石油报》留下几句诗:
等待的时刻太久太久
目光翻越一道沙丘又一道沙丘
蔚蓝的湖裙飘然荡开
燥热的唇吻似已触到一股清凉
祈冀便这样不停奔走
绿色,是她的图腾……
我惊异地发现,冷湖的建筑物许多都是绿色的。这绿色的呼唤,吞吐延展而去的黑缎带,像归途上爱人挥舞的绿色头巾,充满自信、喜悦和安定。“冷湖建筑色的设计者或许是白头老童或许是翩翩少年但我却说:--她;该是女性!”我在回到西宁后,在另一首《冷湖建筑色》的诗中写到。
岑参所见的是白色,王唯见的“大漠孤烟”是黑色,而今天的石油人在亘古荒漠上创造的却是绿色。
绿色,将永远令石油人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