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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分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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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先生也说错了,并不是学习好的以后一定会有大为,而是真正的姣姣者才有大为。其实大多数的人都是碌碌无为,他们的人生没有什么差别,差别是需要付出非常人所能付出的努力,忍受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
  赵军收到赵鞅书信后,就开始进入郑国都城,而在此间郑国全然没有举动,赵军将范氏和中行氏的住处团团围住,一个士兵在门外叫唤了半天,门内什么响应都没有。
  赵无恤当即生疑,初生牛犊不怕虎就一脚踢开大门走进去,适时的后面传来赵子卿微惊慌的声音:“世子,小心有埋……”他的声音陡然没有,因为赵无恤好好的站在面前,院中什么都没有,安静地诡异。
  赵无恤率先打开了每扇房门,后面的士兵也跟着进去搜查,空无一人的时候,赵无恤阴沉着脸,拍向身旁的柱子:“好你个郑国,敢诓我赵家军!”
  “郑国没有这个胆子,我们都攻到他们都城了,他们就不怕我们一怒之下,直接把他们的都城给端了?是我们行动太慢了,那天攻下边城,就应该直接攻到都城那,不给郑国泄露口风的机会。”赵子卿道。
  “想不到范氏和中行氏如此狡猾!”赵无恤狠狠道。
  范氏和中行氏原本在郑国好吃好喝的被郑国国君款待,突然有一天郑王接见了边城的将领,就对他们态度大变,好歹他们也是官场混过的人,怎会不知道郑国有异,此时不开溜还时开溜呢?虽然他们很舍不得郑国的小吃,但是他们更惜命。
  “无恤,我们先去和赵军汇合,再做谋算。”赵子卿道。
  “也只能这样了。”赵无恤功亏一篑的一叹。
  两人驾着马,带着大军直接从郑国穿到了赵军所在地,郑国北城的守将还不知道自己的国家已经和赵军妥协了,看到后方直刺刺的奔来的军队,一个个傻了眼,前有狼后有虎,立刻纷纷缴械投降,可是奔来的赵军根本看都没看那些郑国军队,呼哧一声大风刮过,军队就已到了赵军的主军驻扎地。
  赵无恤回头瞟了一眼郑国军队,暗暗摇头,这样的国家离败国也不远了,他如果是诸侯王,他以为定会兴兵治国,将国家治的风调雨顺,让四方不敢探。
  此想法一出,他就惊到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什么机会做诸侯王,他心里升起挫败感和一些嘲讽。
  赵军根本不知道范氏和中行氏逃到哪里了,众人商议也一直没有结果,这时姬午的使者又来了,姬午对赵鞅先斩后奏式的攻国方式很不满,这时又知道范氏和中行氏根本没有抓到,一道天下诏令就是让赵军速速回国,如若再耽搁,与范氏和中行氏同罪。
  赵军只得班师回朝,这一场战中,最郁闷的就是赵无恤,他辗转晋国郑国两地,奔波的连命都快没了,有心安排一个几乎天衣无缝的计谋,结果还是功亏一篑,父亲现在还怪他打草惊蛇失了范氏和中行氏的行踪。
  一年后,吴越争战不休,鲁国朝政动荡,鲁定公死,鲁哀公一年,齐、卫、鲁即又和晋国扛上了,发兵围晋五鹿,赵军立刻出动救晋五鹿。
  前方如火如荼的战争开展着,谁也没有想到,卫国竟然故技重施,再次与鲜虞人联手,拖累赵军,晋国棘浦、邯郸两城沦陷,都城近在咫尺。
  当务之急,只得迅速打退齐卫鲁三军,才可班师回朝援助晋国,赵鞅在此时下了两条命令,一条成为商鞅变法的鼻祖——
  有战功者,不管是奴隶还是贵族,都可以受到分封嘉赏。
  这条发令打破了周朝几百多年来的分封世袭制度,让更多的人可以通过自身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不是完全靠老天和老爹了。
  一条告诉了后世之人战争中处于劣势时激烈之策——赵鞅誓师:我赵鞅如果后退一步,大家就用箭把我射死,死后也不得进入祖宗庙堂,让我受尽赵氏宗族的唾骂!
  这句话,激起颓败的士气,赵鞅趁机重整军心,带着所有大军再次杀进五鹿城内。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记得我以前高中老师说过:此时很多人以后都差不多,只有非常非常出众的才会有所成就。所以,最任何事,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再见故人

  整整一年,五鹿城内早已变成了白骨堆砌,血流成河的修罗战场,赵军能在已人数悬殊如此之大下,和齐鲁卫打成一个平手,还抽空派兵援助晋国,不得不佩服赵鞅的用兵之神。
  而此时的晋国几乎完全靠智氏和韩氏的兵马苦苦支撑着,赵军这边希望智氏和韩氏能调点兵马过来援助,因为赵军的兵马实在太少太少,根本打不赢三军联手,而智氏和韩氏又希望赵氏能快快打败齐鲁卫回国,他们的兵马全用来守在都城四周,哪有空支援赵氏,两军牵连之下,赵鞅算是完全见识到了卫国的厉害。
  好你个卫国,早与鲜虞联手,却一直藏着掖着,把我赵军骗到如此远的地方,再让鲜虞攻晋,两地沦陷,顾暇不及,稍有一方大意,晋国就会再次败国!只是晋国这次若是再败,就没有那么好运能够复国了。
  他突然就明白了当日的弥子瑕的凶险,与这样的人呆上八年,还能全身而退,所有的细作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人,弥子瑕此人也不简单啊。
  此时,一个人找上了弥子瑕,他额上留着一条手指粗的长长疤痕,配着他扭曲的面庞,显得狰狞恐怖,他手中的刀离着弥子瑕的脖颈只有一寸,帐内幽暗的烛光,让弥子瑕有点恍惚看不清此人。
  “我找了几年,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你了!”那人狰狞的笑了起来。
  “……”弥子瑕迷茫的微眯起眼,努力辨识此人。
  “你以为你假死,带上一个面具,就没有人认得你?”那人好笑的唇角抽搐。
  弥子瑕心头一颤,却是镇静道:“足下在说些什么?可是认错了人?”
  “认错?”那人唇角一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伸手摘下弥子瑕的面具,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相貌映了出来,他讽刺道,“天下这么美的人,除了你弥子瑕还有谁?还是要我也像我脸上的疤一样,在你的脸上也划上几刀?”
  “足下到底是谁?”弥子瑕隐瞒不过,直接问道。
  “你到是把我忘的一干二净,其实我们有过一次见面,在卫国边境,你带人把鲁国军队围了。”他幽幽带着一丝仇意道。
  “你是……阳虎?!”弥子瑕望着他变了样的相貌,有些不敢相信。
  “这也是拜你所赐,我被鲁国一直追杀,齐国又暗中陷害,逃到宋国后,差点被五马分尸,然后我就自毁容貌,我自己都认不出我来了。”他淡淡的说出来,目光幽幽的闪着光芒,手中的刀不自觉的离弥子瑕脖颈近了点。
  弥子瑕这才想起,当日他为了获取姬元的信任,曾经谎称阳虎是晋国细作。
  “现在该是你的报应了。”阳虎逼近了弥子瑕,他手中的刀穿透了弥子瑕单薄的衣衫,刀尖的冰凉直入他的胸膛,他急急道:“等一下!”
  阳虎顿了下,弥子瑕趁机冷静下来道:“足下胸有大志,难道甘愿就此平平无为,苟且度过一辈子?”
  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阳虎的心里,阳虎是何人,怎会甘愿如此过一生,可是他面上只是冷笑回道:“不苟且偷生,难道还要死无全尸?”
  他现在所有的苦难,都是拜这人所赐!这么多年,他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杀掉此人,解了心头那团怨气,可是突然有一天他死了,他全然不相信,他调查了所有的人,从公子朝的忽喜忽悲,再是收买他身边的人,发现了弥子瑕果然还活着!他现在在晋国好吃好喝,自己却因为他一句话落魄成这个样子!
  “既然天下人都以为足下是晋国细作,足下为何不投靠晋国?”弥子瑕道,阳虎面色微变,弥子瑕赶忙接道:“我可以为足下引荐。”
  “你们晋国现在自身都难保,我还能干什么?”阳虎嗤之以鼻。
  “乱世出英雄,现在晋国正是危难之时、正是用人之际,凭足下的才智,难道还不能力挽狂澜吗?”弥子瑕微挑眉回笑,看着阳虎思索的面庞,又加把劲继续怂恿:
  “足下可要想清楚了,你杀我,不足为惜,我本就是半残之人,活不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个良机,足下可就要失去了,您想,晋国一旦度过危难,一切又恢复兵强马壮,还需要足下吗?足下到时候再投靠,就算晋国收留,恐怕也不会重用,何况足下还有在鲁国专政弄权的黑历史呢。”
  阳虎眉头蹙起,握紧手中的刀,眉眼一抬道:“好,我信你。”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事事顾虑太多,怎会有当日专权弄政的阳虎。
  “今天已晚,我明日将你引荐给赵鞅。”弥子瑕道。
  阳虎点头。
  “足下可有睡的地方?”
  “我自有住处。”
  阳虎掀开帐子,一闪身,人不见了踪影,弥子瑕却屏息观察此人的脚步声,阳虎并没有走远,应该就在附近,阳虎恐怕是怕弥子瑕说话不算话,可是其实阳虎的出现,让弥子瑕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阳虎对鲁国那么熟悉,如果让他对抗鲁军,晋国的胜算会不会大一点?
  翌日
  弥子瑕带着阳虎去了赵鞅的房中,微拱手道:“赵大夫,我向你举荐一个人。”
  赵鞅此时正在为军事烦神,哪有空他听他说什么,弥子瑕却是上前继续:“此人是阳虎。”然后又转头对阳虎道,“阳虎,来拜见一些晋国的赵大夫。”
  阳虎拱手:“赵大夫。”
  赵鞅的面色陡变,警惕的眼神看向来人:“你是鲁国的阳虎?”
  “正是。”
  赵鞅面色一沉,就要喊人。
  弥子瑕赶忙阻止道:“赵大夫,我想要他带兵攻打鲁国。”
  赵鞅住口转头,看着弥子瑕的眼神仿佛他疯了般。
  “赵大夫,我军被困已久,为何不试试其他办法?”弥子瑕笑的淡然。
  “比如呢?”让这么一个危险分子带兵?他要是反过来攻打赵军呢?赵鞅面色不豫。
作者有话要说:  

☆、举荐

  “比如用我阳虎!”阳虎直接道,“我阳虎带兵,别的不说,就说鲁国的军队,我阳虎对付绰绰有余。鲁国喜欢列钩行阵,车兵在前,弩箭手在中,中间先攻,前、两侧掩护,我军人少,若是硬拼,得不偿失。”
  阳虎所言属实,赵军与鲁国作战,鲁军最喜欢列方方正正易守易攻的阵,赵军每次攻打,都非常吃力。
  “那你想要怎么做?”赵鞅问道。
  “既然爆发来自中间,自然从中间突破。”阳虎诡秘且自信。
  赵鞅瞟了眼弥子瑕,又望了望阳虎,冷冷道:“既然是你推荐的人,有任何差池,你担着。”
  “这是自然。”弥子瑕淡笑。
  弥子瑕推着轮椅出去,对阳虎道:“我找人带你去看看军队。”
  午时,天气正好,弥子瑕窝在帐中,安山带着阳虎去看军队,阳光透过没有撩下来的帐帘照在弥子瑕身上,暖洋洋的,他有些惬意的仰下头,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外面风风火火的跑来一个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斥责:“赵温茂,你不过是一小小参谋,,谁允许你让人观营带兵的?”
  弥子瑕睁开双眼,微有些睡意的慵懒倚在轮椅上,眯着眼道:“赵鞅。”
  “父亲的名也是你随便叫的?”赵无恤微怒。
  弥子瑕无所谓的改口:“家主。”
  赵无恤郁结于心,知道和此人多说无益,当即转身留下一句话:“父亲容不得你们这么胡闹!”
  “世子——”突然,弥子瑕叫住他,赵无恤不耐的回首,弥子瑕劝诫道,“现在家主为战事烦恼,世子去的话恐怕会引起他的不满,世子若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和下属说。”
  弥子瑕大概了也了解了些赵鞅的家事,他好心不忍这个战战兢兢的少年在赵鞅面前好不容易存的好感渐渐消失殆尽。
  赵无恤果然顿住脚步,面色冷静了些,转身道:“那个虎阳是什么来历?”
  虎阳?
  弥子瑕听到这个名字,要不是赵无恤一脸正经,他几乎要笑喷出来,他想阳虎为了掩盖身份,定会换了性命,可是他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倒了过来,还……还真是简单省事啊。
  “是臣的发小。”弥子瑕道。
  赵无恤眉头微蹙,弥子瑕简单一句话不做任何解释,很容易让人想成他以公徇私的。
  “有什么才能?”但是赵无恤经过以往的一些对弥子瑕的了解还是问道。
  “擅长布兵排阵。”更擅长专权弄政,后面这一句话,弥子瑕没有说出来。他只是一脸笑意的望着赵无恤,脸上全然是对自己“发小”的自信。
  赵无恤略一沉吟,道:“行,既然父亲都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
  **
  以后,赵无恤几乎每天都要和阳虎吵,有时候两人直接在校场动起了手,弥子瑕耳闻一些事情,暗叹一口气,让安山推他去校场。
  校场上,阳虎一身盔甲,脸上的刀疤在阳光下凌厉威慑,他在台上指挥吆喝着,台下的士兵不敢不从,阳虎的治军非常严格,稍有不从者,就拖出去直接打残,他刚来就如此行事,吓的士兵唯唯诺诺,故此赵无恤对此十分看不下去。此时的赵无恤也站在台上,他双膝抱胸,眼角斜瞟,一点都不看阳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嗤之以鼻。
  弥子瑕在远处看了些时候,阳虎喊了一声:“休息!”从台上下来时,弥子瑕才驱车向前,赵无恤看他一眼,就走开了。
  “阳虎,你刚来军中,想要立威是好事,但是不要过头了,这里不是你鲁国,赵鞅也不是你鲁国的三权,以后到晋国,晋王也不是你们鲁国昏庸的前君王。”弥子瑕说话有些凌厉,他再这样搞下去,肯定会引起更多的人不满。
  阳虎蹙眉思量他的话,面有不渝,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的敷衍道:“我知道了。”
  弥子瑕转头看着那些累瘫在地的士兵,又道:“阳虎,想要获取军心不一定要靠武力和权利镇压。”
  “……”
  “赵鞅在晋国的地位,和你以往在鲁国也没有什么差别,但他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呢?而你却落魄了?不要说是我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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