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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自由零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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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摊买一玫瑰,准备送予女友。可途径茅厕门口,见女友与一壮实男子相拥,吴脑心碎,自慰那是其老子。但第二天彻底绝望——他女友要与他分手。吴脑问其故。那女子曰其无现任男友高帅有钱。吴脑与那男子相比,自认矮小,脸上麻子多如苍蝇屎,承认的确窘迫。吴脑自卑。可那颗爱她的心还在那女子身上,好比一人拿你的钱,不归还给你。吴脑伤心零涕,写下这首诗:

  
  我抬头仰望星空,

  
  感觉心很空,

  
  只有,

  
  苦恼,惆怅填满心空。

  
  苦恼,再苦恼,

  
  苦恼,他比我长得高,

  
  苦恼,他比我长得帅。

  
  惆怅,再惆怅,

  
  惆怅,我给不了你幸福,

  
  惆怅,我给不了你快乐。

  
  心痛,你跟我说分手,

  
  心痛,你挽起他的手,

  
  心痛,你说爱他。

  
  我只有彻底地忘记你,

  
  只愿你,

  
  更是祝福你,

  
  永远幸福,快乐。

  
  ###拍着吴脑的肩膀深情地对他说:“你真——傻。”接着替吴脑批判拿父母钱在那谈情说爱的,这样可耻,直叫人恶心。说时,仿佛把全世界拿父母钱谈恋爱的情侣踩在脚下。

自由6
今晚的也空仿佛被中国人的俗气熏的那样近乎人情,俗不可耐。

  
  王八、方懿、吴脑、龟头和###在馆子里吃饭。

  
  五个男人围一桌吃饭,决不提政治,只谈女人。以为平民百姓谈政治只能说,不能干,而女人不仅能说,说完了还能实践。

  
  方懿这研究女人哲学的一看到桌上那碗米饭,感慨大发,又想大发议论道:“女人又好系这碗米饭,不仅粒粒要晶莹饱满,更要能填饱男人的肚子。”忽然想到那天###所谓“女人不仅要中看,更要中干”的缪论,生怕他又找话侮辱自己的女人哲学,及时把那话吞进胃里,供胃消化。

  
  ###仿佛五六天没碰过饭,险些成沦为饿鬼。今天一见便狼吞虎咽,没精力理会方懿的女人哲学,只顾往嘴里塞饭,宁可做个饱死鬼,也不情愿当个饿鬼。可见饱鬼是比饿鬼幸福多的。

  
  龟头不饿,坐在那一言不发,仿佛在思考问题,忽说:“女人——”

  
  方懿正咬牙撕解着那虾的尸体,一听到龟头说女人——古有君王只要江山,不要美人的——现在方懿只要美人,不要美食——所谓民以食为天——人家是师父,而方懿是食色——连忙把那虾吐回碗里,说:“女人,我最懂——”那语气仿佛全世界的女人都与他谈过恋爱,颇有经验。说时,叫跑堂倒了杯白开水,自己勺了碗汤,一起摆在龟头面前。郑重其事地对龟头说:“这汤好比孔子,这杯清水有好比老子。“说完,认真看着龟头。

  
  龟头听得一头雾水,可是看到哲学家大发议论,不好打断,只能恭维着听。

  
  方懿继续说:“孔子教人以礼修身,实质是教人修饰门面,戴假面具示人——吴脑喝了口水——“看懂孔子的女人,不,是看到孔子的女人——王八茫然——假使看懂孔子,就不会在脸上涂胭抹粉,用那胭脂水粉遮掩底下那张丑陋的嘴脸。好比这碗浮满油脂的汤——”说着,咕噜一声,咽了口汤,把胃想说的话倒出来——“你看,那油脂还沾着胃壁,让人难受。”

  
  龟头只看到方懿这人,看不到他那胃壁,狠不能用刀剖开他肚子,掏出胃来看个究竟。

  
  方懿向龟头打了个眼色,示意龟头看那杯清水,侃侃而言道:“这杯清水与老子反璞归真的思想一样,毫无杂质——就是没思想。用女人来做比喻,就是不修饰门面,保持自然美的女人,哦,不是,是女孩——”拿起那杯清水,往嘴里倒,以身尝试那女孩的味道——忽然,“扑”的一声,把那“女孩”全吐出来,方懿用手抹着嘴,厉声骂道:“这是——这是醋!”骂跑堂当心抄他鱿鱼,仿佛这店他才是老板。

  
  吴脑正捧着杯清水喝,看方懿吐醋那狼狈样,辛庆自己那杯的确是水,没头没脑说道:“女孩变成女人咯。”

  
  龟头及时闪躲,辛免于难。声明道:“我适才只是想说女人和文学作品一样,没有好坏之别,只有喜欢与不喜欢之分。”

  
  方懿怪龟头适才没说清楚,弄到自己这样狼狈,恨不能把那醋往他嘴里到,让他也尝尝那醋的滋味。跑堂忙把那醋换成水,在一旁装作弯腰道歉。方懿不管跑堂换来的是硫酸还是火水,接过手就喝。

  
  王八在旁边看着,幸灾乐祸道:“你说老子没思想,他老人家心里不高兴,把那水换成醋,存心作弄你。不过,你应该感到侥幸——老子没把那水换成火水。没有要你立刻去见他,听他的教诲,而让你的命多活几年。”

  ###吃饱喝足,那批判也跟着主人吃得打出个饱嗝来:“懿,何必这样繁琐,又说老子,又道孔子,什么女人、女孩,说白了就是有无处女膜的问题——”说时,用纸巾擦去嘴角边的油脂,一掷纸巾,把接下来那话也一起丢出来——“可见你那所谓女人的哲学就是处女膜的哲学——”方懿狠命抽着烟,躲在那烟雾里,掩耳盗铃似的装出副不认真听的样子。龟头坐在他旁边,别那烟熏的难受,捂着鼻子,深知俗气的厉害——“照我说,全世界的女人脱下裤子不也就是一个样。”话罢,###不屑地喝了口水,平静一下那批判的怒气。

  
  这话一出,龟头被方懿适才那孔子和老子弄得满头是水和汤,那脑子消化不良,宛如学生不懂导师讲得数学问题,被弄的满脑子像一男人的房间,听###这样一讲,那房间又变为女人所有的了。

  
  方懿听这话心里不舒服,完全是对女同胞的不敬,为女同胞打抱不平,连自己也牺牲掉,道:“把你这话里头的女人换成男人——”对###不稽的一笑,仿佛待回那话一出,就胜利了——“全世界的男人脱下裤子不也一样。”这话连自己的女人哲学也捍卫了,心里暗自得意。高兴地抽了口烟,又吐出来,那烟雾仿佛也替主任高兴,升腾地特快。

  
  ###喝着水,被方懿这样一辩驳,心慌得险些呛到,拍拍胸口,安慰自己也壮壮那吓坏的胆。刚想大发议论,忽然被王八的电话铃声打住。王八接了电话,向那边吼了句,NO。然后狠命地挂了电话。四人见了都不好问其原因。

  
  ###那反驳的话像十万大军刚要一涌而出,突然被方懿那宛如原子弹的电话铃声炸的全军覆没。###窘的狠命喝水,向那水发泄。

  
  方懿接了电话说的满面春风,挂了电话就说有事先告辞了,下次作东请大家吃饭赔罪。

  
  ###没能报仇,心里极其不愤。喝得满肚子水,那水仿佛是方懿那话,害得肚子不舒服。

  
  吴脑还没大发议论,就给方懿逃了,等到他作东那天要大吃一顿。

  
  王八闷闷不乐地做在那一言不发,仿佛有心事。

  
  四人多坐一回就结帐离开。

自由7
那天依然俗不可耐。

  
  吴脑先回了宿舍。只剩龟头与王八在街上散步。

  
  王八抬头望着夜空,长长地吁了口气,把积聚在心里的闷起全吐出来。张开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仿佛推倒了身上那三座大山,得到解放似的。

  
  龟头打趣地看了看他。问他怎么了。

  
  王八低声对龟头说:“我这里有些话,不知道你是否爱听。”

  
  龟头摊开双手,表示欢迎那话。“洗耳恭听。”

  
  王八侃侃而言,道:“方懿肯定是那个过强,而###无疑是已经看破红尘了。”

  
  这话仿佛告诉龟头你老婆红杏出墙了,疑心大起,心里又不相信,但又想知道原因,问:“你是如何看穿的?”

  
  王八耐心跟龟头讲:“《红楼梦》里边说女人是水做的,而男人是泥捏成的——为什么男女要恋爱——龟头一直以为男女俩人想做爱,所以恋爱。因此做爱就是恋爱的终止。可是想听听王八的见解。忙摇头,假装不懂。让他讲——“这滩泥需要这水的滋润——泥得有水才成泥。没水了,时间一长,就枯燥干裂,成石头了。假使###说方懿那女人哲学是处女膜哲学是正确的话,就证明方懿这块泥长期缺水,没有这水的滋润,而意淫出这女人哲学,从中得到心理安慰。”——王八当初也是想得到心理安慰而进诗社的,所以他和方懿是一伙的——都缺少这水。他这样说人家方懿,也就等于在说自己。他这样胡扯,龟头也真信了。

  
  “假如那水过多——会如何?”龟头问。

  
  “变成一滩泥水。

  
  王八解释道:“这就是婚姻的祸害——”说着看了看龟头。

  
  龟头道:“怎么说?”

  
  “那泥水长期受一种水的滋润。如同几个月都吃同一样菜,日子久了,自然会吃厌。就有必要换种口味。婚外情就是这样产生。结婚的那滩水当然叫老婆,而婚外情这水固然是结婚那滩水眼里的狐狸精,俗称二奶。这两滩水力量强大,这泥顾的上这边,就顾不上那里,导致洪水泛滥,自己招架不住,被这两滩水冲刷得成为滩泥水。”

  
  龟头拍着王八的肩膀,赞他讲得棒。问方懿那个过强,“那个”是指“哪个”。

  
  “性欲。“

  
  “那他缺少水的滋润,就是缺少——”

  
  “性爱。”王八斩钉截铁地说。

  
  龟头张圆嘴,那“哦”比火车还要长,抬头望夜空,仿佛大彻大悟。忽然想到###,问###又如何。

  
  “女人那被衣料裹住的肉体,令男人天生有偷窥的欲望。而###仿佛不止看过一个女人的裸体,适才他那句‘全世界的女人脱下裤子不就是那样’,仿佛全世界的女人的裸体都被他看过遍,撑饱了那偷窥的欲望,饱的看到女人都要反胃。女人对于###来说宛如钱财,所谓钱财如浮土,可有可无——忽然压低声音问龟头哪里红尘最多——龟头摇头不知——是妓院——龟头恍然大悟,推断###经常光顾此院——王八点头,表示正确——就因为去的次数过多,看得也够多,干的也更多,那欲望犹如人的寿命,早已到尽头,所以说他看破红尘。“

  
  龟头赞王八说:“看来这哲学家应该由你来当了。”

  
  王八得意地笑。

自由8
俗气到了极至就是臭。王八憋着气在龟头的出租屋和他聊爱情。

  
  王八把爱情当人来解剖,道:“所谓的爱情,就是一段以做爱维持的感情。”

  
  龟头不甘示弱,说:“对,那是因为大家都要满足心中那性欲,所以大家都挤眉弄眼地在一起嘻皮笑脸。当初夏娃和亚当就是按奈不住不住彼此心里头那如魔般的性欲,偷吃了禁果,导致上帝大发雷霆。”

  
  待在俗气里久了,自己也随之俗化,久而久之,便不知不觉也臭了。龟头待在这俗气里久了,自己臭的快发霉了也不会察觉自己臭,就好比贼偷了东西不会说是自己偷的一样。而王八这杯清水一碰这俗气就如同过敏鼻炎遇到敏感源一样直打喷嚏。王八憋气憋得几乎要断气,趁龟头不注意,连忙转头向窗外吸了口大气,把头扭过来后,仿佛背着妻子与情人幽会,心里不好过。

  
  龟头摸了摸衣角,对王八说:“在恋爱阶段,男人讨好女人是义务,女人享受男人的讨好是权利。”

  
  王八顺势捏了捏鼻子,偷偷喘了口气,说:“这当然,因为男人要得到女人的——贞操。等到结婚以后,大局逆转,男人从奴隶升为地主,而女人由原先的地主宛如发了霉的蛋糕,价值大跌,轮为奴隶。女人这努力当然得服侍男人这地主。男人慢慢觉得把结婚前对女人的好挣回来了,那虚荣心渐渐便像发酵的面包大起来。女人发现男人对自己恋爱时的好忽然消失了,对自己慢满冷淡了,于是背夫偷汉就这样产生了。

  
  龟头伸直食指指了指王八又缩回去,说他分析的正确。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开玩笑地说:“你说——方懿理想中的女人是哪一种?”

  
  王八把这玩笑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捂这鼻子和嘴笑——也许因为这屋子臭——说:“应该像——颜如玉这类吧。”

  
  两人哈哈大笑。

  
  忽然“咣当”一声巨响,吓得把喝水的龟头呛得忙拍胸口,直咳嗽,把正拿着杯子靠近嘴的王八洒得满身是水,急忙找纸巾擦衣服。

  
  两人急抬头看门外,原来是方懿,两人的心不禁扑通一跳,以为适才那话千里传音被这小子听到。找上门来。

  
  王八用纸巾擦着衣服上的水迹,刚想开口解释,就被方懿的话堵窘了。

  
  “兄弟,能帮个忙吗?”

  
  王八一听这话;忙松了口气。原来是要帮忙;不是要麻烦。想这也兄弟一场;爽快答应。

  
  ";其实;就是小事一桩王八一听只是小事;更是不以为然明天去诗社一趟。";

  
  王八未料到这帮忙也是种麻烦。一听要到诗社;就想到颜如玉那孔子脸;还有方珑这一白痴很傻子;仿佛那教室门上贴的不是诗社二字;而是颜如玉这三的照片。

  
  王八一口拒绝:";NO!";

  方懿立马假装一面苦脸;哀求道:";就开一个会。";

  
  要我去诗社已经是送羊如虎口了;还要我开会;这不就等于把我丢进油汤里煎炸;还说是兄弟;可见韩寒说地对…兄弟都是送死的;这样没心肝;王八想到这;更是火上浇油;怒道:";不行!";

  
  龟头觉得奇怪;方懿不是学哲学的吗;怎么忽然对写诗感上兴趣;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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