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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何以许情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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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你的声音,就算我忘了我自己是谁也不会忘记你的。”苏意浅笑着回答,眼里却落了泪下来。

    “听说染染恢复的不错?”

    “是的她很好。”

    “你自己要注意身体。”

    “我知道的。”

    “那,我这边有事情,挂了啊。”

    只言片语的交流,却让苏意浅一下子泪流不止,他总是那般体贴,没有提自己因为帮自己的忙而受的伤,而她也很自然的,把在他的母亲那里受到的耻辱闭口不言,尽管她确定他一定心知肚明。

    她没有爱过他,却是和他最契合的一对搭档,以前在美国是,现在也一样如此,反倒是让她爱的体无完肤的慕炎熙,身上总有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让她迷茫困惑,不知是去是留。

    房门给人推开,林澈带着护士进来。

    其实以前他是不负责查房的,可今天,却顶了查房医生的位置,过来了。

    “怎么了意浅,看你气色不好。”林澈径直到了苏意浅面前:“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没有。”苏意浅生硬的回了一句。

    林澈也不好再说什么,例行公事的给染染做身体检查,一切都做完了,却没有急着离开,又把目光望向了苏意浅明显刚刚哭过的眼睛上:“那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值得你伤心么—意浅,不要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陪上一辈子的幸福。”

    护士已经先一步开了门,人到了门外,林澈扔下这句话,也出了房门,可是,面前却有人挡住了他的路。

    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屋里屋外的两个护士都是一脸的忐忑,苏意浅则是震惊的,这个局面让她始料不及,说不紧张是假的。慕炎熙的脾气不好她自然清楚,林澈拗起来也是很难劝得住的,换做以前她可以不管不顾他们去大打出手,可是关键是,自己才欠了林澈一个人情,怎么也不好坐视不理的。

    “林医生,做朋友要有个做朋友的尺度,我相信这一点常识你不是没有的吧?”慕炎熙冷冷的望着面前的男人,眼神里带着一抹凌厉。

    “做朋友就应该替朋友设身处地,这一点慕总也应该清楚,我不希望我的朋友过的水深火热,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浪费掉一辈子的幸福,我

    觉得我没有说错做错什么。”林澈竟然是一副理直气壮。

    “那我还要替我老婆感谢一下林医生喽,这么难得的忠言逆耳还真是很少有人说得出口呢。”慕炎熙嘴角扬起一抹讥诮,冷冷的一句。

    “这个就不必了,在我眼里,苏意浅是苏意浅,慕炎熙是慕炎熙,她们一个是我的朋友,我们谈不到谢与不谢,另一个是一个陌生人,所以也就什么都没必要了。”

    慕炎熙的眼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灼,拳头死死的攥着,像是就要爆发的一头雄狮。

    这样的氛围,实在是有些恐怖的,弄不好接下来就会血流成河也不一定。

    苏意浅横在两个人中间,却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本来,这样的一个局面是她造成的,由她来劝架根本就不适合的,可是别的人,谁又有那个能力?

    林澈还好说点,慕炎熙要是急了,可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的,而且他的性子,永远是倨傲的眼里不揉沙子的,几时受过这样的奚落?

    “林医生,你还要工作,快回去吧,我老公脾气不好,有得话你别往心里去。”犹豫再三,苏意浅还是先对着林澈开了口,也不等他回答什么,拼力的扯了慕炎熙进了病房,然后把门关严实了。

    一场战事就这么轻松的化解开了,苏意浅很有些纳闷,自己的这点力气,怎么就扯得动了慕炎熙了呢?

    除非是他故意的要退这一步,这么想着,竟然有点感激他。

    “谢谢你。”这么想了,于是她说道。

    “谢我什么?”慕炎熙似笑非笑,似乎刚才的怒火中烧不过是骗人的。

    “谢谢你不和他一般见识。”

    “你老公我大人大量,和他计较什么,他那是巴不得挑唆的你和我闹别扭呢,又不是看不出来—不过老婆,我表现这么好,有没有什么奖励啊?”慕炎熙的笑容里忽然带了些别样的成分……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小态度端得蛮像那么回事的
    春天刮风的时候特别的多些,空气里散布着细微的埃尘,很多原本出来散步的人都已经回去了,显得空落落的。

    两排高大的翠柏之下,苏意浅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目光不知望向何处。

    慕炎熙走过去,她没看他一眼,却把头垂了下去该。

    椅子上,也是脏的,染了些尘土在上面,两个人却都不在乎了。

    “你是一直在怪我的是吧?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却没能在身边守护着你,我知道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不过,可不可以听我的解释?蹂”

    “我不想听,如果你在之前和我讲了,我会很高兴,我也不是那种担不起事的人,没了男人就什么都应付不来,你在与不在都没有关系。只是,你让我觉得,我只是那个需要给人呵护的娇花弱草,而不是可以和你同甘苦共患难的那个人。也许你觉得你这么对我就是最好的,可是我不觉得。当我一面为着染染忐忑不安,一面又在因为你胡思乱想时,你不会懂我有多么迷茫的,那种感觉,很……”

    苏意浅说不下去,她理想中的爱情是那种并驾齐驱的感觉,是那种一起应对困境的相携与共,而不是,给圈养在温室之中,独享其乐,可是,似乎慕炎熙并不了解她,她为此觉得伤心。

    是她变了太多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走进过她的心里?

    慕炎熙定定的望着她,望着她没有表情的一张脸,不由自主的揽住她的肩膀,苏意浅却下意识的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脱离开他的碰触。

    风似乎又大了些,早起时还是阳光明媚,可是过了晌午,就起了风。

    这天气其实也如人生的际遇,瞬息万变,叫人始料不能及。

    慕炎熙叹了口气,缓缓的开口。

    即便她不听他的解释,他还是想要把发生的一切告诉她,把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度日如年告诉她,尽管。有些迟了。

    其实,那次苏意浅所看到的慕炎熙给逮捕入狱后,就没有出过警局的门,他之前其实就有防备,自然很容易的就拿出了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警方很快就查知了里德就是幕后黑手,可是,那是个狡猾的狐狸一样的人,想要把他绳之以法就很有难度了。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慕炎熙就一直给扣押在警局。

    那一次他突然出席的那场活动,是之前就筹划好的,打着保释的幌子也不过是为了让里德一伙人放松警惕,继而引他们上钩,可是遗憾的是,那一次,这个计划以失败告终。

    再然后,警局里混进了里德的人,险些在拘留所里要了慕炎熙的命。

    里德这次是冲着慕炎熙来的,自然是不除掉他誓不罢休,所以这两个月以来,双方就着斗智斗勇的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警方凭着一些蛛丝马迹,终于找到了那伙人的踪迹,一场血战,最后缴了他们偷运过来大陆的几百斤的海洛因,里德的人大部分都在混战里毙命,剩下的几个也都难逃法网。

    慕炎熙也在那次受了伤,昏迷了几天才终于脱离危险,当然这些,他是没打算和苏意浅提及的。

    生死线上走过一遭,他不是没机会和苏意浅解释清楚,而是怕她担心害怕,更主要的原因是,害怕因为自己的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个疏忽,暴漏了苏意浅,让她成为歹徒的目标,那就实在太可怕了。

    染染的事,其实他也一直在通过白伟在处理,以至于,这一段时间,酒店的生意几乎都处于半瘫痪的状态。

    他说的不是假话,即便没有林澈的这次相助,也已经找到了别的捐献者,只是因为这里有了眉目,也就没有动用那边资源。

    残忍而又血腥的一段经历,说出来轻描淡写的,苏意浅却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惊险,眉眼一点点的纠结,却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意浅,我觉得我是错了,不过以后不会了,我的老婆,是一个可以撑起半边天的强者,庞大到我的羽翼下根本就做不到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别生气了可以么,生气的女人老得快的。”

    难得的,一向都傲气凛然的慕炎熙竟然也可以说出来这样的话来,苏意浅多少是吃了一惊的,可是依旧绷着脸,没言语。

    慕炎熙觉得自己有些无力起来,原来,女人生起气来这么难搞定的,可是刚刚的那些话都已经是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低声下气了,他实在说不出别的什么来继续他的怀柔攻略。

    不过,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索性伸手把苏意浅楼过来,强迫她对上自

    己的眼睛:“再不理我,再不理我小心惹急了我兽性大发啊。“

    “慕炎熙你无耻……”给他抓痛了肩膀,苏意浅一面试图挣脱魔爪一面撑着口舌之快—他那说的都是什么话么,简直就是蛮不讲理,诚心来要挟人,这样的事也可以用要挟来处理掉的么,什么人么,看着人模狗样的,根本骨子里就一个混人。

    可是,黔驴技穷的慕炎熙已经恼羞成怒的在发动进一步的攻击,狠狠地吻上她,把那就要出口的话生生堵了回去。

    苏意浅气急败坏的去捶他的前胸,抗议着。

    禁欲了这么久,本来只想要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的慕炎熙,却在触及那种久违的馨香时欲罢不能了,他的唇流连在她的上,鼻息间是她身上那种清爽的香草的气息,诱惑着他敏感的神经,身上燥热起来,狠命的揉捏着她身上的柔软,像是要把她的**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去一般。

    这样的痴缠着,两个人都有些迷乱起来,仿佛此刻,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再无其他。

    他爱她,她也爱着他,那么别的什么,有那么重要么?

    苏意浅依旧在下意识的捶打着他的前胸,身体给俘虏了,身心却还在挣扎,她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他和她得关系理个清楚,她不想原谅他对自己的欺瞒,甚至已经动了要离开他的念头,可是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

    苦撑了十年之久的爱情,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了得。

    苏意浅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抵抗力。

    她试图让自己清醒,试图让自己理智,所以她睁开已经迷醉的眼,可是下一刻钟,她就一下子愣住了,望着眼前的一片刺目,她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烧灼的难受。

    慕炎熙似乎没有要停止进犯的意思,一双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衫的侵略,还想要更进一步。

    他的眼里染了满满的欲色,脸上略微的红润。

    苏意浅浑身僵硬的任由他索取着,再也不做挣扎,眼里却闪着泪花,晶莹刺目。

    “怎么了,你哭什么?”慕炎熙终于是留意到了她的异样,把自己的魔爪脱离开她的身体,还顺带着整理一下她纷乱的衣衫:“别这样好么,我不做了还不行么。”

    轻柔而又无奈的的语气,像是年轻恋人之间的情话,高傲如他慕炎熙,几时会这样的和人说话?

    苏意浅的眼泪一滴滴的流下来,止也止不住,片刻之间,就打湿了衣衫。

    慕炎熙愈加的紧张起来,捧起她的脸,用纸巾去擦那泪珠,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完,情急之下,有些恼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我已经不碰你了,还哭个什么劲么,又没少块肉。”

    虽有满腹柔情,却也依旧是个急脾气。

    苏意浅对着这样的慕炎熙,忽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强制住眼泪:“你是个脑残么慕炎熙,你自己受了伤你不知道么,留了血你不知道么,你就那么喜欢让我打,你,就是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为了做那种事情连命都不要么,你还真是,真是……”

    苏意浅实在找不出贴切的话来评价慕炎熙了,可真是为了纵欲可以不要命的主儿呢。

    慕炎熙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一低头才注意到自己前胸处衣衫上大片的红,原来是这个原因,可是她刚刚下狠手时可没留一点情面吧,不然也不会把伤口撕裂了,现在又哭了个淅沥哗啦的—这女人心,海底针的说法实在是很贴切的。

    “没事的,不过是一点小伤。”

    “没事还出那么多血,你傻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就让我那么打,还说以后不骗我,刚刚说了那么半天,受了伤怎么也不和我说,活该吧你,痛死你。”苏意浅那一面数落着一面又留下泪来,整一个花脸猫的造型。

    慕炎熙望着她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心想这女人,以前就觉得她是那种表面看上去柔柔弱弱,骨子里强硬的不得了得女人,怎么也想不到她也可以有这样的表情,看的人心里痒痒,她没有女人的依赖性,可是他有男人的保护欲啊,这一点不可否认的。

    苏意浅拿给他这么痴痴相望着更来气了,一把扯起他向门诊那边走:“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等着血流成河然后一命呜呼啊,慕炎熙你个脑残,天底下头号大傻瓜……”

    于是在医院里就上了这样的一幕,一个一身狼狈的女人,顶着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很凶悍的扯着一个高大威猛的,衣着考究的男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向门诊部那边而去。

    一路上,人们都在窃窃私语:“一看这样子就是原配揪着丈夫去找小三理论什么,这年头啊,小三遍地都是。”

    “这个女的可真够凶悍的了,瞧那男的给她打成那样子了,也别说,治这样的男人,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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