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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何以许情深-第3部分

小说: 何以许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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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染轻蔑的一笑,没事人一般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卧室,给吵的头有点晕,再睡一下就好了。

    ……

    这么想了,也真的就这么做了,很快沉沉进入梦乡,门外的女人闹得个乌烟瘴气。

    可是不消片刻,就有人来搅扰她的美梦了。

    敲门声地动山摇,比之前还要猛烈。

    染染睁了惶悚的睡眼,并不起身,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心里猜度着应该是那个倾璃回来了,动了他的小情人,不知道他会怎样,把自己扫地出门呢;还是…顶不济把自己塞进局子里蹲几天,正所谓是虱子多了不咬,她现在一无所有的光景,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又莫名的觉得那个姓倾的不会对自己落井下石,分明不是很熟悉的人,却无端的就对他有这种认知,难道是因为之前他帮过自己就对他生了好感出来的缘故么?

    门外,有陌生的女声,不是属于那个所谓的女主人的。

    染染在床上赖够了,这才起身,慢吞吞整理了衣服,打开了卧室的门。

    门外,除了那个一脸狼狈的女人,还站着另外一个陌生的贵妇,三四十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宜而神清气爽,风韵犹存,通身上下,装扮得体,举止雍容大度,很好教养的样子。

    “就是这个小biao子,就是她…”不待别人开口,“女主人”已经先发制人:“阿姨,如果不是看你的面子,倾璃又不在,我铁定直接把人收拾了,我们沈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对付这么一个没有来头的黄毛丫头还不费力气。”

    染染很郁闷,很多人都因为她长得一张精致的脸孔,猜不出她的实际年龄,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还算是黄毛丫头么?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那贵妇人,倒是一脸的波澜不惊,缓缓的开口,先安抚了那位自称姓沈的女人:“我听倾璃的朋友说起过,你就是在酒吧里给人误会没钱付账的苏染苏小姐吧?”

    染染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再看她颇有几分和倾璃相似的相貌,显然应该是他的母亲,心里想着不管怎么说人家儿子帮过自己的忙,不好过于失礼了,于是挤出一副勉强的笑脸:“阿姨您好,我就是苏染。”

    “一看苏小姐就是个直脾气的人,有话不藏着掖着,我喜欢。”倾夫人脸上的笑意更浓,颇有一种意气相投的感觉。

    可是染染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先礼后兵,这是聪明人惯用的伎俩。

    而且,这个姓沈的据说是倾璃的父母内定的媳妇,那么一定是身份背景不一般的,倾母既然肯跑这一遭,怎么可能不包庇袒护?

    慵懒的靠在墙壁上,染染的神色淡了下来,语气也是凉凉的:“既然知道我的性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倾夫人。”

    因为她的态度,倾夫人的脸上掠过一丝薄怒,不过很快给她敛去:“那好吧,我也不妨开门见山,你也应该清楚,暮歌是我未来的媳妇,你做为倾璃的客人也好,是他请来的保姆也罢,

    再怎么不济应该给他留个面子,和女主人闹得这么不愉快,总是不妥的吧。”

    一边的沈暮歌,显然因为倾夫人对染染的“礼遇有加”而心生不满了,脸上不太好看,可是又只能竭力隐忍,生怕给自己未来婆婆挑出了不是去。

    染染的眸子散漫的掠过两个人,最后却落在客厅里的狼藉一片上,名贵的器皿打了几件,地板上满是不堪入目。

    她们刚才争执时,分明没有打坏什么东西。

    看来这个姓沈的,远不是什么看起来温柔恬淡的性子,真不知道倾家怎么会中意她,那个目高于顶的倾璃真的就打算接受这样一场别有目的的婚姻么?

    这么想着,一面淡淡的发问:“夫人的意思是让我离开这里么?”

    倾夫人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怎么看上去都不像一个等闲人家出身的人,霸气外露,而又遇事沉着稳重,胆子大的无所畏惧,站在她的面前,总觉得有一股子凌厉的气势迫人。

    即便是这样带着侮辱性质的就地撵人,也不见她有半分的羞恼,到让自己无端的觉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阅人无数的她,立刻就把心里原本的打算颠覆了。

    “我也是不好做…不如苏小姐搬到我那边去,条件不比这里差。”

    沈暮歌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阿姨?”

    可是她的一句话却只是换来倾夫人的一记冷眼。

    染染对这个没有诚意的安排自是心知肚明的,不过还是难免意外,意外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客套是为了什么。

    不过这都没有什么关系的,她本就应该离开,这不是她自己的家。

    “谢谢好意,我马上离开。”

    这么说了,染染越过她们两个人,径直就准备离开。

    沈暮歌心有不甘的想要拦住她,可是碍于身边的人,终是没有开口。

    倾夫人忽然就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没来由的有些心慌,下意识的又道:“苏小姐,知道之前你丢了身上所有的东西,我这里有张支票你拿着吧,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身上没有钱怎么行…”

    可是染染对她的话却似乎充耳不闻,已经推开了门,施施然的离开。    一时间,记忆如同潮水一般翻涌而出,染染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起来。

    她和陈鑫霖是一起长大的,尽管她大了他整整四岁,可是亦是经常玩在一处的,一则因为大人关系好的缘故,两家走的极近,二来,豪门望族的孩子,往往都是心怀叵测的歹人袭击的目标,慕家树大招风,陈昊家也是家资雄厚,自然对子女约束的极严,鲜少让他们出去乱跑的。

    上学时,甚至于方回阿姨还故意的让自己的儿子早了两届,而染染的母亲也刻意的让她晚了一年,于是在学校时,两个人也经常有机会混在一处,上下学坐一台车子,回家了一处做作业餐。

    陈鑫霖属于那种性子很含糊的人,他为人随性,在同学中很不惹眼,偏偏在学习上是个天才,比同龄人上学都早,却可以连年考第一,理科更是可以经常的考出满分来,十足的一个学霸,还因为如此,连跳两格的成了染染的同班同学斛。

    染染却是个不爱用功的学生,成绩马马虎虎,丝毫比不得他父亲当初的勤勉认学,但脾气却完全继承了她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犀利主,经常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别人较上劲,替陈鑫霖出头也是她乐此不疲的事,可是人家学霸却丝毫不领她的情,反而会因此和她闹别扭。

    他们的亲事,是两个人成年以后就给双方父母郑重告知了的,染染并不觉得意外,心里是不排斥的,她虽然追求者不计其数,但她心里清楚那些人大多的目的都是冲着慕家来的,相反陈鑫霖却是个可靠的,单纯的不会使什么阴谋诡计的人,她觉得她和他抛却感情不谈,也是很合适的—更何况,青梅竹马的这些年下来,若说没感情那是不切实际的。

    至于陈鑫霖,是那种父母眼中有远见有心计的一切从大局出发做事冷静理智的乖乖男,所以,没有人看得出他对这桩婚事的疑义,也包括自认为聪明无敌的染染。

    在两家大人的安排下,按部就班的,还在修学业的两个人就提早订了婚,然后,结了婚。

    也许如果那一天不是陈鑫霖给朋友灌了好多酒,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那个电话,染染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心里是如何看待自己和他们这场婚姻的,也就不会在新婚之夜落荒而逃出了他们的洞房。

    那天她折腾了一天,一回到住处就钻进了浴室,洗过澡出来时,就见他正在接一个电话,眼睛有些微红,像是很伤感的样子。

    自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染染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试图安抚他不明原因的抑郁。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动作,僵硬了陈鑫霖的身体和一颗心,他的脸色明显的变得隐晦起来,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的女声还在继续:“鑫霖,我真的离不开你,我觉得人生没有任何意义……实在不行,我就做你的地下情人好了,我不需要名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这个人……”

    声音虽小,可是近距离内还是听得真切的,染染错愕不已的同时甚至忘记了要把圈在陈鑫霖腰际的手拿回来。

    直至从来都理智的像个循规蹈矩的机器人般的男人一下子撕去温温诺诺的面纱,强力的把她推开去,然后疯了似得去拿外套,换皮鞋。

    一时给惊得没了反应的染染,直到此刻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咬着唇开口:“原来你并不情愿接受这场婚礼,可是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清楚?”

    “我觉得我和你是说不清楚的,你是我的父母硬推到我身边的,你的父母塞过来给我的,你从来都那么自以为是,耀武扬威,总以为可以自己是什么救世主一样来左右我的事情,你知道我有多么的讨厌你么,我总希望可以离开你远远的,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才好。”陈鑫霖歇斯底里的一番发泄,发了疯似得冲出了家门。

    门外的保镖马上拦住他,双方激烈的争执声落入染染耳里,她的一颗心麻木的不知所以。

    一直以来,她高傲的像是一个公主,所有人都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来看她,没有过挫败,没有过拒绝,没有过像今天一般的无助彷徨。

    不过,直到此刻,她还是可以维持住自己最后的理智,她穿了拖鞋就跑出去,对着那些陈家为了保护他们而安排的保镖吼道:“你们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是捧得谁的饭碗么?”

    保镖有些不知所措,领头的一个是陈昊身边的老人,看着陈鑫霖长大的,所以他才会擅做主张的拦住准新郎官,毕竟,新婚的日子这么做实在是说不过去的,而且刚刚两个人明显的还起了争执。

    可是如果人家新娘子都不介意,他又怎么好开这个口管这样的事。

    尽管

    如此,忠心无二的保镖还是想要尽自己一个作为长辈的责任:“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打电话让陈总去处理就好,鑫霖这个时候离开总是不妥的。”

    染染望一眼背对着自己的陈鑫霖,忽然觉得他毛躁起来像是一个孩子—也不怪如此,他只有二十二岁,小了自己整整四岁……

    可是今天他若离开这里,她和他的这场婚姻算是什么?

    可是,如果不放他不离开,又有什么意义?

    她慕染染是那种死拉硬拽着男人不撒手的人么,她的骄傲哪里去了?

    “鑫霖他出去有事,是…你们陈总叫他过去的。”没有什么犹豫,染染如是说,把那句白天刚刚改过来的对于陈昊的称谓,重新的改了回去。

    只要他离开这里,他们的婚姻就此画上句号,再无修复的可能。

    所以,他的爸爸自己应该叫叔叔,以前是,以后也只能如此。

    保镖自然是听得出她的话里的异样,从来都言辞得当的慕家小姐,断不是那种可以失言的人,事情似乎比他预计的要严重得多,

    因为这个认知,保镖更执意要拦住陈鑫霖,试图让事情有所转还,他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去打电话给陈昊。

    如果陈昊和方回过来,那么陈鑫霖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这里半步。

    “你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谁敢拦他,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染染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一面状似无意的握住了那保镖的胳膊,让他无法动弹。

    陈鑫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片刻的迟疑,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夜色之中。

    染染则取出了自己的手机,不知道给是打了个电话,自己则反身回了屋子,三下五除二的换了一身衣服,又急匆匆出来,保镖理所当忽然的拦她,却给她一个犀利的眼神骇的顿住了步子:“我只是去找他回来。”

    扔下这句话,她也决然的离开,不过,她撒了谎,她当然不是去找陈鑫霖的。

    ……

    不知什么时候车子已经停下来,一幢坐落在高级住宅区德别墅朗然入目。

    驾驶室上的倾璃没有要马上下车的意思,而是取了一支烟出来,自得的在喷云吐雾。

    染染望一望他:“这是你的住处?”

    “是啊。”

    “为什么不下车?”

    “因为我不想见到里面的女人。”背对着染染,倾璃的神色讳莫高深。

    “是你的糟糠妻子,所以你看着生厌?”

    “不是,是我的新欢。”

    染染无语的靠在椅子上,这个男人一见就不是个专情的主儿:“怕是新欢已成了旧爱了吧,不然怎么会不想见到呢。”

    倾璃紧绷着的脸这下难得的松展开来,回头望一望一脸毫无表情的染染:“我说是新欢便是新欢,还没上过床的哪就成了就爱了呢,这么夸张不好的吧。”

    他的这番话倒是让染染有些意外:“没上过床就让你生厌了,那你这…花心大萝卜的心也花的太离谱了点吧?”

    倾璃有些无语,这明明是因为自己洁身自好的好不好。

    “那是因为她实在没那个魅力让我有那种心思,这和花心不花心有关系么?”

    “没有魅力的人你都可以招到家里来,可见你这个人,实在不是一般的…色了。”

    “我要色也是对你这样的天香国色色啊,里面的那个,实在让人倒胃口的。”倾璃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掐灭了烟头,大步跨下车去,施施然的去开别墅的大门。

    染染立在原地,略显迟疑,他们情人幽会,自己过去合适么?

    “怎么不走。”倾璃忽然停了步子回头叫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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