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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宫斗之极盛韶华-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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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虽然不愿意多想,但是方才卫大人对娘娘的态度,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婢子忍不住觉得心寒,要娘娘用舌尖之血抄录十卷法华经的主意必然也是卫大人想出来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娘娘,难道是为了迎奉新皇后娘娘!”乌兰越说越气,以往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只要娘娘在场的时候,卫大人的眼睛里头根本就落不下别人,亏她还一直以为卫大人与娘娘虽说差了些缘分,但一颗心是真的为娘娘着想的,再想到新皇后的那只手搭在他的白衣肩膀处,她恨不得,恨不得,冲上去,将那只碍眼的手给拍开。
汝月没有一丝要动气的样子:“我方才说的话,你没有细想。”
“细想更糟心!”乌兰撇着嘴角道。
“他是说让我用舌尖之血抄录法华经,你还记得他说的日子吗?”汝月慢吞吞地问道。
“记得,说要百日之内,还说要来亲自监督拿取。”乌兰说着说着,似乎有什么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汝月看着她的神情,鼓励地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想到了?”
“卫大人是为了给娘娘这一百天的宽限期?”乌兰恍然地激动起来,“既然是要给娘娘一个宽限,那么为什么要用什么舌尖之血这样的借口,那还不是要了娘娘的大半条命去,还指明说了,不许旁人代劳,不许用其他部位的。”
“我想,那些话,都不是说给我听的。”汝月实在太了解卫泽,他一本正经说起那些的时候,让人觉得他就是个活生生的神仙,根本不会去怀疑其他的,“这昔时宫里头,除了我和你,根本没有其他人,再退一大步来说,昔时宫是有禁令的,便是桦月成了皇后,只要我们不开门,她就不能硬闯,她是皇后不错,上头还有皇上,还有太后呢,她还真的能大得出天去。”
汝月的话语中露出微微的讥讽之意,桦月的样子,粗看之下,觉得脱胎换骨,端庄大方,隐隐有了掌管后宫之主的气势,只可惜,从绿云跳出来抽了乌兰一巴掌起始,那牵强伪装出来的表象,已经裂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口子里头污秽不堪,简直让人望一眼就忍不住掩面。
怕是桦月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还以为那一巴掌是七个月来出的一口恶气,是不是在想整治她的时候,才知道她先一步住进了昔时宫,是不是在想从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才知道重彩加身,却连最关键的那个观众在哪里都看不见了。
一口气能够憋足了七个月也不容易,要是真的憋坏了新皇后,万一桦月真的忍不住做出什么极端的举动,这时候,皇上也来不及拦着她,卫泽才想出了那个神乎其神的建议,用舌尖之血,很好,听起来就是让人痛得不行,桦月那样的性子,最是喜欢的。
只可惜,谁又知道那些抄录所用的到底是哪里来的鲜血,更甚者一百天后,有没有必要真的写出十卷法华经,汝月的手拂了拂发鬓,桦月长得与方如萱如同一般的容貌,她知道那是皇上心口的一颗朱砂痣,是她最好的武器与伪装,为什么,穿着锦衣玉服的新皇后,来到一个冷宫来向几乎成为弃妃的人耀武扬威时,隐隐透露出来的不是洋洋得意,而是藏都藏不住的怨妇之气。
汝月清楚地记得皇上最后一次对她说的话,不但要封新皇后,还要加封容妃为贵妃,柳贵妃的位子依然不动,还会另外选四个嫔妃入宫。
皇上近来怕是更忙了,汝月不由地微微一笑,不知道丹凤宫里头那只会得喊皇上驾到的白鹦鹉,有没有留下来,留在桦月身边。

第二百四十章:静观其变
乌兰得了汝月的话,才渐渐心安,她一向最相信娘娘的,那般的大事,娘娘说一个人挑肩承担,就没有喊过一次后悔,她回头去看看身后已经结了蛛网的墙角,不是她不想打扫,实在是力不从心,那墙面都脱落了大半,万一掸子上去,灰尘没掸干净,墙却歪了倒了,又该如何是好?
娘娘送了云欢走的时候,怕是已经想到会走到这一重,乌兰在灶边蹲着生火的时候,默默地想着,娘娘的那颗七窍玲珑心从容地将事情一步一步都安排好,却硬生生地委屈了自己,如果连她都没有陪着娘娘进昔时宫,娘娘没准都会自己生火煮饭,洗衣度日。
所以,桦月即便做了新皇后的位子,还是心心念念怨恨着自己的姐姐,纵然再不承认了,她们也是曾经是姐妹,桦月抛得开,娘娘是不是真的放得下?
乌兰一分神,火舌在手指舔了一下,她痛呼一声,赶紧收了手回来,食中指两指已经灼红了,她起身将手贴在水缸外头,气温低,水缸外像是结了冰,很快将灼热感给带走,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双手,比以前是粗糙了点,不过她真心没有悔意,能够跟着娘娘,到哪里,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回到屋中之时,汝月坐在窗前,窗子支开一角,外头有些风,吹得她的头发衣服,微微飘拂,乌兰走过她身边,低声道:“娘娘,这样子吹风,还不吹出病来。”
“我想冷静一会儿。”汝月回道。
乌兰一怔,先前娘娘根本没有将新皇后过来示威的事儿摆放在心上,怎么才一转眼,娘娘似乎又起了担忧之色,她连忙问道:“娘娘可是又想到了什么?”
汝月点了点头道:“卫大人走的是一步险棋,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原本不该由他出面来挡着新皇后的,我是担心……”
“娘娘是担心皇上吗?”乌兰的声音越发地低下去了,都这个时候,娘娘如何都不为自己着想,“皇上是九五之尊,如何会有不妥?”
汝月没有说起她所知的关于上一次宫闱之乱的惊险,乌兰进宫太晚,纵然听到些捕风捉影的片段,又哪里比得上她连细节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方家两度救驾有功,清君侧,斩逆臣,方国义大人起了落,落了起,前有如萱,后有桦月,不论皇上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如萱没有完成的那一遭,终是让桦月弥补了,方家的女子坐到了后位,这个许诺,君子一言,等了十多年才实现,无论对方国义还是对皇上,都是一种释然。
然而,释然以后呢,她确实想得比旁人要多,才会在新后登位之前,退了又退,将自己安置到这旁人想都想不到的昔时宫里头来,昔时宫,曾经住过皇上的生母,住过她最信赖的伶昭姑姑,想来皇上的生母与太后也是一对姐妹,她原本以为与桦月怕是要重蹈覆辙,却没想到峰回路转,桦月指出她不是父母亲生,揪心伤肺过后,她有种淡淡的解脱,既然已经没有血缘关系,那么桦月以后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心痛,因为那不是妹妹对姐姐的决裂与不堪,那不过是后宫嫔妃之间的争斗,银货两讫,反而再单纯不过。
没想到,躲了七个月以后,她不能再躲下去,桦月自以为抓住了她的软肋,将重华的安危无耻地摆放在她面前,要她来做抉择,后宫争斗,那些无知的孩子往往会沦落为无辜的牺牲品,不过在同一时刻,她从琥珀那里得了太后的保证。
太兴殿中,滴水不进。
汝月的脸慢慢扬起来,一双眼晶亮的叫乌兰觉得心惊,她直接开口道:“我已经想过,如果躲不过去,我就不会再躲。”
“娘娘!”乌兰急得什么似的,虽说在昔时宫里头,是要吃些苦,不过她也明白这是娘娘最好的避难所,即便没有护卫,没有皇上,先帝的禁令却别任何其他的都来的管用,“娘娘不能因为卫大人的举动,就轻易地出去。”
“是,确实都是在想逼着我出去。”汝月坦然笑道,“这昔时宫要进来难,要出去也不易的,没有到破釜沉舟的时候,我也不会出去。”
“娘娘不要冲动才好。”乌兰说完这句,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这样的天气,背后都能惊出一层冷汗来,“今天可是娘娘和小殿下的大好日子,娘娘再吃块喜饼。”
“好,再吃一块喜饼。”汝月的手指白皙纤细,喜饼的正面盖着一个鲜红的戳印,她多看了两眼,“今天是重华的好日子,我不该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动了气的,重华,娘亲愿你平安长大,幸福安康,如果有这个可能,娘亲宁愿你没有生在帝王之家,哪怕是住在娘亲小时候落脚的村子里头,也比这偌大的皇宫光明磊落。”
这句话出了口,分量有些重了,乌兰假装没有听见的样子,自顾地也拿起一块来,慢慢送进嘴里:“婢子盼着小殿下快快长大,长大了就能保护好娘娘了。”
汝月但笑不语,重华才一周岁,若是真的要等着重华长大,才能来维护自己的母亲,那么她就该对皇上太过失望了。
乌兰吃完喜饼,将换下的衣服都收拾起来,预备拿到后院去清洗,又听得外头的宫门被拍得震天响,她犹疑了看了一眼汝月,连新皇后都来过了,难不成是新皇后想想取了娘娘的舌尖之血还不够惩罚,回马枪杀来,要再变本加厉不成。
汝月约摸猜到她的念头,慢慢摇了摇头,新皇后来一次昔时宫,宫里头多少人看着,虽说她知道两个人已经没有血亲关系,但是外头说起来,她还是方国义的外孙女,也没有错,便是从路边捡的,也养得好些年,她不能忘本。
就算桦月没脑子,身边怕是应该有些出谋划策的人,绝对不会让堂堂的皇后做出丢份丢到家的举动,就这样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要同已经被打进冷宫的亲姐姐死扭到底,善妒之人,又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地位,绝对留不下好名声的。
“要么随他去,任凭是谁来敲门,我们不开门,她们也拿我们没办法的。”乌兰提议道。
汝月点了点头,没准是找个人来试探的,先稳着自己,静观其变,如果拍一阵就走了,那就最好的。
拍门声,果不其然响了片刻就停下来,两个人才想要松一口气,紧接着外头的那个人已经大叫大嚷起来,隔着两重门,其实听不太清楚,汝月只觉得耳熟,来的人声音以前一定听过,而且印象颇深,然而明显不是宫里头的人,因为那人的嗓音越发高亢起来:“汝月,汝月开门,是我。”
她没有唤如妃,喊的是汝月的名字。
“是我,薛绰华,你给我开门!”砰地好大一声,像是重重一脚踢在宫门上头,没想到这破破烂烂的宫门还很结实,居然没有被踢开。
“是方夫人,方将军的夫人。”这一次,连乌兰都听出来了,“娘娘不能开门。,我们不开,她闯不进来。”
在乌兰的眼中,薛绰华是方佑天将军的夫人,是方国义大人的儿媳,也是新皇后桦月的舅母,他们都是联亲,只将娘娘一人摒弃在外头了。
“那就再等会儿。”汝月想的却是薛绰华也是前皇后的表亲,要说这后宫的嫔妃与朝中重臣之间,还真的是牵牵绊绊,剪不断理还乱的干系,不知道前皇后出了那样大的事情,会不会也牵连到薛绰华。
她倒是真心觉得薛绰华是个很好的女子,以前还以为那是她的舅母,更有了亲近之意,想当初,方将军因为一块帕子,居然敢冲到御书房去,拉着皇上过来寻亲,这一对俩口子,才算是琴瑟相和的性子。
薛绰华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乌兰也听不下去了:“娘娘,婢子到门缝中先去瞧上一眼。”
大概是方才卫泽身后带着新皇后,让乌兰长了教训,汝月沉吟片刻后道:“你去看看也好,要是真的只她一人,让她进来。”
“娘娘就不奇怪,方将军的夫人是应该在将军身边,边关之处的,她忽然回来了,会不会是边关出了事情?”乌兰很快将自己的想法又给推翻了,“便是边关出了事情,她也不必来找娘娘商量的,应该去御书房找皇上才是,婢子去去就来,多放一个人进来,就是破了门禁,今天一连破了两次,总是不妥的。”
汝月等着乌兰走开,在原地走了几步,乌兰说的没有错,薛绰华的身份此时在她面前是个尴尬,有要事商量的话,应该去寻皇上,而不是来她这里,如果一定要当面与她说清楚的事儿,那么,汝月的心头一紧,父亲是方将军在边关无意之中寻觅得,设了法,下了套,才送到帝京来,为了是让他们父女相见一面的。
结果,父亲被方国义派遣的手下追杀,如果没有皇上适时出手的话,汝月再不敢往下细想,耳畔听得宫门陈旧的咯吱声,是乌兰开了门。

第二百四十一章:好心办错事
薛绰华像阵风似的卷进来,相隔了一段日子,这个人好似从来没有变过,依旧是风风火火的,一把抓住了汝月的手道:“你待在这劳什子的地方都快要发霉了,跟我出去。”
汝月坐着一动不动,咪咪笑着道:“方夫人总是一副急脾气。”
“什么方夫人,没规矩,喊我舅母。”薛绰华说的理直气壮。
汝月的笑意更盛:“喊不得,是我自己没有那个福气。”
薛绰华一愣神,她显然是知道了内情,毫无犹疑地说道:“你总是大姐的孩子,如何没有这个福气?”
“我的母亲已经不姓方了。”汝月说的是事实,母亲至死,墓碑上头都没有刻一个方字,母亲是对方家死了心的人,否则若是母亲还活着,看到方国义买凶杀人,差点将父亲乱刀砍死,还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双亲的恩情,她无以为报,但是她却再不想与方家沾染半点干系,怕是方国义和方桦月恨不得她就此撇清,才更心安理得。
“我同你舅舅当你是自家人都不行?”薛绰华似乎不理解的样子,“桦月做了皇后,你宁愿避到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来,皇上也容得你这般,不行,不行,我同你找他说理去!”
“乌兰!”汝月听薛绰华纠缠不休,有些气结,“你如何开了门让方夫人进来的,昔时宫的门禁,难道你忘记了!”
乌兰吓得脸孔发白,嗫喏着道:“娘娘,不是婢子放方夫人进来的,是方夫人用了那个铁爪钩子。”她生怕说不清楚,连连比划着,“娘娘,真的不是婢子。”
“你别怪她,是我自己开的门。”薛绰华从腰后面翻出一副带着绳索的铁爪来,“这昔时宫的宫墙又不很高,远远比不上城关的。”
汝月敛了笑容,正色道:“昔时宫是什么地方,方夫人可曾明白,擅自闯入那是大罪,我自己也不过是暂居之人,说不上好听的话,今天的事情,我与我的宫女只当时没有看见,请方夫人速速离去便是,否则被有心人看了去,回禀了皇上,方夫人吃了亏,倒成了我的不是。”
薛绰华的眼睛瞪得老大:“我是一片好心。”
“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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