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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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原来是这样的!那宛儿你就不用你太着急了,我这就出去替你跟王说明白。”点了点头,乌玛坐了一会,安慰了我一阵,然后她就出去了。
“楚律雄去找了宇文虚了,我也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乌玛,这下误会应该会快就消除了吧!而楚律雄他一旦知道是他错怪了我,他心里一定会很内疚,这样以后他岂不是更容易被我蛊惑。”看着乌玛离去的背影,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满怀着希望,我又等到了天黑,可是,一切还是很匪夷所思,楚律雄他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来,也没有下令恢复我的自由身。“这到底是怎么了?”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女人捧着一个装着一大块羊肉的盘子走进了王帐。
“给,这是给你的!“重重的将盘子放在进门的那张桌子上,女人的目光显得很不善。
“谢谢!可是我的手脚不方便,你可以不以把它放的离我更近一些。”因为对目前发生的一切还不甚明白,所以面对陌生女人明显的敌意,我隐忍道。
“这麽远给你这个贱奴送饭,我能来就不错了,难道你还想我侍候你,给你喂你到嘴里不成?”很不屑的斜乜了我一眼,女人冷哼一声理都不理我的就向外走。
“哎,大姐,等等?”见她要走,我连忙留她,三天了,我被锁在这里,只喝过一碗水,因为突遇极大的变故,所以我一直在焦急、在困惑,这让我忘记了腹中的饥饿。可是现在,我看到了羊肉,看见它冒着的热气,还闻见了它所散发的扑鼻肉香,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还饥肠辘辘。
“哼!”回过头看了一眼我难以忍受的样子,陌生女人还是冷哼着走了。
“怎么会这样?”心里失望之极后,我呆在了那里好一会,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我感觉自己千小心万小心但好像依旧掉进了一个不知是谁给我设的阴谋里,而这个未知阴谋就像一个深深的泥沼,要将我困死在其中。
“不行,我不能死!”意识到了这个,我开始努力想摆脱掉身上的铁链,我想活,我不能这样莫名其妙地就被活活饿死,我还有滔天的血海深仇没有报。
“嘘!丫头,安静点,别吵!我这就来帮你。”突然,帐帘后的仁妈的脸出现那里,在向四下里观察了一下后,她极快的闪身进来。
“仁妈!您怎么会来?”此时看到熟悉的仁妈,我犹如临死之人突然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心情激动的难以言说。
“先别问这个,我还是先喂你吃点东西吧,我看你是饿坏了!”取过桌上的羊肉,仁妈蹑手蹑脚地走到我面前,开始将肉送到我嘴边。
只抬头看了一眼,也顾不上再说话,我就眼冒绿光向着羊肉猛咬了一口。
“慢点慢点,当心噎着!”看见我一口就咬下一大块肉,如同饿狼一般,并且将它整个吞下去,仁妈连忙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背上一阵猛拍。
“咳,咳,”我开始使劲咳嗽,仁妈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确实被噎到了,幸亏她及时的拍打,我才缓过了一口气。垂着眼泪道了一声谢,然后我就又迫不及待,风卷残云般将所有肉的一扫而光。
终于吃饱了,腹里有了踏实的感觉,心情一下子也好了很多。“仁妈,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麽我这次回来,感觉到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对劲。”
“哦,这里是有了些变化,王他新纳了一位侧王妃!”有些犹豫,仁妈思虑了一下后才说道。
“新侧王妃是乌玛,她是我以前的好姐妹,这个我已经听说了,仁妈,我想问的是别的,为什麽我这次回来,总感觉似乎有人要害我,王他更是奇怪,居然一点也不听我的解释,就将我锁在这里不闻不问,这个你可知道是为什麽吗?”我道。
第一百九十章 戏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璂璍”神色似乎有些飘忽不定,仁妈摇着头道。。
“您就一点也没有听说什么吗?那就算了,我还是等乌玛来吧,她说是要替我去给王解释,说不定明天就会有好消息传来呢?”见问仁妈什么也问不出来,我有些失望的道。
“那、你就再等等吧,我会常来看你的!”欲言又止,仁妈将盘子放回了桌上,她远远又看了看我,“你一个人在这里,还是多加小心,这年头,人心难测。”说完,她撩起帘子,向外看了看,可能时发现外面没什么人,她这才走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好像话里有话?”仁妈离去后不久,黑夜就渐渐降临到了,王帐里的光线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而我却一直在回味仁妈刚才那有些奇怪的神情,还有她临走时所说的话。
“不对,这里的事她一定是知道一些的,只是她可能不敢告诉我,等明天,她再来时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她。”仔细的思虑了一会后,我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似睡非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昨天来的那个女人又给我送来了一碗羊奶,她依旧将它放在了桌上,忽然这时,她的目光一下子被桌上的空盘子给吸引了,惊讶的看了看它,然后又一脸不解的看了看我,她什么也没说就皱着眉头走了。
一会后,仁妈又像昨天那样偷偷溜了进来,将羊奶喂了我。
“仁妈,这里发生的事,我想你一定知道,可你就是不肯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不等仁妈从我跟前走开,我就立即问她道。
“哎,我也是无意听别人说的,可这话我怎麽敢随便就告诉你呢?可我又看你实在可怜,不忍心。”思思量量,犹犹豫豫,断断续续,仁妈看着我道。
“你听到了什么,仁妈,你可不可以说的清楚一些啊!”听到仁妈的话还是含含混混,云山雾罩,我焦急的汗都冒了出来赣。
“是这样的,我听说……”
“仁妈!没想到你也来了这里!”门帘外,一个清脆的女声此时隔着帘响亮的传了进来,紧接着乌玛修整一新的娇颜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侧、王妃,早安!”猛的立即住了嘴,仁妈急忙屈膝向乌玛问好。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看了一眼仁妈,乌玛就挥手让仁妈退下了。
“乌玛,你可来了,我可一直在这里盼着你来呢!”一脸欣喜,大清早就能看到乌玛来这里,看到希望,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我就知道你焦急呢,你的事我昨晚就跟王说了,王听了,已经有几分相信了,可是他最后又说,这事他还要再找宇文公子问问,可是很不巧,宇文公子他有事,这几天我们都没有在狼野看到他的踪影。”
“是吗,那我岂不是也得再等等!”无奈的蹙起眉,我长叹了一声。
“是啊,宛儿,没办法,你还得在这里多受几天委屈,不过,我想宇文公子他也快回来了,假如过几天他还是不见人影,那我到时再和王说,争取让他先把你放了!”见我一下又是一脸失望,乌玛又在一边安慰我道。
“那我就先在这里给你说谢谢了!”勉强压下自己的坏心情,冲乌玛笑了一笑,我向她道谢。
“宇文虚他这是上哪去了,现在只有他出来,才能证明我的话。”乌玛走后,我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王帐里,我开始苦思宇文虚的去向。“他是不是又进幽谷去找宝藏了?一定是,那个宝藏……”一想到这些,我的神思也就走远了。
“宛儿,你在发什么愣,怎么连我进来你都没有反应?”声音轻悄悄的,一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扎木,你怎么来了,你吓了我一跳!”闻声回过头一看,我一下子不由又惊又喜,因为扎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我做梦也没想到。
“嘘,小声点,当心被别人听见!”见我看见他,忽然惊喜的难以自抑,扎木忙一把先捂住了我的嘴。
“好了,我知道了!”冲着他发自内心的一笑,我摆脱了扎木的手道:“快先帮我把身上的这个链子取下来,我在这里都快被它弄得难受死了!”
“好,我马上就帮你想办法!”扎木说着,就开始试着帮我打开铁链。
“那天我去追宇文虚,也没来得及告诉你一声就先走了,我离开后,雪戎谷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形?”边扭头看扎木替我打开铁链,我边说道。
“哦,我就说呢,后来我怎麽找不到你,我就猜你肯定是回了狼野。雪戎谷里后来一切都很好,宇文虚被救走后,松布就被罗措抓了起来,丹巴受了这一场惊吓,他当场就宣布退位给罗措,雪戎谷和蒙国也正式公开结盟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我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咱们也报仇有望了!”心里高兴着,身上也霍然一轻,我一看,原来我身上的铁链已经被扎木给拿掉了。
“那边的事确实不用我们再操心,可是这里,我看你却有些麻烦了!”小心地将铁链放在一边,扎木拉着我先躲在了王帐里一个隐蔽的角落。
“怎么,这个你一来就看出来了,我也正为此纳闷呢,这次回来,一切都好像有点怪怪的,我总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想要害我。”和扎木一起在藏匿了,我小声地向他说出了我心里的怀疑。
“这个我还没来的及替你查呢,不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你的怀疑可能是对的。这样,我先给你找个地方让你躲一下吧,然后我出来,看能不能先帮你打听出点什么来。”
“好!”听了扎木的话,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青青的草场上,我焦急的等着扎木的消息,大半天过去,快天黑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他远远的向我走来。“怎么样,你打听到了什么?”我迎了上去。
“不要心急,我这就带你去看一场好戏!”神秘的笑了笑,扎木却故意弄起玄虚来。
第一百九十一章 真实面目
揣着一肚子狐疑,我在一片初降的暮色沉沉里,被扎木拉上了马背。璂璍在天完全黑了以后,我们偷着溜进了狼野的营地,在一所崭新的大帐之后,扎木示意我停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面住的是谁?”不敢出声,只是不解的看了看帐上灯影下的两个人影,躲好以后,我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扎木。
又是玄虚的一笑,扎木向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知道,他这是示意我先不要急着问,先听这里面的是怎么回事。
“王,这些天奴婢侍候的如何,可将王您侍候好了?”正在这时,大帐里传出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
是乌玛的声音,原来这是乌玛,楚律雄的侧王妃的新大帐啊!恍然大悟后,我就又静下心仔细聆听,在我心里,乌玛一向都是谨慎持重的,我还没不知道她在男人面前也会有如此娇媚的一面。
“嗯,本王以前还不知道原来乌玛这麽会侍候人,现在试了,才知道原来你也是个很会迷人的小妖精,你侍候的很好,本王很舒服。”暧昧的笑着道,这是楚律雄的声音。
“奴婢不是小妖精,因为奴婢并不想迷惑王,奴婢愿意侍候王,那是因为奴婢如同白云爱慕苍鹰一样真心爱慕着王。”娇嗔了一句,乌玛的影子靠向了楚律雄。
“是吗?那乌玛的真心本王可不能辜负了!”淫邪的笑着,楚律雄一双粗壮的手臂围住了乌玛的小蛮腰,两个人影缓缓就倒在床榻上。爱璖覜濪
“原来你就是让我看这个,无聊!”在帐外待了一会,没有听见一句和我有关的话,只是看到了楚律雄和乌玛的***,我狠狠白了扎木一眼,然后就欲离开。
“别走,不要这麽没耐心!”一把拉住住了我,扎木用轻的不能在轻再轻的声音顺便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无可奈何,我只有再留一会,这时,两个人影如蛇的纠缠里,乌玛的声音气喘吁吁的响了起来。
“等等,王,您还没说把那个女人究竟该怎么处置呢?”听到乌玛终于向楚律雄提起了我,我的心突地紧了一下。楚律雄,楚律雄他到底会怎么说赣?
“依你说本王该如何呢?”嘴里说着,手上却毫不放松,楚律雄将乌玛的衣衫高高地抛向了一边。
娇羞的哧哧笑了起来,接着我就又听到了乌玛的声音“那个女人不知廉耻,胆敢随便就和别人私奔,辜负了王对她的一番宠爱,也让王为此蒙羞,依我看,王应该赐她自尽。”
“怎么,乌玛怎么会这麽对楚律雄说,她不是我以前的好姐妹,曾答应提我向楚律雄求情的吗?为什麽我的耳朵了却听到了此时这样的话?”一下子,我的头有些发懵了,我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
“吃惊吧?这才是我要带你来看的真正好戏!”扎木冷笑了起来。
“这也有些太急了吧,宇文虚还没见呢,这事情本王还想要再找他弄弄清楚。”
“这还有什么可问的,我当时就在王帐外面,亲眼看着他们俩孤男寡女一起走的,王这麽说,那也就是不相信乌玛一直以来对王的忠心。”稍稍的耍了一下刁蛮,乌玛不满的哼了一声,“再说了,他们俩私奔,宇文虚是奸夫,他的话也不可信啊!”她接着又道。
“好了,这会就先不要说那些大煞风景的话了,我们还是……”有些焦急的打断了乌玛的话,楚律雄就喘着粗气向着乌玛横陈的玉。体俯了上去。
紧接着就是一片花影摇曳,飞云乱度的春景。
“现在,这里发生的事你可都明白了?”拉起呆若木鸡的我离开了乌玛的新帐,跑到狼野草原深处,扎木在一片星光下看着我问道。
落了几滴伤心泪后,我点了点头。
“所以古语才说人心难测啊!”手轻轻在我肩上拍了几下,扎木安慰我道。
“可我不明白她这究竟是为什麽,以前,我、苏拉吉和她,我们一直不都是很好的姐妹吗?为什麽苏拉吉死了,她忽然也变成这样,陌生的我都不认识她了?你听到了吗,原来所有的事都是她在楚律雄面前挑唆的,她想让我死,她竟然让他赐我死!”面对扎木,又来到无人的地方,脑子里刚才的那一幕又清晰的浮了出来,我一下激动的无以复加。
“算了,你也用不着为她这麽伤心激动。那个乌玛,你没听出来吗?她一直都是在忠心耿耿的为楚律雄做事,她和你们做好姐妹,那是她太奸恶,太善于伪装,所以你们是一直被她给蒙蔽了。”
“她善伪装,被她蒙蔽!”听到扎木这样的解释,我开始回忆和乌玛在一起的情形,这时,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