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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猎魔祭-第50部分

小说: 猎魔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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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是一副什么样的图?竟然全部都是绿色的。

“怎么这么夸张?”韦尔德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现在在韦尔德的眼里,柴舒怡所有稀奇古怪的事都可以干得出来,当然至于杀人那件事,虽说柴舒怡是善良而可爱的,但是把她若急了,他还是照样能够干得出来的。

“哈哈,我夸张?”柴舒怡笑着,“你不觉得吗?我们人类今后就有可能进化成这个颜色,绿色的,据科学研究啊,我们人类最为科学和高级的血的颜色就是绿色,绿色可是最原始最自然的呢。”

“嗯,这个我倒是听说过。”韦尔德轻松地一笑,“不过好像只是一种无端的猜想。”

“怎么可能是猜想?”柴舒怡马上反驳道,眼睛竟是有着一种小女孩一样活泼可爱的扑闪,“这是极为有可能实现的现实呢,你不知道啊,曾经在一座高高的雪山发现过一群非常可怕的绿人,后来我们的科学家好不容易才弄了两个绿人的干尸呢,天啦,他们比我们的脑干细胞还要精密。要不怎么可能在那么恶劣的自然条件下,还能生活得很好呢?”

此话说得倒真的是不假,韦尔德也确实看到过这个报道,不过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可是柴舒怡却是好像已经找出了世界上最充足的论证,只见她兴高采烈地说着:“后来科学家发现,他们的身体具有很多神奇的功能,他们虽然长得不是很高大,可是寿命都很长,耳朵也比我们听得远,还有啊,那些个眼睛,比我们亮,比我们也看得远,还有,他们都极少生病,最特别的是,他们会像骆驼一样地去储存食物,一旦他们找不到吃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就会自动调配他们的身体机能,才不像我们呢,怎么会发生饿死人这样的事呢?嗯,不过话说回来,我长这么大,还真不知道什么滋味是饿死人的滋味呢。”

这话说得是实在不假,她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挨饿的滋味,不论她走到哪里,永远都有数也数不清的锦衣玉食,这些食物好像永远都会出现在有她出现的地方,而永远在她需要的时候就会马上地出现,她当然不知道这种滋味了。

“我就搞不懂,人也真的是好脆弱啊,怎么会就那么轻易饿死呢?”柴舒怡说的可真的是个大实话,“我就是不明白,我都觉得他们那些人简直都是骗子,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这肯定是书上瞎说的。”

如果说前面有关绿人的说法韦尔德还感到很信服的话,对于柴舒怡的这个论调他可是肯定要持反对的意见了,这个世界上每天该有饿死过多少人呢?光是那些个非洲国家,那些孩子们都是多惨啊,想到这里,韦尔德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你一副什么样子啊?”柴舒怡对韦尔德这种表现自然是相当的不满,“我好不容易开心了,你干吗不说我说的对呢?为什么要这样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真是扫兴,一点也不好玩。”

“呵呵。”韦尔德无奈地强制自己笑了一下,拿着手中的珍珠杯,这可是用真正的世界上纯度最高的珍珠打造的,就这么一个杯子可真的是多少人奋斗一辈子都奋斗不来的呢,更别说这屋里其他任何一个奢华的物件了,也可以说,这个杯子在这个屋子里真的是极其普通的,可是,在任何人眼里,这绝对是一个可以拿命去相拼的杯子,只是柴舒怡的言论让他觉得这世界上的人真的是天上人间,“你相信神话吗?”

“嗯!”柴舒怡自然是非常相信的,在她的脑海里,有那么多美丽而浪漫的景象,只要她要,只要她想得到,她可以要到她一切想要的,现在的她,又已是因为情绪的高兴而早就忘记这么些年的事情了,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呢?

不过任何事情都是在危机的时候就发生转机,只是现在柴舒怡的心情真的是不错了,所以韦尔德说的话也大胆了许多,他纵然想有太多的顾虑,可是他的骨气也算是恢复过来了,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差别除去物质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而骨气当然是至关重要的一个,人要是有了骨气,什么事都有可能,有了骨气就有自信,有了自信就有野心,这一切积极而向上的情绪鼓舞这一个人的精神,

“你听我说。”韦尔德虽然没有什么豪华的开场白,但也要有着一些很是正式的语调,既是振奋精神,又是调整士气。

柴舒怡显然是很配合地做着这个游戏:“好的,博士,你可以开始了。”

这个女孩真的是太过聪明了,难道他知道自己要讲什么了?瞬时,竟好像是要失语了一样的瞪着眼睛。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每年要死多少人,他们都是怎样死的?他们的庄稼为什么总是长不好,还有,他们怎样出卖他们廉价的劳动力,又是怎样去赚他们那一点可怜的钱?”柴舒怡竟是一脸欣喜地窃笑,好像得到了什么非常宝贵的东西,确实,在柴舒怡这里,到底什么才算是珍贵的呢?这些所有她认为的珍贵,在平常人眼里却是一件非常小儿科的事,但在柴舒怡世界里,这着实是她一个精彩而风趣的世界。

“嗯,好像是这样的。”韦尔德真的是被无语了,“你真厉害。”

“小意思了。”柴舒怡随即一笑,“你的奉承我很受用,要知道我也拿了好几个学位哦。”

韦尔德不觉尴尬地点点头:“看来我真的是自不量力,在你的面前班门弄斧了。”

“这有什么,你看你拥有那么多快乐,你是世界上最幸福和富有的人。”柴舒怡说到这里的时候,一脸的黯然。

“富有?”韦尔德不觉失笑,“如果我能成为富有的人,我都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不幸的人。”

“难道你很不幸?你刚才不还说你是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吗?”柴舒怡有些不解,不过从韦尔德的脸上看来,他并不是一个说谎的人。

“是的,正如你说的,我很矛盾。”韦尔德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从小的时候我家很穷,我的母亲因为生我的弟弟难产死掉了,兄妹五个,作为老大,聪明的小姐你应该想象的到我过着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柴舒怡倒真的是很好奇,虽然没有了妈妈是件很难过的事,可是留下了五个孩子啊,“那很热闹吧。”

“热闹?”韦尔德不觉一声苦笑,“那是因为你们是有钱的人家,生的再多都无所谓,可是在穷人家,这可是一件有关人命的事。”说到这里的时候,韦尔德的脸上仿佛很痛苦,他又想起了那些个黑暗的日子:“我的妈妈死了,我的爸爸每天拼命地工作,还要受到别人的欺负,我呢?从小那么渴望读书,却没有一个读书的环境,整天照顾弟弟妹妹,可是我的三妹还是病死了,我自己也曾经差点饿死过。”

“什么?”柴舒怡仿佛一下从天堂坠入了地狱,“我们国家也能发生这种事?我们国家不是很富有的吗?”

“是啊,富有。”韦尔德看着柴舒怡那双天使一样的眼睛,“你是生活在天堂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地狱的痛苦?在你的人生中,你没有见过穷的样子。”

柴舒怡无语,可能是的,不过还是想反驳:“错了,我也很穷。”

“你穷?”韦尔德环顾四周,“你这里的每个东西都是别人奋斗一辈子都奋斗不来的。”说完,摸了摸手中的杯子:“就拿着个杯子来讲,这其中的一颗珍珠,你知道能改变多少人的命运吗?”

这话可说的真的是天衣无缝,不过柴舒怡可不认为自己真的是这么的幸运:“可你知道我为这些财富付出了多少代价吗?”

韦尔德显然是愕然,在他这里,如果拥有这么多财富,让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啊,不过呢?不知道包不包括生命。

“呵呵。”柴舒怡笑了下,“你要知道,正是因为你的自由才得到你和我说话的权利,否则,你早就被我撵出去了。”

“哈哈。”韦尔德竟笑起来,“那我真的是太幸运了,得到了和你说话的权利,可是,你知道自由是要建立在一定程度上的吗?”

“当然。”柴舒怡轻松地耸耸肩,“需要金钱,可是像我这样,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过的生活。我连追求爱情的权利都没有,这些钱算什么?在我眼里不过废纸一堆一堆的,还有这么什么珍珠啊宝石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喝它们,又不吃它们,穿衣服也就几块布就行了,可我付出的呢?却是自由。”

这些话让韦尔德沉默,说的难道就不是正是这个道理吗?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幸福和快乐还有痛苦,如果得到了一样,那注定是失去的就是另一样,只是所有幸福和无辜连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看来愚蠢却又是合情合理的。

“或许吧……”韦尔德不知是安慰还是什么。

“我已经二十岁了。”柴舒怡很是悲伤地说着,“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或许吧……”韦尔德仿佛也只会说这一句话,是啊,现在还让他说什么呢?他为之奋斗终身的东西眼前的这个小姐一出生就有了,而他之所以做着他这份自己并不是十分热爱的工作,不也是为了这个小姐这么厌烦的东西吗?他想不通,做人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稍微地综合一下难道不好吗?

“你知道一只鸟应该是飞翔的吗?”柴舒怡的眼里闪过着一丝的绝望,“它应该是属于天空的,它绝对不应该只是关在笼子里的。”柴舒怡的声音慢慢地降了下去:“知道吗?有很多鸟儿不是饿死的,而是伤心难过死的,真的是这样。”

看着柴舒怡的那张难过而又认真的脸,韦尔德的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我是神经病医生。”韦尔德却是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知道。”柴舒怡一阵苦笑,“可是你根本治不好我的病。”柴舒怡失神的眼睛看着头顶高高的水晶吊灯,这可是一盏价值倾城的灯,可这有什么用呢?在柴舒怡的眼里,它除了能让晚上放出明亮的光芒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但是现在,她真的是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的心又好像被囚禁了起来,欢乐过后的痛苦很自然地向她袭来,她是如此的了解自己,却又好像总是被自己囚禁在自己的牢笼里,因为她根本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一切所拥有的却又是那么的可笑,这些所有可笑在她的眼里都是怎么甩都甩不掉的东西,如果生来一切都是注定呢?她当然不想去相信这些鬼话。

“我可以。”韦尔德坚定地说着,“我相信我的博士头衔。”

“可是我根本就没病。”柴舒怡冰冷地说着,“我都是装的,一切都是装的,因为我想逃出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韦尔德平静地说着,“这就是我想冒着掉脑袋的危 3ǔωω。cōm险,想要帮你做的事。”

“什么?”这下轮到柴舒怡觉得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鸟儿应该飞翔。”韦尔德说的是真的,他觉得,他应该这么做。

柴富这些天来几乎是连轴地工作,不停地会议,不停地下达指令,不停地调派各方关系,不停地动用他后盾的后盾,像他这样的大老板,当然是没有底线得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他永远也不会跟任何人交底,他到底能够撑多久。因为他深知,一个不能给自己信心给别人信心的人是挺不了多久的,他更是深知自己的一切都是源于自己坚强的意志。

“这个舞会很重要。”立敏再次强调了一遍,“早在十年前,爱森因公司就和我们建立了起了合作,而当今天世界上,除了我们柴氏集团和青田财团,就是爱森因公司了,面对一年一度的业界交流舞会,联络感情寻找新的机会绝对是新的契机。”

在座的各位当然是很赞同立敏的说法,凭借立敏在商场多年的经验和对对手的深刻了解,他是绝对不会错的,不过此时他也皱起了眉头:“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青田财团总是对我们处处相逼呢?”

“是啊。”公司另一个也颇具分量的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比如上回那个案子,明明和我们合作我们双方都有利,可是他们就想脑袋不转一样,偏偏去和R国一个小土公司合作,最后还不是赔了。”

“呵呵,他们那是要扶持本土企业。”另一个管理者为了调和一下大家已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故意开着玩笑。

“可是也不能拿自己的钱不当钱吧。”这位领导人当然是不会明白。

“呵呵,那是人家有钱。”又一个管理者也很累了,幽幽地说着。

“大家相信,我们柴氏集团一定会渡过这个所谓的危机的。”立敏肯定地告诉大家,虽然他还是比较年轻,可是他的作为和为人已像一个雕塑一样稳坐在这些老者的心中,他们是绝对会认为他们是有这个实力的。

“说得对,柴氏集团多少大风大浪没有过来?”柴富用他那一贯有的王者的风度对大家笑着说道。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他是有着绝对地信心的,他是什么人?商场犹如战场,草木皆兵,他当然是处处都在算着制胜的筹码,就像一副扑克牌,不到最后,谁能够知道最后的胜出?不论在任何时候,他是绝对的相信自己,这种自信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权力和金钱的追求,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挠的,谁如果站在他的面前,谁就只会有一条路。

现在在这个密室里,一个只有他和刀哥才能进入的地方。每当柴富来一次这里,那世界上就会少了一个呼吸的人。

“我根本想不到青田财团的掌舵人竟会是这样的年轻。”柴富咬牙切齿地说着,的确不假,这股恨让他从心里无法释怀,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始终无法解释为什么青田的老总杜昌竟会给他这么一种不信任的感觉,他根本就不相信青田的老大会是这个叫杜昌而年纪却并不太大的人。

“我也觉得这个人很可疑。”刀哥也是一脸的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寒气,就像是一种气场,一走到这个只专为杀人而发布命令的密实里,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力气,用一个贬义的比喻,就像是狗一样见到骨头,他已忘记了所有是非,更是因为他脑海里的世界观,为了成就他的世界观,他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不光是自己的,还包括别人的,现在的他,就只等着柴富的一声命令了,就像一个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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